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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番外一 無憂篇 文 / 紅粟

    番外一無憂篇

    「一千兩黃金每一條人命?不錯,接了。」白色的衣裳如雪,難掩那絕世妖嬈風華。媚眼如絲,絲絲魅骨,卻也難掩這極致妖媚人兒話語中帶給人的震撼。

    那樣一種嫵媚入骨的嬌柔聲音,甜而不膩,卻似乎不是無情的宣判著一個生命的完結,而只是喝一杯茶,品一口酒,那般悠然輕鬆。

    「收拾一下,我倒想去看看什麼人的命值一千兩黃金。」施施然起身,白如玉筍的手指,輕輕掠過鬢角,眼波流轉間,更是令人**蝕骨。如果,此時的神情被那些狼女看到,估計骨頭都要酥了。早就任取任奪了。

    「盟主,不過是個毫無背景的女人,哪裡用得上盟主親臨。」座下的藍衣恭聲回話,聲音裡,是發自內心的崇拜和尊敬。

    盟中之人,無一不是孤兒,自小被盟主撫養訓練,在他們心中,盟主不單單是首領,更是師傅和雙親的多重化身。

    「哦?是嗎?」無憂軟軟的聲音,尾音輕輕佻起,帶著酥酥的餘音,只是這個聲音,已經足足能夠讓人神魂顛倒,意亂情迷了。

    一抹綠色的身影踏前一步,神情淡然,聲音清越,卻也很篤定的訴說:「盟主,綠去吧!」這句話不是請求,更不是商量,而是陳述。

    既然能讓買主出價一千兩黃金,定然不是什麼良善角色。雖然盟主的功力,他們只有高山仰止的份兒,但是,他仍舊不能讓盟主涉險。因為,這個女人,他們打前站的兄弟帶回來的信息,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過往。多年殺手生涯讓他明白,看似簡單的過往,常常並不簡單。看似無害之人,或許正是辣手狠戾之主。

    無憂看著綠意淡然的秀美面容,嘴角微挑,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十幾天過去了。

    歃血盟裡的弟兄們又出了好幾次任務回來了,綠意卻仍舊沒有蹤影。

    無憂仍舊坐在那類似貴妃榻的軟椅之上,素白的衣角,垂落在榻側。如浮雲翩飛,又似飛雪飄絮。

    斜倚在靠榻上的身體,卻不復那天的灑脫悠閒,嫵媚依舊的眉眼間,似乎有一層淡淡的隱憂浮動。

    歃血盟是這塊大陸最大的殺手組織,也是唯一一個全部是由男子組成的組織。在這歃血盟中,作為盟主的無憂,最最喜愛的就是他身邊的七彩使。七種顏色代表著他們不同的個性。也是他們的名字。而沉靜淡雅的綠,無疑是最得無憂欣賞喜愛的屬下。

    「盟主,要不要藍去看看,或許綠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藍衣輕聲在無憂身邊請示。他也同盟主一樣,有些擔心。

    綠的功力,在盟中僅次於盟主,是他們七人中功力最高之人。如果不是像他自己安慰的沒有找到機會,那麼

    雖然自從第一次殺人,他們已經清楚自己選了一條不歸路,但是,面對可能發生的不幸,他們真的做不多無視和漠然。

    「派幾個人去暗暗探訪,只許探訪,不許動」無憂嫵媚的神情裡,似乎帶了一絲疲倦,水波流轉的眼眸,緩緩閉合,猶如籠住了一雙夢幻。

    又是十天過去,探訪的人回來稟報,毒手聖醫連翹,仍舊帶著她的小夫郎,已經從淼城出發,還帶了一家三口。探訪的人,似乎遠遠地看到了綠意的身影,卻沒能夠與他聯繫上。

    為什麼明明跟著目標,卻沒有下手?難道是武功不敵?還是

    無憂心裡的焦慮日深。本身作為男子,他們就比女人們更多了一層生命之外的顧慮。莫不是,綠他?

    暗探回來後,無憂並沒有立刻動作,吩咐人遠遠地綴著連翹,他的臉上卻再次恢復了那嫵媚妖嬈的閒逸之情。

    綠意已經離開兩個多月了。無憂不斷的接受到毒手聖醫連翹的蹤跡。她如今已經給鳳飛山莊二百多口人解了毒,也已經帶著侍藥與曲家父子離開。只是,跟隨之人,仍舊未能見到綠意。甚至他們還折了兩名兄弟。

    無憂派了藍與那飛鳳山莊的男主人小文聯繫,讓他助他們殺了連翹。但是,這一次的計劃仍未能成功,藍衣還差一點兒被毒手所傷。

    無憂終於沉不住氣了。

    赤橙黃青藍紫六人,被悉數派出,看著六人先後離開,無憂也隨後跟了上來。只不過嫵媚如他,卻該換了女裝。

    女裝的他嫵媚風流無匹,一路上閒閒走來,不知迷倒多少男兒的芳心。

    終於,無憂在一座小鎮上,見小鎮集市上見到了連翹。故意裝病的他,加了一顆歃血盟盟主的一種藥粉,讓他成了中毒又被人打傷的可憐人。

    令他驚異的是,那個傳說中堪比現世閻羅的毒女,非但沒有無視他的毒傷,反而將他帶回客棧,給他解毒療傷。

    正在無憂暗暗欣喜,自己的接近計謀有些成功時,有一個不速之客到來,經過初步查探,居然是祁山少主忘塵。

    他仍舊沒有放棄,就想著跟在這個女人身旁,查找到綠意的下落,就下手殺了她,卻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卻被這個女子施了毒。昏迷中,一個小乞丐將他救走,卻只是將他帶到了一個地方,就棄他而去。等綵衣使趕來,無憂才知道,他們是接到了綠意的傳信前來。

    那麼,那個小乞丐是綠意?

    身體中的毒藥藥性漸緩,無憂心裡卻清楚,這樣的毒藥,才是真正要命的藥。並非是它能將人毒死,而是這樣的藥,往往並不殺人,卻可以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沿著連翹的蹤跡追了上去。即使啟用了他很少使用的暴雨黃蜂針,卻也未能將那毒女制服,反而再次被她所救。

    不得已使用媚功,當他暗暗竊喜連翹被自己迷惑之時,一覺醒來,卻發現,那個女子居然將自己的小夫郎救了回來,正摟著他親密酣睡。

    這時,他才知道,那被迷惑的模樣也是假象。不得已,內力幾乎全部被封的無憂,只得跟隨連翹進京。在那個狼毒花客棧裡,見到她對兩個小男孩子的疼寵,他心中的酸澀,日漸濃重。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可自制的想要對這個女子注視,看她或溫柔或狡猾的笑靨。

    綠意回來了。她們舉行了婚禮。無憂沒有反對。卻暗暗心傷。

    就在他心裡朦朧感知到自己的心事時,連翹的兩個姐妹尋了來。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的無憂,卻不知道,他將面臨著自己人生的重大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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