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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 晶晶壓劉府救姐弟 皇后頑疾痊癒有喜 文 / 憶冷香

    李晶晶心裡正難受愧疚,此事確實做的有些不地道,也沒回嘴。

    李雲霄醒來後,見到李晶晶並沒有氣她。

    何義揚氣呼呼道:「臭小娘,今晚不許你吃我打的鴿子肉!」

    李雲霄躺在床上揮著小拳頭,怒道:「小瘦子,不許你罵我妹妹。」

    何義揚恨鐵不成鋼似的直搖頭,歎道:「小胖子,你真傻啊。她是故意讓你拿著死鴿子去找你爺爺挨打。」

    「我打鴿子的事,爺爺遲早會知道。這一頓打免不了。」李雲霄見李晶晶坐在床邊默默抹淚,朝何義揚大聲叫道:「妹妹是我的,不許你罵她。」

    晚飯前曲氏、賀氏先後回來了。曲氏抱著李雲霄心疼的要命,大哭了一場,李炳心裡的氣還未消,還得去安慰曲氏。

    「霄伢子做了這麼大的錯事,不打他怎麼會長記性。」賀氏心疼難過落淚,仍是說李炳打得好。

    李雲霄被打得下不了地趴在床上,李晶晶便給他餵飯。

    晚上狄玉傑、何敬焱聞訊過來瞧看李雲霄。

    何義揚立刻告狀,指著李晶晶背對他的小身子,大聲道:「她故意讓我們去找臥虎先生,害得我被罵,小胖子被打。」

    狄玉傑盯著何義揚,肅容問道:「鳥兒在天上飛的好好的,你偏偏把它打落地,可是妒忌它能在天空自由飛?」

    何義揚一臉委屈,反問道:「我怎麼會妒忌鳥?」

    李雲霄忙道:「師父,打鳥比彈弓的主意是我出的。」

    狄玉傑望向趴在床上側著臉瞧人的李雲霄,詫異問道:「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李雲霄羞愧的點頭,小聲道:「不是小瘦子。」

    狄玉傑立刻跟何義揚道:「我猜測錯了。抱歉。」

    「我教過他們倆使用遠程彈弓,說來此事我也有責任。我這去跟師父請罪。」何敬焱起身便要離開。

    「你別去惹我爺爺生氣了。」李晶晶探手抓住了何敬焱的衣袖,仰著小腦袋道:「這幾天都不要再提此事,我爺爺的氣就會慢慢消了。」

    狄家三小來了,剛跟李雲霄說了幾句話,就要被狄玉傑帶走了。

    狄箏叫著要多玩一會兒,狄玉傑不同意,直接抱起她往門外走。

    李雲霄忙招手叫狄震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狄震喜出往外,激動的笑道:「好弟弟,多謝你想著我跟豐郎。」牽著狄豐的手出去後,忙跟他道:「晶娘答應霄郎過些天求老侯爺再做些遠程彈弓。霄郎說送你我一人一把。」

    狄豐喜得一蹦三尺。

    屋裡的何義揚卻是蹙著眉頭,狄玉傑已經好幾回瞧到狄箏跟他說話,就立刻把狄箏抱走。

    李雲霄伸手推推坐在床邊發呆的何義揚纖細的胳膊,笑道:「小胖子,過了正月,書院開課,我們家就要去書院別院住。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李晶晶揚起漂亮的彎彎小眉毛,道:「他自是要跟去的。不過看樣子做為師長的狄叔叔不怎麼歡迎他,他只能住到咱們家。」

    何義揚目光黯淡,張開雙臂讓何敬焱抱著他回去。

    李雲霄大聲道:「小瘦子,我妹妹與你說笑的。我剛才聽我娘說了,我家別院三進的院子,你跟我都住在二進院子裡呢。」

    何義揚這才露出笑容,脆聲道:「嬸嬸對我真好。我今晚不回去了,仍跟你睡一起。」

    李晶晶朝眉頭舒展的何敬焱眨眨眼睛,笑道:「小瘦子叫我娘嬸嬸呢。你是小瘦子的哥哥。以後我喊你叔叔還是哥哥好呢?」

    何義揚急道:「喊叔叔!」

    李晶晶小臉一板,高聲道:「小瘦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李雲霄叫道:「小瘦子,不許管我妹妹的事。」

