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文 / 席月暢暢
第一百一十三章
「那康復後呢?」他又貪心的問。
「這……我……」夏初音啞口。
看出了她的為難,景軒微笑著說,「我知道了,我想睡一會了!」
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手卻是緊緊的抓住了夏初音。
「今天晚上你會留下吧?」他閉著眼睛問。
「嗯,我會留下來的!」夏初音回答。
「說話一定要算話哦!」景軒像是小孩子一樣的說著,眉頭微微的蹙起。
「嗯!」夏初音點頭。
景軒的眉頭舒展,微笑著慢慢進入夢鄉。
夏初音看著他的睡臉,卻是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要怎麼辦?要一直這樣留下來照顧他?如果被閻之赫知道的話,事情會變的更糟糕吧?可是她不能丟下景軒你不管,她欠這個男人太多太多了。
可是,她現在的身份……
「真的……很對不起!」她皺眉輕聲的道歉。
景軒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深夜兩點,醫院
閻之赫整整忙了一天,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都沒有吃過東西,更沒有合過眼,疲憊的臉色有些泛白。
終於騰出一些時間,他來到了醫院,想要看看夏初音是不是還在傷心,是不是還在落淚,是不是痛苦的無法入睡。
可是,當他走到病房門口,將房門打開的時候,看到的只有年年一個人熟睡在病床上。
**!她又跑去哪裡了?居然丟下自己的女兒,而且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回復健康,那麼虛弱,還能去哪裡?
眉頭深深的皺緊,他將房間輕輕的關上,站在房門口,微微低吼著說,「魍魎!」
「……」靜靜的走廊沒有一絲聲音。
「魍魎?」他又叫了一聲,提高了分貝。
「……」依舊無人。
閻之赫心中微微的開始慌亂。明明叫他保護年年的,可是為什麼現在人不見了?他居然敢違抗他的命令?難道還想受到懲罰嗎?
煩躁的拿出手機,撥下魍魎的電話。
「殿下!」電話裡很快就傳出魍魎的聲音。
「我要你保護小小姐,你去哪了?」閻之赫冷冷的質問。
「對不起殿下,因為看到夏小姐在半夜突然偷偷的走出醫院,所以才會擅自的跟蹤她!」
「偷偷的走出醫院?她去哪了?」閻之赫厲聲的問。
「景家!」
「什麼?」閻之赫猛然憤怒。
她為什麼要去景家?她又去見景軒了?去見他幹什麼?難道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他的妻子嗎?該死的!
「她現在還在景家?」他問。
「是!」
「已經多久了?」
「兩個小時!」
「我知道了,你回來吧!」
「是,殿下!」
「對了!」閻之赫又突然的出聲,雙目微微的皺緊,鄭重的說,「以後不准叫她夏小姐,要叫她少夫人!」
「是,殿下!」
閻之赫將電話掛斷,然後大步的走出醫院的大門,坐上車,快速的開向景家別墅。
短短的幾分鐘,車子就停在了景家的大門口,將引擎熄滅,然後收抓著車門的把手,卻忽然的沒有打開。
慢慢的將手收回,然後轉頭皺眉的看著景家的大門。
「我倒要看看,你還記不記得回家!」他狠狠的說著,手緊握成了拳頭。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她的家就是他所在的地方,如果她敢忘記回到他的身邊,那麼就一定要給她一個嚴厲的懲罰,讓她永遠都不能忘記。
夏初音,你最好快點給我回來,不然……
清晨已經到了,天慢慢的開始發亮。
夏初音一夜未眠,徹夜都看著景軒的動向,雖然他一直閉著雙眼,但是握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而且睫毛也會怪異的動彈,很顯然他根本就沒有睡,但是可能是吃了東西又喝了水,身體在慢慢的自我調理時,漸漸慢慢的在凌晨的時候淺淺的睡著。
就趁著這個時候,夏初音慢慢的從他的手中逃脫,然後走出的房門。
趁著所有人都還沒起,她讓下人不去通報,一個人默默的走出了景家大門。還每走出幾步,就看到了閻之赫的車停在前方,而這時車門被打開,閻之赫從車上走下,憤怒的雙目盯著她的臉。
「你這種行為,我可不可以認為是外遇呢?」他挑眉冷冽的問。
夏初音驚訝的看著閻之赫,他那一臉的怒氣讓她的心發慌。
為什麼他會知道她在這裡?本來想在凌晨的時候回去不讓任何人發現的,可是想不到他知道的這麼快,難道他找人一直監視著她嗎?
「你怎麼在這?」她問。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閻之赫幾步上前,犀利的雙目盯著她。
「我……」夏初音心慌,猶豫的回答說,「我只不過是來看看老朋友!」
「老朋友?」閻之赫重複著這三個字,然後諷刺的說,「可是我記得,你曾跟他訂過婚,而且到現在所有人都還認為你是他的未婚妻。這還叫做老朋友嗎?應該叫做老情人吧?」
夏初音的火氣也慢慢的上升,早就料到如果被他知道他會生氣,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麼不講理。
「我不想跟你爭執,我要回去看年年!」她說完,就轉身大步的走開。
閻之赫兩步追上,抓住她的手說,「我的車在那邊!」
「我不想坐你的車,我自己會打車回去!」夏初音固執。
「夏初音!」閻之赫低吼著叫她,霸道的說,「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老婆,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跟我走!」
他用力的抓她的手,想他的車走。
「你放開我!」夏初音生氣,用力的甩,卻甩不開他的手。
閻之赫打開候車門,將她塞進去,然後自己也跟著進去。
看著他不坐駕駛座而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夏初音慌張的說,「你要幹什麼?你不去開車嗎?放開我!」
「說,你去景家幹什麼了?去見景軒?一夜都呆在他家裡做了什麼?上床?睡覺?」閻之赫用力的抓著她掙扎的手,雙目憤怒的瞪著她質問。
「我什麼都沒做,你放開我!」夏初音生氣的大吼。
為什麼他的腦袋裡都是那麼骯髒的事情?她是去了景家,而且一個晚上都沒有出來,但也不會專門找他去做那種事,可是為什麼他就是那麼肯定她對他不忠呢?
