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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心有餘悸 文 / 盤七

    所以,秦浪要獲得烏參王只有去荒叢山脈尋找了。

    不過,在出發去荒叢山脈前,秦浪必須要到市集一趟,準備一些野外用品,還得找一把稱手的武器,要知道他最厲害的武功除了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之外,還有威力更強的殺著一直沒展示過呢。

    沐浴後,秦浪換上了一套潔白的長袍,長髮由白雨惜梳理得極為有型,配上他那俊秀的臉,卻有幾分翩翩美少年的風彩。

    「雨惜,我今天去市集,要不要一起去?」秦浪徵求地問道。

    白雨惜輕聲道「奴婢聽少爺的」。

    「都跟你說了n遍了,以後不准再說『奴婢』二字,不然我不再讓你侍候了」秦浪板著臉道。

    「奴……雨惜知道了」白雨惜微微紅眼,捏著衣角委屈地說道。

    秦浪心裡一軟,撫摸了一下白雨惜的嬌臉道「以後乖乖聽話,你要記住以後你是我們凌家的人,不是一個奴婢、丫環,是我爹娘的乾女兒,你要抬起胸膛來做人知道了嗎?」。

    白雨惜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嬌臉紅通通地煞是可愛,她感受著秦浪溫柔的撫摸,彷彿整顆心都被秦浪融掉了,當即低聲應道「我聽少爺的,以後我只服侍少爺還有爹娘」。

    「嗯,這就對了,走陪我到市集去」秦浪點了點頭說道。他這麼說是為了樹立白雨惜的自信心,讓她以後能堅強獨立地生活。

    兩人從家裡走了一刻鐘後。再次來到了隕石城市集。

    「雨惜,你知道哪有武器商舖嗎?」秦浪轉頭對著一旁的白雨惜道。

    白雨惜也不知道剛才在想什麼,愣了愣才道「少爺你,你問我什麼?」。

    「你知道在哪有武器出售的嗎?」秦浪再次重複道。

    「我知道在城東有一家」白雨惜應道。

    「好,帶我過去」秦浪道。

    又走了一會後,兩人來到了一間門口處掛著各式各樣兵器的商舖。

    秦浪打量了一下,舉步走了進去。

    「兩位,想要什麼稱手的兵器,請隨便看看」一名年近五十左右的老者迎了上來說道。

    秦浪朝那老人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走到了擺放著各種劍器的地方去。

    這些劍器造型都特別有型。只是卻缺少一種吸引人的靈氣。一眼便知只是普通的凡兵了。

    不過,想要在這種地方找一把好的兵器,卻是不太容易。

    秦浪拿起一把耀眼的巨劍打量了一下,這把劍的外觀打造得極為大氣。劍柄為龍首。劍身雕著幾道靈紋。應該是一把不錯的劍。

    「少爺,你的眼光真好,這把是一階中階巨龍劍。是用罕見的玄鐵打造,淨重四十八公斤,就算是二階的穿山獸都可砍傷」那老者立即介紹道。

    二階穿山獸是一種防禦極強的靈獸,一般武器不能傷其皮肉。

    「這把劍多少錢?」秦浪問道。

    「只需七十金幣,如果少爺確實需要的話,六十八金幣我讓你帶走」老者挺會說話的。

    「六十八金幣?」秦浪一聽這話立即眼大了。上次他從麻子那裡搶來的錢袋也不過是二十五個金幣而已,然而這麼一把一階中階武器卻要這麼貴,他那裡還買得起。

    「我再看看其他還有什麼好兵器」秦浪自然不能露出窮巴巴的樣子,他本是一個愛面子的傢伙,當即裝腔作勢地說道。

    老者眼前一亮,然後笑著對秦浪道「本店還有極品兵器在後院,請少爺移步」。

    秦浪與白雨惜跟著老者走到了店舖的後院,然後來到一間房子,走了進去後,讓人眼花繚亂的兵器展現眼前。

    「這裡都是一階高階以上的兵器,還有不少二階的兵器,少爺你隨意看看,可有滿意的」老者介紹道。

    秦浪開始打量著這裡的,劍、刀、槍、鉤……這些不錯的兵器,再看看明碼標上的價格,最低價格的居然都在一百金幣以上,最貴居然高達五千金幣。他心中不由暗歎原來自已還真是個窮光蛋。

