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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1、合歡 文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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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紙條上到底寫了什麼,會讓琅琊一瞬間慘白了臉,只有那一雙清可見底的眸子,散發著寒光,只剩下一雙紅艷艷的唇,被血色蹂躪,卻依然和那慘白一樣,滲透著死亡的絕望。

    她看向永夕。

    永夕卻已經垂下了頭。

    輕嬛卻能看得出來,她已經沒了剛才的那種倉皇,只有冷靜和平靜。

    輕嬛知道,這紙條一定是小王爺歐陽軒傳來的。永夕一直負責和他通傳消息。也只有從小王爺那傳來的消息,才會每次都驚心動魄。

    過去的十多年裡,幾乎每一次永夕帶著消息來,琅琊都會受到一次猛烈的衝擊。她有時候都覺得不忍猝睹,對琅琊充滿了憐憫和同情。可她不過是個奴婢,是個連琅琊都比不上的奴婢。歐陽軒對琅琊毫無感情,對她和永夕,就更是只像對著一個工具。

    想要碾死她倆,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輕嬛福身,道:「姨娘,奴婢去把衣服收了。」

    她不想看見可憐的琅琊。不管哭是不哭,那種慘痛,幾乎都能從她白晰的肌膚中滲透出來了。

    琅琊壓根聽不見她在說什麼,也就沒有回應。

    輕夕不太滿意的看了一眼輕嬛。

    輕嬛卻不理會輕夕的不滿,自動自發的退了出去。縱然手裡不可避免的要沾染上鮮血,她卻能少沾點就少沾點。

    琅琊覺得自己身處冰窖之中。

    人生總是這樣充滿諷刺和悲哀。當她處在最底層的地獄,以為此生再也逃不脫母親那般悲慘的命運時,歐陽軒給了她曙光。

    是他把她從黑暗中拎到陽光之下。讓她感受得到什麼是溫暖,可又是他不滿意她的滿足,時不時的就把她扔回地獄中去,讓寒冷和黑暗再一次回歸。

    每次她剛露出笑臉,下一刻就要面臨最艱難的選擇和挑戰。

    她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竟然還沒死,還要活著承受他給的一切苦痛和屈辱。可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超脫生死,她害怕極了死後會落到陰間。

    傳說那裡只有冷冷和灰暗,像她這樣自絕的人是沒有投胎轉世的希望的,她這一生也沒有積德行善。更不可能有所轉機,那麼就只能永生永世活在無盡的黑暗和冰冷中。

    她還貪戀著世間唯一值得她珍重的陽光,那就是母親的笑。相比母親來說,她已經身在天堂。

    在天堂,是需要代價的,比如,孩子。母親有孩子可以傍身,她卻沒有這個福份。沒有這個資格。

    琅琊明白,像她這種沒有未來,沒有希望,沒有生存資格的木偶傀儡,活著已經是不能承受的負擔,再帶個孩子來到這世上。實在是勉為其難。

    與其讓孩子到這世上受著她經歷過的一切,她捨不得,還不如不生。

    可是沒有孩子,怎麼想的開是一回事。真的有了,想要再親手斬斷孩子的未來和希望。琅琊滿心都是負罪感。

    偏偏她無路可退,沒的選擇。

    琅琊對永夕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永夕便唉了一聲。

    轉身要走了,琅琊又把她叫住,疲乏的問:「你知道該準備什麼?」

    永夕眼神閃了閃,看向琅琊:「姨娘的意思是?」

    琅琊臉色慢慢的恢復,慘白不見,竟然奇異的有了一抹嫣紅。那雙剛才還如同冰潭一樣的眼睛,這會也灼熱起來,卻更加的蝕骨銷肌。

    永夕的心就是一顫。

    琅琊只是極輕極淡的笑了笑,道:「你總不至於,也怕髒了你的手?」

    永夕覺得委屈,突的跪下道:「奴婢不敢。」

    琅琊微微仰起頭,看著頂上在燭火下明明滅滅,鮮亮顏色也變的模糊的花紋,許久才道:「你不怕髒了手,也不是不敢髒了手,只是你不敢說罷了。對著我,你還有什麼可避諱的?合歡香,是為紫荊準備的,紅花散,是為……」

    是為春柳準備的麼?呵,她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螞蟻。儘管每次孟君文除了這裡就是她那裡,可她還不到讓琅琊嫉妒的地步。

    永夕便應一聲道:「奴婢明白。」她不必追問細節,只需要按琅琊吩咐的去做就是了。她確信琅琊不會陽奉陰違。

    小王爺有命:若琅琊萬分不捨,那麼,就由她來執行。

    永夕不必問原因,也不必問時間,她只需要聽照吩咐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嫌妻不良。

