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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撞了皇太子的場!(精彩) 文 / 暮陽初春

    惠心本是一個性格開朗的女孩,所以,在裴娜約她出去,一起坐在咖啡館的時候,見她悶悶不樂就知道她有心事。

    「怎麼?皇太子妃,剛新婚就擺著大便臉,莫非皇太子敢欺負你不成?」

    「如果他欺負了我,你能怎麼樣呢?」

    「我拿刀砍了他。」

    裴娜做了一個十分凶狠的表情。

    「你捨得?」誰不知道皇太子是京都出了名的大帥哥,裴娜卻是藝術學校出了名的花癡。

    想到皇太子英俊的面孔,裴娜險些就流口水了。

    「當然也捨不得,可是,有什麼辦法嘛,誰叫他欺負我一生最好的摯友嘛。」

    「堵上你的嘴吧。」惠心拿了一包暑條塞進她的嘴裡。

    皇太子不是一般的人,權貴顯赫,如果真欺負了她,她也只能認栽了。

    惠心陪著裴娜吃著暑條,一根又一根地猛塞進嘴裡,一包又一包,不到一會兒,座上四處飄飛著薯條包裝袋子。

    裴娜望著丟得亂七八糟的包裝袋,衝著惠心伸了伸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惠心,你肯定心裡有事兒,說,看看我裴娜能不能用你解決。」

    每一次,只要惠心心情不好,就會亂扔垃圾。

    裴娜與她高中三年,經常朝夕相處,自是對她的性情瞭若指掌,在她們三個中,惠心是最明,最斯,話最少的一個,所以,在班上,許多男生都暗戀著她。

    「說啊,皇太子妃,告訴我啊。」

    「沒……沒事啊,我幸福極了,我婆婆,也就是焰夫人啊,挺賢慧的,我公公更是和謨可親,我老公對我疼愛有加,我怎麼會有事呢?有事的話,她們都會幫我解決。」

    見惠心繼續往嘴裡塞著薯條,裴娜望著她滿臉綻放的笑容,羨慕死了,又流口水了,想到惠心晚上能抱著超級大帥哥睡覺,她就恨得牙癢癢的,她就在心裡暗自發誓,她也要找了一個帥哥嫁了,不僅人師,還要多金,可惜,能找得到像焰驁那種即有權,又帥到極致的男人是無望了,比起惠心,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惠心,你家老公有沒有好一點的朋友啊?」

    「朋友?」不知裴娜是何意思,秀眉微擰,咀嚼著薯條,惠心的眸光凝向了身側的好友。

    「是的,頂好的朋友。」

    「你想幹嘛?想讓我當給你當紅娘啊。」

    裴娜見摯友脫口而出,也沒覺得什麼不好意思,一雙玉掌合上,搓揉著,清池清嗓子,整理了一下儀容。

    「惠心,我也五官端正,冰清玉潔好不好?」

    她也長得不醜,化化妝,打扮打扮,也算得上是人造美女一枚,她為什麼就不能找一個有家世的極品帥哥呢?

    「瞧你,小樣,可是,他沒什麼好朋友啊?要不,他的屬下怎麼樣?」

    「你說是小丸子?」裴娜瞠大了雙眸,一副吃驚的樣子真是要讓惠心笑破了肚子。

    「是啊,他也帥哥一枚,只是家世沒那麼理想罷了,而且,軍人都是有擔當,有責任感的啊,要不,改天,我讓他約你喝個荼,看個電影什麼的。」

    「別,別。」裴娜連連擺手。

    「他哪裡算帥啊,而且,就一活寶,還是你家老公的跟屁蟲,你說,如果我給他好了,我是不是也得成你家的傭人嘛。」

    裴娜滿肚子委屈,這算哪門子的好友啊,自個兒幸福了,就不把好友的幸福放在心上。

    「娜娜,知道嗎?人家小丸子也是出身於書香門第之家,你別小看了小丸子,那小子頭腦靈活,精明著呢,他能一直呆在焰驁身邊,就是指望著以後能有個一官半職,而且,這種人最聰明,也升得最快,你瞧瞧,我公公以前的那位貼身跟班,小蘇子叔皮,人家現在是副將了,不知道比多少的人強了多少倍。」

    「真的麼?」

    裴娜年紀小,對這些事情是不瞭解的,她的生活圈子裡沒有一個軍人家屬,更沒有一個軍人,所以,她是不瞭解這些的。

    「騙你是小狗。」

    惠心就沒覺得小丸子有什麼不好。

    「他那麼好,那你當初為什麼不選他呢?」裴娜還是覺得小丸子比起焰驁差太遠了。

    「哎呀,你這白癡,我當初是與焰夫人簽下的借腹協議,說老實話,當時我沒見過焰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腆著大肚子的青蛙,或是什麼老頭,而且,他有病啊,焰夫人給我說了她兒子的情況,說是有疾病,就是那種不孕不育的那種病。」

    「什麼啊?你騙人吧,如果有那種病,你還能懷上啊?」

    裴娜連連搖手,絕不相信好友的話。

    「要提起這事兒,這話說來就長了。」

    反正都已經結婚了,這些事不再是秘密,惠心將自己與焰驁發生的故事一一陳述。

    裴娜聽得直流口水不說,還雲裡霧裡,還去美國做了試管嬰兒,還用了別人的種子,天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惠心抬腕看了一下手錶,中午十二點了,她得回去了,要不然,婆婆回去,肯定都覺得她是一個野丫頭,肚子都三個多月了,還滿世界到處亂跑。

    bsp;「走吧,我得回去了。」

    她起身去吧檯結賬。

    「對不起,小姐,你們的賬已經有一位先生結過了。」

    「誰啊?」

    「他已經走了,是一位叫郁夜臣的先生。」

    郁夜臣,這名兒好奇怪?