「什麼都沒做?」閻之赫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貼近她的臉,雙目充滿著猩紅的血絲,憤怒的似乎要殺人一般的兇猛,一字一句的問,「那為什麼一整晚都不出來?」
他在車裡等了整整一個晚上,每一分每一秒都盼望著她能馬上從那扇門走出來,可是一秒又一秒,一分又一分,整個晚上都過去了,在天亮的時候她才出來。
一個女人別人家裡過了一夜,他能想什麼?他作為丈夫的還能想什麼?
該死的!
「說!」他大吼。
夏初音被他的憤怒嚇的愣住,雙唇不停的打顫,說,「我……只不過……去照顧他!」
「照顧他?」閻之赫皺眉疑惑。
「因為他不肯吃東西,伯母打電話讓我去看看他,所以……」
「不准去!」閻之赫惡狠狠的下命令,「以後都不准你去找他,他肯不肯吃東西,他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的眼睛裡只能有我,你的心裡也只能有我,其他的什麼都不准去管!」
聽著他的話,夏初音也猛然的憤怒。
「閻之赫,給你我講點道理好不好?景軒他生病了,我去看他有什麼錯?他也是你的朋友啊,你是不是也應該去看看他,關心關心他呢?難道你真的想看到他死嗎?你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真的這麼無情?虧景軒還把你當成好朋友,虧他以前還跟我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看來景軒真的是看錯了人,而像你這種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她憤怒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大聲。
聽著她的聲音,聽著她呵斥的聲音,閻之赫憤怒的理智根本就聽不到她的每一句話,只聽到她在不停的說,景軒,景軒,他,他,他……
從她嘴裡叫出景軒的名字,讓他憤怒的發狂,從她嘴裡說出那些關心的話,讓他嫉妒的發瘋!
「夏初音,你這個死女人!」閻之赫怒吼。
憤怒的將她壓倒著車座上,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大手撕扯著她的衣服,急切的想要給予她懲罰。
「你幹什麼?放開我,閻之赫你放開我……」夏初音驚叫,掙扎。
「我要讓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要聽從我的命令,在你簽下字的那一刻,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憤怒的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粗暴。
衣服被他扯的零零碎碎,稀稀落落的掛在夏初音的身上,大手搬過她的身體,讓她正坐在椅子上,然後扯開她的雙腿,壓低她的腰讓她的臀部抬起。
「不要,不要,放開我……」夏初音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身體,不讓他繼續靠近。
閻之赫猛然的一個挺身,貫穿進入。
「啊……」夏初音痛叫,一瞬間身體好似激盪的千層的浪波,似乎身體上的所有汗毛都驚悚的豎起。
閻之赫微微的皺眉,快速的進進出出,掠奪她的一切。
「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大聲的叱吼,警告,腰部不停的用力,讓她深刻的體會到惹怒他的後果。
「啊……不……不要……啊……啊——」夏初音一聲聲的叫喊,莫名的感覺侵蝕著她的身體,無力,麻痺,疼痛,還有那一下一下過電一般的刺激。
閻之赫已經陷入瘋狂,不停的索取,發洩著心中的氣憤。車子的晃動越來越劇烈,晃晃悠悠好像是在行駛著顛簸的路。
夏初音無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抓著,嚶嚀的聲音也已經變成了叫喊,她已承受不了這麼殘酷的掠奪。
「唔……」閻之赫發出悶悶的聲音,將自己釋放,然後抱住了夏初音。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在她耳邊不停的呢喃著,紊亂的呼吸一下下迎擊著她的耳根處,讓她癢癢的卻又麻麻的。
夏初音的呼吸也變的急促,心痛,身體痛,但是聽到他這樣嫉妒的話音,只覺得心底有股莫名,卻有股溫存。
他這麼生氣,是不是因為喜歡她呢?
會有一種這樣的想法,在她心底裡萌生。但更多的卻又是傷心。
閻之赫的手輕輕用力的合攏,將她抱滿懷,身下沒有退出,微微的摩擦。
「啊……」夏初音輕輕的呻吟。
「以後不准去找他!」閻之赫在她耳邊命令,聲音比剛才放柔了許多。
「……」夏初音不語。
「快點回答我,說是!」他霸道。
「……」夏初音依然沉默。
閻之赫失去了耐心,忽然伸手抓著她的下顎,用力的掐住,怒視著她說,「說是!」
「不是!」夏初音突然說出了相反的詞,同樣怒視著他說,「在他的身體還沒有好之前,我每天都要去照顧他!」
「你說什麼?」
「我說我每天都要去照顧他!」
「死女人,你找死!」閻之赫怒氣衝天。
「是,我就是找死,就算是死我也要照顧他,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一定會來找他。我不會丟下他不管,我不會看著他去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七年前不是他在路上把我帶去醫院,我和年年可能早就已經橫屍街頭了,如果這七年不是他盡心盡力的照顧我,我跟媽媽還有年年可能早就已經餓死了,他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還不了,就算你威脅我,就算你再抓住年年來威脅我,我也不會再聽你的!」夏初音堅定的吼著,她豁出去了,她已經受夠了被人威脅,她根本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