    何敬焱面帶微笑並不答話。

    李晶晶朝何敬焱做個鬼臉,笑道:「焱哥哥。」

    何敬焱目光深邃的眼睛一亮,應了一聲。

    李雲霄咯咯笑跟著叫道:「焱哥哥。」

    李晶晶回到月清院,李歡將劉蘭寫的信呈上來。

    她看了信封信紙的字,再瞧完內容,深覺劉蘭是個有才華又重情義的女子,只是老天不開眼,她在劉府處境如此艱難時還遇到了這麼大的劫難。

    次日早晨李晶晶去了月軒院用早飯,等著賀氏處理完府裡的事務,把劉蘭的事說了,將信拿給她看。問道:「娘,你看我派望英去劉府送信合適嗎?」

    跟隨她的四個武道姑當中,望英最擅長的就是送信,強勢而又執著,不達目的不罷休。

    此次李晶晶派望英去劉府送信,瞧著簡單,其實是表示她幫助劉蘭的決心有多堅定。

    賀氏拿著信一目十行的看完,輕輕點頭。柔聲道:「此事我略有耳聞,一直不曾插手,就是想瞧瞧你如何處置。你的身份擺在這裡,背後又有著府裡的勢,想做什麼事救什麼人都容易,只是做事要有度,救人要看對方值不值得救。」

    李晶晶坐在賀氏大腿上,小腦袋枕在她的胸口輕蹭撒嬌,靜靜聽著。

    賀氏摟著小女兒柔軟散發著淡淡藥香的小身子,繼續道:「劉蘭在信裡除去要帶出嫡親的弟弟劉松,還要將他們姐弟兩個貼身奴婢及生母在世時陪嫁的幾個下人救出劉府,足矣證明是個重情義的人。」

    李晶晶點頭道:「是呢。我跟娘想的一樣。不然我不會幫她的。」

    賀氏低聲道:「你派望英去劉府之前,還需做一件事,派人去劉蘭生母的娘家打聲招呼,也是看看他們的態度,將劉蘭生母的嫁妝單子拿來。有了嫁妝單子的憑證,劉府便貪不了劉蘭姐弟的一個銅板。」

    李晶晶大喜,雙手緊緊抱著賀氏,笑道:「娘,你好聰明啊。」

    賀氏親了小女兒飽滿光滑的額頭一下,目光寵溺,菀爾道:「要出手幫就幫到底,即然已經仰仗著侯府的勢,那就徹底仰仗一次。」

    李晶晶跟何敬焱借了兩名虎奔軍,派出李歡、望英、望風、望陽帶著他們拿著她的縣主令牌、劉蘭的信立即去了永州。

    兩日後李歡、望英馬到成功拿著劉蘭生母的嫁妝單子原件返回,同行的還有劉蘭的兩個舅舅。

    劉蘭生母姓馬,來的兩個舅舅是她的大弟與二弟。

    馬大、馬二見了李晶晶便跪下磕頭無比感激道:「多謝縣主救了蘭妹子,又給她撐腰討公道。」

    原來馬家這些年未來過劉府,不是不管劉蘭姐弟,而是以前劉蘭生母在世時,每回來劉府都被劉家不要臉的索要銀錢,一要就是幾千兩。

    馬家今非昔比,在潭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退回了永州,哪有那麼多的銀錢,只能不來劉府。

