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二章:看著我已經扭曲的臉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看著可憐的讀友,心中真是淒寒;所以我只得請我們的友友們多多多多多捧場了風流痞兵。拜求不止!!!
我雙手抱頭,掩面而泣。
我不知道會怎樣。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痛與焦灼。這種痛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它已經比尖鋒的針刺痛人還痛;這種焦灼是一種巨大的拷問,來自於良心汊。
此刻,走廊裡除了死一樣的寂靜,還是寂靜,沒有任何一點聲音,生怕一點聲音都會驚醒夢中的雪夢,生怕會挑起悲傷欲絕的悲痛。
我的腦海裡迅速回憶著過往的一幕幕,生怕以後再也沒有了回憶往事;如果有了,生怕那是一種巨大的痛!
這時李雅芝走過來道:「劍男,你別這樣!」她的聲音裡開始有一種瑟瑟發抖的恐懼;那種恐懼是那樣的顫如羽翼,輕薄得不敢想像一下,怕是已經碎過千萬次的,如漏沙一般散落無痕朕。
「我該怎樣,你告訴我?!」我的聲音如炸雷一般,響徹整個走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連我自己也驚呆了,我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了,那一刻,我是怎樣的了,我不知道了!我的嘴角已經扭曲了,變形得厲害,我已經感覺到了那種扭曲的變形,眼中冒著無名的夜火,眼中的血已經充盈,似要噴發。了。啊!!
李雅芝退避三舍;她也驚呆了,看著我已經扭曲的臉,她應該是看到了我的扭曲的臉了,和眼中噴發出來的帶著血的憤怒與恐懼,因為她是呆呆的了,她如一根木頭立在那裡,沒有表情,在那瞬間她還沒有來得及有表情,她的步子開始有些踉蹌了,顫抖了,睜著巨大的眼睛,眼睛中沒有任何一點任何,只是呆呆的和一種沒有能夠體現出來的驚恐。
李雅芝的父母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到他們對我已經開始不滿了,他們不知道我與雪夢的關係,不知道我與李雅芝的關係,他們開始懷疑起來,並開始有些憤怒起來,「陳劍男,這你是在幹什麼呢!」她的父親語氣中開始有一種不滿了,並帶有一種惡惡的歎息!
「是呀,誰會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呀,雪夢也是,她在車流中跑什麼呀!」她的母親也開始有些不滿起來。
誰能理解這期間青春的愛恨情仇呢,在我們那個有青春的歲月裡,所有的萌動曾經都是那樣的美,曾經那樣的誘惑,曾經那樣的悲喜!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看似是一句多麼平淡無奇的話語呀,其間卻包含著那麼大的勇氣,多大的執著風流痞兵。人世間究竟能有幾人人赤這種愛而勇敢地追求呢?不為什麼,只為你,在那樣的一瞬間,我已經決定了,在那漫漫長夜裡會執子之手,走完那一段又一段的長路,坎坷的道路上執子之手,度過一次又一次的難關,在所有的道路上與你攜手走過,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渺小,小得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就好;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曾孤單。
「對不起,伯父伯母,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的語氣中充滿悲愴,我再一次將頭掩埋起來,內心一種巨大的力量在召喚著我,那是一種巨大的悲傷與絕望。
「爸媽,你們不要管了!」李雅芝拉著她媽的手說,「讓他去吼吧,這樣也許他會度過這個難關的!」李雅芝用近乎乞求的語氣道,她的聲音裡充滿無奈與悲傷。
「嗨,這事兒!」她的母親也無奈起來。
我的週身的開始冒起汗來,已經將裡面的衣服濕透了,冰涼的;無聲的!
不知道多久,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走廊裡只有慘淡的燈光;那樣的淒慘!
不一會兒,走廊裡開始有些動起來,「雪夢,我的閨女呀!」雪夢的父母過來了,如一陣風一樣,旋到搶救室前,呆立下來,一下子站立下來,沉默了幾秒鐘,站立在那裡。
旋即一陣雷霆萬鈞般的哭聲驟然下來,「我的好閨女呀!」聲音裡充滿一種異樣的悲痛。
這時應該是她父親模樣的人道:「你先不要著急著哭嗎,看看是什麼情況。」雪夢的像樣戴著一幅眼鏡。
「你應該是李雅芝吧?」雪夢的爸爸走向靜立在一旁的李雅芝問道。
「是,伯父。」李雅芝的聲音裡有一種怯弱。
「發生了什麼?」那聲音裡有一種急迫,但仍能控制著。
李雅芝將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她是斷斷續續說的;哭泣著!
