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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5章 文 / 納蘭靜語

    第95章

    就在蕭越寒緩步走進冷蓮宮時,忽然一曲《夢江南》在不遠處的寢殿裡幽幽響起。

    那琴音不甚純熟,似乎是個初學者在彈箏,但那首家喻戶曉的又暖又美的曲子在這雪花飄飛的冰冷冬日裡響起,卻多了那麼幾分味道。

    可見,正在彈箏之人的心情似乎是很好,否則又怎麼會彈一曲這麼優美的夢江南。

    蕭越寒走進寢殿,一見果然是花想容正盤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蔥白般纖細美麗的手指正在眼前的古箏上輕輕的來回撥動。

    花想容媚眼如絲,緩緩抬起雙眼,淡笑著看向緩步走來的蕭越寒,站起身,眼中柔情似水,很是恭敬的做了個做福禮:「皇上~~~~~」

    蕭越寒頓時有些無奈,歎笑一聲,隨即笑的滿臉的邪肆:「愛妃這是在做什麼?何時竟也這麼懂得禮節了?直呼朕的姓名,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專權麼?」說罷,他腳步已經走上前,隨即盤腿坐在古箏面前,挑起劍眉,略掃了一眼這箏,淡聲道:「這是宮中樂師的箏。」

    「你認得啊?」花想容倒也不再做作,只眼中依然盈著滿滿的笑意,伸手倒了兩杯茶遞給蕭越寒一杯,在他淡笑了一下接過杯時時,細嫩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掃過他的掌心。

    蕭越寒手下一頓,眼中含著一絲調笑:「怎麼?你連跳了三四天的舞,怎麼今日忽然又學了古箏?」說話間,一手拿住茶杯,另一手卻是反手握住她故意勾`引的小手,緊緊相握。

    花想容頓時彷彿是羞紅了臉,垂下眼:「臣妾只是發現自己跟皇上或者是鈺茗姐姐相比之下,顯的還是才疏學淺了些,雖會跳舞,但琴棋書畫卻似乎是並沒有太純屬,與這東尋國中所傳的國之第一才德兼備的美女花想容的名號有些不符,所以才趁著閒暇之時和琴師學了學罷了。」

    蕭越寒挑眉,仔細的看著眼前故意柔聲柔氣的女人,忽然嘴邊露出一絲邪佞的笑意,將手中茶杯放下,另一隻手忽然輕輕一拉,本來是剛要坐下的花想容瞬間低呼一聲,整個人跌入蕭越寒的懷裡。

    她猛然「心驚」,轉過眼,目光中流波婉轉,一雙小手緩緩摟上蕭越寒的脖頸:「寒……」

    蕭越寒俯下頭,啃了兩口她柔軟的紅唇,就在她婉轉低吟一聲,不規矩小手爬上他的胸前欲解開他衣服的那一刻,卻忽然抬起頭,擒著一絲詭異的笑,手下握住她一點也不老實的小手,深邃的雙亮看進花想容那明亮的雙眼:「愛妃似乎是越來越主動了。」

    花想容臉上很準時很適應場合的一紅,眼波流轉,雙頰緋紅:「才沒有……人家這麼久都守身如玉的,還被某人誤會成人盡可夫,人家心裡有氣嘛,能讓你碰我才怪!更何況,若不是你現在對我越來越好,而且……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讓我傷到,我又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出來你對我的『真情』,所以……現在才卸下了心防而己。哪裡叫主動……人家這叫有情調!」說著,花想容忽然露齒一笑,笑得煞是迷人。

    「確實很有情調。」蕭越寒忽然笑的邪肆,俯下頭又是在她的紅唇上大力一咬。

    「確實很有情調。」蕭越寒忽然笑的邪肆,俯下頭又是在她的紅唇上大力一咬。

    「唔……痛……」花想容痛吟一聲,不依抬手就要推開他,蕭越寒卻忽然低聲一笑,一把抱起她輕盈纖細的身子,轉身走進內室,將之放到床`上。

    身後一貼到柔軟的床鋪,花想容立時睜開眼目光依依的看著他,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就在花想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等了半天時,發現四周沒有一點動靜,她一愣,猛然睜開眼,卻只見蕭越寒站在床邊挑眉笑看著她。

    「呃……皇上~~~~」花想容爬坐起身,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妖嬈一些,那啥一些,目光如水的粘著他。

    「愛妃若是累了就早些休息,朕今晚有事,明日再過來。」蕭越寒忽然笑的一臉的明亮,彷彿並沒看出來花想容這是在想盡了辦法在勾.引他一般。

    「啥?」花想容猛然從床.上翻坐而起,卻只見蕭越寒對著她隨性一笑,轉身便走。

    「哎!皇上!寒!越寒~~~~~皇上~~~~蕭越寒~~~!」花想容撲騰著下了床,卻見蕭越寒已經走出了寢室的門,只留下滿室空寂的曖昧與淡淡的龍延香的味道。

    「靠!」花想容氣的猛然轉身從床.上抓起枕頭抱在懷裡快步追了出去,在看到蕭越寒已經走出冷蓮宮時,她憤恨的咬牙大罵一聲,舉起枕頭就想向他砸去。

    可是忽然,蕭越寒轉身笑著看向她。

    花想容一頓,連忙收起枕頭藏到身後,但眼神中卻是切切實實的有著不爽。

    難道她的魅力下跌了?為什麼她又有一種……就像是曾經在錦王府時那樣,她想盡了辦法去對付他,但卻還是難逃他掌握的感覺?