    此次馬家得知劉蘭遭遇,非常氣憤,立刻派了馬大、馬二過來,就算是打官司也要討回嫁妝。

    李晶晶派望月把劉蘭叫來。

    三人見面團聚痛哭流涕,又齊齊跪下拜謝。

    李晶晶跟馬大、馬二道:「劉府裡面有幾人在朝廷當著官,民不與官鬥,馬家是商家要做生意的,討嫁妝的事不要出面了。」

    馬大、馬二對李晶晶千恩萬謝。

    劉蘭當即道:「大舅、二舅,我與松弟若得了娘的嫁妝,就不準備回永州,要在侯府跟前置個宅子定居。」

    劉府早就將劉蘭生母的嫁妝用掉了,這次被侯府壓得要生生的把嫁妝退出去,定是恨意濤天,此恨斷然不敢洩在侯府上頭,那便會洩在馬家與劉蘭姐弟身上。

    劉蘭不去永州馬家,就是不想讓劉府對付馬家。

    李晶晶讚賞的點頭,原自派了望英等六人去了劉府。

    劉府哪裡一下子湊得出這麼多的銀錢,幾個長輩急得都昏了過去。

    望英拿出上次去曲快手家傳口信的態度,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竟是帶著三人在劉府住下了。

    劉府的人恨死了望英六人,卻不得不好吃好喝供著。

    望英四人只住了一日,開國侯府的人為了劉蘭姐弟討公道要生母嫁妝的事就從劉府傳了出去,隨之劉蘭未死劉府為了名聲以劉松性命威脅要她自盡的事也傳出來。

    劉府的名聲一落千丈。

    開國侯府勢大壓得劉府不得不屈服。劉府的幾個長輩逼著府裡的幾個夫人把嫁妝拿出來湊齊了劉蘭生母的嫁妝。

    劉蘭的繼母貪了劉蘭生母的兩成嫁妝,原想著再多貪此,這回偷雞不成蝕把米,退出了原來貪下的,還把自個的四成嫁妝賠了進去。

    望英四人在劉府住了兩日,成功帶著劉蘭生母的嫁妝、劉松及十個奴婢奴僕返回侯府。

    姐弟、主僕相見自是無比激動歡喜。

    只是劉蘭生母陪嫁的四個下人、劉蘭的兩個大奴婢在一個多月劉蘭出事後,就被劉家灌了藥成了啞巴說不出話。

    劉蘭又跪求李晶晶賜藥治六人的啞病。

    李晶晶面色平和,道:「他們的聲道被藥毀了受損不過百日,仍是有救的。」

    六人吃了李晶晶制的藥,次日啞病便漸好,能夠發出沙啞的聲音,說簡單的話。

    馬大、馬二拿出這次馬家給的兩千兩銀錢,花了八百兩銀錢在侯府旁邊買了個兩進院子的宅子,又買了些傢俱、樹木等,餘下的銀錢都留給了劉蘭姐弟。

    李晶晶找李立到潭州府給劉蘭、劉松立了戶籍,按照姐弟倆的意願改姓馬。自此姐弟倆跟劉家再無關係。

    馬蘭離開侯府時,帶著馬松跟李晶晶拜謝道別,正容道:「我們姐弟的命都是您救的,此生只要有一口氣在,任憑您差遣。」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詠柳》賀之章

    春暖花開,萬紫千紅,鶯歌燕語,楊柳依依,幾場貴如油的春雨落過之後,便至二月底。

    千里之外潭州發生特重大群體炸傷的事在定朝文武百官裡傳的沸沸揚揚。

    這一日長安城皇宮早朝,十幾位文官再次跪下請求何冬問罪湖南道都督郝業。

    「陛下,郝業剛上任都督不到百日,管轄潭州城府就發生這麼重大的案件,足以見他不堪重用。」

    「陛下,郝業年歲已高,無法擔任都督一職。」

    「陛下,此次郝業雖派軍隊剿滅了潭州幫,然死亡近十名將士,又有幾十名少女孩子被兇徒炸成重傷,功難抵過。」

    何冬濃眉緊蹙,目光陰冷甚至帶著嘲諷俯視跪在不遠處十幾個大臣,高聲道:「你們在外地任主官,發生類似的事,要麼連報都不報,要麼謊報死亡人數。你們以為朕遠在長安就不知道?」