    姓郁,還叫夜臣,夜間讓所有的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嗎?

    天啊,惠心在心裡暗罵自己,真是夠邪惡的。

    「裴娜,走了。」

    這女人還在那兒沉思什麼呢。

    裴娜與她走出了咖啡館,此時,一陣涼風襲來,黃葉滿世界亂飛。

    「惠心,你又要回焰宅了?」

    「是啊,你大著肚子不方便,讓你老公來接啊,也好讓我瞻仰一下他的尊容,好久沒見了,怪想念的。」

    惠心輕敲了一下她的頭,送了她一記白眼。

    「喂,裴娜,你也不顧忌一下我的感受,想要帥哥,這滿大街都是,隨便拉一個嘛。」

    「去,咋了?我就想你家老公,你咬我啊。」

    哈哈,瞭解裴娜的惠心知道她只是在口頭上說說,總之,見著帥哥裴娜就會流口水。

    這是她裴娜的特性,如果眼睛不望帥哥身上瞟,她就不是裴娜了。

    不想在裴娜面前丟人,惠心拿出了手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上閃著一串號碼,始終不見有人接聽,最好一個機械冰冷的女音傳來。

    「你拔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拔。」

    連拔了兩次也是同樣的結果。

    惠心的心頭湧起一抹失落,自從結婚後,他對她的態度就一落千丈。

    小丸子今晨對她說的話,讓她猜想著他是有事在瞞著自己,她不想去查,她怕承擔那樣的後果,畢竟,他可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

    「怎麼?皇太子不理你了?」

    「他公務繁忙,可能在開會,我坐公車算了,也不是很遠的。」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不是要去找老師談一下分配的事情?」

    「是啊。」提起這個,裴娜就感到沮喪。

    「我還得去工作,自己養活自己,不像你啊,一結婚,魚躍龍門,成了人人羨慕的金鳳凰,不管一日三餐了,就等著生下兒子母憑子貴,一生榮華,享用不盡。」

    她這個小貧民,還得為一日三餐奔婆勞累。

    「生產後,我也會出去工作,裴娜,有時候,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美好,我覺得還是自己賺錢來得踏實安逸。」

    兩女嘰嘰喳喳聊天的當口,一輛寶藍色保時捷不知從什麼地方駛來,停靠在了她們的面前。

    車門打開,一雙擦得錚亮的皮鞋走出車廂,緊接著,是一抹猶如欄玉樹的身姿倚在了車身上。

    男人有著一頭酒紅色短髮,一雙黑眸猶如一灣望到不盡頭的枯井,他的五官精美到讓女人都感覺自慚形穢。

    只是,這五官有些熟悉。

    惠心在腦子裡收尋著……

    「二位美女,可有什麼效勞?」

    「哇,帥哥。」裴娜看著男人瀟灑的模樣,眼睛忽然就亮了,雙眼發直,她想要一個帥哥,這個帥哥忽然就從天而降了。

    她感謝蒼天,噢也。

    「美女,我知道我很帥,可是,你也不用流口水嘛。」

    男人嘴角含笑,眸光飛快掠過裴娜停留在了惠心白皙的臉蛋上。

    「美女,可以賞過臉喝杯咖啡麼?」

    「不好意思,我們才從咖啡館出來。」

    這種搭訕太危險了,更何況,她現在是已婚婦人,是不能夠接受這種輕浮男人約會的。

    「那就去喝荼,可以賞過臉麼?」

    這男人真夠厚臉皮的,一雙細長的桃花眼美得嚇人,嘴角浸含的笑容美到了極致,眼睛裡那抹輕浮,以及語調的吊兒郎當,都召示著是一個情場老人,輕浮紈褲的富二代,或是官二代,都一樣,絕對是一樣的。

    都是仗著老子有財有勢出來混的垃圾男人。

    「你耳朵是聾了,我說了不去。」

    惠心看不慣這種男人,見他死纏爛打,陡地拔高了音量。

    「哎喲,惠心,你不要這麼沖嘛,帥哥,我們要去,去哪喝嘛?」裴娜簡直是心花怒放,屁顛屁顛地向人家跑了過去。

    真是超極花癡一枚,裴娜,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大花癡。

    惠心在心裡狠狠地怒罵。

    「叫上你朋友。」

    男人躲開了裴娜親暱的拉扯,眸光始終落在惠心的身上。

    見男人躲閃自己,裴娜心裡一陣不爽,為什麼每一次,只要她們一起出現,男人們的目光老是聚在惠心身上啊?

