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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我心飛翔之佛身 文 / 更童

    古靈迷迷糊糊地走在校園的甬路上,雨停了,燈光在樹杈的遮擋中顯得很昏暗,古靈突然仰面大笑,笑聲很怪異,那裡面究竟包含著什麼內容古靈自己也說不清,他也懶得在乎別人驚詫的眼光,甬路上人也不多,可能都會以為他受了什麼刺激或中了彩票。

    古靈仰望頭頂上的星空,寂兮寥兮,籠罩大地,曾經覺得無比神秘的面紗如今已徹底揭開,古靈心中卻沒有絲毫喜悅與興奮,唯覺得荒謬與苦悶。

    「蹬」一下古靈被路邊台階絆了一下,一個趔趄讓古靈險些趴地上,「唉,我怎麼跟古希臘泰利士似的了,還是看腳下的路吧!」

    宿舍熄燈後,五二ど宿舍論壇才正式開幕,以往古靈還算個活躍分子,不過今天他實在太累了,腦子裡一團麻,還隱隱伴著些偏頭痛,渾身的神經都彷彿遲鈍了,也不願張口,只是聽到任亞傑他們還在吵,吵的內容已經變成了唐朝歷史。

    胡嘉裕顯得有些憤:「本以為李世民是個無比英明的君王,聽我們曹老師講的歷史材料才知道原來此人無恥至極,弄死自己大哥和三弟後又逼自己老爹退位不說,還篡改歷史,刻意粉飾自己,貶損弟兄,敢情這貞觀之治是他媽吹出來的。」

    郭昊笑著說:「我靠,比這更無恥的多的是,像不可一世的明成祖朱棣,造個反還得吹自己是父業子承,方孝孺不服就把人家十族都給誅了,武當山要建真武廟,他竟然要道士們按照他自己的形象塑造真武大帝相,人間帝王當著不過癮還想當神仙們的皇帝。」

    任亞傑歎口氣說:「唉,帝王家譜中,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我他媽甚至懷疑中國歷史是被人刻意編出來的。」

    李宇琨說:「自古以來的帝王都雞ba一個樣,沒權力的時候想著謀取權力,佔住位子以後又時刻想著保住權力,整個中國歷史就是一部權力爭奪史。」

    呂任波一語雷人,「應該說他們的雞ba都一個樣,哦,不,武則天同志例外,所以對武則天最沒法評價,若論做人,誰認識她算誰倒霉,但她當皇帝卻當得真不錯。很多皇帝都是這樣的,流氓加英明。」

    張彬瑋說:「人性就是這樣的,靈魂加肉慾,所以任何人都具有兩面性特徵。」

    呂任波說:「扯,我就是一個純粹的流氓,一點兒所謂的高貴靈魂都沒有,……」

    第二天是禮拜天,古靈醒得很晚,室友們都起床上自習去了,古靈慵懶地起身,跑到水房洗臉,剛用上了香皂,水龍頭沒水了,古靈瞇著眼跑到了二樓才洗好臉,回到宿舍發愣,一愣就是倆小時,然後去吃中午飯。一邊吃還一邊思考問題,同班女生許雅娟坐在他對面,古靈竟對此渾然不覺,直到許雅娟用筷子在他面前點擊,古靈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失態了。