    十幾位文官頓時頭伏於地噤若寒蟬。

    何冬喝道:「你們的為官之道是瞞上不瞞下。郝業正好與你們相反,出了事無論大小一律如實上報朕。朕不用郝業,要是用了你們這樣的官員,就是不折不扣的昏君!」

    他一揮手,站下龍椅下面的兩個太監立刻輪流宣讀,將十幾位文官在外地任職時當地發生死亡超過十人以上的案件全部大聲念出。

    每件都比郝業報的潭州幫案件大,直聽得文武百官無不汗顏。

    何冬就是要等著李炳將十幾位文官任職期間的發生的大案件訊息都收齊了,這才處置此事。

    兩個太監這一念便是半個時辰,導致十幾位文官相繼有六人惶恐昏厥過去。

    何冬怒道:「朕不怕出事,就怕出了事不報謊報,讓朕變成聾子瞎子不知道百姓受苦受難!朕信任你們,派你們去外地當主官,你們當朕是傻子,一個個的糊弄朕,轄地出了這麼多的大事,朕都不知道!這是欺君之罪,當斬!」

    文武百官全部跪下口呼:「陛下息怒。」

    「潭州萬民上書要朕就此事不處罰郝業。朕不能逆了民意,丟了民心。郝業仍是任湖南道都督。」何冬當即下旨將十幾位文官免職、革職,又特意下旨將當年推薦前任湖南道都督的出自劉族的劉貴妃降為正四品美人。

    劉貴妃是何敬蓉公主的生母,今年三十八歲。

    她背後的劉族是長安的四大名門之一,族中子弟遍佈朝野各城府。

    當年何冬帶著幾萬義兵佔領長安,為了順利登基,為了得到劉族支持,冊封她為貴妃。她在後宮的地位僅次於慕容英。

    去年年底湖南道前任都督出事。都督是劉貴妃的堂伯。在都督與湖南王的來往的信件裡提到了劉族。雖然劉族沒有同意支持湖南王稱帝,然也沒有反對。

    這些信件已由李炳交給何冬手裡。

    何冬內心無比憤怒,一直將火氣壓著,等著過了年處置劉族。

    此次十幾個文官當中就有劉貴妃的一個堂叔、一個堂哥,說明劉族目的是要趕走郝業,再次讓族人去當湖南道都督。

    何冬盛怒之下將劉族的兩個文官一個免職、一個革職,又將劉貴妃連降幾品變成小小的美人。

    「退朝!」何冬在文武百官的仰視之下揮袖走下龍椅,出了宣政殿,去了御書房,坐下喝了杯專門洩火濃濃的苦丁茶,感歎道:「苦茶清火,苦藥治病,忠言逆耳。」

    誰能想到一國之君的他在月初收到了一封只寫著「昏君」二字的信。

    這封短得不能再短的信是他幾年未見面遠在潭州的二兒子何義揚所寫,讓他十分鬱悶疑惑。

    沒過多久李炳在信裡給他解惑了。

    原來何義揚氣憤他任命貪官當了湖南道都督、潭州長史,使得潭州幫迫害百姓。

    今日他將事情解決,拿起筆沾墨在紙上飛快的寫了十幾句話,用信封裝上叫貼身太監送往潭州。

    午時前何冬擺駕立政殿,發現從守著立政殿宮門的宮人到何義芸、慕容英都是面帶笑容喜氣洋洋,以為她們是因為劉貴妃被降為美人的事高興。

    只因當年慕容英懷了何義揚六個月時,就被診斷出是男嬰,隨後生產前中毒,導致何義揚生下來就險些夭折,當時所有證據都證實是前太子妃所為,然而慕容英認定是劉貴妃所為,處處為難劉貴妃。

