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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第二次聯手 文 / 來來貓

    噴是噴,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小花精的現代生活。經過柳四長老這麼插科打諢地一鬧,本來今天應憐袖還在第一次為元嬰期高手治療而覺得有些緊張,現在倒也完全放鬆下來。體會到柳四長老這般犧牲形象的苦心,應憐袖有些感激地看了柳四長老一眼,一邊心裡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今天的治療做好。

    施展醫道之術的時候,首先最好是先讓病人封閉五感五識地睡過去。一般來說雖然病人也知道醫修是為自己治療,會好好配合的;但畢竟人總是有本能。在醫修施展各種手段的治療中,保不準病人身上會產生各種酸麻脹痛的感覺,如果因為病人克制不住反抗而讓治療失敗,那問題就麻煩了。這就和現在很多人動手術需要麻醉藥是一個道理,只不過修士們的手段更先進徹底,直接封閉五感五識。

    柳四長老雖然現在是只奄奄病虎,可就算他完全不做抵抗要封閉他的五感五識,也不是應憐袖這個不過只有煉氣期的小菜鳥能辦到的。所以還是藥真君先上前一步,往柳四長老面上一揮,柳四長老就兩眼一閉地睡了過去。

    接下來,便是扎針,施展醫道之術了。

    首先動針的自然還是藥真君,畢竟這麼些天來柳四長老的身體一直是他親自調理、穩定病情,熟門熟路,自然知道該怎樣將真元順著針透入柳四長老體內在主要經脈道路上結成一張循環流動的大網,而不會刺激、或者碰到他體內的暗傷。

    接下來就輪到應憐袖出手了,她要做的就是同樣把自己的靈力也滲入其中,依附著藥真君搭起的架子摸清狀況後,再和上次一樣,運轉自己特有的功法開出新的經脈路線。引導著藥真君的靈力為其開路;並使用金系靈力將柳四長老體內那些無法使用柔和靈力使其自行修復的地方象動外科手術一樣,該切的切了,該疏導的疏導。總之,先把柳四長老那亂糟糟的體內復整出一個完整的脈絡循環來。

    在條件允許還有選擇機會的時候,應憐袖是絕對不會再將金系靈力灌注到六清紫竹針上了。這種行為純粹是自早苦吃,她自己也不是受虐狂;上一次是沒有準備事急從權。而現在有了機會,應憐袖當然會好好抓住。

    這幾天她雖然在努力養傷,真元靈力什麼的都不能好好動用,但她還是使出水磨功夫,將柳家給她的那套骨針給好好祭煉了。雖然使用起來沒有六清紫竹針這麼如臂指使,但在今天進行灌注金系靈力並引導的微操還是沒問題的小花精的現代生活。

    不過現在應憐袖首先祭出的還是六清紫竹針。畢竟第一步還所要做的是將靈力附著到藥真君張開的靈力大網絡上,通過它詳細瞭解柳四長老的體內情況。通過紫竹針來引導的那平和中正、又與藥真君靈力屬性最能達成共鳴的水木靈力是再適合不過了。反正應憐袖現在已經恢復得很好。同時操縱兩套法器針,她表示毫無壓力。

    藥真君的靈力一如上次應憐袖體會到的那般,水系變異的冰屬性靈力冰冷卻被鍛煉得柔軟,在應憐袖內視的靈視目內,可以「看」到這張柔軟的冰屬性靈力網散發銀白色的靈光,隨著血液的流動,在柳四長老的體內環境中微微地起伏著。

    在外界,足夠的冰冷能令機體產生麻痺和遲緩效果,而冷到一定程度,更能騙過感覺神經。讓人產生「熱」的反應。同樣,在柳四長老的體內,藥真君的冰屬性靈力也能產生這樣的效果,不過需要相當精確的微調能力。

    雖然不知道藥真君能不能做到這程度。不過對應憐袖自己來說,這種靈力的微調操縱並不難——在修煉血之道的時候,這是最基本的入門技巧。

    應憐袖的靈力糾纏在藥真君的靈力網上,如魚得水,靈活游動,在初步熟悉柳四長老的體內環境後,還試探這勾動藥真君的靈力。一探之下,不想藥真君的靈力竟然被他本人基本上放開了控制,自己隨便勾勾,那被牽引著的靈力便被自己調整得可聚可散、可濃可淡,既柔軟如棉,亦可堅硬如鋼。

    她當場就詫異了一下,抬起頭驚訝地望了藥真君一眼,這般的全力配合,非是全心信任對方,甚至連自身安全都托付對方才能做到。藥真君對自己表白才不過是昨天,自己何德何能……應憐袖看向藥真君的神色轉而複雜。

