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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一百三十章 中獎 文 / 東方勝

    ps:五千收藏,點擊超過字數,又完成了兩個心願(有一天咱的推薦也會超過字數的,努力吧少年)

    「善哉,善哉。」能吃大師先咬了兩口烤鴨墊了一下又問道:「不知居士這裡可有二鍋頭下飯。」

    金霸天已經後悔沒有在山上把這位直接推下去了,當時只需要推一把而已,為什麼自己手當時這麼老實呢。隨口說句無差別掃射,他也就成篩子了是不是,但此時也只能說:「沒有。」

    金霸天偶爾也喝點黃酒舒筋活血的,二鍋頭這種高度白酒就沒那個酒量了。喝酒本身是為了開心,喝到受罪那何必呢。

    能吃大師繼續不依不饒的問道:「阿彌陀佛,若是沒有二鍋頭,銀行本票,有價證券,大洋現鈔亦可。貧僧可以自行去買。」

    「你們先進去吧。」金霸天先把梅麗亞和瓦爾梅打發進去,然後按著能吃大師的肩膀兩個人坐在台階上金霸天問道:「大師,您說的那些我還真是有的,可是呢,我想先問一下,您師傅是哪位奇人,教導出您這麼出色的弟子。」

    「先師名諱卻不好告知居士,但先師在世之時曾教導說,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遂給我和師弟取名能吃,能喝。」

    憶往昔,能吃大師一臉的嚮往,師傅不知多少次的說過當年那少林寺沒被燒時裡面的尼姑庵如何如何,可是那少林被軍閥石友三燒成一片焦土後,剩餘的弟子各奔東西成了這無根浮萍流落江湖。能吃大師還是幸運的,自小被師傅帶走了找了地方掛單。剩餘的師叔師兄們那些每天靠表演這睡釘板胸口碎大石,油錘灌頂碎青磚賣大力丸為生。

    金霸天心說你不說正好,拿出一元錢的票子:「既然你不說呢,那我給你一個機會。隆福寺廟會,有抽獎的,頭等獎我記得是一千元吧,你若是中了十注頭獎,那就是一萬元了。到時候想喝什麼不是都有了。」

    老和尚能吃大師拿過這一元錢說道:「阿彌陀佛,佛祖一定會保佑我中頭獎的。老衲去也。」

    話說完,能吃大師一溜煙的跑了。

    「哼,你若是能中頭獎,我這個金字……」金霸天想了好一會才繼續自言自語:「就反過來寫。(不是倒著寫哦)」

    金霸天發誓這麼小心是因為買十張五千取一的幾率還是存在的,甚至可以說不是很低了,而且發誓這種東西有時候是很靈驗的(校長躺槍)。可是金霸天看著自己手中的三根鉛筆又想到,這莫非就是說運氣不在我這裡嘛。

    金霸天起身將三根鉛筆給了老張:「拿去給孩子用吧。」

    「謝老爺,那和尚下次再來怎麼辦。」

    金霸天想了想:「下次該怎麼辦怎麼辦。」

    「明白了,老爺。」老張心想,原來只是認識而已,聽這意思應該是沒多大關係的。

    能吃大師腳下生煙一路趕到隆福寺,這廟會人山人海倒也罷了,這交行的抽獎台前六個隊伍居然生生的排出了半里地長。

    看還有時間,能吃大師拿出六個銅錢蹲在地上算了一卦,自言自語道:「天地不交,否,不對啊。」

    說完,能吃大師換了個隊伍。這一手能吃大師是從某道館中偷學到的,六爻算命本來是不能給自己算的,否則必犯五弊三缺之命理,但能吃大師本就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也不在乎這個。每排到一個隊伍中,能吃大師就給自己打一卦,直至卦象顯示『天地交,泰』能吃大師這才站定,咬了一口烤鴨心說:否極泰來,佛祖保佑啊。

    隊伍原來越短,到了能吃大師這裡,能吃大師在僧袍上擦乾淨油手掏出一把錢說道:「兩元八角,買二十八張。」

    能吃大師挑了兩個十張的,又從零散彩券中摸出八張走到一邊開始兌獎,這一面掛著大牌子,也有宣傳人員和兌獎工作人員,寫著殺鬼子的就是沒中獎或者說是安慰獎,可拿十張彩券換一個小禮品。頭等獎是畫著一艘中山級戰列艦,二等獎是畫著一架飛機,三等獎是畫著一輛坦克,四等獎是畫著一門火炮,五等獎是畫著一挺機槍,六等獎是一個士兵舉著刺刀殺鬼子。

    這點錢已經是能吃大師能拿出的所有了,孤注一擲的能吃大師知道如果卦象有誤,自己就要去睡大街了。

    能吃大師用指甲輕輕刮開一張,看見字跡就停了下來,又刮開第二張,第三張。刮開第四張彩券,能吃大師『咦』了一聲,輕輕將彩券全部刮開,上面一艘微型的戰列艦躍然紙上。能吃大師按住心頭激動,用顫抖的雙手將剩餘的彩券全部刮完,居然還有一張五等獎。

    能吃大師走到兌獎處,將兩張中獎的彩券交給銀行負責的兌獎人員,有宣傳員看到又是一個一等獎出現高聲喊道:「恭喜這位先……,大師抽中一等獎一個,五等獎一個。請問這位大師,您買了多少注?」

    能吃大師答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買了二十八注。」

    宣傳員高聲說道:「這位大師買了二十八注就中了一等獎一個,大家恭喜他。」

    幾個工作人員象徵性的拍手後,宣傳員問道:「大師,您是在我們這裡辦個存折呢,還是直接取走。現在我們交行的活期存款月息也有千分之四就是四厘,也就是您存一千元一月能拿到四元錢利息。如果是存定期那就更高了,一千元一年就有一百一十五元的利息拿。」

    能吃大師不懂金融,但是數字問題還是明白的,問道:「那豈不是存個七八年就翻一番了呢。」

    「誰說不是呢。」這麼頭腦清晰的人,交行的宣傳員自然不用說太多,這年頭銀行要和各個店舖搶存款——沒錯,街上這些店舖也都是收取存款的,或者說是入股的資金到年底償付股息。相比一些經營好的店舖分紅,銀行這點利息其實是很低的。但相對來說,銀行倒閉的風險遠低於店舖倒閉的風險,但這年頭很多百年老號的信譽讓銀行直不起腰來。

    能吃大師對自己算命的本領還是很是很高的,說道:「我想每年把這利息取出來,那這最長能存多久。」

    宣傳員說道:「最長就是一年,您要是存本取息的話,每年可得利息一百一十五元。第二年可以繼續存。」

    能吃大師一想,十元錢足夠自己吃喝幾天並且再來翻盤了。隨即決定說:「那好,我就存個一年。」

    拿了一千元存單的能吃大師忘記一件事,這存單放在哪啊。別人都能放家裡,可自己這兩年晚上一直是住在八大胡同的,按照八大胡同的程度在那睡一覺,這存單第二天指不定被哪個相好的要了去呢。

    可能吃大師生來有一點毛病,那就是從來不會拒絕懷中女人的要求。不然那十幾塊手錶以及七八個金戒指可是一般人一輩子吃喝不愁的一筆財產了——民國年間像樣的一塊手錶怎麼也要幾十個大洋,過百的也不稀奇,金價也夠堅挺。只是那時候能吃大師不知道銀行的作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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