    「一階高階青雨劍,淨重十公斤,售價一百五十金幣」

    「一階高階軌鬼刀,淨重三十公斤,售價三百八十金幣」

    「二階低階石膽槍,淨重二十公斤,售價一千兩百金幣」。

    「二階低階奪魂鉤,淨重二十二公斤,售價一千八百金幣」。

    ……

    秦浪睜大著眼睛看著這些武器,看起來都非常不凡,可惜自已連一樣都買不起,不由地搖了搖頭。

    那老者一緊,難道這少爺一樣都看不上眼。

    「少爺,在隕石城就數我這裡的兵器最好了,這些可是由咱們城裡最有名的煉器大師厲老所煉,我這裡可是唯一的指定銷售點,如果在我這裡找不到合適的兵器,你在別的地方更不會有了」那老者生怕失去這麼一個大顧客,對著秦浪自吹道。

    不過,他說的倒也是實話,厲老是隕石城唯一的三階低階煉器大師,在隕石城也只有他一個能煉成二階高階的兵器。

    「你說的我知道,只是……我想找的是一把三階玄兵,不知貴店可有」秦浪故做可惜地說道。

    兵器一般分為,凡、玄、靈、聖、神五個大類,凡兵一般指的是一至二階的兵器,玄兵則是指三至四階的兵器,至了五階至六階就稱為靈器了,而七階至八階為聖器,最後九至十階稱為神器。

    凡兵,在大陸上隨處可見;而玄兵就極為珍貴,像隕石城這個偏僻貧脊之地,更是難得一見,就算有玄兵可都是各大家族的震族之寶;至於靈器這個就要在那些強大的宗門才會存在了;而聖器與神器那是虛無飄渺的存在。

    「玄兵……這……本店沒有,要知道厲老一生也只是曾鑄造過三杯玄兵。有兩樣被凌、李兩家所得,另一把則被厲老做為最得意之作保存,那是極為珍貴的,我看少爺你就別指望了」老者甚是婉惜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隨便在外面挑一件吧,反正也只是用來砍柴的」秦浪很隨意地說道。

    這話把這誠實的老者給震住了「這少爺是哪家的公子,居然要買一把玄兵砍柴,只怕各大族長聽到了,都要吐血了吧」。

    秦浪到了外面的商舖,挑了那把一階中級巨龍劍。

    「雨惜。你先幫我墊付著。我用不了多久一定還你」秦浪壓低聲音對著白雨惜道。

    之前,秦浪可是向李光吟討了五百金幣,全部給了白雨惜葬母用。白雨惜辦完事後,還剩下四百九十五個金幣。她本來要給秦浪的。可是秦浪又怎麼好意思要她的錢呢。於是就拒絕了。

    現在為了買把兵器,不得不向白雨惜暫藉著了,這讓秦浪極很不好意思。

    白雨惜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在她心中認為這些錢本是少爺的,現在少爺要錢,這很正常。

    白雨惜付了錢,秦浪拿了巨劍,而那老者附贈了一個劍鞘給秦浪,算是買一送一。

    「雨惜,剛才謝謝你了,少爺很快就可以把錢還給你了」秦浪再次強調道。他從來沒向女人借錢的習慣,這還是第一次,真是難為情死了。

    「不,不用謝,這是應該的」白雨惜連連擺手道。她已經習慣了秦浪的客氣,覺得她的少爺比所有人都很有禮貌,比之其他那些臭男人好太多了,那些人只想佔有她,而少爺卻不會,而且少爺又救過她,所以她對秦浪是死心踏地跟隨。

    「不行,說過還你就還你,走,我還欠你一份禮物,現在就買給你」秦浪刮了一下白雨惜的俏鼻,率先走了。

    白雨惜看著秦浪瀟灑的背影,又伸手摸了摸自已的鼻子,偷偷一笑,很快就追了上去。

    秦浪來到裁縫店,為白雨惜訂做了三套衣裳,又為他母親訂了兩套,也給他和他父親各訂兩套,訂好的質量只是花了五個金幣,而且只需要等上兩個時辰便可以拿回去了,效率極高。

    秦浪交了訂金,帶著白雨惜準備去酒樓大吃一頓,整天在家吃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偶爾到外面吃吃特色風味也不錯。

