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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守護 V15節操被吃了! 文 / 黑心蘋果

    埃菲爾莊園。

    金碧輝煌奢華至極的大廳內,名貴的古董花瓶,相片畫像點綴其間,顯得華美糜爛。

    雖然有點暴發戶,但不能否認其不錯的品味。

    此時,埃菲爾家當家和主母臉色極其難看的看著像皇帝一樣坐在沙發上的少女,再看看被扔在地上的三人,臉色比吞了大便還要難看。

    「慕容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埃菲爾當家(蘋果連名字都懶得給他們)挺著將軍肚,倒三角的眼睛瞪著慕容羽冰聲音頗大的道,彷彿大一點就能讓慕容羽冰退縮一點似的。

    慕容羽冰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這是別人家,而且主人還站著的覺悟,手上把玩著那把精緻的左輪手槍,斜眼懶懶的看著說話的男人,「我亂說?」

    手中的左輪槍口對準其中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不要懷疑,這就是慕容羽冰干的)男人,那男人立馬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激動的炸起毛,「沒亂說,沒亂說!是琳娜小姐讓我們去殺這位小姐的!」

    兩夫妻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了,只是此時琳娜根本不在家,他們無從對證,然而即使琳娜此時在又如何?不管這事到底是不是琳娜派人幹的,埃菲爾家和慕容家此時算是半個聯姻關係(琳娜是慕容流雲的未婚妻~),他們就不相信濱崎寶莉會願意為這一個只用來聯姻的養女而和他們翻臉。

    這樣一想,埃菲爾當家底氣一下子就足了,挺著將軍肚冷冷的哼了聲,不屑的看著慕容羽冰還有慕容羽冰身後的塞巴斯蒂安,「哼,慕容小姐,你想要多少錢,不如直說。」若不是顧忌塞巴斯蒂安,這個男人根本連說都不想和慕容羽冰說一句,而是直接把人給丟出去。

    ↑這人應該慶幸自己沒那麼做,否則到時候不是不知道怎麼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錢?」慕容羽冰挑高一邊眉梢,也不惱,只是斜眼鄙視的看著男人,「你確定以現在埃菲爾那連一個小企業都比不上的身家,給得起我要的錢嗎?」雖然說那『小企業』是她的,但是這並不妨礙她以此來打擊他。

    慕容羽冰這話一出來,頓時讓埃菲爾當家神情陰狠起來,和琳娜埃菲爾幾乎如出一轍,「你怎麼知道?!」

    埃菲爾家在中國的市場被醫士全部搶佔,掉了中國那一大塊肥肉的埃菲爾家靠著在其它小國家賺的錢連基本的世界黑道議會的會員金都付不起,這個信息他們當然不敢有絲毫傳出,否則埃菲爾家族在美國的地位將急劇下降,影響力也會消失殆盡,否則上次也不用急著邀請道上的人一起上游輪,藉著宴會的名頭商討各種對策。

    只是他們想的聯合起來拔掉那些新崛起的勢力計劃,完全不可行,每一個勢力的強盛都超乎了他們的想像,不管是鳳凰會還是那個小企業醫士,一如當年的幻影,讓他們無可奈何的只能任由其發展!

    見那張老臉調色盤似的忽青忽黑,慕容羽冰雙手交握撐著下巴,「我知道的可不止這個哦,比如你們就要破產了,比如你們在醫藥上的偷工減料,再比如,你們家的寶貝女兒竟然敢給摩爾赫本家的藥偷偷加了點料……」

    「你說什麼?!」一聽到摩爾赫本,埃菲爾當家坐不住了,額頭一把冷汗,什麼叫偷偷加了點料?前面的無數點和這一點比起來根本都不值得一提,為什麼?因為那是摩爾赫本家族!位於世界頂端的大家族!

