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古老洞府 文 / 腐草流螢
時至除夕,北方的很多地區都被冰雪覆蓋著。
清晨陽光照射在那晶瑩的冰雪上,顯得五光十色。
很難說是陽光的顏色還是冰雪的顏色,若是清晨的陽光的顏色為什麼是橘紅色的?若是冰雪的顏色那為什麼眼中看到的冰雪是白色的,那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表象?我們如何去辨認表象和真實呢?或許許我們需要一塊透鏡才能看到事物之間的內在聯繫。
或者有時我們只要往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一塊石子,就會蕩漾出漣漪的波紋,就將那潛伏水中的暗流激發了出來。但是這樣就一定行麼?如果我們能洞悉誤解背後的事實,那麼當初彼此之間的執著還有必要麼?那存在的意義就是證明彼此的心意,和那永遠無法斷絕的愛戀和不捨。
這是一片沒有名稱的大陸,沒有名稱是因為這片大陸有太多未知領域,那裡幾乎沒有人探索到。大陸的南邊是整片大陸降水最為充沛的地方,這裡是成片的原始森林,幾人合抱的樹木將這片森林遮擋的陰暗以來,也正是也為這樣的環境,使得大陸的南方生物極為豐富。在這些山林之中則是蠻族天下,這些巨大的蠻族部落漸漸建立起了楚國,隨著後來人口的遷移使得蠻族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楚國也更加與中原的那些國家相差無幾。楚國的南方則仍是成片的原始森林,至於其中有些什麼至今沒有人探究清楚。
楚國的北方則是宋國,宋國是整個人類活動範圍內最為古老的國家,他的創始起於何時至今仍然沒有人能說個清楚。沒有永恆的不變的事物,也沒有永恆不變的國家,宋國在這些年逐漸變得式微了。現如今宋國更是處在動亂的邊緣,這種不穩定因素更加使宋國變得貧窮衰弱。當今宋國皇帝並沒有表面上那樣風光,也沒有想其他國家的皇帝那樣可以對別人生殺予奪。這件事情的根由還得從宋國前朝皇帝說起。那時宋國情況太過複雜,政治上存在巨大的幫派,也正是這樣的政治角逐才使得宋國的皇帝得意即位,而他的弟弟壽王也成了一方霸主。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壽王時時想要奪取屬於他的皇位,宋國的皇帝則依靠他的幾個重臣才得以保全。
在大陸的西北方向則是遊牧民族建立起來的國家魏國。牧民主要食用肉類奶製品,他們從小就善於騎馬射箭,他們也就成為了最好的戰士,他們有很強的侵略心,他們隨時想從周圍的國家中掠奪缺乏的物資——糧食、布匹、鐵器和女人。他們的男人長得彪悍,他們的女人長得也很是彪悍,牧民男人見慣了彪悍的女人,對那柔水嬌柔的南方的女人也顯得格外有興趣,南方的女人變成了一項資源。
在宋國的東方則是整個大陸上最為強大的國家齊國,齊國本身處於一個物資豐富的地方,齊國東邊又面臨著無盡大海,那裡有數不盡的魚類資源,齊國還將海鹽販賣到其他幾國。齊國的幾位君主又是歷經圖志,齊國若是不富強真是天理不容。
宋國的北方則是世仇鄭國。鄭國的大部分領土在荒蠻冰冷的北方,只有一部分領土是溫暖富饒的土地。在這樣一個領土上建立的國家本來是十分貧弱的,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但是鄭國一直懷著奮鬥之心,他們一直渴望南方溫暖富饒的領土,對南方的覬覦之心是昭然若揭的,他們就像一頭餓狼隨時伺機去撕咬一口。餓狼怕猛虎,鄭國自然不肯去招惹齊國,但是宋國確實他們眼中的肉脯,宋國和鄭國也為此驚醒了多次戰爭。
鄭國的北方正是冰雪是世界,這些天的大雪使得許多地方變得晶瑩透亮,卻因為那些貧困家庭帶了冬日的愁困。
一隻灰色野兔在在雪地裡快速的奔跑著,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它的身後一位略顯肥胖的男子在快速的奔走著,那位男子的肥胖沒有使他顯得笨重反而有一種強壯和藹的感覺。
男子在雪地奔走沒有絲毫滯澀,靈快的留下一道道不太深的痕跡。陽光穿過高大的樹林,一束束陽光照在男子的臉上。
他昂著頭顯得看看了那火紅的太陽,微閉著的顯得十分幸福迷醉。
隨即又加快追趕的速度,只見那只灰兔突然之間消失在視野之中。
男子尋著蹤跡走到前方,只見前方的山嶺傾斜斜到此處停止,形成一段較長的斜坡。只是其中一段卻空開了,就像被人挖去了一塊馬蹄形的空缺。
而兔子的痕跡也正在此處消失了,男子在那蹤跡消失的地方發現一個洞穴。
看樣子似乎這是灰兔的洞穴,男子似乎也不想放棄。放下手中的弓箭,用手挖取洞穴附近的積雪,沒想到這裡的泥土很稀鬆,輕輕的用手扒了扒就將泥土撥了開來,似乎這樣的結果使男子有些興奮。
於是加快了扒土的速度,最後竟然越扒越大,最後只見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出現在眼前。
男子在聽到泥土垮塌的聲音時顯得也很是吃驚,當那洞口出現在眼前時他呆呆的看著洞口,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男子隨即仗著膽子進入了山洞。由於光線不足男子無法清晰隨即拿出身上的火折子,借助微弱的火光查看洞穴裡的景象,只是這一看讓他吃驚,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小巧的桌子。