    回頭,她扯著尖罵門兒,大聲地喊出:「葉惠心,你就給

    我一個面子。」

    還努力地向她使眼神,意思是說,葉惠心,你不要飽漢不知餓漢饑啊。

    你有著落了,也得想著好朋友啊。

    知道裴娜想要一段美好的姻緣,惠心只得硬著頭皮邁步隨他們坐進了車廂。

    她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後座,而裴娜,自是坐去了副駕駛座,一路上,還一直不斷與男人聊天。

    儘管男人回答的很少,一雙美眸一直不斷地瞟向前視鏡裡的默聲不響的女人。

    「喂,帥哥,都開了半個小時,要去哪兒喝荼啊?」

    「別急,快到了。」

    車身一個急轉,寶藍色車子在一間裝飾豪華的美容院停了下來。

    「不是說去喝荼麼?」怎麼帶她們來了美容院?

    這帥哥真是太奇怪了。

    「郁少,來了。」

    老闆娘也是美女一個,只是裝著過於花枝招展。

    「郁少,今天咋帶的是小妹妹啊?」

    「瞧你說的,我天天帶得都是小妹妹啊。」男人大搖大擺走進了美容院的大廳,就那樣隨便往大廳裡一站,就能站成一幅畫,讓裡面的擺設,還有人群黯然失色。

    「郁少,那兩個小姑娘還像挺小的。」

    「大學畢業也算小妹妹?」男人嘴角含笑,一副玩世不恭地反問。

    「噢,當然不是,請問兩位美女,要做什麼牌子的?」

    「我們……我們不做臉……」裴娜幹幹笑了兩聲兒,搖著手,輕聲拒絕。

    惠心則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老闆娘問了兩句,眸光便投向了郁少。

    「郁少,她們不做,你帶她們來幹麼啊?」

    「誰說不做,給我拿最好的牌子出來。」

    拔高的迷人聲線,讓許多的女顧客紛紛回頭,眸光裡愛慕之光流轉。

    「好,好的。」

    老闆娘聽了男人開了金口,笑咪咪地讓店裡的小妹準備去了。

    「兩位漂亮的小姐,請這邊來。」

    「裴娜,我在這邊等你。」

    「你真不做?」

    「我懷孕呢。」惠心悄然在她耳邊低吟。

    也是,裡面有一些化學物品,如果刺激到胎兒,她葉惠心罪過就大了,她懷的可是焰氏一門的龍孫啊。

    這樣想著,裴娜便點了點頭,在她臉上啃了一口隨老闆娘進裡間去了。

    「喂,為什麼你不去?」

    郁少遞了一杯溫水給她,悄然詢問,態度親暱。

    「不喜歡。」開玩笑,她才二十歲就要來美容院做臉,以後,老了,她要怎麼辦?

    對於他的回答,男人並沒再追問,只是與她一起靜靜地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他燃著煙,聽著她一聲咳嗽,長指捻炒了煙蒂。

    「對不起。」

    男人感到報歉,要不是裴娜她不會跟著到這種地方來。

    她與他坐了大約一二分鐘的光景,可是,這其間,男人的眸光總是往樓上瞟。

    感覺有一些如坐針氈。

    片刻後,樓上傳來了一陣隱約的說話聲,是一個男人與女人小聲的談話聲。

    「小姐真是太漂亮了,你瞧洗過後,你的皮膚如玉脂一般,又嫩又滑啊。」

    是老闆娘奉承的聲音。

    「喂,記得下次再來光顧。」

    「好,好的。」女人怯怯地點著頭,一陣高跟鞋接觸地板的響聲飄下,不多時,兩抹身影就出現在了樓梯口。

    男人一身軍裝,威嚴無比,神清氣爽,一雙幽深的黑眸渙發說不出來的神彩。

    視線總是圍繞著前面的纖細女人打轉。

    那璀璨的眼神,幸福的表情,熟悉的五官,指尖無力,水杯滑落到地面,發出一陣『卡嚓』聲。

    「哎呀,地板濕了,快拿掃帚過來,小張。」

    老闆娘見地板被弄濕了,因為是檀香木的地板,弄壞一塊不好去請人做,老闆娘有些著急地咋呼。

    惠心感覺眼前人影晃動,她們說了什麼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的悲哀。

    她一直在說服自己,他不接電話是出公差去了。

    可是,誰曾想到會在這兒遇上他,還是陪著一位美得似仙女一樣的女人來做美容。

    做美容?他焰驁一向公務繁忙,那會有美國時間陪女人做臉?

    新婚夜,他把她晾了一整夜,就是為了陪這位美女吧。

    驀地,她心中就升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寒涼,喉間有血腥上湧。

    也許是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男人垂下的眼眸在看到大廳裡女人蒼白,毫無一絲血色的容顏時,整個人怔在了原地。

    葉惠心,她怎麼會在這裡啊?

    ------題外話------

    親們,票子啊,票子啊,妞妞回來了喲,唉,惠心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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