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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降魔人 文 / 采螺人

    當我睜開我眼睛,這個世界充滿了花香,滿鼻子的茉莉花香。

    我來不及品味著這美妙的感覺,靜姐姐又接著說了:神與魔都是人類思想昇華的結果,都是具有超凡的法力的。所不同的是魔是用怨恨、詛咒和憤怒來激發內心中潛藏的力量來摧毀對手。而神,是用富有愛的力量來驅使自己的和諧之力來化解一切不合理的現象。這部魔法書,記載了各種運用真氣的法門,你聽我一一給你講清晨的軍營號角聲把我從夢中吹醒了。我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夢境,一把起身了。

    躺在我身邊的妲己,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很是好奇。

    微笑著,伸出右手,往上輕輕一托。整個帳篷裡的物體,全部漂浮了起來。包括我和妲己,還有我們睡的床。

    妲己緊緊地抱著我,神奇地看著我。

    我親吻著她,她激情地跟我舌吻著。我眼裡,沒有她只有洛水女神,或許是靜姐姐吧。

    我腦海裡都是我們曾經激情的性行為,於是我們在空中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感官。一個吻,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引領我們走進另一個美妙的境地。當我源源不斷地將那些晶瑩的液體噴入她的體內時,內心中無比的舒爽。她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因為那些都是多餘的真氣。如果留在體內,只會有反作用。

    我一記凌空飛起,衝出帳篷,翱翔於天際。大地、森林、河流、山川都在我的腳下。白雲撫摸著我新生的臉龐,微風親吻著我剛長成的髮辮。

    錯嘛,小伙子。幾天不見,功力大增呀,我的小女婿。

    我一看,一個極其猥瑣,身材矮小的駝背老頭站在我眼前。

    原來是瀛忍大叔啊。

    我還沒說完,我背後一張枯老的手,緊緊地鉗住我脖子。但是我的身體,化成一道青煙,消失了。這就是我在魔法書裡學到的分身術。這個時候,我已經在瀛忍的身後了。我一把抱住他,想把他給封印住。但是,他也是分身術。

    他譏笑道:這是天峔姥姥的招數呀。不錯,不錯。那我這招「幽冥鬼爪」你怎麼破?

    說完,一記極其凌厲的幽冥鬼爪殺過來了。雖然我也會這一招,但是跟創始人比起來,差遠了。

    我伸出雙手,右手和左手都伸出食指和中指,擺成十字架形。大喊:定。他的爪力,頓時間凝固住了。而我馬上移形換位凌空劈出一記強勁的掌力,將他拍碎了。原來,他還是使用分身術。

    我心想:如果再這樣耗著,誰都贏不了誰。那就都真正的法術吧。於是,我默念:唵嘛呢叭咪吽。應龍獸凌空飛起。

    呵呵,動真格了啊。收起來吧,咱們這樣耗真氣來斗的話,傷的都是自家人。前幾天你贏不了我。現在呢,估計我們都拚命了,平分秋**。何必呢?

    老人家就是老人家,情緒智商總比年輕人要高。於是我收起了應龍獸。

    他走到我跟前,說:小伙子,我不知道你受了誰的指點,短短的幾天能有這樣的修為,我很高興。但是,不要受迷惑了。

    他仰天長歎,接著說:魔也好,神也罷。無休止地爭鬥都不是好事。有人說我們魔,行為乖張,處處暴戾。可是呢,神要消滅魔,所謂正義也好,用暴力或是點化都已經是強行改變現實了。不管怎麼樣都好,天有白天黑夜,月有陰晴圓缺。這都是一種現象,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去強行改變的。相信你懂的。

    我點點頭,說:爭鬥終究不是好事,但是有些爭鬥總要身不由己地進行著。這也許就是一種命運吧。人逃不過,神魔也是一樣。有人選擇隱退山野,放鹿南山邊;有人選擇激流勇進,縱使失去生命也毫不後悔。說完後,我淡淡地念了那首我自己給自己寫的那首詩:半癡半醉半瘋癲,若即若離若菩提。人生幻海尋真如,是悲是喜是妄已。——摘選自我的語錄《玄符錄》。

    他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說:年輕人,不錯嘛,很有境界。雖然我不知道什麼菩提和真如,但是從詩中,我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來我得走了,有些事情我得重新定位一下了。說完,他走了。

    沒有留下什麼,只是讓我隱隱約約中,感覺他帶走了什麼。我的計劃總要進行著的,昨晚狼群已經出去了。我的騎兵,馬蹄上都裹上了布包,能讓馬蹄的聲響減小許多。今晚,趁著夜色長途奔襲。讓十八魔騎帶著五千精銳騎兵,攔腰將姚皓的援兵攔腰斬斷,然後他們兩部必將合擊十八魔騎。那麼馬列就率兩萬五千由北向南廝殺,那我就率兩萬騎兵由南向北廝殺。那狼群伺機而動。如此肉搏戰,他們的箭簇部隊就沒有絲毫的戰鬥力了。

    由於十八魔騎和馬列都是提前戰鬥部,我親率的兩萬鐵騎完全可以晃悠悠地行兵。在行軍途中,我不斷接收著狼人的情報。看來姚皓,很輕視我。我不由心中暗喜,我一定要讓這些古老的軍事家們見識一下什麼是戰爭。

    當我正意氣風發地提前享受著勝利的時候,一陣令人癡迷的笛聲悠揚地在這原野上飄蕩著。在笛聲中,我聽到了一種令人安詳的節奏。

    我不自覺地揚鞭向那笛聲的方向策馬而去。

    那少女,白衫黃裙。在皎潔的月光中,露出令人嚮往的美腿。好一個清純脫俗的美少女,極其利索將手中的笛子別在腰間,說:你就是血魔吧。

    我說:我不是血魔。

    你不是血魔,你額頭上的血印記怎麼解釋?