    「嗯哼,就是你聽到的那樣哦。()」伸手,塞巴斯蒂安恭謹的遞上一張紙,「這是拿你們給摩爾赫本家族的藥的成分分析,我發現你們竟然在藥物上面加了除了嗎啡以外的一種也可以當做麻醉藥的東西——罌粟。你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

    不需要慕容羽冰明說,他們是醫藥世家,多少都懂一點藥理,罌粟兩個字一出來,兩夫妻立馬跟簸箕一樣的抖了抖,如果說長期使用加了嗎啡的藥會使得埃爾文幾年後癱瘓,那麼加了未經過加工的毒罌粟,會讓埃爾文在不知不覺中死去,一點徵兆也沒有。

    「不、不可能!給我看看!」埃菲爾當家說著上前要搶過慕容羽冰手上的化驗單看,只是慕容羽冰手上一甩,化驗單就到了塞巴斯蒂安手上。

    「不好意思,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女兒僱人來殺我的事,不是你們如何膽大包天敢暗中下毒毒害摩爾赫本家族的二少爺的事。」雲淡風輕的說著,卻一字一句讓兩夫妻心更沉了,本來摩爾赫本四個字都足夠壓倒自由女神像了,慕容羽冰還一下一下的往下丟石子,他們沒爆血管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兩夫妻哪有心思去管殺不殺人的,他們滿腔怒火都是對著那個平時裝純,暗地裡給家族拖後腿的琳娜,竟然敢算計摩爾赫本家的二少爺,這不是存心想要埃菲爾家族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嗎?!

    想到什麼,埃菲爾當家的神情突然陰森恐怖得嚇人,「慕容小姐,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吧?」如果摩爾赫本家的已經知道這件事,那麼此時他們根本不可能還平平靜靜的站在這裡。

    「怎麼?想殺人滅口?」慕容羽冰拿起左輪在手中轉了轉,漫不經心的道,「最好想清楚哦,慕容家可能沒什麼,反正他們也只把我當做聯姻的工具,但是,我現在是埃爾文的專屬醫師,聖瑪利亞的學生,我來你這裡,看到的人可不少呢。」打哈欠,有點無聊,跟這些長得不養眼,不聰明,不鬼畜的人打交道一點都不過癮。

    「你……」原本以為的小綿羊一下子褪毛成了狼了?

    「我什麼我,你們實在太無聊了,吶,老傢伙,老實把你們埃菲爾家族的醫藥集團送給我,饒你們一命怎麼樣?」站起身,扭扭胳膊和脖子,慕容羽冰說的懶散而毫不客氣。

    這、這不是打劫?這是搶劫吧!

    塞巴斯蒂安又起了想去配個眼鏡的心思,瞧他尊貴的主人干了啥,變身土匪嗎?

    「你……」

    「給不給?」慕容羽冰打斷他,微微聾拉著的懶洋洋的眸中一片冷意。

    「放肆!」一口血吐了出來,埃菲爾當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太過分了!身為一個小輩竟然這樣跟長輩說話,對於這些貴族來說,簡直就欺人太甚!

    「看來是不給。」慕容羽冰往邊上走了幾步,躲開猩紅的血花,淡定的點點頭,然後手一揮,帶著塞巴斯蒂安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站……」埃菲爾當家怎麼可能讓人就這麼走了,只是聲音還沒個結尾,一枚子彈極快的貼著他的臉頰滑過,留下一道血痕,嚇得他全身僵直的站在原地,額頭冷汗滾滾,第一次和死神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加長的賓利停在莊園外,後車輪已經徹底癟掉了。

    「唔,正好散散步。」慕容羽冰頗有興致的點點頭。

    塞巴斯蒂安跟在慕容羽冰身後,恭謹而優雅,背挺如松,看著就像一個溫雅迷人的王子。

    「我的主人,您到底是來這裡做什麼的?」即使是塞巴斯蒂安都忍不住吐槽的問出來,明明之前什麼都計劃好了,結果也都猜測好了,慕容羽冰還偏偏跑這一趟,她到底是來幹嘛的?

    「來玩咯。」慕容羽冰無辜的眨眨黑曜石般的眼眸,本來就是來玩的,只是琳娜埃菲爾竟然不在,既然如此,那麼女債父母還,慕容羽冰就很不客氣的把人給氣吐血了,慕容羽冰覺得她原本回來還沒休息到就被追殺的火氣,就像埃菲爾當家那一口血一樣,吐出來了。

    「……」請容許他用沉默來表示吐槽。

    「今天心情不錯吶,去逛街好了。」看向塞巴斯蒂安,金卡帶了吧?

