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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悲愛三年,記憶之殤 第二百八十四章 文 / 花初薰

    中國a市。

    「網絡最近流傳著大量的關於一個毀容女子的照片,據悉,那名毀容女子是曾經名噪一時的嫩模曾經簽約華誼旗下,早先是一個兼模特和演員集一身的藝人,因為曾經出演宮廷劇《鳳舞清宮》裡『雪初落』的角色而獲得了金馬獎新人獎,可是後來卻因為破壞和樊氏總裁和其夫人的感情,並因一己之私企圖謀殺樊總原配夫人幼子的惡毒事跡而在娛樂圈變得臭名昭著,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而這些突然出現的毀容照片從拍攝的角度,手法,以及照片上女子的大致輪廓,身材,還有體態上來看,此毀容女子和嫩模angela的相似度幾乎為百分百。只是,angela究竟遭遇了何種可怕事件,竟然慘遭毀容?女子那一張清純漂亮的臉蛋被毀的如此徹底,讓人不由得唏噓慨歎,有人說angela插足他人家庭成癮,被人報復,用刀毀去了她美麗的臉蛋,也有人說她抑鬱自殺的結果,關於她毀容的真相那可真是眾說紛紜啊,究竟真相如何,還有待查證探究……」

    隨著網絡主持人滔滔不絕的生動的講解,再配上女子那一張張毀容徹底的照片,讓人心驚不已,此視頻上傳到網絡上短短兩天,就點擊突破上百萬,爆點之一就是曾經名噪一時的嫩模angela的各種醜聞八卦。

    原先那個白衣飄飄,清靈如仙般的絕世大美女,是眾多宅男心目中的女神,卻突然間慘遭毀容,各種緋聞和猜測簡直應接不暇,隨著一系列的驚爆,幾乎要在娛樂圈銷聲匿跡的angela重新成為了媒體的關注焦點……

    與此同時,各家雜誌,八卦,還有小報都在刊登angela的毀容照片,毀容照片並和她曾經傾城絕色的照片做明顯的對比,其中文章裡對她殘遭毀容的事跡更是描寫的天花亂墜,譬如她勾引男人遭到他們老婆的報復啦,angela得了憂鬱症自殺的時候縱火想燒死自己結果毀了臉蛋等等,她的八卦很快的以燎原之勢重新席捲娛樂圈,只是這次是醜聞中的醜聞罷了!

    網上的評論和攻擊留言更是五花八門,其中不乏同情的,憤怒的,但大多數都是幸災樂禍的:

    「活該,她就是一個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罔顧她長著一張狐媚的清純臉蛋,毀了她好啊,看她怎麼勾引男人!」

    「唉呀,angela姐姐真毀容了嗎?嗚嗚,不要哇,她可是我心目中最美麗的仙女,她毀容了怎麼辦?」

    「我操!原先看了她那張臉,老子的小弟弟要忍不住射了了,現在看了她張臉,老子的弟弟都要嚇得縮過去了!」

    而娛樂圈更是關於angela的醜聞風波愈來愈劇烈。

    見事態朝著她們預想的方向發展,顧昭兒和朱妤在咖啡廳裡咯咯笑著舉杯慶祝她們的成功,她們就是要徹底的毀了蘇憐妤那個賤人,在她原先的醜聞上再添加一筆筆醜聞,一定要徹底的毀了她!

    隨著外界她的緋聞風波越來越烈,幽居在別墅裡不曾外出的蘇憐妤,卻還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所看的任何的報紙,書籍,以及雜誌,還有電視頻道,都是經過特選的,因此她對於自己再次被推到醜聞的頂端的事情毫不自知。

    鑲嵌在偌大的豪宅別墅的牆壁上的液晶電視的屏幕中,正播放著一則電視新聞,而播放的那則新聞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炸的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m國原先的國家安全局長菲利普昨日已被正式逮捕,他在政期間曾和科爾特競選總統職位,但是前日已經涉嫌故意殺人,非法拘禁,私藏彈藥等惡劣事件被警方批准逮捕,最不可饒恕的是菲利普私生活異常**,竟然荒謬的和自己的親生女兒發生**性關係,他行徑委實荒誕**,罪不可饒恕!

    他的幾名得力干將也都以各種罪名被逮捕去法院受訓,其中也包括蘇憐妤的哥哥裴逸清。只是,他的罪名是其中最輕的一個了,他的行事由於完全受命於菲利普,因此罪行輕一點,而其他人則多多少少犯上了刑事罪,這一切快速的變化,讓人不由的對m國國家安全局產生了懷疑,難道安全局要重新洗牌了嗎?