「她向車流裡跑什麼?」她的父親問道。
這時李雅芝沉默了;走廊裡再一次陷入寂靜之中。
我站起來,向雪夢父母深鞠躬道:「伯父、伯母,這個事兒都怪我!」我說完再一次向他們鞠躬,眼中淚水不停地下來,「我叫陳劍男。」我的聲音小得似乎只有自己能聽到。
「你叫陳劍男,你怎麼也有這裡?!」她的父親向我問道。
「這事的發生與我有關,無論將來發生什麼,我都要對雪夢負責。」我平穩地道。
「我聽雪夢說過你,我也知道一些你們之間的事,」她父親開始的聲音還冷靜,但是突然地開始爆發起來道:「你負責,你能負起什麼責,她地健康,她的青春,她的未來,你負得起嗎?!」一個男人摘掉眼鏡流著淚道,他的臉上頓時佈滿蒼桑之感。
如果說,我還是可以淡定的微笑,那麼這一切,或許也在我的意料,沒什麼好奇的,生命中所要遇到的,終會一一到來。這樣痛苦難受卻甜蜜快樂的奇怪感受,讓我明白了,愛是怎麼樣一個不可控制的東西。
「也許有一些我不能夠代替,但是我會用更多的努力來彌補!」我真誠地道;但是我知道所有的真誠都是蒼白無力的,都是痛苦的,無奈的,絕望的,對於還健康的人來說!
「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大家還是安靜下來吧。」她的父親示意大家坐下來好好安靜地等待。
這時,李雅芝的父母開始走近過來道:「雪夢爸媽,我們倆是李雅芝的父母,發生這樣的事,太讓我們意外了,中午的時候雪夢到我們家時,一切都好好的,沒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嗨,你們現在也別著急上火了,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先等等醫生出來之後怎麼說!」說著李雅芝的父親握著雪夢父親的手,他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許久都沒放開,生怕一鬆開就再也抓不住了。
有時候,面對身邊的人,突然說不出話。有時候,一直堅持的東西,一夜間面目全非。有時候,想放縱自己,痛痛快快歇斯底里發一次瘋。有時候,覺得自己擁有整個世界,一瞬間又覺得一無所有。有時候,夢想很多,卻力不從心。有時候,發現自己一夜之間長大,卻看不到自己的未來。有時候,突然覺得好累;累得你不曾喘過氣來,悲哀的,絕望的,傷心的,我們該怎麼辦?!
現在我獨自一人萎縮在那裡;一個人的世界,很寂寞、很安靜,寂寞得除了死還有什麼比這更痛苦,安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冷了,給自己加件外套餓了,給自己買個麵包病了,給自己一份堅強失敗了,給自己一個目標跌倒了,在傷痛中爬起並給自己一個寬容的微笑。是啊,我總是一個人,你從來不曾來過,我也從來不曾出現在你的世界。雪夢,你現在怎麼樣了,讓我們倆好好走一程吧,這一路上不管發生什麼,還有擁有過什麼,都讓我們真誠地走下去!
有的人說,很多時候我們都會相信緣分,就像相信愛情一樣,可是都不願意相信時間,以為時間會摧毀一切美好的東西,何況喜歡和心靈共鳴只是一種感覺,只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又怎能敵得過時間的磨礪和摧殘,那感覺就像是兩顆流星在空中相遇,互放的光明照亮過彼此,誰也不可能為誰停留,只能把一腔祝福伴隨其左右。可是呢,當流星劃過的瞬間,我們抓住了,我們在那樣的瞬間愛過,已經是多麼美麗了;雪夢,讓我在這一路上陪伴你吧!
在我陷入無比落寞與孤單的時候,搶救室的門開了,出來了一個年紀較大的醫生,我們大家一下子都不約而同地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