    「哎,美女,你啥時候來的,也不告我一聲,我好請你吃飯。」

    「吆,帥哥,別說這麼甜的話兒,來點實際的行不,我都已經吃過飯了。」許雅娟像看馬戲團小丑似的盯著古靈。

    古靈有些不自在,賠笑說:「要不來點果汁或可樂怎麼樣?」

    「不必了,謝謝,這麼涼的天你不怕人家胃受不了?我問你,今晚有空兒嗎?」

    「我沒事,美女有何吩咐?」古靈半開玩笑地說。

    「嗯,你現在還常去跳舞嗎?我想請你教教我。」

    「好啊,非常樂意,時間你來定。」

    許雅娟歡快的彈蹬了兩小小腿,「那就今晚七點半吧,好嗎?我在舞池東邊等你。」

    「ok,七點半,不見不散。」

    古靈吃過午飯根本無心睡覺,便又跑去找杜老師。

    「老師,您昨天所講物質與時空全是虛幻,那為什麼虛幻的物質只能在空間中隨意改變而不能在虛幻的時間中自由穿梭?」

    「穿越這東西在你自己的幻想或夢中可以實現,但在共業維繫的時間中,物質狀態是固定的色法,聖者可以改變自己的身體狀態,比如一下子變回兒童的狀態,但身體不能回到兒童時代,也不能直接來到未來,他的精神可以去認知過去和未來,身體卻無法穿越。赫拉克利特說『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這句話應該在這個層面上來得到完美的詮釋。」杜老師呵呵笑了。

    「那,您昨天所講的法華會眾能見到古佛形象,這是怎麼回事?」

    「嗯,」杜老師沉吟一下,「這個得慢慢講,釋尊在**華妙義時,面前忽然呈現一寶塔,高五百由旬,寬縱各半,相當於高四千公里,長寬各兩千公里,當然,由前面咱們講的微細相容與廣狹無礙之理可知,這寶塔僅能為參與會眾的佛弟子們所觀見,在地球上是不佔據實際空間的,釋尊用右手打開寶塔門,大眾見到已涅槃久遠的多寶如來身相,而且多寶如來還能與公眾對話,印證釋迦摩尼佛所講句句不虛,這個多寶如來的身相確實出現,但那不是肉身穿越的結果,而是參會大眾共業感召而成的幻影,其影相實質上是彼佛的法性與十方諸佛的法流藉著釋迦摩尼佛強大而直接的加持力於會眾心中開顯呈現的形相。實際上是參會大眾心中的影子,好比是大家又共同看到了過去無量億劫前的佛身情景,非彼佛以肉身穿越時空。」

    古靈搖搖頭,「這個我不太懂,我現在有些混亂,以前的佛身為何又能與現在的會眾對話?」

    杜老師右手托腮,「這個問題嘛,得需要瞭解佛身的層級特徵,知道了各種佛身的本質與區別,這樣的疑惑就能迎刃而解。」

    古靈瞪了眼,「佛還有級別?大佛,小佛?」

    「呵呵呵,這個級別不是官吏的級別,佛身依眾生感應層次的不同與自性功德得開顯隱沒可分為法身佛、報身佛與應化佛三大類,若再往細處分,報身佛分為自受用身與他受用身佛,應化身佛可分為勝應身、化身和等流身三種。」

    古靈驚異而又興奮地問:「他們都有什麼特徵?」

    「法身佛即真如本體自身,本然常住,具足真如本體中一切種性轉成十方法界唯一據點,從能知角度講為唯一覺性,從所知角度講為一切法界,一切佛眾生都由此一身一心所分化而出,一切時空物質都是法身佛的身上,由此可知,一切法無非佛性,一切性質無非佛性,一切含有靈知性的生靈無論佛、菩薩、人鬼、畜生乃至細菌、微生物均有一顆平等的佛性,本質上無二無別,成佛後於真如法海中融融然成一體,彼此不分,從分位上有差別,實質上是不一無異,如同互聯網上可資源共享,信息資源都是一樣的,只是開顯的方式與位置有差別。」

