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妲己出世 文 / 采螺人
我喚出九隻神獸為我護法。山洞裡,我解開封印。我和厥初光著身體,我現在要催生厥初。其實道理很簡單,就是用孟珂兒的千年內丹通過我的真氣來催生厥初已死去的身體。人之所以活著是靠靈魂駕馭有機的軀體。厥初已經死了,她的靈魂本來應該到陰間去報到的。但是被我強行封印在身體裡,我現在要做的是用孟珂兒的內丹灌入她的體內,然後用我的真氣激發內丹來修復厥初死去的身體。使身體重生,讓靈魂再次駕馭煥發出生命來有機的身體。
我們盤膝而坐,雙手合十,篤守著意念。那顆內丹從我體內吐了出來,厥初的身體也騰空緩緩升起。當內丹進入她的體內,她臉上漸漸開始有了血色。而我的真氣由心隔空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體內,我們的四周被強勁的真氣包裹著。她彷彿是在母體內允吸營養,不知不覺三天三夜過去了。
這個時候,她盤膝坐在地上,我倒掛在空中。我的頭頂在她的頭上,我的真氣由天靈蓋如決堤的洪水強行灌輸到她的體內。這就就是傳說中的灌頂**,也是內力傳輸的最高法門。更是最危險的輸氣**,如果稍有不慎我們都會走火入魔而死。如果她貪戀我的內力的話,她強行吸收我全部的真氣,我也將死無葬身之地。如果有第三者闖進來,一個手指頭也會把我們殺死。
當我的真氣在她的體內走完三個大周天後,我緩緩地降落在她的跟前。我們手掌對著手掌,還是不斷地給她輸最後的真氣。雖然我感覺到極其疲憊,但是看著她深情地看著我。所有的勞累都一掃而過。
當我們手挽著手,走出洞口。一縷新生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透過我的身體,直射入我的心中。我沒有感覺到溫暖,而是一陣刺痛,也燙傷了疲憊的心。雖然是挽救了一個生命,卻是一件逆天而行的事情。況且使用的是邪惡的魔法。
怎麼啦?妲己聽似天真的聲音,卻多了一絲我也無法確定的情愫。有點深沉,有點沉重,也有點不可思議的邪氣。
是啊,她現在是徹頭徹底的三合體了。這個人是厥初,是妲己,也是孟珂兒。雖然握著她的手,儘管我一廂情願地註解她是厥初,但不能不正視她有妲己,有孟珂兒的因素。
我輕輕地對她說:走,咱散散步。
牽著她的手漫步在河畔的草地上,陽光還是一樣的陽光,可是多了些許潮濕和陰冷。遠處的鳥兒,不再歌唱,而是驟而驚起。我回首她走過的草地,留下了深深腳印痕。好像是被燒焦似是,腳印的邊緣處還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冷冰。
她不是人,是魔是妖。天啊,我都做了什麼?
我不敢多想,本能的反應,我抱起她投入河裡。也許是內心中的渴望能用河水洗滌我們的邪惡吧。但是,我們入水後。河面上,本來快樂游弋的魚兒都浮屍整個河面。天啊,她是我失敗的作品啊!
就在這時候,本來溫暖的河水漸漸地冰冷了起來。而我眼前的她,簡直就是一個冷酷的阿修羅女。怎麼形容呢?冷艷,絕色,冰酷,毫無生息,卻又多了一種令人嚮往的渴望。
我摘下清寧戒指,含在嘴裡,然後深深地吻著她。
慢慢地,慢慢地,我們心中燃起了一股溫暖的熱氣。看著滿臉紅潤的她,我多了一絲安慰。許久許久以後,當月亮升起,我們還在親吻著。她似乎,睡著了。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輕輕地撫摸著她那秀髮,感受著她撲通的心跳頻率,還有她起伏的胸。我輕輕地借助著水的浮力將她托了起來,順勢將她抱在我的懷裡。然後,我靠在一個石頭上,美妙地欣賞著她的睡姿: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如脂玉般的肌膚,富有朝氣豎起的眼睫毛另人想起了她深情的大眼睛。黛如彎月的柳眉,在月光下猶如勾人魂魄的使者。那淺笑的酒窩兒告訴我,她一定是在美夢之中。那彎起的笑唇,在夜色下淡淡的紅,紅得令人滿腦子的遐思。忍不住輕輕地吻了一下,又恐驚醒她的美夢。這種感覺好比,小時候踮起腳跟,偷看姐姐一樣。想衝動,又不能去衝動的苦惱。
當她吐出清寧戒指的時候,那戒指在天空中洋溢著它令人回歸母體的光澤。我一把握緊它,它好像一個寵物般回到我的手指上。
妲己醒了,在這裡因為故事情節的需要她只能是妲己了,不是厥初,也不是孟珂兒了。她嫵媚地伸出右手,摟住我的脖。在月光下,那道深深的傷痕不見了。是的,她是真的幻化成了另一個全新的妲己,或許就是歷史上的那個妲己了。
她伸出她修長的手指兒,不斷地挑逗著我的嘴唇,我的牙齒。我眼瞳中,看了厥初的楚楚可憐,看到了妲己的天真無邪,也看到了孟珂兒的嫵媚。天啊!這就是我的塑造出來的尤物嗎?請告訴我,是嗎?
