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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文 / velver

    第二百三十五章

    「想要握住沈浪的這把槍,除了自身要有強大的勢力,還有對自己有著清楚無比的認識和領悟力,不然的話不僅僅是傷了自己,還會傷了其他人。沈浪這個小傢伙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這裡面如果沒有馬老的意見,那麼真的讓人感覺太驚詫了,還有一點,有多少人會理解沈浪的這個想法?我說的是現在的這個時候。」

    鍾子期搖搖頭,「能揣摩出來沈浪這個想法的人不會太多,但是也不會太少,只是時間長短罷了,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趕這個時間,如果我們可以跟沈浪談妥的話,剩下就看我們本身的勢力了,在這一點方面我覺得沒有太大的問題,因為我們先前的部署已經是非常的妥當了。」

    不過開車走的時候,周勃好像突然之間想起來了什麼一樣,「我說老朋友,我們這是去哪兒?總的有個目標不是,還有你覺得沈浪對於我們造訪會是一個什麼態度?歡迎還是拒絕,不要告訴我說你一點準備都沒有!」

    鍾子期只是呵呵的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車在沈浪的四合院哪兒停留了下來,就在他們剛剛下車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不過現在趕來的話一個是時間有些來不及,再者也不是所有人都考慮明白了沈浪究竟是什麼意思。當然他們看見鍾子期和周勃進去了以後,也都是在關注著,看看事情究竟會有一個什麼變化,讓他們打打前站試試沈浪的態度也是一件好事。

    兩個人剛剛到門口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所謂的通報,就看見站在門口的人直接的就把兩個人給引領到了裡面,到了屋子裡面的時候恰好沈浪也從裡面的屋子走了出來。還是沈浪率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介紹的說道:「你們好,我是沈浪,兩位叔叔應該怎麼稱呼。」

    「鍾子期、周勃。」

    沈浪則是一笑然後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鍾叔叔、周叔叔,請坐。」等大家都落座了以後,有人端了茶上來,等人都出去了以後,沈浪才笑看著這兩位,臉上的表情已經不是原來那樣的冰冷無情,倒是好像從滿了笑意,貌似對兩個人的來訪非常的有興趣一樣,「兩位叔叔好像來的有些匆忙!不知道所謂何事?」

    沈浪的這句話寓意不深,鍾子期和周勃兩個人都能聽明白,不過兩個人對於沈浪的這個表情也是有些不解,在他們所瞭解的情況當中沈浪好像不是這個狀態來著,兩個人對看了一眼,卻都壓下了各自心中的這個疑惑。

    「如果我們再來晚一會的話,恐怕就輪不到我們兩個坐在這裡了。不過今天好像確實來的有些匆忙,我們倒是想要帶一些水果過來的,但是我想小浪你也不想這樣吧!」

    沈浪很有深意的一笑,笑的有些含蓄,又有些好看。三個人坐在屋子裡面喝了好一會的茶水,不過誰都沒有先提出來任何的問題,沈浪在等待著,同樣鍾子期和周勃也是在等待著,不過雙方所等待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沒有多長的時間,就聽見一陣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等沈浪應了一聲以後鍾子期和周勃兩個人就看見剛才引領著他們兩位走進來的那個人拿了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直接的交到了沈浪的手上以後,直接的就獨自離開了,好像坐在那邊的鍾子期和周勃兩個人就是空氣一樣。

    沈浪好像並沒有去避諱坐在自己身旁不遠的兩個人,拿著自己手上面的東西翻閱了一段時間,看完了以後琢磨了一段時間,然後才抬頭看著鍾子期和周勃兩位,低聲的說道:「兩位叔叔今天既然來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我是一個晚輩,有些話我是不能開口的,兩位叔叔請直言。」

    聽見沈浪並沒有拿槍這個事情為引子,鍾子期心裡面的感覺是非常的突兀,這個沈浪雖然看起來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做起事情來可是有點顛三倒四,有點不可以以正常人理喻的感覺。不過這些東西都被放在了自己的心底,有些話是不能說出來的,自己對於沈浪的性格還沒有一個完全的把握,千萬可別弄巧成拙。

    「既然這樣,拿我這個當叔叔的就不客氣了。我們今天來就是想要跟你商議一下,你所創立的那個司以及你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不容更改的,這個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就我們得知的情況來看,你的背後已經有了至少三股的勢力,不包含你的外公馬老在內,還有李副主席、趙老以及於家,就這三家的情況來看,勢必還需要加入一家到兩家來,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沈浪聽了這個倒是點點頭,很是禮貌的對鍾子期說道,「鍾叔叔,請繼續說。」