    古靈點點頭,「這個我明白了,難怪莊子說『道無處不在,在螻蟻,在瓦礫,在尿溺』,原來我們一直生活在佛的懷抱裡,本身就是佛的一分身,卻渾然不知啊!」

    杜老師又笑,「大多眾生都渾然不知啦,所以佛才要度眾生成佛,別讓他們再這樣執迷不悟了。」

    「那報身佛呢?」

    「報身份為自受用與他受用,修佛的行者若能依根大之力上通,與無量的佛身相應,挾真如本體中地水火風空五大種性與十方妙覺如來的五大種性相聚,可匯成密嚴淨土,到那個層次,可以將萃聚於自身的十方如來種性一一放射於周圍,開做蓮花海會,蓮花上可顯出無量無邊如來勝相,這些如來皆可視為自身分位,與自己不一不異,每一如來皆有三十六尊圍繞為伴,構成三十七尊金剛身相,而每一尊有能以自身為中心各具三十六尊圍繞,如此層層疊疊無窮無盡,一一本尊如來各放慧性法流加持余尊,余尊以定性吸收,然後余尊又都放出慧性法流,本尊如來也以定性吸收,定慧交融等持,如是入我我入,大慈無量,如是主伴互酬共享無上法樂,永不休止,真樂無窮,世間一切快樂根本無可比擬,這是自受用身的莊嚴境界,密宗稱之為金剛界。」

    古靈聽得入神,腦子裡開始構織這些場面,杜老師說:「不要用意識來測量比附,那種境界唯佛能知,唯有實證才能達到,我們都只能依經論所說來理解其道理。」

    「那他受用身呢?」古靈問道,「是否可以用來度化眾生?」

    「他受用身佛是妙覺如來為教化攝受大菩薩們而顯現,如來賅集無量億劫功德聚成他受用身上,莊嚴不可思議,恆為諸菩薩眷屬暢演法音,他受用身土的佛菩薩,光芒與壽命皆無量無邊,神通變化隨心所欲,如《阿彌陀經》所說無二。」

    「是不是因為那個層次極高,所以時空與物質可以按照華嚴十玄門的規則來任意改變?」

    「應該說他受用身土一切色法極無自性,真如法性是不生不滅的,所以此土一切色法也不落時間格式,恆時周遍,如如不動。只攝受那些會得極無自性心的大菩薩們來此。」

    「那麼混不到這個層次的眾生們是不是就需要佛顯現應化身來救度?」古靈似有所悟。

    「確實如此,佛在天界現身稱為勝應身,因為天界眾生身形端正宏偉,佛顯的身量也就與之相同,比較殊勝,而現身其它各趣的身也隨諸趣共同的模樣,菩薩下界也需要遵守此規則。然而,不是任何眾生都能隨意見到佛菩薩的,實際上,佛教善知識難遇,如曇花幾千年方得一現,能見到佛菩薩比中彩票可幸運多了。」

    「那到底什麼樣的眾生才能見到佛菩薩呢?是不是心誠就能感應見到?」

    「佛菩薩化身到世間傳教實質上是他們的覺性法流能被一部分眾生感應的結果,所謂乘緣來化度,其實十方佛菩薩的清淨法流與十方一切眾生的染污氣流恆時交匯於任一眾生阿賴耶識心田,未有絲毫欠缺,普通眾生之所以見不到佛菩薩是因為自心被污染障蔽,只能感受眾生所處的同類世界,而於佛土妙境莊嚴佛身無所感應。心稍清淨者,能於覺性產生渴慕,依理修行精誠所至,內心潛藏之佛性乘機流露,與十方諸佛菩薩中緣分濃厚者相互輝映,彼佛菩薩妙相便能顯現在此人面前,為其宣講佛法妙義,此種佛身稱為等流身,猶如大海一波浪,含藏的水性與海無異。」

