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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4、詰問(求粉紅) 文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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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不投機,孟君文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他幹嗎要和蘇岑相見?這不是自己找氣受嗎?他幹嗎要跟她置氣?打不成罵不成,到最後折磨的是自己。

    他當初就該一把捏死她。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這麼無視他的命令無視他這個人,我行我素,驚世駭俗。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把她鎖起來了事。

    孟君文氣沖沖的出去,吩咐清明:「把院裡所有人都給我召來。」

    清明領命而去,不一會人都到齊了,孟君文背著手原地繞了三圈,最後看著這一群年輕氣盛,面容稚嫩的年輕小子們,喝道:「以後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輕易出入,誰要是沒聽明白,只管來問,若再敢犯,一律打死。」

    話才落地,就見梁諾沒事人一樣踱進來,大驚小怪的道:「咦,你這是又在發什麼威?幹嗎不許人進出?難不成我們幾個來了,你也一樣拒之門外不成?」

    孟君文看他就來氣,道:「你怎麼進來的?也沒個人通報一聲,各個都是死人啊?」

    芒種和小滿嚇的直哆嗦,心裡叫屈,嘴上卻不敢說。梁諾笑道:「院門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我不知道你這府裡唱的是什麼空城計,本著關心你的初衷才進來看看……」

    孟君文只得一揮手:「各自做自己的去吧。」

    人群如鳥獸散,孟君文將梁諾讓進書房。

    梁諾很想打聽一下秦縱意所來為何的八卦,怎耐孟君文就是一個黑面羅剎,一字個也問不出來。況且他很懷疑孟君文究竟清楚不清楚。又知道多少。

    喝了兩杯茶了,看孟君文雖然勉力維持,可是那種沮喪與氣悶溢於言表,不禁道:「君文,我瞧著你意興闌珊,不如出去逛逛?君悅樓你可是有日子沒去了……」

    孟君文苦笑了一聲,道:「多承你的好意,不過我沒什麼興致,你不如去叫上裕常……」

    「今朝有酒今朝樂,看你這個苦悶的樣子。哪有從前一點恣意風發的模樣了?怎麼一結個婚,把你結成愁腸滿緒了?」

    孟君文最煩這個,不等梁諾再說,便道:「我還有事……」

    得,他都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了,梁諾也就不再自討沒趣,起身告辭往外走。孟君文一直往外送,梁諾又折身道:「弟妹不方便過府。不若我把人送進來,叫她教教可否?」

    孟君文瞇了眼打量梁諾,半晌突的一笑道:「你是不是一直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梁諾心一沉。孟君文現在敏感多疑,說句不好聽的,逮誰咬誰,冷不防被他咬一口。也夠人受的。當下收了臉上嘻笑的神色,一臉鄭重的道:「這是什麼話?我從沒拿你當過外人,何來看笑話之說?」

    孟君文卻已經沒了再說下去的意思,揮手道:「不送。」

    有很多時候。許多事,許多話。都是無處可說的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可以絲毫無顧忌的跟父母要求。跟朋友兄弟分享。等到長大成人,各自成家,再親再近的人也會產生奇怪的隔閡。

    也許因為彼此太過瞭解,所以無形中的攀比會從中作祟,孟君文越發的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婚姻內外裡子面子都是那樣的不堪。

    他站在門口,看著梁諾意氣風發的騎馬離開,就覺得這一群兄弟離他是越來越遠了。

    蘇岑在屋裡看書,冬忍進來回話:「大奶奶,姨娘來了。跪在門口,口口聲聲說來跟您請罪。」

    一身素白的衣服,不施脂粉,嬌怯怯弱不勝衣,跪在門口一聲不吭,只如梨花帶雨般啼泣。這分明是給大奶奶上眼藥水麼,好像大奶奶多虧待了她一樣。

    蘇岑聞聽,一反從前的漠然,很溫和的道:「你沒把大爺的話傳給她聽嗎?」不是她不讓琅琊進。請罪也好,討好也罷,不該上門來煩她。

    「傳過了,她只說都是她的錯,請大奶奶原諒嫌妻不良。奴婢覺得不好看,所以來請示奶奶,不如請姨娘進來坐。」瞧她那樣了,與其說是請罪,不如說是來給大奶奶填堵的。不過就算是讓她進來,大奶奶也可避而不見,等她自己琢磨出味道來,也就走了。

    蘇岑揮揮手:「叫她進來吧。」說時放下書,滿臉淡然的微笑:「這一向也沒向長輩們問安,倒勞的長輩們惦記,實在失禮之極。就勞煩姨娘把問訊帶回去,也省的長輩們憂心。」

    冬忍看一眼蘇岑,沒說話,轉身出去了。

    琅琊果然扶著永夕的手,一步一搖的走了進來。

    蘇岑只是淡淡的隔著空間看她,就像一個陌生之極的路人,沒有觀感,沒有情緒。她其實覺得挺遺憾的,原本是宅斗的命題,結果自己功力太淺,沒過個幾招就慘敗,再勉力掙扎,也只落個淪為女配的下場。