    味香居,是隕石城最出名的酒樓,這裡不僅是全城最大的酒樓,同時也是消費最貴的酒樓,能進出這裡的都是身份的象徵。

    秦浪帶著白雨惜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兩人的出現,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咦,那不是凌家的『廢才』嗎?他居然出現在這裡」一名小家族的少爺對著旁邊的好友說道。

    那好友也是某個小家族的少爺,他做了一個噤聲地動作道「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

    「怕什麼,他只不是凌家的一個『廢才』就算得罪他,凌家也不會為他出頭」先前說話那少爺說道。

    他的好友壓低聲音道「難道你不知道半個月前,李家李光吟少爺被秦浪打一事嗎?」。

    「什麼,李大少雖然是三大惡少之末,但是實力也不弱啊,難道這『廢才』又可以重修玄力了」。

    「只怕是這樣,那天可是有很多人見秦浪把李光吟一行人揍慘了」。

    秦浪沒理會那些帶著異樣目光的食客,帶著白雨惜上了二樓,然後找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白雨惜是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場所,帶著怯怯之意扯著秦浪的衣角一路跟了上來。

    「放鬆一點,大家都是人,他們吃不了你,只不過這裡消費高一些,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秦浪對著白雨惜安慰道。

    白雨惜看著秦浪鼓勵的眼神,重重點了點頭,這才慢慢放鬆了心態。

    秦浪吩咐侍者上了三個小菜,再要了一壺酒,這麼簡單的幾樣就花了秦浪五個金幣,這可是相當於平民的一年開支了。不過,秦浪也不肉痛。反正他很快就可以賺到大把的錢了,這幾個金幣確實不算什麼。

    秦浪才喝了兩口酒,吃了一點小菜,樓下就傳來騷動的聲音。

    很快,一陣腳步聲音從樓梯出傳來。

    上來的只有三人,兩男一女。

    最為吸引人的是走在中間的那個女孩子,莫約十七歲左右,光艷逼人的容顏不亞於白雨惜,只是少了幾分白雨惜的楚楚動人之意,卻多了幾分拒人千里的冷傲。一身火紅色的衣裳。特別耀眼,衣領處修飾著金邊,顯得極為絢麗高貴,一雙白嫩如蔥的纖手。盈盈握著一條紫色長鞭。步步生蓮。儀態動人。

    在這女孩子右邊的一名男子長得極為高大強壯,給人一種魁梧難撼的感覺,他光著膀子。露出兩條粗壯的臂膀,那青筋暴現宛若一條條猙獰的蟒蛇,極為嚇人,手裡還抓著狼牙棒,一根根巨刺讓人生寒。

    在女孩子左邊的則是一名與李光吟有三分相似的男子,他樣子不是很出眾,但是一身考究的衣服,卻把他襯托得十分貴氣逼人,那一雙如毒蛇一般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他手裡抓著一柄細劍,閃著晶光,顯然是極為不凡的劍器。

    秦浪初見那女孩子,卻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印象倒不是很深,所以只是撇了一眼後便繼續喝酒了。