    「哦,」古靈掰著手數念,「《新白娘子傳奇》中那白素貞經常感見觀音菩薩現身指示,是否見的就是等流身的觀音菩薩?」

    「實際上可沒編故事這麼簡單,」杜老師又笑了,「若有人神神叨叨地說自己夢見佛菩薩給他做指示,那麼八成是中邪了,佛菩薩的等流身哪有那麼好見的,得與他們如實相應才成。實際上人類習性越來越惡的時候,修煉定功多容易與鬼靈精怪感應,這些鬼靈精怪可以變成佛菩薩的相貌來誑惑行者,引誘其淪為邪道日後好與自己為伍,一切邪教外道都屬此類,這些鬼靈精怪或能顯現小神通,或能攝人心魂,或講一些歪法,總之導人墮落,看看《楞嚴經》就知道了,因此拜師學道一定要慎重,再三揀擇,切勿盲目,上帝耶和華當初見希伯來人盲目崇拜一些鬼妖精怪巫術等很擔心這些人由此墮落,於是垂誡摩西,除了我你們誰也別信,以免走歪路,不聽話就懲罰你們,嚴父之苦心應如此理解,穆罕默德也有類似的教化,其意相同。」

    「哦,原來如此,但這番好心卻容易造成一神教信徒們的偏執與狹隘,從而排斥其它文化。」古靈恍然領悟。

    「那怨誰呢?唯有佛能對一切生靈一視同仁,施與平等的慈悲,然而佛教徒中也有不解佛本意,狹隘自大自以為是者,佛教小乘教徒有些還反對大乘教義,這些過失全在個人,無關教化問題。」

    「嗯」,古靈點頭稱是,「那依我的推理,應化身佛應該是多數眾生共同的清淨心與緣分,感應到佛菩薩的法流,所以就有佛化身來到人間。」

    「你理解得太對了,只不過需要說明的是等流身佛是個別人自心感應,勢力薄,存在時間一般也比較短,若是多數眾生共同感應到佛的清淨法流,維繫勢力也比較長,就會感覺到有佛入胎出世,與人同壽,修證成佛,演說佛法,實質上佛與眾弟子乘願力共同誕生在印度,演了一出度眾生的戲。若是一部分人感應到天性的慈祥,那就會有天使下界教化人類,跟誰有緣就拯救誰,耶穌下界也是這個道理,與十二門徒一起自編自演了一出十字架的故事,震撼感化世人,聖者要下界不必非得契合人間常理,瑪利亞童貞受孕這樣的事與中國佛教禪宗四祖道信法師出生在一未婚少女家相同,沒什麼奇怪的,釋迦摩尼佛從其母親右肋下出生,不過那都是幻象,大可不必從科學理性上去懷疑。至於說佛為何誕生在印度,那是因為當時印度人的習性與思維方式比較適合佛陀的教化,孔子在東方講仁性也能符合中國人的根性,蘇格拉底面對古希臘人就沒那麼幸運,他的學說引起許多人厭憎,最後被公眾判了死刑,耶穌的遭遇更是一悲劇。」

    「這是否都是緣分促成?」古靈歎息道。

    「一切都是緣分,覺者逢場作戲,迷者戲以為真,從現實人性的角度講,習氣相同或相近的眾生容易互相認同。思想學說也一樣,任何一種思想教化或歪理謬論奇思遐想,遇志向與習性相投者則歎為知音,奉為金科良玉,易經曰:同心之言,其嗅如蘭。而不同習氣者,多不認同甚至斥為邪見,引發嗔恨,話不投機者親情都能被沖淡。老子曰:『上士聞道,謹而行之,中士聞道,將信將疑,下士聞道,一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因此傳道授業最重師資道合。子曰:『不可與之言而與之言,謂之失言,可與之言而不與言之,謂之失人,君子既不失言,也不失人。』我為你所講的這些,都是上乘佛法,人間能知曉領悟者,萬中無一,昔華嚴宗四祖澄觀對五祖宗密言,『當今世上能游心於華嚴妙境者,唯吾與汝二人矣』,崇尚佛教的唐朝尚且如此,何況今朝!所以你不要輕易亂給人講,干將莫邪不可施於頑童,世間之人,剛愎狂傲師心自用者多,能像蘇格拉底般清醒自知者少,計較爭多者多,能像莊子般逍遙灑脫者少,追逐現實名利慾樂者多,如孔子般求知不懈者,少之又少,謙虛上講的學生對寂寞的學者來說也是一種財富。」杜老師以一種讚許的目光望著古靈。

