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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沒開過葷的男孩 文 / 艾月

    「你摸摸你自己的心,你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還有,我從來就沒有將楊雲靈推到你身邊,只是最為一個朋友,我不過是鼓勵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這逼迫一說又從何而來?」

    紀飛燕神情定然的看著完顏鏡,她知道感情的是誰也無法左右,只是無論是誰看著楊雲靈那般都會想出手幫上一幫,因為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純真的情感。

    「追求興奮的權利?呵呵……那你為何不給我這個權利?」

    ……

    「我只是說有權利,並不代表這種權利在最後都會得到一個回應,就像是楊雲靈,我只是說她有追求你的權利,並沒有要求你一定要答應她。而你所說的權利也一樣,你有追求的權利,我就有拒絕的權利。」

    「為什麼是他?他能為你做的我一樣都可以。」

    「那為什麼是我?楊雲靈能做的很多我都不能做。」

    ……

    呵呵……

    「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人讓你覺得在他之後在無人可替代,他可以不優秀不成功,但他始終都只能是唯一。」

    紀飛燕最後看了眼完顏鏡,然後淺淺起身,一步一定的朝著門口走去,朝著那個她心中的唯一。

    第二天紀飛燕等人離開的時候,王府大門一片冷清,沒有一個人來送,不過紀飛燕倒是對這個場面很滿意。

    「娘親,楊雲靈她不來送我們嗎?」

    在上車的最後一刻,紀水柔還趴在車窗上一雙水眸定定的瞧著外面。

    「她不會來了。」

    紀飛燕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紀水柔,她怎麼不知道她們之間的感情這麼好了?

    「是嗎?」

    紀水柔的語氣裡帶著絲絲的失望,本來還想跟她說個秘密,可是既然她不來的話,那就怪不得她了,紀水柔聳聳肩重新縮回馬車內。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一看紀水柔那神情,紀飛燕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不然這她絕對不可能露出這麼一副模樣。

    「啊?什麼事?娘親你在說什麼?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呢?」

    紀水柔一臉無辜的瞧著紀飛燕,就連向來情緒不外露的紀龍吟也不自覺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這人實在是太無恥了!

    紀飛燕遲疑的盯著紀水柔瞧了半響,最後幽幽的收回視線。她知道要是紀水柔自己不想說,她怎麼問這人也都只會用一副無辜到極致的神情瞧著她,還不如省點力氣,反正要是真的惹出了什麼麻煩總歸是要暴露出來的,她也不急在這一時。

    「司華爹爹,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一見到紀飛燕放棄後,紀水柔便立馬的轉移了話題,這件事若是讓娘親知道了她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雖然她的初衷是好的。

    「去靈璣。」

    「靈璣?你是要去見月夕嗎?」

    一聽到要去靈璣,紀飛燕神情不由的一斂。

    「嗯,我們去那邊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將你的髮色重新弄回來。」

    司華抬起手緩緩的撫摸這紀飛燕這滿頭的銀髮。

    「其實……真的不用那麼麻煩,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

    紀飛燕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即展顏一笑,其實她真的是覺得沒有什麼事,不過看樣子他們似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我知道你不在意,只是日後我們少不了還要在江湖上行走,我們先將髮色弄回來,若是以後你喜歡這個銀色,我們再弄回來便是。」

    司華的眸子一片柔情如海,在外面駕車的劉言志不由的一陣冷汗,這人以為人的髮色是可以隨隨便便改變的嗎?說的這麼風輕雲淡。

    「嗯,你說怎樣就怎樣。」

    只要能讓你好受一點就好,紀飛燕知道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在他的心裡卻還是依舊介意那日在殿內發生的一切。所以若是將髮色改變回來可以讓他心裡好受些她也不介意陪她走一趟,正好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他瞧瞧月夕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她總是感覺月夕有什麼難以言喻的事情。

    這一路上他們的行程並沒有安排的太快,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更像是遊玩。

    「娘親,我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在休息吧,明天再繼續趕路。」

    聽完紀水柔的話,紀飛燕不由的抬起頭看了看外邊的天色,現在正值午時過一點,她實在是看不出來哪裡天色不早了。

    「紀水柔,你自己說說這一路上你已經耽誤了多少時日?」

    紀飛燕現在披著一件寬大的衣袍,不僅能夠遮掩住她那滿頭的銀髮,就連面容也被遮去了一半,只餘下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紀水柔。

    「可是娘親我真的很想到處玩玩嘛,前面的三年裡你總是忙著找司華爹爹,我們總是來去匆匆,已經有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開心清閒過了。」

    一聽紀飛燕的語氣,紀水柔那雙眸子瞬間便蓄足了淚花,一張小臉好不委屈。眼神還是不是的瞥向司華的方向,她知道只要她這麼一說,司華爹爹肯定是會同意他們留下的,果不其然下一刻司華便開口了。

    「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是很急,就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吧。」