    那女孩子環視了四周,似乎在找位置,驀然往著秦浪這邊看來,然後指著秦浪那邊的位置對侍者道「我就要這個位置,讓他們離開」。

    侍者立即躬身道「是羅小姐,我這就讓他們離開」。

    侍者來到秦浪面前道「兩位不好意思了,你們能不能移駕到另一桌去,你們的位置被羅小姐訂了」。

    秦浪不爽道「憑什麼我們離開啊,難道你們酒樓就是這麼對客人的嗎?」。

    「少爺你可看清楚了,她可是羅家的小姐,你招惹了她可沒有好果子吃」侍者解釋說道。

    在隕石城,誰不給三大世家的面子,眼前這位少女正是羅家族長的孫女羅輕霜,她極受老爺子寵愛,年紀輕輕便已經是中級玄者了,這般天資在隕石城也是少有的。

    「羅家怎麼了,我還是凌家的呢,你快給我走開,別妨礙本少吃東西」秦浪才不理會這些呢,對於這種無理丟面子的要求,他堅決不會同意的。

    「你……」侍者還想說什麼,就被人打斷了。

    「這不是凌家秦浪少嗎?想不到今天我們三大世家的人都在這裡了,何不一起湊和湊」這時,那名與李光吟相似的男子說道。他正是李光吟的大哥李光漢。

    「你誰啊,別在這裡瞎攀關係,我不認識你,別在這裡吵本少喝酒,這裡大把位置,想要用膳坐到其他桌去」秦浪不耐煩地說道。吃點東西都有這些蒼蠅吵來吵去的,真是煩人。

    秦浪剛說完話,李光漢的臉色就黑了下來,一副欲發作的樣子。

    這時,那紅色衣裳的少女問道「你就是秦浪?」。

    「正是本少,這位美女怎麼稱呼,看起來有點眼熟啊?」秦浪喝了一口酒輕佻地應道。秦浪前世就是一個浪跡花叢,片葉不沾身的傢伙,一見到漂亮的女人就忍不住口花了起來。

    「哼,當初眼熟了,我們可是見過面的」那少女冷哼道。

    秦浪打量著這少女道「好像我們沒有什麼過節吧,犯得著黑著臉看我嗎?」。

    「我和你就是有過節」那女少應了一句,手裡的紫鞭一抖,頓時宛若靈蛇一般向著秦浪襲去。

    「我靠,你這妞要謀殺啊」秦浪大叫一聲,身子從坐位彈了起來。

    「啪」頓時間秦浪原來坐的位置被紫鞭掃得四分五裂。

    「少爺」一旁的白雨惜擔心地叫了起來。

    秦浪整個人落在了飯桌上,對著那少女喝道「喂,你這女人有病啊,就算我不讓個位置給你,也犯不著喊打喊殺啊,真是沒素質」。

    「嘴賤」那少女罵了一句,紫鞭再一次向著秦浪腰間掃去,速度比之剛才又快了幾分。

    然而,這少女只顧著要找秦浪的晦氣,完全忘了旁邊還有人在。

    可是秦浪沒忘。如果他躲開這一鞭的話,那麼這一鞭肯定會落在白雨惜身上,如果不躲開,卻又不好招架了。

    「媽的,瘋女人」秦浪罵了一句,轉過身去,把白雨惜抱在了懷裡,硬受了一記鞭子。

    「啪」頓時,秦浪腰間皮開肉濺,一道長長的傷痕裂了開來。那鮮血不停地滲了出來。

    「嘶」秦浪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這一鞭真是狠。

    羅輕霜沒再攻擊,臉色似乎有些難看。

    「凌少真是憐花之輩,就算讓自已受傷也不願意讓婢女受傷,真是讓人佩服」李光漢在一旁落井下石諷刺道。

    那個抓著狼牙棒的巨漢沒有說話。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秦浪。

    「少爺。你……你流了好多血」白雨惜臉色慘白。美眸紅紅地看著秦浪腰間那道傷痕,她心裡自責萬分,因為少爺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

    「我沒事。你走遠點」秦浪把白雨惜推開,然後把自已的衣服撕了一塊長布下來,綁在自已那傷口處,接著抬起目光看著羅輕霜幽幽道「今天不給我一個交待,你別想離開這裡」。

    媽的,美麗的女人又怎麼樣,如果是毒如蛇蠍的女人,他照打不誤。

    「難道你不記得七年前的事情了嗎?」羅輕霜撇了撇嘴道。

    「七年前什麼事?」秦浪搜索了一下記憶,然後又看了看羅輕霜的相貌,突然與記憶中某個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你,你會是小胖妞吧?」秦浪大跌眼鏡地問道。

    秦浪這話一出,羅輕霜的臉色「唰」地紅透到了耳根,看起來煞是可愛極了,她跺了跺腳嗔怪道「你,你才是小胖妞呢」。

    七年前,秦浪與羅輕霜都只是十歲。

    當時,羅輕霜跟著她爺爺一起到凌家做客。羅輕霜被她爺爺安排與凌家的孩子玩。那時候她胖乎乎的極為可愛,與凌家的孩子們打成了一片。唯獨秦浪在一旁努力地在修煉,沒有理會她。