    古靈內心忽然升起一股莫名奇妙的感動,支支吾吾地回應,「哦,不不,我只是覺得好奇,算不上什麼好學上進。」其實古靈內心響起的是顏回的心聲,「夫子循循然善誘人,約我以禮,博我以文,故欲罷不能。」

    杜老師又翻開那本經論,「華嚴十玄門第十,主伴圓明具德門。事事無礙法界不受時空隔閡,所以一念能顯一切事法無有遺漏,但是無量事法同時同處興起,必須有主輔之分,取任一法性為主,其餘法性皆為伴侶,便能構成因陀羅帝網法界奇觀,如因特網聯眾世界中的電腦,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在這個層次上,一佛據中台說法,其他一切佛皆重重圍繞作伴,主伴諸佛又各有無量菩薩眷屬,菩薩又各有其眷屬,一切眷屬又各有其眷屬,如是重重無盡,主伴各自都能表示一種德性圓滿具備眾種德性,若從事相上說,即為輪壇,密教稱之為曼陀羅。」

    古靈問:「什麼叫曼陀羅?」

    「這是佛教密宗的獨有教義,將法界中某類法性之全體加以周備的排列,圓具無缺,各顯為妙相,如輪狀結構,有譯作輪壇者,實際來說,輪壇只能比喻說明曼陀羅的相狀,不能詮表其德性。」

    「那曼陀羅共有多少種類?」古靈好奇心不斷。

    「曼陀羅是依佛智而建立,依清淨靈知性來顯相,佛智可分五類,曼陀羅也可分為五種:依法界體性智可建立總相曼陀羅,囊括真如法界總體一切的一切;依大圓鏡智可建立大曼陀羅,囊括法界一切有情,上至諸佛,下至微生物,盡統一其中;依平等性智可建立三昧耶曼陀羅,囊括法界一切物質色法;依妙觀察智可建立法曼陀羅,囊括法界一切語言名言;依成所作智可建立羯磨曼陀羅,囊括法界一切動作變化。」

    古靈不懂五智指什麼,他也不想再追問下去,不過他已經領悟到這五種曼陀羅其實已包含了宇宙所有事物:生命、物質、思維與運動。古靈問:「宇宙法界中一切問題是不是都包括在這幾種曼陀羅中並且可依佛智得到徹底解決?」

    杜老師顯得有些興奮,「當然了,哲學思維所要面臨的四類基本問題就是人與我的問題、心與物的問題、語言名相問題、運動與靜止的問題,在有法執與我執的凡夫境界中,這四種問題是對立的,不能同一,諸如基督教神學認為人與上帝是對立的兩方,人不能成為上帝。經院哲學認為名稱與實相是對立的,並且依據《聖經·創世紀》的講述,唯名論認為先有了物的概念,然後才能造出這種實物,英國大主教貝克萊稱:物是觀念的集合。他的認識基本符合實際。近代哲學認為物質與意識是對立的,運動與靜止是兩種相對的狀態。而到了曼陀羅的領域,人與神可以同一,一切眾生均可成佛。能知與所知統一,心是物之體,物是心之用,有什麼名稱概念就有什麼實相,其實一切語言名相皆法界本有。動與靜也同一,不斷不常,不來不去,亦動亦靜。一切對立皆轉為統一,若再擴而廣之,則法界一切生命皆不一不異,計較分別與仇恨爭鬥有何意義哉?一切物質皆在自心之內,貪婪索取,患得患失,有何意義哉?一切思維體系及五彩繽紛的文化習俗語言理念皆本體固有,遇緣激活流露,皆是心性與習性的體現,斗辯論諍耽溺追逐戲論,有何意義哉?一切變遷流轉皆本體固有之相,歷久循環往復之歷史,生死不息之輪迴。有何意義哉?徒增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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