    電視新聞中,一向意氣風發的菲利普被警察戴上了手銬壓向警車,他似乎在一夜間蒼老了許多,憤怒的對著眾多的媒體高呼著自己是冤枉的,一雙精明的利眼,此刻也暗淡無光了很多。

    他企圖用發洩暴躁的方式為自己證明清白,他歇斯底里的叫嚷,這是樊寂生給他下的套,他給他和自己的女兒佩姬同時下藥,藥物迫使他們倆出現了幻覺,這才出現了視頻中那**的一幕,但是**裸的證據擺放在那裡,他的叫囂沒人理會,而他也被當成了瘋子強行帶走,根本沒有人聽他為自己辯解……

    而他的女兒佩姬也對著媒體哭哭啼啼,直呼自己冤枉,她稱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爬上了父親的床,但是媒體對她顯然不持同情的態度,因為視頻中的她浪聲太淫蕩了,她明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根本是蕩婦一個,她想博得人同情的話,倒是成了媒體嘲笑她的把柄,甚至有民眾要將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嚇得她有天大的委屈也不敢胡亂訴說了……

    果然,寂生那天假裝和佩姬親熱是有預謀的。

    他故意找來菲利普的初戀情人芭莎,利用曾經被菲利普殘忍墮胎拋棄的芭莎對他的恨意,給他下了大量的迷幻藥,同樣,他也讓自己的手下龍澤昊對佩姬下了迷幻藥。

    這樣把他們搞在一起,他們在和對方激烈**的時候,才會不清楚對方是誰,只會把他們當成自己最愛的那個人,他們歡愛的視頻也被寂生的手下拍成了清晰無比的視頻當作**的證據,因此也就出現了電視頻道中菲利普父女倆**的那淫穢一幕……

    蘇憐妤關掉電視,電視裡的新聞令她現在腦子一片混亂。

    她沒有想到寂生竟然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對付菲利普,雖然他罪有應得,但是他的女兒畢竟才十八歲,以後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這是要毀了她啊!

    端著一份夜宵去書房,寂生還在書房裡忙碌,似乎他最近的事情很多很繁忙,就連在家的時候都在辦公,後天就是她動臉部手術的日子,休養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早該動手術了,可是她的心裡,還是存在著一份莫名的緊張感。

    來到書房,果然,寂生在拿著手機講電話——

    「六號的行動戰略目標已經確定了?好,罌粟夫人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罌粟夫人想綁架西塞斯最寵愛的女人,來威脅他交出科洛博家族的執掌權?noproble!我們冥獄會在幕後大力支持,如有需要,定會助夫人一臂之力!當然,在加勒比海岸方位,我們的船會偽裝成海盜劫走西塞斯八成的軍火,同時冥獄會壟斷他在東南亞地區的毒品交易,我已經秘密通知了m國警署,他們也將會派出三千名武裝警察截斷西塞斯逃生的後路,到時候我們三面夾擊,諒他這次插翅也難逃出我們密佈的天羅地網!」

    「沒問題,好,就這樣,希望我們彼此合作愉快!」

    蘇憐妤靜靜的將夜宵放到他的書桌上,坐在一旁等他談話完畢。

    掛斷電話,樊寂生一點也不意外蘇憐妤的到來,他凝到桌上一份報紙的時候,看到上面有關於蘇憐妤的各種惡意報道,他的眸子驀地變得陰冷無比,不動聲色的將那一份報紙壓到了自己正在處理的文件下……

    然後,他笑著走到她旁邊,將她摟到自己的懷裡,讓他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怎麼了,才一會兒就想我了?」

    蘇憐妤卻沒有他的好心情,看著他說,「寂生,我有話要對你說。」

    樊寂生眨了眨眼睛,鬆開了她,「小魚,你說吧,但是我希望你考慮清楚了,我不希望你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好心情……」

    蘇憐妤一聽,有些不高興了,「寂生,什麼叫不相干的人呢?我只是覺得你沒有必要把事情做的那麼絕,現在菲利普已經得到報應了,他的女兒還那麼小,才十八歲,還有大好的年華和人生要度過,你可不可以讓輿論放過她,不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畢竟她是無辜的,她也是一個受害者啊!」