    她睹氣地對秦浪道「我要你陪我玩」。

    秦浪不屑道「小胖妞,你能打贏我就陪你玩」。

    羅輕霜雙手插腰氣憤地說道「我才不是小胖妞呢,我打贏了你,我要你給我扮烏龜」。

    秦浪道「要是我打贏了呢?」。

    「要是,要是你打贏我,以後我就給你當新娘」羅輕霜道。

    「你太胖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秦浪打擊地說道。

    最後,兩人比武,那時羅輕霜只不過是四級武徒,而秦浪卻已經是八級武徒了,結果可想而知了。

    童年趣事,秦浪自然沒太放在心上,可是羅輕霜卻是深深地把這事給記著了。後來,羅輕霜不停努力修煉,希望有一天能打敗秦浪,一雪恥辱,同時一邊打聽關於秦浪的消息,每一次聽到關於秦浪的消息都讓她驚喜又舉喪,驚喜的是秦浪又變強了,舉喪的是自已離他越來越遠了。

    直至兩年前,突然聽到秦浪被人偷襲變成了廢人,她整心變得空蕩蕩的,彷彿失去了某些珍貴的東西一般,極為難受。

    最後,她漸漸接受了秦浪變成了廢人的現實,可是修煉的速度也跟著降了一下,她花了兩年的時間才從低階玄者突破至中階玄者。

    她實在想不到,時隔了七年後,她會在這酒樓遇見他,而且還和一個美麗的女孩在一起,也不知怎地冒起了火,要教訓秦浪洩恨。

    「喂,小胖妞,事隔了這麼多年,你居然還把那事給記得啊,莫不是你暗戀了我七年?想要我娶你為妻?」秦浪好像忘記了腰間的疼痛,不禁打趣地說道。

    「你,混蛋」羅輕霜彷彿心事被揭穿一般,那紅得通透的臉蛋似乎欲滴出了血,手裡的紫鞭再次揮了出去。

    「小姑娘家不要動不動就打人,這可是有損形象的,以後可沒人要你這樣的母老虎」秦浪抽出巨龍劍,對著長鞭纏了過去。

    瞬間,那紫鞭如蛇一般把巨龍劍給纏住了。

    「你才是母老虎呢」羅輕霜惱怒地喝了一聲,飛起一腳直踢秦浪面門。

    羅輕霜可是中階玄者,力量和速度極為驚人。瞬間便踢到了秦浪面門。

    還好,秦浪已經不是廢才,他打通了十條經脈,而這十條打通的經脈都充盈著玄力,以他現在的能力相當於八級武徒。雖然與羅輕霜有著不小的差距,可是他卻有著前世的武功和臨敵經驗為依仗,也不見得怕了羅輕霜。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伸出臂膊,擋了羅輕霜一招。

    招式雖然化解了,可惜力量上有著很多的差距,秦浪還是被震退了好幾步。

    「你恢復玄力了?」羅輕霜不禁問道。她這一腳已經用上了半成力。就算是低階玄者都不敢硬碰。而秦浪只是被震退了幾步,這實在不是一名廢才所應有的實力。

    「要是我恢復玄力還能讓你囂張到現在?不過此時的我也足夠對付你了」秦浪冷笑道。他虎口被震得發麻,實在不好受,心裡更迫切要早點打通經脈了。

    「那你就試試。我現在就報七年的仇。希望你能多擋幾招」羅輕霜抖了抖長鞭說道。

    「嘿。我一招便可敗你」秦浪輕笑道。

    「放屁,如果你一招能敗我,隨便你處置。要是你輸了,就給我當奴才」羅輕霜被秦浪氣得臉色發青罵道。

    「好,一言為定,希望你不要後悔」秦浪雙目泛光,堅定地應道。

    「廢話少說,要來便來」羅輕霜嚴陣以待輕喝道。

    「好,我來了」秦浪應了一聲,整個人如蒼鷹一般躍了起來,同時手裡巨劍揮了出去。頓時間,漫天的劍影如雨一般朝著羅輕霜襲捲而去,一股凌厲的劍芒散發點點星光,周邊的桌椅都被劍芒所摧殘得粉碎不堪。

    「好強的一招!」一旁的李光漢感受到迎面的凌厲氣息,不禁後退了幾步歎道。

    「小妹,小心」那拿著狼牙棒的巨漢大吼一聲,同時揮著狼牙棒迎著那劍芒而去。

    羅輕霜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威脅,一道道劍芒切割著她的衣裳,好幾處都被割裂了,露出那如水一般嬌嫩的肌膚。