    「因為必要的平衡,任何的權利都是這個樣子。想要跟其他的權利勢力達成共解這個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個裡面還有一點,就是要小浪你感覺滿意,這個也是非常必要的一個方面,大家都必須要考慮到你的態度問題。」

    沈浪並沒有就這個話題而繼續的討論下去,而是突然的轉換到自己那個槍的身上,「鍾叔叔,我去年的時候在山區裡面呆了一段時間,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於打槍非常的喜好,可是我這個人非常的討厭麻煩,我也知道我要是想的話,這個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可是我不覺得我自己可以抗下任何的風雨,鍾叔叔你怎麼看?」

    鍾子期和周勃聽了以後又是一愣,來的路上兩個人已經就這個問題探討過了,但是現在沈浪所說出來的這個意思,好像跟兩個人的想法有點不一樣的地方了。周勃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這個話題不能讓他說,必須要自己開口,把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他還沒有說的時候,就聽見鍾子期已經開口說了,而且說的是非常的堅定,「這個事情沒有任何的餘地,不管小浪你是想要故意的試探什麼,或者就是有著這個想法,我們這個方面對於這個都是持否定的意見。我倒是可以猜測出來小浪你的一些想法來,你這麼做的目的也是非常的好!」

    沈浪聽了以後卻是呵呵的一笑,「這個可能會有一些關係,但是在我的角度看來就屬於可有可無了,因為我背後的李爺爺和我師父那兒就已經可以壓制與我了,我並不希望所有的人都抱著這樣的態度來對待我,在這一點方面我想鍾叔叔你可能考慮的有些過於的多了,當然這個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看法。」

    周勃有些迷惑了起來,沈浪這個究竟是什麼意思,按照先前所瞭解的意思來看,沈浪所表達出來的意思是非常的明顯,他希望所參與進來的一個力量,是可以制約著自己,而不是縱容自己的一股權利勢力。因為在自己看來,無論是趙家還是李副主席,他們對待沈浪的態度上面都有一些的軟弱和曖昧,這個也跟他們與沈浪有著其他千絲萬縷的關係有關,就算是於家也是一樣的。

    但是從沈浪剛才的說話當中,他好像又反悔了一樣,這究竟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如果是故意的話,這個話又應該怎麼來說,如果不是故意的話,這個事情又應該怎麼來處理呢?事情到了這兒開始變得有些麻煩了起來。如果不順著沈浪的說話,那麼這個事情就有談崩了的可能性,而且這個可能性還非常的大,但是順著沈浪的說話?這個好像跟剛才的想法就產生了分歧。

    倒是鍾子期很是嚴肅的看著沈浪,「有些事情我想小浪你比我們要看清楚的很多,不錯,趙家背後的軍方勢力,於家背後的軍隊勢力,還有李副主席背後的權利勢力,對你好像都有著約束的能力,但是這個約束力究竟有多少,別人可能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小浪你的心裡面卻是非常的清除,只要一個明眼的人都會看明白這個事情的,你現在所需要的就是一個真真正正可以約束和束縛你的權利勢力,在這一點上面,我想沒有多少人可以比我們更加的勝任。」說完了以後鍾子期倒是故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那個文件夾。

    沈浪也是看著這個文件夾,微微的搖頭一笑,「我覺得這個事情對我沒有太多的好處,倒是好像有些自掘墳墓一樣,我自由自在的為什麼還要給自己加上一個緊箍咒呢?要知道想是一回事情,做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我對我自身還是有著那麼一些的瞭解,這個也是我為什麼今天還可以坐在這裡的原因所在,鍾叔叔你說呢?」

    沈浪並沒有把旁邊的周勃也帶上,自己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鍾子期才是主導,至於周勃不能算是打醬油的,只是在某些時候給鍾子期解圍或者是撐腰的。

    「我不這麼的看問題,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底線,但是這個底線是凌駕於法律之上還是法律之下呢?這個問題是需要考慮的,一個人的眼睛永遠都不可以直接的看到自己的背後,所以才需要其他人的監督。你所說的那個槍只是一個小小的問題,你今天可能要了槍,我們給你了,那你明天要子彈呢?我們是不是一樣的要給你,或者說我們是不是一樣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呢?槍和子彈都給你了,那麼你又會瞄準誰?」

    沈浪用手在自己的臉上劃了一下,「這些問題好像並不是最主要的問題,既然鍾叔叔背後的權利勢力要摻和進來,我想鍾叔叔你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且我現在好像還把握著一些的主動權,我雖然不佔主導權,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做糖可能不甜,但是做醋它總是酸的,而且我這個人從我自己來說,我不算是一個非常大度的人。」

    鍾子期現在的想法並不是特別的惡劣,反而有點好笑的感覺,沈浪這個傢伙竟然又把問題轉移到另外的方向了,真難為他小小的年紀竟然會想的這麼的多,不過他有一句話倒是說得不假,如果他自身沒有什能力的話,恐怕他真的就沒有坐在這裡的這一天。