    樊寂生早就料到她會這樣說,臉色一沉,放開了她,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小魚,你忘記了菲利普曾經想謀害我的事情嗎?要不是他下令對我圍剿攻擊在先,我也不會受到那麼嚴重的傷,險些掛掉,他還害的我我墜崖失憶三年!除了你,任何曾經算計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讓他痛快的活著!更何況他的女兒佩姬還曾經勾引過我,你難道就不嫉妒嗎?她本來就是一個生性放蕩的女人,我將她送往精神病院還可以治療她的淫蕩,這有什麼不對?」

    蘇憐妤走到他的面前,有些氣惱的望著他,「可是寂生,菲利普已經受到懲罰了啊,他現在已經身敗名裂,再也不可能在政界爬起來和你作對。是,我是很恨他曾經傷害過你,他害的我們分離三年,可是他現在已經受到教訓了,他被自己的初戀情人背叛,和自己的女兒**,被查出窩藏彈藥,故意殺人等各種罪名連累,怕他後半生一輩子都要在監獄裡度過了……寂生,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放過佩姬吧,就算是為我們的孩子積德行善好不好?」

    「不,這還不夠!」樊寂生將金筆扔到了桌子上,俊臉一片鐵青,「那些人原本就在暗地裡犯下了許多罪惡,只是沒有拿到明面上罷了,小魚,他們根本就死不足惜!我不會忘記我的身體挨了十幾槍後,又墜入海洋的那種極致的痛苦……因為在海水中浸泡了將近兩天兩夜才被打撈出來,我的傷口完全腐爛發炎了,現在我的腿還有一些病根,每到陰雨天的時候,我的腿骨關節就痛不欲生……他們還差點害死了你和我們的雪雪,這一筆賬,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算了呢?要不是看在裴逸清曾經幫助了你們母子兩人三年,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即使他是你的哥哥!」

    蘇憐妤垂下了顫動的長睫,寂生說的這些痛,她都瞧在眼裡,她也清楚的知道每逢陰雨天的時候,他的腿骨有多疼,她其實比他更疼,她沒有想到寂生將一筆筆賬記得那麼清楚,他的復仇之心那麼強烈堅定,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寂生,現在曾經害過你的人都得到了懲罰,可是,你不怕他們的後人會為他們的父親報仇嗎?就這樣一代又一代的仇恨下去,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樊寂生猛的一拍桌子,似乎被她激怒了,「如果他們真有本事的要找我報仇的話,我就等著!成王敗寇,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我不介意他們的後代找我報仇,我樊寂生的子孫更不介意,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蘇憐妤早就見識過樊寂生冷酷無情的模樣,但是看他這樣毫無任何人性,她還是感到很心疼,「寂生……難道真的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嗎?佩姬並沒有做過多少作奸犯科的事,她只是脾氣嬌縱了點,平日性生活開放了點,她父親犯下的過錯,憑什麼要她承擔呢?」她想到了自己,曾經因為蘇天憫強暴顧昭兒,樊寂生把所有的仇恨都添加到了她的身上,讓她那一段時間過的生不如死……

    「唉……你說我怎麼就娶了這樣一個傻老婆呢?」樊寂生見她垂頭喪氣的模樣,似乎又回到了過往的傷痛中,他歎息一聲,薄唇覆蓋上她的小嘴兒,大掌扣進她的內衣裡盡情的挑逗著,「小魚,你知道我這人一向冷血,除了你和雪雪,我不會對任何人心軟,包括我自己!可是你這傻丫頭……罷了罷了,就看在你的面上,我饒了佩姬這一次,下不為例!」

    「老公,你真是我的好老公!」蘇憐妤立即狗腿的狠狠吻了他一下,卻惹來樊寂生的獸性大發,看著她衣衫半解的嬌媚模樣,他的眸子變得通紅起來,「寶貝,作為回報,你是不是應該付出一點什麼來表示表示呢,嗯?」

    「啊……對了,我剛給你做好的宵夜,你先吃一口吧,待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看著他發情的眸子,蘇憐妤有些害怕了,她故意轉開話題。

    卻不曾想樊寂生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他將她抱上辦公桌,將文件推向一邊,扯下她的底褲,邪邪一笑,解開自己的皮帶,驀地將自己的碩大刺入她柔軟的腹部……