    劉貴妃就算不得何冬寵愛,也是何義蓉的母妃,背後又有劉族撐腰,便與慕容英鬥得死去活來,雖未佔了上風,然也不是次次都輸。

    何冬問道:「皇后為何高興?」

    此次劉貴妃降為美人,劉族處於低谷,慕容英必會趁機收拾劉美人。

    他想到長女的生母劉美人不死也會掉層皮的下場,心裡自是不會高興。

    慕容英正沉浸在再次為人母的極大喜悅之中,未發現何冬稱她為「皇后」的細節。

    倒是何義芸敏感的拉了一下慕容英的衣袖,笑道:「恭喜父皇,母后為您懷了孩兒,已有一個月了。」

    何冬驚喜交集,眉飛色舞,大聲問道:「英妹,你真有了身孕?」

    慕容英原本微黃的肌膚在付用百日李晶晶制的藥粉已變得粉白,笑靨如花,眼睛波光流轉,嫵媚動人,笑道:「冬哥,我豈會拿這麼重要的事騙你?」

    何冬連忙雙手握住了慕容英香肩,喜道:「好!真好!太好了!」

    何義芸滿臉喜氣,眨眨眼睛,笑問道:「不知道母后懷的是龍子還是龍女。父皇,你希望是什麼呢?」

    「只要是你母后生的,我都喜歡,都是好的。」何冬體貼的扶著慕容英坐下來,扭頭對貼身太監道:「傳朕的口諭,皇后有孕在身,後宮誰惹著皇后發怒動了胎氣,一律報於朕,朕親自懲罰。」

    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待用過午膳,何冬接納愛妻與嬌女的建議,感激李晶晶治好了何義揚的紫癲,又治好慕容英頑疾令她懷孕,將瀏陽縣賜給李晶晶做了封地。

    自聖旨蓋上玉璽的當日起,瀏陽縣所有的稅收全部歸李晶晶所有,縣裡的官員包括縣令在內李晶晶都能向朝廷推薦合適的人擔任。

    何冬自登基以來,冊封皇室四位王爺、十幾位公主郡主郡王,沒有一個賜過封地,這回破天荒賜給外姓縣主一個縣。

    轉眼到了三月中旬,這一日長安城無風平靜,到了黃昏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突降暴雨。

    將近子時,兩個穿著盔甲的將士騎著黑馬冒著大雨奔至皇宮宮門外,痛哭著大叫道:「北地八百里加急軍報,速打開城門!」

    何冬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折,覺得右眼皮猛跳,心神不寧,令太監打開窗戶,讓帶著雨絲的風吹進來透透氣。

    很快太監領著兩個將士到了門邊,何冬聽聞八百里加急軍報,趕緊召見,只聽了幾句便目光憤怒悲痛口噴鮮血昏厥倒下。

    原來太子何義軒在攻打下西北地幾個城府後,被輕而易舉得到的勝利沖暈了頭腦。

    他狂妄自大不按李炳鞏固北地計劃行事,率定朝軍隊龍騰軍、獅嘯軍深入北地草原,被匈奴十五萬大軍圍住,兩次突圍失敗,第三次僅有兩千人逃出,其餘一萬八千人陣亡。

    太子何義軒、國公世子秦楠被萬馬踏碎,屍骨難尋。

    匈奴大軍反攻奪回西北地兩個城府。

    青城危急,北地陷入大亂。

    何冬吐血除去憤怒太子何義軒愚蠢無知慘死,更是痛惜死去的一萬八千名龍騰軍、獅嘯軍將士。

    只一夜皇宮的東宮就遍佈白綾,東官上至太子妃下至宮人全部披麻戴孝。

    長安秦國公府也是一樣,四個大門全部掛上白色燈籠,長房的主子及下人都穿上了孝衣。

    三月二十日的半夜,侯府半夜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何敬焱率虎奔軍親兵護送剛剛得到北地噩耗的李炳離開潭州,火速趕去北地主持大局,保住青城並將丟失的西北地兩城奪回。

    此次跟隨李炳同去北地的還有李雲青、曲快手。

    三月底一個落著細雨的清晨,潭州國公府側門門前來了四個騎馬穿著孝衣風塵僕僕哭喪著臉的男子。

    為首的男子急道:「我們是長安國公府的人,奉國公爺之令給二老爺、二夫人稟報十萬火急之事。」

    門奴驗證了四男的腰牌,打開側門。

    為首的男子特意囑咐道:「國公爺有令,不得將我們深夜入府之事透露給老祖宗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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