    幸好,那巨漢及時把她叫醒,手中的長鞭變成一圈圈螺旋之狀,做出了最強的防禦。

    「叮噹」。

    「啪」

    「啪」

    ……

    短兵相見,發出陣陣交響之聲。

    劍芒終於全部消散,現場重歸於平靜。

    「撲噗」秦浪單劍插於地台上,一口鮮血噴出,顯然受了內傷,比之昨晚強衝經脈反噬更加嚴重,那打通的十道經脈不停地在漲痛撕裂,讓他苦不堪言。

    對面的羅輕霜更加狼狽,她手中的長鞭只剩下短短的半截,有一大半都變成了好幾斷掉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裳被劃破多處,露出了不少春光,所幸的是並沒有輕及皮膚,沒有流出任何血液,額頭處半束劉海緩緩落下,要是剛才秦浪這一劍砍在她頭上,肯定當場香消玉隕。

    那巨漢的情況好一些,只是衣服被割破了兩三處,呼吸有些凌亂,其他並沒有什麼異狀。

    「啊,少爺你沒事吧」白雨惜看到秦浪吐血了,驚叫了一聲,趕緊跑了過去扶住秦浪擔擾地問道,那美眸流出了心疼的眼淚。

    「放心吧,我沒事,我們回去」秦浪臉色非常慘白,他勉強笑了笑應道,然後強忍著疼痛由白雨惜扶著往酒樓走下。

    「我,我居然又輸了!」羅輕霜彷彿丟了魂似的自語道。看來剛才那一招對她打擊太大了。接著,她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巨漢立即接住了她,然後對著李光漢道「李少,今天對不住了,我們改天再約」,說罷,抱著羅輕霜離開了酒樓。

    李光漢點了點頭,然後神情目然地回想著秦浪剛才那一劍,心裡自問,要是換做是自已能否接住這一劍呢?答案是否定的。

    「不行,此子絕不對留」李光漢額頭滴出了冷汗,咬了咬牙轉身往樓下跑去,他決定誓要幹掉秦浪,不然等日後秦浪成長起來,將會是凌家的天下了。

    秦浪被白雨惜扶著,體內的經脈不停地漲痛,他臉上慘白到了極點,冷汗不停地狂流。

    「少爺,你別嚇我,我這就給你找大夫去」白雨惜含著淚抽泣道。

    「不,帶我到最近的客棧去。快」秦浪有氣無力地說道。

    「好,好」白雨惜對秦浪的話言聽計從,不停地點頭道。

    李光漢下了酒樓,立即向著凌家的方向趕去,企圖在秦浪返回凌家之前把他給幹掉。然而,李光漢沒料到秦浪根本沒有回去,害得他在經凌家的必經之路上苦苦等了一夜。

    秦浪被白雨惜帶到了客棧,吩咐不能讓任何人進來打擾,然後立即選擇了運功療傷。

    秦浪把所有的玄力揮霍一空,十道經脈受不住強招的反噬。如果再不快點穩住經脈。怕經脈又會再度受損而變廢,那麼之前所有的努力又都白費了。

    所以,秦浪沒有選擇立即回去,而是找了客棧療傷。這才讓他逃過一劫。

    一間普通的客棧中。一名秀麗素潔的少女正倚在門背上注視著盤坐在床上那穿著一套白色長袍清秀的少年。

    那少年臉色極為蒼白。嘴角還掛著乾涸的血跡,他雙手平置在小腹前,心裡默念著某種修煉的法門。只見他臉色由一陣白變成一陣紅。又由一陣紅變成一陣藍,最後又變為白……如此反覆不休。漸漸的在他那黑髮間冒出縷縷隱約可見的白煙,顯得極為神奇。

    那秀麗素潔的少女又是擔擾,又是好奇地盯著床上的少年,看著如此奇異的現象她大為疑惑,但是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似乎怕驚擾了那少年,直至她雙眼漸漸地合上。

    秦浪這一坐便是整整一夜!