    我看你挺妖魅的,難道你是妖狐,你怎麼解釋?

    她冷冷地說了一句:牙尖嘴利。

    說完,雙手一張,我身邊馬上立起了八道符,緊緊將我包圍住了。

    這個時候,內心中的魔性驟起。我長空一嘯,那些符馬上支離破碎。

    她嘻嘻冷笑道:還說你不是血魔,我看你魔性十足。

    她說完,雙手不斷結界,嘴裡念叨:有請聖潔除魔寶劍。天空中一把桃木劍降落到她的手裡了,她凌空一劍刺向我的心臟。

    我還是用了分身術,她刺到的只是我的分身假象。我輕輕地用右手尖靠在她肩上,在她的耳畔細語說:小妹,戾氣太大了吧。

    她的臉馬上赤紅了起來,怒道:你怎麼會我們驅魔人的分身術?

    我調侃道: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她真的生氣了,一把將我甩開,凌空而起,轉了一下她手上紅色的戒指,念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我心中納悶:這不是《我與殭屍有個約會》中馬小玲的絕招嗎?

    天空中騰起了一條殺氣騰騰的金色大龍,此時我手上的「唵嘛呢叭咪吽」印記脹痛難耐,那只應龍獸不經我的召喚就騰空現身了。倆龍在天空中翱翔,如膠似漆。我明白了,他們是一對的。

    於是,我轉動了手上的清寧戒指。兩龍,都消失不見了。

    我嬉笑對她說:我還是血魔嗎?

    她不解地敲打著她的戒指,嘴裡不停地咒罵:臭龍死龍,給我出來。

    我對她說:別焦躁啦,你看看我的戒指跟你戒指不是一樣的嗎,就是寶石不一樣啦。

    說完我伸出右手上的戒指給她看。

    她看了看我的戒指,又看了看她自己的戒指,不解地喃喃自語:難道你也是降魔人?

    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捍衛什麼。除魔衛道固然是好事,但不能殺氣過重,因為魔也是有生命的。因為你我都有生命,所以我們必須尊重生命,生命是不分神魔人的。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說:你是誰?

    我坦然地對她說:我是商王子受。

    她似乎有點吃驚地對我說:原來你就是王上,驅魔人不受凡人俗禮,我這邊有禮了。

    說完,沒有行禮,只是點了點頭。

    我心想,這丫頭,心氣挺高的。

    我笑道:禮節也只是一種形式,心意到了就好。那麼請問姑娘尊姓大名?

    她冷冷地說:我叫李雅兒。說完,騎上她的梅花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夜風中,我看著他纖細的身材,似乎聞到了使人陶醉的萱衣草香味。

    男人就是這樣,首先注重視覺感受,然後任由嗅覺的引導,去浮想聯翩啦。但是,這個時候不容我有時間去浮想聯翩了。於是我策馬狂奔趕上了隊伍。妲己用詭秘的眼神看著我,冷笑道:還說,大戰在即不近女色。

    我側眼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她拉起我的袖子,聞了一下,笑了笑。

    我不想去解釋,因為跟女人解釋,只會產生更多的解釋機會。

    我灑脫地哈哈大笑,笑得她莫名其妙。她正要開口問我為什麼哈哈大笑。

    我搖搖頭,示意她別問。當鐵騎的聲音撕碎了夜的寧靜,當烈火焚盡了夜的盡頭時,我的騎兵是那麼地英勇善戰。那十八魔騎和狼人部隊更是給力。他們的士兵根本不是我騎兵和狼人部隊的對手。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最厲害的巫師兵團出現了。

    他們的各種巫術,讓我想起了三千後的降頭。什麼蠱術、喚屍術、招魂術、幻魔術、癡迷術等等。區區二十幾個巫師愣是把我精心培養起來的部隊,打得潰不成軍。雖然跟魔法書裡的法術相比低級了很多,但是對付凡人還是有效的。哦,對哦,東夷族本來就是九黎部族的延續。而三千年後會降頭的都是苗族、黎族和湘西各個少數民族,都是九黎部落的遺脈。古人,果然有一手啦。

    但是,他們和十八魔騎狼頭正好打個平手。我騰空而起,凌空一掌過後,勝利的天平馬上就傾斜到我們這邊了。最終,我的計劃如願以償成功了。我聞著馬蹄底下的血腥味,有種莫名的興奮,恨不得親吻著淳淳血流。是的,姚皓的援軍被我的騎兵殺得片甲不留。但是,居然沒有姚皓的影子,使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看著腳底下的支離破碎的軀體,似乎我還聽到了一聲聲痛苦的**聲。這就是冷兵器時代戰爭的殘酷了。內心中似乎又有一種慈悲的惋惜,我知道這是我良知的反省。這也是我亦正亦邪的一面了吧。戰爭不管為誰而戰,是否正義,其結果都是邪惡的。哎,這都是人的命運吧。該死的,一個都逃不過;不該死的,都會活著。

    不管怎麼說,還是那句話最能體現現在的心境:一將功成萬骨枯。勝利了就應該去喜悅和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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