    女配就女配吧,把這偌大的孟家,美好的前景,另人艷羨的婚姻,讓眾女子芳心大動的孟君文,統統都拱手送給琅琊。

    男才女貌,天造地設,也算自己功德一場。每個宅斗的女人手裡都是不乾淨的,她也算幸運可以全身而退。

    琅琊行禮。

    蘇岑從椅子上下來,伸手虛扶。永夕恨恨的盯著蘇岑,搶先伸手將琅琊扶了。琅琊歉然的朝蘇岑道:「奶奶息怒,永夕這婢子無禮,奴代她給您陪禮。」

    蘇岑只覺得好笑。她和琅琊之間有什麼仇恨?那孩子是誰下的手,別人不知道,難道琅琊自己也不知道麼?

    當下便朝著永夕笑道:「她不是無禮,她心裡清楚的很,她對我充滿了厭惡和仇恨呢。」

    琅琊便目視永夕:「還不給奶奶陪罪。」

    蘇岑一擺手道:「罷了,你也陪罪,她也陪罪,沒的倒像是我多麼的窮凶極惡,會吃人一樣。說到底我也沒做什麼不是?別人怎麼說,別人怎麼看,我也不是多在乎……這些虛禮還是都算了吧。」心裡面揣著一把刀,面上也就不必裝出一盆火來。

    琅琊面色微紅,只得朝著永夕斥道:「還不退下。」永夕含恨屈膝福了福,退出去。

    蘇岑回到座位上,對琅琊道:「不知道姨娘來有何見教?」

    琅琊不敢在蘇岑指定的椅子上坐下,只垂頭彎腰道:「奴不敢,只是奉了老夫人、夫人之命來看望大爺和大奶奶。」

    拿長輩們做令箭,若是放在從前,自然效力極威,可是現在,是效力極微吧。蘇岑一臉的不安,道:「有勞長輩們惦記……不過,不是我不孝不去給長輩們請安,實在是大爺最近嚴令不許任何人隨易出入。」她直言不諱的道:「不許你進,實在不是我的本意,大爺事忙,早出晚歸,家裡照料的未免有些疏忽,他嚴令門戶緊閉也是一番好意,只是不想倒讓姨娘吃了閉門羹。因此一聽說你跪在門口請罪,我就出了一身冷汗,這個罪名,我當不起。」

    琅琊訕訕的笑道:「奶奶太客氣了,是奴行事不當,自然該來請罪。上次大爺回府,老夫人百般挽留……都是奴服侍不周,才讓大爺連夜拂袖而去。老夫人不悅,也讓奶奶憂心……」

    蘇岑如她所願,微皺了眉,問道:「原來他晚歸,是因為回去看望了祖母和爹娘?這也是為人子,為人孫的本份,怎麼大爺絕口不提,避而不談呢?」

    琅琊便咄咄的看向蘇岑,道:「大爺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奴亦不知。」

    蘇岑便慨然一歎道:「罷了,定然是他體諒我事多心憂,故此不願讓我為之擔憂罷了。祖母身子可好?爹娘亦康健?不知道姨娘身子養的如何了?」

    琅琊越發摸不透蘇岑的心思。她滑不溜秋就像一條魚,若說她壓根不在意,那當初又為何非要搬出來另起門戶?她又何必提出那樣苛刻的刻薄的條件?可若說她在意,她分明對大爺,對自己,一點情緒的波瀾都沒有。

    這根本不像是一個妻子對待自己丈夫、小妾該有的態度。

    琅琊見屋裡沒有旁人,便抬起頭看著蘇岑道:「奴有一事不明,還請奶奶明示。」

    蘇岑大致能猜出她要說什麼,便道:「你只管問,我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敢問奶奶,為什麼回來?」

    蘇岑淡淡的瞥一眼琅琊,道:「這話你不該質問我,一是你沒有資格,二來是你沒有這個立場。」還沒聽說哪個小妾敢這麼明目張膽質疑一家主母的。

    琅琊貝齒緊咬下唇,隱忍了多時才道:「那麼,敢問奶奶,何以當初要接奴進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是她把自己引到這個無底深淵中來的,又是她毀了自己原本可以通向光明前景的道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因為她自己的私心,她便這麼枉顧別人的生死麼?

    蘇岑臉色微微的沉下來,道:「我當日接你進府,和你說的十分明白,也是你自己願意的。怎麼,你現在後悔了?你不是孩子,我並沒有威逼你,是你自己願意接受這個利誘,就理當承受這份代價。」

    「我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可是大奶奶也不該言而無信,食言而肥,還請大奶奶,把大爺還回孟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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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事多,還要帶兒子去看牙,盡量多碼些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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