    花想容瞇起眼,看著蕭越寒對著她挑眉淡笑,笑有邪肆,轉身就這樣走了。花想容不再追去,卻是抱著枕頭輕靠到一旁的樑柱上,見寢殿外邊的雪停了,但是地上的雪卻厚的嚇人,她長歎一口氣。

    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她每次都用曖昧和這些俗之又俗的方式去勾.引他,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太狗血了,怪不得這次蕭越寒居然不留宿這裡了。

    她可是連等了四天才終於把那折磨人的月事熬走了。

    想到此,花想容咬了咬唇,眼神忽然又變的晶亮晶亮的。

    第二天,花想容知道了一件事。

    昨天夜裡蕭越寒離開後,竟然直接就去了慧仁宮就在那裡過了一整夜。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只是單純的去那裡批奏折,還是不單純的去和鈺茗做了什麼事。但花想容卻是將一切都歸為不單純的那方面!

    想必,蕭越寒對某些事情也已經膩了吧。

    戰鬥力啊戰鬥力!神啊,請你再賜給我戰鬥力吧!不管現在我的人生究竟發生了多少的不可思議和悲劇,都請偉大的神再賜給我戰鬥力吧!

    這個世界無情的摧殘她,一切竟然如此的悲摧,她依然站在戰鬥的前線對未來不離不棄。她還是曾經那個脆弱無比但卻還是打不倒的小強的花想容,越搓越勇的感覺許久沒來了。

    第二天的晚上,花想容沒再彈琴沒在跳舞沒在發呆。

    她穿著厚厚的衣服,身上又裹了一件蕭越寒叫人拿給她的白色狐狸皮麾,一張小臉上滿是興奮的色彩。

    蕭越寒剛一走進冷蓮宮,卻只見花想容在雪地裡彎著身子來來回回的跑,他挑眉,看著她來回奔跑的身影。

    過了好半天,看她滾著一個一個的雪球,才知道她是在堆雪人。

    蕭越寒瞇起眼,眼中帶起一絲讓人看不懂的笑意,緩步走了過去,看著花想容在冷蓮宮滿是厚厚的白雪的院中來回的滾著雪球。

    當看到她堆出的一個雪人時,挑了挑眉。

    那雪人渾身雪白,頭上還被她用匕首雕出了一個蝴蝶髻,然後又忙活了半天拿起小細棍子在那雪人的身上畫出像是女子宮裝的衣服,又看著她拿著兩顆圓圓的黑色小石頭,還有也不知在哪裡弄出來的胡蘿蔔和紅色的布條一一鑲在雪人的臉上,看到那石頭做成的眼睛,胡蘿蔔做成的鼻子,還有紅色的似是彎月形的布條做成的嘴,蕭越寒忽然失笑,輕咳了一聲,提醒她他的存在。

    一聽到蕭越寒的聲音,早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的花想容不得不停下腳步,轉頭對著他咧嘴一笑,笑的那個美呀,那個燦爛呀,那個活潑呀,那個調皮呀,那個開心呀。

    「寒,要不要來一起堆雪人?」花想容沒迎上去,只是做完了一個雪人後,轉身又開始去滾雪球。

    「你自己不是已經堆好了麼?還要再堆一個?」蕭越寒淡笑著看著她。

    在那一瞬間,天上又開始落下片片的雪花,花想容似是越來越開心,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一邊尖叫著大聲笑著一邊滾著雪球,再也不管他站在旁邊,逕自在那邊那個已經堆好的雪人旁邊又堆起一個更高大一些的。

    當看到花想容在那雪人的頭上雕出一個龍冠的造型時,蕭越寒忽然一怔,隨即就看到她在那新個高大一些的雪人身上畫著幾個像是龍形的圖案的東西。

    他走到她身邊,看著她拿起兩顆準備好的石頭還有胡蘿蔔和布條鑲嵌上去時,忽然瞇起眼:「朕,有這麼醜嗎?」

    花想容手下一頓,猛然轉頭橫了他一眼:「你以為你有多帥?」

    蕭越寒抬起手輕握成拳放到嘴邊似是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下,挑眉道:「那個大鼻子的女人是誰?」他指向「他」旁邊的那個帶著蝴蝶髻的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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