    「寂生,門還沒有關呢,你不要這樣子,會有人進來的,要死了……」

    蘇憐妤看著那微微敞開的房門,又羞又窘,捶打著他,可是他卻依舊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為所欲為,「寶貝,他們聽到這種聲音都知道我們在辦事,誰敢過來打攪?乖,叫一聲老公聽聽,我就饒了你!」

    「老公——」

    被他弄得生死不的,蘇憐妤沒有辦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他老公,樊寂生聽了卻越發勇猛蠻橫,直把她往死裡整,結果她叫了千遍老公,嗓子都啞的不得了,他還是沒有放過她,氣的蘇憐妤恨恨的想著,下次肯定不要這麼聽他的話了……

    又是一個夜晚,在夜店和最新來的俊美的牛郎翻滾過後,顧昭兒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那個華麗卻冰冷的家,家裡空無一人,寥寥無幾的傭人也都去歇息了,就連她生下來的那個白癡也在一年前病重死了,房間裡寂靜的可怕。

    「嗝——」她打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向臥室走去,可是卻一腳踩了個空,差點絆倒在地,一個壯實的身影扶住了他,將她攙往床邊的方向,把她抱上床後,便默不作聲的想轉身離開。

    「站住,jack,你不要走,過來,再陪我一夜,我給你三萬塊!哈哈……」她拉住那個身影發著酒瘋,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男人是誰,只當他是酒店的牛郎,「啊……我還想要……有我這樣的大美人,樊寂生那個臭男人不知道惜福,讓你們撿了便宜了,嗝……」

    她不由分說的急切的脫著那個身影的衣服,一開始那個身影還在矛盾的掙扎,可是隨著衣服的剝落,女人的纖纖玉手在自己身體上的挑逗和撩撥,他實在壓抑不住翻滾的**,將她一把抱起來扔到了床上,發瘋似的撕裂她的衣服,灼熱的利劍狠狠的刺進了她的下體!qvzs。

    「啊……你是milk嗎……你太棒了……噢……」顧昭兒放蕩的大聲呻吟著,身子也配合著他的衝刺,她一邊呻吟一邊大叫著,「樊寂生和蘇憐妤那個賤男人,他們早晚會得到報應……恩啊……」

    一波激烈的**過後,顧昭兒趴在男人**的胸膛上,霧氣迷濛的眸子裡含著巨大的恨意,她似乎在對著他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哈……你的技術真棒,簡直讓我欲仙欲死!你是新來的牛郎嗎,告訴姐你叫什麼名字,姐下次還要點你的台!」

    男人不說話,只是將她的手含在嘴裡,親暱的舔咬著。

    毀男後要。顧昭兒見他不說話,火大的在他臉上狠狠煽了一巴掌,怒道,「連你個臭牛郎也不把我顧昭兒放在眼裡了嗎?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她抽出男人的皮帶,使勁的在他**的身體上甩出一道道殷紅的血印子,可是男人卻連吭都不吭一聲。

    直到顧昭兒打累了,她才扔下皮帶,摟住那個受傷的男人大哭,親吻他受傷的痕跡,「嗚……嗚……你的傷口疼不疼?肯定很疼吧?可是你再疼也不會有我疼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疼,啊?!我犯下了一個致命的大錯,讓我失去了摯愛的寂生……都是蘇憐妤那個賤人搶走了我的幸福,我早晚要殺了她!寂生曾經為了我,那麼恨她,可現在為什麼卻對那個賤人那麼好啊?!呵呵呵……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其實蘇天憫並沒有強暴我,是我勾引的他……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寂生是個富家少爺,我以為他就是個窮小子,我本來就命賤,生一個窮苦的家庭,我受不了那種窮困潦倒毫無尊嚴的日子了,我以為寂生不能給我物質上的享受,所以就去酒店勾引有錢的男人。那時候的蘇天憫可是a市的首富,為了得到一筆巨額金錢,我給蘇天憫下了藥,想錄下來他強暴我的視頻,企圖敲詐他一大筆,可沒想到被寂生發現了……我就哭哭啼啼的說蘇天憫強暴了我,那時候他果然憤怒的差點殺了蘇天憫那個老東西,可我也沒有臉再見寂生了,所以就選擇出國一些日子避避風頭,想讓寂生受不了思念的煎熬接我回去,可沒想到我在國外遭到人口販賣,被當成奴隸給賣到了別國……我好恨啊,如果沒有我被賣的那三年,我會和寂生整日黏在一起,他也不會找蘇憐妤那個賤人替我報仇,更不會愛上她……我顧昭兒窮苦了那麼多年,我想追求榮華富貴的少奶奶生活有錯嗎……樊寂生他明明是富家少爺,為什麼要欺騙我是自己是個窮小子,他為什麼要拋棄我,為什麼,我一定要讓那一對狗男女後悔……」

    男人聽到她瘋癲的話語和痛苦的哭泣,還有她揭露出來的驚天秘密,震驚過後卻選擇了冷漠,瞧她白嫩嬌媚的身子,在暈黃的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他的**再次上來,將啼哭不止的顧昭兒壓在身下,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沉淪……

    不!