    「你!你就這麼寵著吧,指不准到時候就把她給養成個小魔女。」

    紀飛燕回頭狠狠瞪了眼司華,這人實在是太過於寵溺這幾個孩子了。

    「他們還小,貪玩是天性。來,試試這個鹽酥雞,味道還不錯。」

    說著便夾了塊放進紀飛燕的碗裡,那眼底的柔情瞬間吸引住了整間客棧人的目光,惹的不少女子芳心亂跳。

    「看,又來了,再這麼下去我們以後都不用出門了,現在想來不僅要把娘親的臉給遮住,就連司華爹爹也應該一起遮住。」

    紀水柔看著四周越來越粉紅的氣氛,湊到紀冰霖耳邊低聲呢喃。

    「司華爹爹又不會瞧她們。」

    紀冰霖眨巴著小眼睛,一臉的純真,他覺得這樣很好,娘親總算是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唉唉……我怎麼會傻到跟你討論這種事情,對了,我剛才聽那邊的人說今天晚上這邊有什麼大會,向來應該是很晚,趕緊吃完我們回去準備準備。」

    說著紀水柔夾菜的速度便又快了幾分。

    紀冰霖定定的思索了半響,然後看著紀水柔,淺淺的開口。

    「你剛才跟司華爹爹那般說不會就是為了今天晚上去那個大會吧?」

    ……

    紀水柔的小手一頓,臉上瞬間帶上一抹亮麗的笑意。

    「怎麼可能呢?我只是覺得這裡跟我的磁場很合,所以想在這裡多呆上些時日,你別瞎想了,趕緊吃飯,吃飯啊!」

    說著還十分和善的給他夾了不少的菜。

    紀龍吟看了眼紀冰霖,眼底稍稍的多了絲情緒,這一次總算是反應快了些。

    吃過飯後司華便在客棧裡定了三間房,那掌櫃看了眼這出眾的一家人然後笑臉嘻嘻的搭訕,要知道他在這裡開了這麼久的客棧,到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出眾的爹爹和孩子,雖然沒有瞧著孩子母親的容貌,不過單單看她露出在外面的雙眸便知道也該是個風華絕艷的女子。

    「客官想是聽說了我們今天晚上的幽花大會才留下來的吧。」

    「對啊,我娘親特別喜歡花,所以我們想留下來看看。」

    紀水柔揚起一張笑臉,那晶亮的眸子一看就十分的討喜,果不其然的那掌櫃笑的越發的和善起來。

    「呵呵……小姑娘,我們這的花可非彼花。」

    「咦?難道這天底下的花還有不一樣的嗎?」

    「自然是有的。」

    「那是什麼呢?」

    「這個啊今天晚上你們自個去街上瞧瞧就知道了,這裡我就不跟你們多說了。」

    一聽這掌櫃這麼說,紀水柔的興趣便越發的濃烈起來,剛才吃飯的時候她就一直聽見對面的在說這個什麼幽花大會,現在看起來應該真的還不錯,也不枉她千辛萬苦留下來。

    「你知道這個幽花大會嗎?」

    一進房間,紀飛燕便將身上的袍子給取了下來,一頭銀髮柔順的披散在腦後,襯得那張臉愈發的出神。

    「不清楚。」

    司華坐在一側的榻上漫不經心的回答,那雙眸子卻一直靜靜的纏繞在紀飛燕的身上。

    「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事?」

    一聽司華的話紀飛燕倒是也對這個東西起了些許興趣,慢悠悠的走到司華的身側坐下。

    「世間之大,我不過是個滄海一粟,又如何能盡知天下事呢?」

    司華抬起頭輕輕的用手指繞起紀飛燕的一縷髮絲,來來回回的擺弄像是怎麼也把玩不夠一般,到最後居然還送到鼻尖細細聞。

    那神情讓紀飛燕老臉不由的一紅,卻也沒有將髮絲給扯回來,仍由司華玩弄。

    「為什麼我覺得你身上多了一股香味?」

    司華睜開眼,一雙眸子星華璀璨,只是他的話卻讓紀飛燕身子不由的一僵,不過卻在他反應過來前立馬恢復過來。

    「你聞錯了吧,可能是皂角的味道。」

    紀飛燕不慌不忙的將她的髮絲給抽了回來。

    「今天晚上我們也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這幽花大會有什麼不一樣。」

    聽上去感覺跟幽會大會一樣。

    「嗯,你想去我們就去,對了,你上次是怎麼上的虛山峰?」

    司華正一臉認真的給自己斟茶,似乎剛才不過是他不經意的提問,不過卻還是讓紀飛燕心中警戒一起,她知道司華定然是在懷疑了。之前是沉寂在和她的重逢裡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過多的考究,現在他怕是察覺出什麼不對來了。

    「還不是你那個師妹,我說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讓她變的那麼喪心病狂?對了,你不會也跟她一樣吧?你們師門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隱疾啊?」

    紀飛燕飛快的想出了一個計策,反正現在幻白秋也不知道在哪裡,他也沒法跟人對峙。

    「嗯,是我想多了。」

    司華定定的瞧了紀飛燕半響,見她目光沒有一絲閃躲才移開視線,倒是面上一直鎮定自若的紀飛燕在感受到他目光移開的那瞬間,立刻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當著司華的面說謊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只是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沒必要再牽扯出來,她現在很滿意這樣的生活,不想再有任何一絲的事情來破壞。