    當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經過一夜的修復回氣,總算把經脈給穩定了下來,但是十道經脈之間仍然處於虛弱的狀態,最起碼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如初。

    回想昨日拼盡全力使出不哭死神步驚雲自創的「劍霸」第一式「劍留痕」,其威力是多少地霸道凶悍。以他現在八級武徒的實力絕對可以一招把中階玄者的羅輕霜一劍斃命。只是秦浪並不想趕盡殺絕,他對羅輕霜沒有什麼怨念,萬一將其殺了,那麼他絕對要承受羅家的怒火,這是他現在無法抗衡的。

    昨日,他去買劍,目的也是為了讓自已到荒叢山脈一行有所保命的絕招罷了。

    「劍霸」分為三式,第一式「劍留痕」是最為霸道凶悍的一招,劍出必見血;第二式「劍流雲」和第三式「劍流星」是以他現在的玄力無法使出的……

    前世的他也不過勉強使出過第三式「劍流星」,一劍把八名先天高手斃於劍下,可見其威力是多麼地驚人。

    秦浪下了床,抬頭看見白雨惜坐在門口處,縮著身子在發抖。

    秦浪大驚,立即走了過去,只見她臉色極為蒼白,睫毛縮卷如蝶不停地輕顫著,雙手抱在胸前宛若一隻可憐的小貓瞇讓人憐惜。

    秦浪摸了摸她的額頭,非常燙,看來是發燒了。

    秦浪探下身子把她抱了起來,雖然他身子比較虛弱,但是抱起不到一百斤的白雨惜還是可以的。

    白雨惜宛若抓住可取暖的被子一般,緊緊地抱住秦浪的脖子,小腦袋不安份地往著秦浪懷裡鑽了鑽,那模樣實在可愛極了。

    秦浪心中不由一蕩,這丫頭那兩團飽滿的軟肉讓他舒爽不已,真恨不得把她狠狠地蹂躝一番。

    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秦浪身邊不乏美女陪伴在身邊,只是他到現在仍是沒開封的「處男」。

    很多人會很疑惑,這是為啥?難道這傢伙下面有毛病?

    錯,其實關於這件事秦浪本人也非常狂抓。

    從小他就非常聽他那老鬼師傅的話。

    當年他老鬼師傅傳授武功給他的時候,曾說過一句讓他直到現在都非常後悔的話。

    「浪兒,欲練絕世武功必須要保持童子之身,方可以以純正之氣成就無上真功」。

    當時,秦浪特別喜歡練武,他的志向就是要成為武林至尊,所以特別牢記了老鬼師傅這一句話,直至與鬼門四大超級高手同歸於盡的時候,秦浪方悔悟,大罵他那狗屁師傅,害得他還沒得享受人生樂趣便掛了。

    幸好,他現在還有一次重來的機會,不然他必將悔恨永生。

    秦浪壓制著竄上來的邪火把白雨惜平放在床上。然後幫她蓋上被子,緊接著又叫侍者打了一盆熱水過來給她敷臉,再利用昨晚修回來的一點點玄力過渡一絲給白雨惜,相信到了中午她就會退燒了。

    看著眼前如此可愛艷媚的白雨惜,秦浪突然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乾脆讓她一輩子當自己的侍女好了,不然平宜了別的男人,那不是虧大了」。

    在隕石城,所有侍女都得陪少爺或主人做任何事,包括晚上專幹的事兒。

    「呸,我什麼時候這麼壞了」秦浪呸了一句。然後吃了一點剛才叫侍者送上來的東西。接著收斂心神又開始坐在地上打坐了。

    就在秦浪在客棧裡打坐療傷的時候,外面卻正在瘋狂地尋找他。

    時間回到昨晚,凌戰本來也在打坐修煉三分歸元氣,可是卻被夢惜雲打擾了。原因無他。兒子帶著乾女兒出去一整天沒見回來。她當娘的不放心。而且她還不知道兒子已經可以重修玄力了,她可不想再次見到兒子的時候又是重傷不醒的樣子。