我聞著她的體香,一股濃烈的奶香味。不是酸奶,不是珍珠奶茶,不是奶昔,而是純天然的純牛奶味。忍不住,一把抓住她那堅挺的胸。她「嚶」地一聲哼了一下,就是這種純天然無污染的聲響,更深深地植入一個男人的空蕩的內心之中。是的,她是人,是一個極富靈感的超級女人,近乎於妖嬈,或許已經是千萬年難得一見的魅妖吧。
男人嘛,對女人不外乎色相,即傾國傾城的美貌;更在乎那種銷骨的叫喊聲。還有的是,就是那種欲罷不能的手感。正如我此刻,週身撫摸把玩的她的身體吧。或許,在這裡我無法用文字來形容一樣。正如我閱女無數,那些凡體俗胎跟她相比簡直就是沒有可比性嘛。
當她猶如靈蛇般的**纏繞在我的腰上的時候,那些湧動的河水不斷地拍打著我的下體。噗嗤噗嗤地,很美妙。
她,她的爪子很鋒利,在月光之下更顯得有種令人嚮往的美。然後在我的胸口上,深深地劃出一道血淋淋的爪印。
她對我說:把心給我。
我心甘情願地說:好的,想要就拿去。
當她遲疑的時候,小果出來了。劈頭蓋臉地就給我了一個火辣辣的巴掌,說:靠,你就一傻b。她要什麼都肯給啊!
我無辜地看著她,說:是的。她要的,我一定會給的。
那我呢?我也想要。
那我也給你啊。
那靜姐姐呢,那姜姐姐呢?大家都要,你能給多少?我木住了。
我不知道我木住了多久,但是被她們的爭吵聲回過神來了。看見她們相互廝打著,我怒吼了一聲,她們都呆住了。
然後,我疲憊地輕聲說:都睡了吧,別爭吵了。她們好像兩隻溫順的貓兒擁入我的懷裡,然後與我一起躺在草地上。我仰望著天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最後直到睡著。天亮了,小果也變回了贏魚回到我的身體裡了。我挽著妲己的手,流連在人潮洶湧的街市上。本來想騰雲駕霧趕緊回到前線的戰場,可是這段時間的鬥法和為妲己療傷,我確實是累了。其實這都是借口來的,我完全可以讓九隻神獸把我們送到我們想去的地方的。我似乎已經厭倦了這樣的不斷地征伐與鬥爭了。好想回到大學時代,上上課,逃逃課,爭先跑到食堂第一個吃上剛出爐的烤鴨腿。
還有,在午休的時候一個人趴在圖書館的角落的書桌上,欣賞著那個暗戀的女孩在吃著冰棒找書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撞到我了。她坐在地上嚎嚎大哭。我正要將她扶起來,妲己伸出了她的手。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了殺氣。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向她搖搖頭。她收起了放大的眼瞳。
是的,她是真的入魔了。
當我審視她的時候,內心中那血魔彷彿在譏笑我。我輕輕地抱起那小女孩,給她買了一串糖葫蘆。看著她天真無邪地舔食著糖葫蘆幸福地投進自己母親的懷裡,我才發現,我不是真正的魔。或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應劫吧。
而我殺死了一個人,即使千艱萬苦救活了,也不是人了,卻是徹頭徹尾的妖魔。誰都無法左右人的生老病死,即使法力無邊。暖春的三月,夕陽無限好。和風煦煦,細柳盈楊,好像我們又回到了剛相識的時候,我也像現在一樣牽著她的手,漫步在一種悠閒的氣氛之中。所不同的是,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空氣中無時無刻地充斥著一股魔的味道。
嚴格上來講,我也是魔。可是,為什麼我卻是如此地排斥她呢?我也搞不清楚了。
就在我極其糾結的時候,降魔人出現了。是的,還是她——李雅兒。
她冷冷地訓斥:兩個魔頭,想要去哪裡啊?還沒等我回話,妲己已經走向前去了。說:你是誰,想做什麼?
李雅兒冷笑道:想不到老魔頭沒說話,小魔頭就迫不及待了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是來收你的。
妲己陰冷地笑著說:這得看看你的道行了。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亮出爪子,襲向李雅兒。
我不禁倒吸了一股涼氣,好鬼魅的身法,好犀利的爪功,非常接近瀛忍的功力了。她到底是妲己,是厥初,還是孟珂兒?
倒是那李雅兒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了,匆忙中使出了移情換位的招式,好險地躲過了襲擊。但是,妲己的身影在空中華麗地一個轉身,立馬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形,又是一記極其犀利且透著陰氣的爪功。
只見李雅兒面前從地底下升起了一道巨大的符,射出耀眼的光華。妲己被那光華照得倒退了幾步。李雅兒似乎發怒了,手上不斷地結界,嘴裡念叨著:天地玄黃,雷澤其法。天空中劈了一個巨大的響雷,一道閃電嗖地擊向妲己。妲己來不急躲避了,雙手聚氣套住雷電,往樹林子甩去。一陣巨響,一棵老樹被擊得木屑漫天飛揚。
趁著這個當口,她們彼此地看著對方。
最後,李雅兒怒道:何方妖孽?
妲己似乎還在淫浸在她能破解李雅兒法術的喜悅中,不無得意地說:妲己。
李雅兒走進眉頭,說:你就是妖星轉世的妲己?
我倒吸一陣涼氣,暗叫:妖星轉世!
是啊,《封神榜》裡的妲己就是妖星轉世吶。難道,我穿越回來就是要使這個妲己妖星轉世嗎?那我是真的要變成《封神榜》裡的商紂王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劫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