    「對了,這次去靈璣你去見見月夕吧,我最近總有點不安,好像月夕會出什麼事一樣。」

    「他還是不肯見你嗎?」

    「嗯,你離開的這三年裡我始終一次都沒有見過他,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不要硬逼,所以到現在我都順著他,可是最近這種不安卻越來越明顯,司華,我不想讓月夕有危險。」

    「好,我這次去見見他。」

    原本不過是像找個話題轉移司華的注意力,可是現在她卻是真的沉寂在月夕的事情裡,也正因為這樣讓她錯過了司華眼底的那抹異樣。

    ……

    「這個就是幽花大會嗎?為什麼我覺得跟之前見過的燈會沒什麼兩樣啊?」

    紀水柔走在街上不住的四處觀望,語氣裡帶著絲失望,之前聽那人說的那麼出神入化還以為真的很不錯呢。

    「怎麼?很失望了?」

    紀飛燕好笑的看著紀水柔,總得要讓這丫頭吃點苦頭,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無法無天呢。

    「我……」

    紀水柔剛想說些什麼視線卻突然被另外的方向給吸引了過去。

    「娘親,那邊在做什麼?」

    紀飛燕順著紀水柔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個地方正好有一座被抬升起來的舞台。

    「那個是不是就是幽花大會啊?娘親,我們去看看吧。」

    紀水柔的眼神一亮,按照她這麼久的經驗來說,一般在看見檯子的時候往前湊肯定是沒錯的。

    「嗯。」

    紀飛燕收回視線點點頭,反正她也想見識一下。

    一行人悠悠蕩蕩的朝著那邊的檯子走去,四周已經圍了不少的人。

    「我們去那邊。」

    司華環視了一下指了指他們對面的酒樓。

    「好。」

    上了樓紀飛燕站在窗前,這個地方果然是最好的觀賞角度,不僅能將檯子上面的事情看個一清二楚,就連下面場地上都能看個明白。

    「你眼睛倒是挺毒的。」

    紀飛燕眼神半瞇著,語氣幽幽,方纔他不過才一到場地便在第一時間找到了這麼個好視角,有時候還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裡面的構造是不是真的跟她們不一樣。

    「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我剛才問了樓下的老闆,這大會還得等一段時間再開始。」

    「嗯。」

    看著面前這兩個不分場地不分時間膩歪的人,劉言志終於是忍不住的開口。

    「你們兩個能不能少膩歪一點,要知道你們面前的可是一個身心都十分健康的男人,這麼每天被你們刺激的指不准我血氣一下上升會做出什麼不大好的事情來。」

    「你是男人?」

    紀飛燕坐在司華替她擦好的凳子上,抬起眸子賞了劉言志一眼。

    啪……

    一聽紀飛燕的話劉言志唰的將手上的劍一把拍在桌子上,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麼一句評價都會暴走的。

    「你想試試?」

    「不好意思,我對還沒嘗過葷的男——孩沒有興趣!」

    紀飛燕淡淡的收回自己的視線,眼神裡滿滿的儘是鄙視。

    ……

    饒是臉皮這般厚的劉言志也因為紀飛燕的這麼一句憋的一張老臉通紅。

    「你……你到底還是不是女人?」

    「我怎麼就不是女人了?」

    紀飛燕的視線掃了一眼圍在桌前的三個小孩,那神情分明就在說我連孩子都有怎麼可能不是女人。

    「你!本大俠不和你一般見識。」

    到最後劉言志都沒有找出一句合適的話來反擊,只好拿起自己的劍從窗戶口跳了下去。

    「娘親,劉叔叔不會被你刺激的真的想不開吧?」

    紀水柔嗖的一下竄到窗戶口,只是那裡還有劉言志的身影。

    「沒關係,他現在想必一定是在滿大街的找花樓。」

    看著自己娘親一臉淡笑喝茶的神情,紀水柔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果然是近朱者赤,娘親真是越來越像司華爹爹了。看來下次要是再又什麼舉動一定要從長計議小心謹慎。

    「呀,娘親,開始了。」

    紀水柔才一緩過神來,下面的場地便已是熱鬧非凡。

    聽著紀水柔的呼聲,幾人也都幽幽的走到窗戶邊上。

    「想必大家也已經等久了,我們今年的幽花大會現在馬上開始,各位前來參加的貴客可都要好好看清楚了。」

    那台上的住持說完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便隨即的下去了,雖然紀飛燕是比較討厭那些晚會之前冗長的前奏,可是不代表她不需要這人的介紹啊。

    只是還沒等紀飛燕有機會開口詢問,便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從那檯子後面走出來,自從獲得了內力以後,紀飛燕的五感愈發的清楚,就算這距離稍稍的有些遠,但是她卻還能瞧清楚台上那群人的容貌。

    雖說不至於傾國傾城,但也算是清秀佳麗,這麼個大的陣勢是想做什麼?選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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