    正當秦浪與夢惜雲欲出去尋找兒子的時候,他們這家久無人問津的屋子裡。卻迎來了凌戰的三弟凌滔。

    凌滔,三十三歲,剛剛突破中階玄士實力不久,身著一套藍色長袍,背著一桿長槍,邁著龍形虎步到了凌戰家裡。

    凌滔剛看到凌戰,立即抱拳含著尊敬的神色道「二哥,大嫂!」

    夢惜雲笑道「三弟來啦!」。

    「三弟,你怎麼來了」凌戰抱著凌滔的雙肩問道。

    雖然,凌戰當初被廢掉經脈,但是他這三弟卻是一如既然地尊敬他這位大哥,兩兄弟的感情也是極要好。

    凌滔笑了笑道「我這不是來看看二哥嘛,對了,怎麼不見浪兒?」。

    「我這正要出去找這臭小子呢,出去了一整天都不見人影,你嫂子正急著呢」凌戰說道。

    「什麼,浪兒還沒回來」凌滔驚呼起來。

    「三弟不必緊張,可能浪兒玩得太瘋了,忘記了時間」凌戰到不是很擔心秦浪,他已經知道了兒子又可以修煉玄力了,只要不是遇到什麼大麻煩應該都不會出什麼事。

    「哎呀,出大事了,大哥我陪你一起去找浪兒回來,大嫂你就在家裡等吧」凌滔露出焦急之色道。

    這話,嚇得夢惜雲一個踉蹌差點暈倒了,她趕緊抓住凌滔的手問道「三弟你把話說清楚再走,我的浪兒出什麼事了?」。

    凌滔長話短說道「今天浪兒與羅家的女娃在味香居大打出手,打敗了羅家女娃,不過浪兒似乎也受了傷……」。

    凌滔還沒把話說完,夢惜雲哆嗦了一下道「什麼,我兒受傷了?」。

    「男人說話,女人不要插嘴」凌戰冷哼道,接著對凌滔問道「難道浪兒受了重傷?」。

    「有沒有受重傷我不知道,但是二哥我只想問你一句,浪兒是不是又重新可以修煉玄力了?」凌滔不答反問道。

    凌戰意識到這事肯定是摀不住的,當即點了點頭道「浪兒得到一些機緣可以重修玄力了」。

    「這就對了,在酒樓裡的人都知道浪兒可以重修玄力了,消息散佈得很快,相信很多人都會知道浪兒可以重修玄力的消息,就連父親大人都知道了,所以才讓我趕過來」凌滔嚴肅地說道。

    「你是說……會有人對浪兒不利?」凌戰猜測說道。

    「難道二哥你不覺得蹊蹺,你和浪兒分別被人廢了經脈,所以肯定有人對我們凌家崛起的天才不利,現在我必須早點找到浪兒,動用家族最強的實力將他保護起來,等他真正成為一代靈師後,那麼我們凌家將會稱雄於隕石城」凌滔分晰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浪兒」凌戰趕緊說道。他對凌滔的話深信不疑,他可是真正的受害人,知道有人忌妒眼紅他們父子倆驚人的天賦,將他們扼殺在靈師以前。正所謂,木秀與林風必摧之!

    與此同時,羅輕霜被她大哥羅彪帶回了家族當中。那巨漢正是羅彪,隕石城三大惡少之一,他的「惡行」只是為人行事比較囂張霸道,與之李光吟的欺男霸女的行徑顯得光明磊落得多。

    「彪兒,霜兒出了什麼事」一名四十二歲左右的威嚴中年人向抱著羅輕霜急匆匆跑來的羅彪問道。此人,正是羅彪的大伯羅天正,是羅輕霜的父親,高級玄士修為。

    「大伯,霜兒沒事,應該只是暈了過去」羅彪應道。

    羅天正掃了一眼女兒身上多處的劍痕,衣裳多處被割裂,瞬間眉宇間皺成了「川」字,大聲喝道「羅彪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羅彪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把羅輕霜交給了兩名侍女,讓她們把羅輕霜帶到了房中,這才對羅天正說起了在味香居發生的一切。

    聽完後,羅天正鬆了一口起,同時又嚴肅問道「你是說凌家那被廢的小傢伙一招便把輕霜給敗了?」。

    羅彪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沒錯,當時我見那招威力十分驚人,所以與霜妹一起出手,只是霜妹承受了正面的攻擊,顯得……顯得比較狼狽一些,如果秦浪要殺小妹,恐怕我也救不了她了」。

    羅彪心有餘悸,就算以他如今高級玄者的實力都沒有信心在秦浪那一招下活命,或者只有達到了玄士才有可能壓抑得住他吧。

    「好了,這事既然是輕霜招惹的就算了,你下去吧」羅天正擺手說道。

    等羅彪下去後,羅天正展開身形向著家族內院掠去。

    凌家被判了死刑的廢才又可以重修玄力了,這個消息必須要讓他父親大人知道。必竟兩年前這個廢才可是被譽為隕石城第一天才,誰知道這一次崛起會帶來什麼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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