    「別想太多。」藥真君眼神溫潤地盯著與自己中間僅隔著柳四長老的女子,淡色薄唇微動,做出了以上無聲的口型。被那雙漆黑幽靜的瞳眸,這麼專注地瞅著的時候,會讓人有著「全世界,只有這個人在看著自己、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這樣的錯覺。

    應憐袖同樣無法抗拒,立刻低下頭,緊了緊神,繼續進行下一步工作。

    摸熟了柳四長老的體內情況,再加上藥真君如此上道的配合,接下來想做得不順利都不行。骨針被重新祭練起來,六清紫竹針還紮在柳四長老的身上,針尾猶在應憐袖的快速穿刺、彈捻下不住抖動,另一手已經將骨針迅捷地插入另外數處大穴中。

    手指在骨針針尾蜻蜓點水般輕盈地一掠而過,看不見的金系靈力瞬間自骨針透入,在應憐袖的微小柔和水木之力的開道下,摧枯拉朽般,將前進道路上的一應阻礙攪得粉碎。

    隨之緊銜而來的,則是被應憐袖一心多用、將微調控制力發揮到極至,牽引出形態流轉細微、卻能量龐大的圓轉自如的冰靈力細絲,迅速將開路破壞出的傷口強行凝固封口。而這時,金系靈力不知何時被抽走,原本在前方艱難探路的六清紫竹針灌入的水木靈力已經果斷殺了個回馬槍,於藥真君的冰系靈力一起,努力修復著柳四長老的身體。

    在這場救治柳四長老、施展醫道之術的盛宴中,應憐袖至始至終,都牢牢把握了全場操控;而藥真君彷彿就是個源源不斷的法力提款機,作為強大經濟後盾,讓應憐袖在前方盡情刷卡。同時,也在應憐袖的指揮下,配合地施展一些推拿技巧——例如之前在柳四長老病情反覆時候使用的摘婚續命手。

    早就知道要想治療好同為元嬰期的修士不是這麼容易的事,自己本來也已經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了。可沒想到把主動權都扔給應憐袖這個小姑娘以後,自己只是單純配合,按照她的治療方案,治療效果居然會這麼顯著,效率也高得驚人,不過……真元的消耗速度和數量,也大得驚人。

    藥真君心裡腹誹著,第三次從衣襟裡摸出盛方恢復真元靈丹的小玉瓶,拔開塞子,看了看,裡面居然只裝著三粒,太少了,連塞牙縫都不夠!第一次他覺得自己給靈丹裝瓶的份量有些少,皺了皺眉,將這些靈丹一仰脖子全部吞下去,喝上一口靈茶,又拍上胸口準備去摸第四瓶。

    由於治療用時比較長,所以應憐袖將今天的治療分成兩個時段,中間有一個小小的中場休息時間,以便治療人能夠在這休息之間內該吸靈石的吸靈石、該嗑藥的嗑藥,快速恢復一點體力和真元,繼續迎接下半場的緊張治療活動。

    而另一邊,應憐袖同樣也在吃糖豆一樣向嘴巴裡灌著小充靈丹,坐在那裡直喘氣。在這場高強度的救治中,真正令她難過的,不是真元耗盡那種近底的被抽空的虛軟;而是一心多用統領全局、同時還小心翼翼施展各種微操,對腦力的大量消耗。就連現在,雖然上半場已經結束了,可她腦力、精神都還沒恢復過來,腦瓜子裡一片嗡嗡地響,好像都攪拌成了粘稠的糨糊,還帶著鈍鈍的悶痛。

    雖然有財大氣粗的柳家在後面報銷一切救治過程中的丹藥花費,可以放心地可勁兒嗑藥;但把自己逼到退無可退,還是真的很不值得。

    嗚,早知道就不把今天的治療量安排得這麼大了,真的真的好累、好辛苦啊~~~~要不是在人前,這裡有藥真君看著、boss也在旁邊護法,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話她早就難受地撲到床上抱被子哭起來了。嗚,好痛好痛,這種精神上的高壓,神識耗盡的痛苦也是很難受的。

    要怪就怪柳家的糟心事兒太多,讓她和boss不敢久待,一心只想跳出這渾水泥潭。所以她才把三次療程的量全部壓縮到今天。這樣,柳四長老救治中,需要她和藥真君一道聯手的必不可少的三次治療,只要做好今天這一次就能搞定了。今天的工作全部做完,剩下的相信有了方案的指導,藥真君自己也能應付得過來。

    不過心裡還是各種委屈、遷怒、打滾、哀嚎、叫痛;面上還不能表現出來,免得叫關心自己的人擔心。

    應憐袖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試圖掩藏住自己快要崩潰的表情。扁了扁嘴,眼睛裡也泛出了半是委屈半是生理的淚水,濕漉漉的;再配上紅紅的眼眶兒,活像只小白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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