    「呵呵,這個倒是有點意思了,那就說說你的一些想法吧!我們是有所準備的,但是這個準備是建立在一定條件上面的,所以這個條件只能是由你先開,我們來談,至於談到什麼程度,就要看你的要求是什麼了。」

    沈浪又是一笑,「條件是什麼其實也不是那麼的重要,我現在還沒有站在那個高度上面,我只能在片面的一個角度來看待問題,所以問題在我看來可能是對的,但是咱們你們全局的考慮來看,問題可能就不一樣了,所以說談什麼問題,怎麼談,其實是沒有任何的必要,這個話可能會有一些狂妄的感覺,但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鍾子期可是從來的都沒有想到沈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同時內心的深處也是重新的開始審視沈浪起來,如果沈浪不是站在一個特殊的高度上面,他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不能說是統管全局,好像也沒有差到哪裡去的。不過既然這樣的一個自己的孩子輩都能做到這樣的程度,自己也不能說是白白的吃了這麼多年的白米飯吧!

    「我明白小浪你想說什麼了,站在不同的角度上面考慮問題是不一樣的,在這一點上面我也是深有感觸,但是我沒有想到小浪你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有了這個考慮,非常的難得。既然不談條件,那就說點別的吧!總的找一個話題好好的談談吧!不然的話干坐在這裡,好像彼此的都是有一些尷尬。」

    「行,既然鍾叔叔你開口了,那我就找點別的話題來說一說好了。」說道這裡的時候沈浪的眉頭好像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嚴肅了起來,「我有一件事情藏在心裡面很多年很多年了,但是一直的都沒有釋懷過,這個事情也是一直的都橫在了這裡,我不知道鍾叔叔你是不是耳聞過這件事情?」

    聽了沈浪的這個話以後,鍾子期立刻的就是吸了一口氣,眉頭也是有些不太自然的皺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沈浪竟然會把話題引到這個事情上來,自己也從來的就沒有好好的考慮過這個事情,因為這個事情的時間有些太久遠了,久遠的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了,今天沈浪突然的提了出來,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面說了出來,這個事情太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了。

    當初發生這個事情的時候,自己還算是挺年輕的,雖然當時的時候流傳的不是很廣,但是還是有一些人知道的,可是事情因為時間的關係好像很多人都已經開始選擇淡忘,而且現在馬老已經在位置上面了,好像馬老都沒有有任何的動作,這個事情突然的被沈浪拋了出來,是沈浪的意思,還是馬老有什麼想法。

    琢磨了一會以後,鍾子期給自己下了一個判斷,這個事情可能是沈浪自己的一個想法,雖然今天好像跟沈浪並沒有談論出來任何的結果,但是兩個方面好像都已經相互的交換了意見,沈浪說出來一個不是條件的條件,現在所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一個答覆了。

    自己要不要給沈浪這個答覆呢?沈浪真的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想到這裡的時候鍾子期倒是看了一會沈浪,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一點什麼來,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才淡淡的說道:「你剛才的時候也說了,有的時候我們需要站在一定的高度上面來看問題,所有的事情都具有它的兩面性,加上權利的複雜性,我們不能做更多的手腳。這一年多的時間以來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任何的一個方面都不允許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想沒有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玩火。」

    沈浪這個時候倒是現在悠然自然的,「這個事情跟我無關,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建設性的意見而已,鍾叔叔你怎麼看這個我自然不會也不能去做任何的干涉,其實很多事情看似是沒有任何的聯繫,可是只要細細的琢磨就會發現,在這個事情的中間還是有跡可查的,不知道鍾叔叔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想?」

    鍾子期沒有說話,沈浪這個話都不用自己說,旁邊的周勃都能很明白的聽出來,裡面蘊含著的是怎樣的威脅,其實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再好說的了,兩個人很快的就離開了,沈浪看著他們離開則是微微的一笑。

    自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六爺爺跟自己說的一句話,長匪膽行匪事不當匪人,自己這一次可是真的長了匪膽,行了匪事,竟然要挾別人,雖然看似可能有些不太光明,但是又能怎麼樣了,我沒有逼著你一定要去做吧!這個只是你做得一個選擇而已。

    而且自己把那件事情也拖得太久了,久的讓自己感覺再拖下去的話自己真的有點對不起還在處於一個觀望接頓的老爸和老媽?這個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答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睚眥必報,但是自己需要這樣的一個結果,不然的話自己從心裡面上面就說不過去,大概也只有六爺爺看清楚了自己,別人對於自己的瞭解都好像處於了一個表面的狀態,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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