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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 神秘的失竊案 文 / 腐草流螢

    崔華仁在聽到張清回答之後心中也是一驚,隨即崔華仁釋然,這只是張清在安慰他,南山村被屠村的時候他也在現場,崔華仁腦海中還留著那些黑衣人的影子,他們就是黑夜裡的夜鶯,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這或許是張清的借口,張清留在張清留在張清的借口,崔華仁隨機又否定了這個猜想,他直覺覺得張清不會欺騙他的,崔華仁心中還有自己的打算,他也想在看看張清是不是真的能找出什麼來。

    崔華仁不相信的問道:「誰是主謀?」

    「我不知道,我知道大概可能與誰有關?」

    「這話怎麼說?」催華仁縱然是不相信張清能找到一些破綻,此時也有些激動,難道張清能找出什麼?

    「你們在來到我們的村子之後就發生滅門慘案,隨後崔叔叔也病逝了。你不覺得很蹊蹺嗎?」張清盯著崔華仁道。

    崔華仁陷入思索之中,他並不是張清眼中的那樣冷血,在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之後也曾悲痛過,崔華仁在聽到那個消息時他哭了,崔華仁哭的很傷心,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為那個傷害母親和自己男人流淚。崔華仁恨自己沒有骨氣,他在懷疑是不是真的恨父親。崔華仁那時也僅僅以為就像傳聞的那樣,那個讓他痛苦男人是做了風流鬼。

    崔華仁這才意識到整個事情似乎太過巧合了,巧合的就像一個設計好的陰謀。

    「崔叔叔很有可能是別人謀殺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群黑衣人!」

    看著沉默的崔華仁張清道:「若是他真的是被黑衣人所殺你也不報仇麼?」

    崔華仁心中有些動搖,如果真的像張清說的那樣,那麼那個男人很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讓自己離開陵城,那麼這些年那個男人的變化也就可以解釋了,他是在保護自己和母親。

    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和母親一直都誤解了那個男人,可是真的會是這樣崔華仁有些難以決斷?他去妓院也是保護自己麼?有這樣的保護麼?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崔華仁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頭,他想把這個想法從自己腦海中清理出去,母親跪在地上哭泣的樣子,母親的樣子讓崔華仁將對崔浩的同情都捨棄了,就如同捨棄了一顆爛白菜。

    「張清,你不用在勸我了,只剩下我們兩人相依為命了,我不希望你一生都活在仇恨之中。」崔華仁不耐煩道。

    話到此處張清也沉默了下來,他知道崔華仁是無法勸服了。

    那麼所有的一切還需要自己去承擔,況且他並沒有把所有猜測告訴崔華仁,並不是張清不信任崔華仁,只是張清擔心崔華仁會破壞以後的計劃。

    這陵城的水深的超出崔華仁的想像,即使是張清也隱隱覺得似乎不止一股勢力在陵城。

    張清和崔華仁有彼此聊了一些對方的生活,聊了聊他們相見時候的情況,瞭解了彼此以後的打算。

    崔華仁知道無法勸服張清,為了照顧好這個弟弟,在他落難的時候給他一些幫助,他只能做個平凡的人,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照顧張清,當多年之後張清知道崔華仁的苦心,只不過那時對他張清來說太晚了。

    張清回到了醉夜訪,在隨後的一段日子中張清已經習慣了平靜的面對玉京。李思思也找過張清幾次麻煩,不過幸運的是張清都巧妙的避開了。

    張清和小紅的關係也得到進一步的提升,基本上在心中認可了這位弟弟,她雖不喜歡玉京與張清親近但是看到張清也是真心關心玉京也就不再嫉妒張清了。

    胡小蝶對張清客氣甚至是欣賞讓張清有些意外,張清對她也很是敬重,這種敬重多少有些事害怕。

    湯細柳的也沒有在刁難過張清,正如她對張清說的那樣:只要張清好好做事就不會難為他。

    然而這日卻出了一件意外,原來昨晚一個商人來到醉夜訪,最後他選擇玉京陪伴他,那天那個商人喝多了酒,對自己身上的財物也就疏心了,第二天起床卻發現自己攜帶的寶物丟失了,這商人認定是玉京偷樂他的寶物,因而也就爭執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定是你昨晚趁我睡著的時候偷了我寶物!」一個橫著雙眉的人呵斥道。