    這不可能!

    寬敞明亮的客廳裡,朱妤翻動著訂閱來的所有最新刊的報紙和雜誌,裡面關於angela的八卦和醜聞已經沒有一絲一毫,她慌忙的打開自己的電腦,發現關於angela的報道和視頻也全部都消失了,彷彿在一夜之間angela這個人的訊息全部都銷聲匿跡了一樣,這……這怎麼可能?

    關於angela的各種醜聞報道,是她用無數個筆名撰寫的,而且她用不同的ip地址將電子郵件發給各大報社和雜誌社,根本就查不出來是她所作所為,所以她也不用擔心自己被揪出來。

    可是她努力了將近一個月的結果,就等著蘇憐妤再次身敗名裂,讓那個賤人活在被人指責辱罵的痛苦中,可沒想到這麼久她的努力卻在一夕一旦之間化為烏有,這讓她憤怒的同時,心裡又湧上一股莫名的不安……

    「叮咚——」

    門鈴響起的聲音,朱妤穿著拖鞋,透過貓眼往外瞧,見是一個相當英俊的男人,抱著一束美麗的花站在門外,她立即放鬆了警惕,為他打開了門,「先生,請問您找誰?」

    那個男人溫雅的聲音問道,「請問是朱妤小姐嗎,創世晚報的金牌記者?」

    「呃……我是朱妤,請問您是……」朱妤直勾勾的盯著他懷裡那一束潔白的百合花,傻傻的問道。

    「我,當然是來要你命的人!」男人溫和的笑臉消失,他突然間變了臉色,將百合花扔到地上狠狠的用皮鞋碾壓,百合花立即在他的腳下變成了一灘爛泥。

    朱妤這才驚惶起來,她想快速的鎖上門,可是門外又衝過來幾個高壯的黑衣大漢,他們手裡拿著駭人的尖刀和刺具,各個表情凶神惡煞,不懷好意的闖進了房間,門被他們給猛地勾上……

    「啊——啊——啊——」

    隨著一聲聲淒厲的嚎叫,房間內慘絕人寰的折磨終於消失。

    幾個高壯的黑衣人利落的收起傢伙,快速的離開,房間裡只有一個被弄瞎了雙眼,割裂了舌頭,斷了雙臂的奄奄一息的女人,滿臉滿身鮮血的躺在地上,像苟延殘喘的獸一樣,絲毫不能動彈……

    薩娜姆扭動著胖胖的身軀從超市裡走出來。

    她精心的為小小姐賽賽挑揀了一些她最愛吃的水蜜桃,賽賽小姐自從被主人差點強暴過後,吃什麼吐什麼,根本沒有半點食慾,而主人只會強逼小姐吞嚥食物,卻惹來小小姐更加的厭食,小小姐現在瘦的幾乎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沒辦法,她心疼那個漂亮的小女孩,記得她最愛吃這家超市的水蜜桃,所以她就來這裡為她挑選一些,看看能不能讓她的厭食症好轉一些。

    薩娜姆提著水蜜桃回到地下停車場,找到自己的僕人專用車,準備打道回府。

    可是卻在這時,突然從停車場湧出幾個戴著黑墨鏡,手裡持槍的可怕黑衣人。

    一個森冷的男人用槍抵著她的腦袋,將一段早錄下的視頻給她看:她的兩個乖孫子竟然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一個柱子上,柱子下是滾燙的熱水,他們害怕的撕心裂肺的啼哭著,唯恐一個不小心掉入水鍋裡,恐懼的直喊著救命……

    「把那個叫賽賽的小女孩給老子弄出來,否則就要了你兩個孫子的命!」抵著她腦袋的黑衣人惡毒的威脅道。

    水蜜桃驀地滑落在地,薩娜姆看了錄像後差點暈了過去,聽到黑衣人的威脅,她肥胖的身子第一次劇烈的顫抖無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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