男子隨即點燃了桌上的油燈。燈光使山洞更加明亮,山洞也裡的擺設也更讓他吃驚。
山洞深似乎有七八米深,在他前方有一張木床,而山洞的兩旁卻有兩座木架。男子走向一張木架,木架上是一本本落滿灰塵的書籍,男子好奇的翻開一本書,抖動的灰塵使他發出幾聲咳嗽。他仔細看了看,只是拿上面的文字他一個也不認識,但是他卻發現與現在的寫法有很大不同。男子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書,走向另一邊的木架。
這邊的木架上擺放的物品卻有些不同,上面擺放著一把寶劍、幾塊玉珮還有幾個玉瓶。男子把寶劍拿起來看了看,覺得劍很輕盈但卻有顯得很鋒利,男子對此有些愛不釋手,隨即又拿起那些玉珮看了看,玉珮的溫潤光滑在觸摸的瞬間透過手掌使他的精神為之一奮,男子捨不得離開似得用手又撫摸了幾次。
看著寶劍和玉珮讓男子對玉瓶裡的東西充滿了期待,急忙的取下玉瓶的瓶塞,一股清香的氣息撲鼻而來,使他的身體都顯得輕快起來,這種感覺就像他年輕在山林裡追鹿的感覺輕快靈動迅速。
隨即他倒出一顆藥丸,放入嘴中,輕輕的咀嚼起來,藥丸還沒完全嚼碎,就在喉嚨中化為一股熱流進入身體。嘴中還有淡淡的清香,身體更顯得輕快。
他的手臂曾經受過傷,每當陰雨天時他的手臂就隱隱作痛,但是此時那受傷的地方卻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男子知道這藥丸能治病,顯得更加高興,畢竟能治病的延年的藥物也就多了一些生路,鄉村裡的村名很少有機會去看好的郎中。
這些以外的收貨使男子將野兔的事情都忘記了,連忙收拾了寶劍玉珮裝有靈藥的玉瓶,還有隨手拿著的幾本書籍便回家了。
回到家中男子看到熱切看著自己的孩子,還有妻子憂鬱的眼神,男子心中有些愧疚隨即興奮地對孩子笑道:「今天晚上我們家吃肉,我發現了好東西」。
孩子還是有些不信任的看了看他,男子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隨即拿著一兩本古籍和一塊玉珮到了鎮裡。
男子來到鎮裡最大的一家當鋪。
店老闆是一位有些年老的男人,他乜著眼看著他道:「拿出來我看看」。
男子小心道:「是,麻煩你看看,看看這些值多少錢,我們家急著用錢」。那老年男子一眼就看出那古籍的的不同,於是佯裝漫不經心的翻閱那本書,隨後又隨意的放下,在翻閱的過程中他很是吃驚,這本古籍幾乎是幾百年前的孤本,現在只聞其名不識它的樣子,很少人知道它到底是寫了些什麼。
老年男子壓抑心中的激動,又假裝看了看那玉珮,心中更是吃驚,這塊玉珮晶瑩潔白觸摸在手上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玉珮上還一株栩栩如生的蓮花,那玉中的蓮花似乎活了過來,讓他感到舒暢,幾乎快閉上眼睛,快樂的呻吟起來。
隨即微微佯裝皺眉,表現地似乎在思索,似乎很是為難,一邊把玩玉珮的時候道:「剛才看你到來時很匆忙,似乎家離這裡很遠」。
那男子聽到此話心中也是一陣苦澀,人也顯得低落了許多,乃道:「我家的孩子還在等我買些食物回家,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飽飯了」。
老年男子開口道:「就這塊玉珮值些錢」。
聽到此話男子心中也有些熱切,試探性的問道:「那他們能值多少銀子?」.
老年男子道:「這塊玉珮也並不是特別稀有貴重」
「這樣吧,念你家遠往來不易,我給你五兩銀子」。
男子一聽,心中歡喜的不能自禁,五兩銀子是他幾年的辛苦收入了。他卻不知道這是當鋪老闆的一個伎倆,若是有懂行的在這裡就會發現無論男子隨身攜帶的哪一種物品都價值連城,面對這樣的突來橫財沒有人會不動心,當鋪老闆對男子試探了一番發現他並不懂得這些物品,也就故意坑害男子。
男子滿臉笑容感謝道:「謝謝先生的仁慈」。
老年男子將銀子交給與他,又叫了一個手腳麻利機靈的夥計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
那老年男子撫摸著手裡的玉珮,微閉著雙眼盡情的享受那傳到手中的感覺,讓他想起來他的一個相好,似乎這種感覺就像撫摸她肌膚的感覺,或者說更勝於那種感覺。一想到那娘們,就想到他的白花花的銀子。
猛然他想起了那兩本同樣價值不菲的古籍,翻開一本古籍。
仔細的查看那上面的文字,似乎是幾百年前的書法體,越看越是歡喜,天下間可能也就只有這一本,這本古籍的價值似乎還在那快玉珮之上。
想到此處老年男子連忙翻看另一本,只是這本古籍上的的內容讓他有些費解,甚至有些不明白這些本古籍上說表達的意思,但是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情,今天的收穫實在是太大了,大的出乎了他的想像。
他此時他正在思索是不是他今晚在那個男子家能有更大的收穫,想到此處他心裡有些激動,也期待著那位夥計的歸來,夜晚的到來。
那「遙遠」的等待,又是誰在等待誰?
那個山洞又是為誰而存在,那些玉珮和古籍又是為誰留呢?
或許是等在著很久很久的愛戀不捨的爆發。
如果那位中年男子能在那個山洞前看遠方的山脈和湖泊或許更有更多收穫。
甚至那即將到來的災難也就可以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