    「是。」帶了……

    離開埃菲爾莊園一路向北,兩人很快就進入市區了,霓虹燈閃爍,廣場中間的人造湖凍成了冰,不少人在上面滑著,邊上還有人在跳舞,平凡人的樂趣,若是真正的貴族,怕是一生都無法體會這上不了檯面的樂趣。

    慕容羽冰眼睛一亮,她很久沒有玩過這些了!

    「我的主人,請稍等一下。」塞巴斯蒂安忽的把就要衝過去的慕容羽冰拉進一邊陰影處,跑進一邊的一家眼鏡店裡,不一會兒就出來了,鼻樑上多了一副平光眼鏡,手上還有一副和兩個很可疑的紅色帽子。

    「我的主人,您現在可是公眾人物,想要玩得盡興,必要的偽裝是最基本的。」彎腰,輕輕的給慕容羽冰戴上一副和他款式差不多的平光眼鏡,塞巴斯蒂安優雅的嗓音在慕容羽冰耳邊吟詩般的響起,美妙的讓人絲毫不懷疑平凡的一首詩都能因為他的聲音而變成名詩。

    塞巴斯蒂安和她面對面,溫熱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薄荷香撲在面上,讓慕容羽冰有些不自在的往後退了一步,「我忘記了。」慕容羽冰沒想到塞巴斯蒂安會突然做出這麼親暱的舉動,怔了怔後,卻也沒有多想,這貨連給她買內衣褲和衛生巾都可以仔細入微認真的挑選,偶爾這一點帶著曖昧的親暱舉動,慕容羽冰還真沒什麼感覺。

    對於塞巴斯蒂安的職業控,慕容羽冰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

    「這個帽子……難道眼鏡店裡還有賣帽子?」慕容羽冰接過塞巴斯蒂安手中的帽子,兩個,一大一小,紅色的毛線帽,她喜歡的顏色,頂部帶著一個白色的毛球,很簡單,不過倒也挺可愛的。不過,兩個?挑眉,「莫非是眼鏡店贈送的情侶帽?」

    塞巴斯蒂安終於如願以償的能像休斯一樣推眼鏡了,「是的,我的主人。」因為一次性買了兩個質量最好的平光鏡,老闆娘笑得很花癡的硬塞過來的帽子……

    「嗯哼~」慕容羽冰無所謂的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對於這種事除非對慕容流雲,其它的她根本連多想都不會多想一點,把帽子帶上,鮮活的顏色襯得那張比妖精美麗的面容越發的紅潤可愛,雖然多了個眼鏡擋住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但那一如既往的存在感還是會讓人一眼就看到她。

    慕容羽冰想了想,還是把手中多出來的帽子給他,「你也戴上好了。」不是偽裝嗎?乾脆偽裝徹底點好了,一樣的眼鏡一樣的帽子,嘛,感覺挺好玩的。

    情侶倆字?早就被慕容羽冰丟到旮旯國去了,帽子神馬的,在慕容羽冰看來可以用來象徵情侶的,只有自己親手做,親手送的才算。

    塞巴斯蒂安怔了怔,隨後狹長的鳳眸滑過一抹流光,炫目卻一觸即逝,仿若天邊的流星。

    「歪了歪了,我來。」慕容羽冰眼饞的看著不遠處的滑冰和街舞,回頭就看到塞巴斯蒂安戴的有些歪的紅色帽子,平光眼鏡遮住了那狹長的鳳眸偶爾給人的看透人心的精芒,歪歪的帽子配著一身嚴謹華麗的燕尾服,竟帶出了反差萌,讓慕容羽冰一不小心便噴笑了出來。

    塞巴斯蒂安聽話配合的彎下腰讓慕容羽冰幫他把帽子戴正,柔若無骨般的手指帶著微微的涼意,滑過他的臉頰,擦過頸部敏感的肌膚,讓他不由得微微僵了僵身軀,只是下一秒,他的身子是很明顯的僵住了,僵住之前還帶著一種陌生的酥麻戰慄感。

    「唔……好溫暖好滑。」慕容羽冰享受的瞇起眼,但是邊上看到這邊一幕的一對小姑娘卻是笑得曖昧的往邊上跑了跑。

    為啥?因為慕容羽冰那沒下限沒節操的給塞巴斯蒂安戴帽子的時候,指尖不小心滑過塞巴斯蒂安的臉頰,意外的發現這貨的皮膚好的有些過分,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去摸人家臉,好吧,其實她是嫌棄那張臉風吹雪沾的可能不乾淨,所以——這貨竟然把手伸到了人家的衣領裡!