    玉京捂著火辣辣的臉道:「老爺昨晚,我們都喝醉了,玉京真的沒有偷你的寶物。」

    「不是你還有誰,昨晚我在你房間裡歇息了,在歇息前寶物還在,早上起來就沒有了。」雙眉雙手插著自己的腰,活生生的就像一個潑婦,站在街頭指著往來的客人進行嘲罵。

    「不是你還能有誰!」

    轉眼之間醉夜訪的眾人都倆到玉京的房間,這個時候湯細柳也不能例外,這些事還需要他來處理。

    「這位媽媽,我去過很多地方,在他們那裡卻沒有丟過東西,在你們這卻丟失了,這兒真實個好地方啊?」那老闆揶揄道,他笑的時候臉上堆出兩條厚厚橫肉。

    「我需要你給我個說法!」

    湯細柳心中對這個男人也是有些反感,這些年來還沒有敢這樣嘲笑她。

    「玉京昨晚你和這位大爺都睡著了麼?」

    「媽媽,昨晚我們都喝多了,躺下就睡著了。」玉京哭泣道玉京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個時候她的溫柔都沒有施展的地方,她跪坐在地上無奈的哭泣著。

    「你是在裡面睡還是在外面。」湯細柳冷冰冰的問道。

    玉京雖在風塵之中多年但是驟然被別人問起床笫之事也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道:「媽媽我是在裡面。」

    玉京看著那男子道:「這位大爺,我們的姑娘是睡在裡面,而你睡在外面。她若是夜裡偷你的寶物,又怎麼不會驚動你!」

    湯細柳話說的很明白了就是說,不是玉京偷他的寶物。張清也是為湯細柳的明銳所折服,沒想到她能在這麼緊張急迫的時候洗刷了玉京嫌疑,同時也向圍觀的客人表明了不是我們這裡的姑娘偷了客人的財物。

    那男子睜大的雙眼猙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寶物不是在你們這裡丟的麼?」

    這位客人也不差,在次將醉夜訪的所有人都脫不了干係。

    「我這個寶物價值一千兩銀子,你若不給我個交代,我就去報官。」

    「哈哈」

    湯細柳哈哈大笑。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將自己的寶物藏了起來,你但我們醉夜訪好欺負麼!我們醉夜訪是那麼好訛詐的麼!」湯細柳也爭鋒相對道。

    這次湯細柳在此讓那男人也有監守自盜的嫌疑,圍觀的客人也都議論紛紛,為什麼只有他的寶物失竊了,而別人的卻沒有?

    那男人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湯細柳,心想如果在在這裡耗下去也難以說明白,乃道:「我要報官!」

    陵城的壓衙役很快來到了醉夜訪,而在將男人所有的行李搜查之後沒有找到寶物,而玉京房間也沒有找到寶物。張清知道玉京可能惹上麻煩了,在這種情況下玉京便是最大的嫌疑。

    此時唯一能救玉京的便是湯細柳,張清來到湯細柳打房間:「媽媽我有時找你」

    這是張清第一次叫湯細柳媽媽,雖然張清十分不情願可也不得不如此。

    「進來吧。」

    湯細柳坐在桌子旁邊看著一本書,在張清進來時她始終沒有抬頭看一眼張清。

    「媽媽,求求你救救玉京姐姐。」

    張清已經跪了下來。

    「一千兩的寶物,任何人都會動心,玉京動心也是難免的。」

    湯細柳仍低著頭道,湯細柳的意思很明白,玉京確實有可能偷客人寶物,我也不想為玉京的事情煩心。

    「你去叫玉京把寶物叫出來不就好了麼?」

    「媽媽,你相信玉京姐姐會頭別人的東西麼?」

    「為什麼不可以,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是還沒有定論麼,況且玉京房間什麼都沒有搜到。」

    湯細柳仍是平靜的道。

    「媽媽,那商人身上也沒有搜到,這樣一來玉京姐姐身上的嫌疑更大,那衙役找不到寶物定然會找玉京姐姐做替罪羊。」

    「還望媽媽念在玉京往日對你的情分上救救她好麼?」

    說著張清已經對湯細柳磕了幾個頭,這是張清第一次求人下跪,張清心中說不出的掙扎,為了就玉京,他只能向湯細柳下跪。

    湯細柳很是意外,他沒想到張清竟然會為了玉京下跪求自己,之前就是張清自己被趕出的時候都不曾求過自己,湯細柳沒想到張清會為了玉京向她跪下來磕頭。

    「官府的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你回去好好看看玉京吧,我們也無能為力。」湯細柳輕輕將手中的書翻了過去。

    說著張清離開了,這個時候無論怎麼求湯細柳也可能於事無補,這個時候想想其他的對策才是重要的,張清思考著應對的方法,湯細柳剛才始終都在看書沒有看自己一眼,她始終看著自己面前的書籍,書籍上的內容在她眼中甚至比玉京還重要。張清對湯細柳這種冷漠但又關注的態度迷惑了,他不知道湯細柳是什麼打算。

    難道真的讓他們帶走玉京麼,張清明白像玉京這樣漂亮的女子進入監牢,只有被人侮辱的份,有的女犯人在甚至寧死不進監牢便是這種原因。

    張清已經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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