    香爐裡加了一味東西,因為火星的辟啪聲,這香氣就越來越濃。等到火星慢慢的成了死灰,那香氣也就慢慢的淡了下去。

    可琅琊還是能聞得到,那幾不可聞的香味。隱隱的,這香裡似乎有一種讓人血脈奔張,**奔騰的東西。

    琅琊對這香的味道極其熟悉。幾乎從很小的時候就總能聞到母親的寢房裡燃著這種香。

    她問母親,這香味,好怪異的香。

    母親只是淒苦卻美艷的笑,道:「這香,叫合歡香,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你只記得快樂,不記得悲傷。」

    等到年紀再長,她漸漸的知道了這香的作用。氣極敗壞之下踢翻了母親寢房裡的香爐,怒斥母親:「已經逼不得已,何必再把自己作賤的如此下賤。」

    母親只是緩緩的綻放她那美艷絕倫的笑,吩咐人將狼籍收拾乾淨,依然點上這種香。母親對她說:「就是因為不得已,所以才要用這種催情的東西,否則只會記得身體上的痛苦。」

    她不理解,也不明白,直到歐陽軒把她掀翻在床上,讓她聞著嗅著那合歡香,整夜整夜的不能合眼。

    她在這香中妖嬈起舞。

    歐陽軒就在一旁冷眼看著,那輕蔑不屑的眼神,不加掩飾的暴露了他對她的侮辱。他會說:「你果然和你母親一樣放蕩。」

    她沒有母親那份殊榮,可以記得快樂。很久以來,她只記得自己赤著身子,在歐陽軒的侮辱和輕蔑中,在床上翻滾,呻吟,煎熬、掙扎。

    她像一隻垂死的蝴蝶,鼓動雙翅,傾盡所有的心力,掙命一樣的起舞,卻恨不得把自己渾身的某一處都撕碎。

    她對這香熟悉到骨子裡,只有一點點,便能敏感的察覺出劑量。

    她對這香,也恨到了骨子裡。

    跟孟君文圓房的那夜,她才終於體會到了這香的妙處。果然,可以只記得快樂,忘記身體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厭惡。

    只需要閉上眼,把自己的身體打開,任憑孟君文驅馳。

    等到香氣的藥性上來,她便完全不是自己,而是一隻妖嬈而舞的蝴蝶。更放縱,屈辱的恥辱卻更輕更淡。

    一覺醒來,綺夢雖在,身體卻又成了冰凍下的死灰。

    琅琊的房門緊緊的關著,屋子外面只守著永夕。聽著屋裡熟悉的動靜,她的面容和神情沒有一絲變化。

    許久之後,那淫糜而媚人的呻吟聲漸漸褪下去,才傳來了琅琊無力而虛弱的召喚:「要水。」

    永夕提著熱水進去,經過琅琊的床前,便看見大汗淋漓的琅琊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赤身背對著躺著。她那雪白滑膩的肌膚上佈滿了晶瑩的汗珠,一顆顆像是美麗的明珠,折射著夜半上燭火的七彩光芒。

    雪白上浮著一層嫣紅,就像初熟的蘋果,無一處不散發著誘人的媚香。

    尤其是她那弓著的身子,玲瓏盡現,更加的惑人。饒她是女子,永夕還是不可控制的紅了臉,她垂了頭,快步提水進了淨室。

    等她再出來,琅琊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永夕輕聲道:「姨娘,熱水準備好了。」

    琅琊緩緩的打開身子,翻轉過來,輕輕的看向她,嫣然一笑道:「你扶我起來。」

    永夕便斂眉垂目,伸手扶上了琅琊熱痛而柔軟的身子。

    琅琊軟軟的,如同一根柔軟光滑的絲帶。

    永夕幾乎不能動彈,手也慌亂的不知道撫摸到了哪。

    琅琊身子一顫,那嫣紅便如同上好的胭脂,著色越發的濃。

    兩人踉蹌,摔倒在床上。永夕要起身,卻被琅琊突的抱住,媚聲道:「別走,永夕,抱抱我。」

    永夕怔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住了琅琊秀美的肩。

    她閉上眼,腦海中卻全是琅琊放肆無盡的媚態。不自禁的夾緊雙腿,卻仍有一種潮湧的感覺襲擊著她脆弱的心靈。

    琅琊只是媚惑的笑著,親上永夕的紅唇,喃喃著:「永夕,好夕兒,永遠都只有你對我最好。」

    永夕顫慄著,像是在膜拜的承受著琅琊的愛意。

    琅琊伸手扯住了永夕的衣服,撕著扯著,將自己的肌膚與她**的肌膚迫不及待的貼合在一起,急促的道:「夕兒,來,給我,給我啊……」

    永夕的肌膚也漸漸泛起了潮紅。合歡香的餘孽還在,她的身體也受到了鼓惑,唯一的一點自制,隨著琅琊越發放肆的扭動搖擺而變的不堪一擊。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找到了最熟悉的位置。

    琅琊低低的尖叫著,修長的腿纏住了永夕的纖腰,像是要把她吸進身體裡一樣。

    永夕的動作越來越快,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一滴滴,落在琅琊的身上,落在她自己的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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