    沒錯,不要懷疑,蘋果沒碼錯!慕容羽冰這個一出生就注定沒臉沒皮沒節操沒下限的女人,真的為了驗證塞巴斯蒂安的皮膚是不是有方才摸到的那麼滑那麼好,所以把手伸進人家的衣領裡了!狗仔隊快來!襲胸!調戲美男執事了!(踹飛!作者別亂入!)

    「我的主人,請問您對我的胸口有什麼意見嗎?」回過神的塞巴斯蒂安沒有立刻直起身子,而是就這樣彎著腰,任由慕容羽冰的手塞在他的衣領裡,回復淡然溫雅的面容,任誰看了也不會和他此刻被調戲被襲胸的場景聯繫起來。

    「不,我很滿意。」慕容羽冰很淡定的點點頭,然後又沒臉沒皮的摸了兩把才把手收回,「塞巴斯蒂安的皮膚很好,過關!」

    「我的主人,如果您只是想看看我的皮膚過不過關,晚上回去我可以脫光衣服給您檢查,不需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有損您的形象。」塞巴斯蒂安直起身子,目光掃過邊上不少斜著眼睛偷偷看他們的路人。

    一個美少女,一個美男,美少女伸手襲美男的胸,難怪被人圍觀。

    慕容羽冰掃了眼周圍的人,沒有節操的只是挑了挑眉,聳聳肩,「走吧。」再下去人家都走了。

    塞巴斯蒂安跟在慕容羽冰身後,同樣的帽子再加上同樣的眼鏡,不少女生又在後面嘀嘀咕咕些忠犬女王了。

    慕容羽冰才一靠近,圍了一圈的k舞人群就下意識的往後看去,慕容羽冰的氣場太強悍沒辦法。

    人群下意識的自動讓路,慕容羽冰也不客氣的就帶著塞巴斯蒂安走了進去,搖滾的隱約充斥在耳邊,讓慕容羽冰覺得血液也隱約的跳動炙熱了起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慕容羽冰都是一個活躍因子強盛的人,不管是槍戰還是跳舞,都是她熱愛的。

    中間有兩個人在斗舞,一男一女,即使在這種嚴寒的天氣下,跳舞的男女依舊熱血的只穿了件羊毛衫,讓周圍的人彷彿都跟著燥熱了起來,冬天也被人遺忘在絢爛的舞步之中了。

    腦袋跟著音樂一顛一顛的,讓站在後側的塞巴斯蒂安都不由得微微的側目,這個少女到底還能讓他刮目相看多少次?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立於上流頂端,卻也能溶於市井的人。

    那邊,斗舞的女人很快就被pk下場,慕容羽冰極其自然的一個漂亮的旋身進場,頂替了女人的位置引起一陣驚呼,畢竟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東方少女加入他們。

    絢麗的步伐,一舉一動皆帶著迷人耀眼的風采,即使是在高傲的貴族眼中上不了檯面的街舞在慕容羽冰的手下腳下,每一個小細節,每一個嫵媚轉身都帶出熱情奔放而不失優雅的魅力,讓四周的人越積越多,跟著舞動了起來,一瞬間彷彿整個區域都變成了屬於她一個人的舞台,一個人的魅力秀。那個把女人pk下去的男孩已經不知道被遺忘到那個旮旯去了。

    塞巴斯蒂安不著痕跡的躲避著因為越來越多的人而顯得擁擠的四周,狹長的鳳眸注視著那耀眼如陽光般的存在,胸口那微涼的觸感依舊清晰。

    「嘿!」

    塞巴斯蒂安聞聲回神,才發現慕容羽冰已經停下了舞步,此刻站在舞台上,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題外話------

    於是,蘋果開始掉節操掉下限了,誰來幫俺撿起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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