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鮮花盛開 文 / 每日深眠

    在王曉麗的鼓勵下，阿東真的認真讀起書來，學習成績扶搖直上，英語也第一次考上六十分。

    沈老師煞是高興，心裡說這孩子轉性子了。

    這天體育課，體育老師臨時有事，發幾個足球讓男同學踢，女孩子打羽毛球。阿東不喜歡踢足球，就在一旁看同學踢。

    同樣不喜歡的，還有倆個插班生，其中一個章孝忠走到阿東身邊，扳著他的肩膀神秘的說：「走，到我房間去，有好東西給你看。」

    章孝忠的爸爸是學校副校長，為了讓他安靜學習，特意在學校僻靜角落的小木樓給他安排了一間房間。

    反正看著踢球也無聊，阿東就跟著他去。

    三人一行走進章孝忠的房間，章孝忠就忙乎開。他先是把門緊閉，接著又把窗簾拉上，房間裡暗淡下來。然後，他又鼓搗起一樣東西，阿東知道那是錄像機，阿東在錄像廳裡看過。

    章孝忠忙完，他房間裡的電視亮起來。

    「來了，來了，別出聲響。」

    章孝忠的話語裡很緊張，只見他屏住呼吸，盯著電視屏幕目不轉睛。

    畫面裡先是一個女人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嘴巴裡不停的發出嗲聲**。阿東第一次看到這樣女人，看得面紅耳赤，趕緊低下頭。過了幾分鐘，那女人的嗲聲變成了尖叫，阿東偷眼一看，不知什麼時候，畫面上出現了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

    一個個畫面閃過去，阿東麻木機械的看著，全身繃得緊緊，大腦裡一片茫然

    章孝忠和另外一個插班生，倆個人抽著煙，一個張開腿，一個夾著腿，臉憋的通紅的正看得聚精會神，滿屋子的烏煙瘴氣。

    阿東看的心裡很難受，盡量控制不去看畫面，可是那女人的喘息聲和尖叫聲誘惑他不斷的把眼光投向畫面。

    走出章孝忠房間，章孝忠摟著阿東的肩膀說，刺激不刺激？好過癮吧，下次我去借一盤更刺激的，到時叫上你。不過，千萬別說出去，被公安知道要罰款好幾千。

    阿東心神不寧的聽著，胡亂點著頭。

    晚上，他把王曉麗約到防空洞，就在熱吻的時候，在黃片畫面的誘惑下，他好奇的把手伸到她神秘的下面，剛觸摸到隆起的部位，就被她的手攔住。他想堅持，這次她非常堅決，沒辦法，只有去撫摸她的胸脯，動作比平時瘋狂。

    春天到了，小草冒出絨絨的頭，校園到處的花兒競相開放，校園裡一片綠油油間雜著奼紫嫣紅。

    上語文課時，王曉麗遞了一個小紙條給阿東，約星期天去踏春。

    到了星期天，倆個人一人騎部自行車往郊外奔去，一路看著旖旎的田野春光，不停的唱著《我們的明天比蜜甜》和《當我們蕩起雙槳》，倆個人的臉上充滿歡快和幸福。

    這次目的地是王曉麗外婆家，在離縣城二十多里的小村莊。她外婆家在村莊邊上，背靠一座一百多米高的山，山上栽滿了油茶樹，一片綠郁蔥蔥，她拉著阿東的手爬到山頂。極目眺望，左右兩邊是連綿的山群，綠如碧翠無邊無際，間雜著紅艷的杜鵑花。前面不遠處，幾十間古樸的房屋組成一個村落，村落的前面是田野，土地是黃褐色的，各種草兒把田野格成綠邊長形方塊，人和牛在黃褐色方塊裡歡快而辛勤的忙碌。

    王曉麗拉著阿東在山頂上並排躺下，在和煦的陽光下，春風習習，碧藍的天空飄浮著白雲。在陶醉中，阿東壓在王曉麗身上，吻上她的嘴唇，這次他從章孝忠更刺激的黃片裡學會接吻，他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齒，去尋找她的嬌舌。

    開始，倆個人都不熟練，幾個回合過後，舌頭終於順巧的絞纏在一起。王曉麗的欲＊望之門被打開，她全身心的抵著阿東的身體，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身子，阿東感覺有點生痛。

    為了喘口氣，倆個人的舌頭依依不捨的離開。

    阿東凝望著王曉麗嬌美的臉龐，那上面有嬌媚的羞紅，更襯托的臉龐迷人。微閉的眼眸上蓋著油黑又長的睫毛，折射出如癡如醉的光暈，看得阿東胸中騰起熱浪，腦海裡湧現出黃片裡的鏡頭，那鏡頭裡的女人身體不斷在腦海裡交替幻化，令他如癡如醉。

    現在，王曉麗的身體就在眼前，他非常迫切想瞭解現實中女人沒遮擋的身體，真的會那樣動人充滿魅力，他顫慄著向她伸出手。

    王曉麗敏感到阿東的動作，下意識抬起手要阻擋他的行動，她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和那充滿好奇孩子氣的眼神，手在空中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來，閉上眼睛。

    阿東望著她的身子，他全身的血液急速流動起來，緊緊抱住她如同要融化為一體。阿東得寸進尺，手開始往下遊走，當行進在平滑地帶，王曉麗從迷離中醒來，抓住他的手睜開眼睛。

    碰到的是苦苦哀求的眼神，不由心一軟放開手，任由那隻手停留在那裡。

    阿東不一會又有進一步舉動，王曉麗心一顫身子一震，用力抓住他的手努力阻擋，卻被他極力掙開。

    她感覺思想正在慢慢離開自己，腦海變得一片空茫，知道自己將要像鮮花一樣盛放開來，她的思想已經迷離過去，失去保護自己的知覺，任由命運擺佈，等待這美麗的盛放。

    當阿東慌亂毛糙魯莽猛然動作，她覺得全身要裂開似的，這美麗的盛放過程是如此痛苦，疼痛讓她忍不住流下眼淚，後悔自己意志不堅定．．．．．．

    回去的路上，阿東手騎著一輛自行車，手拉著另外一輛，嘴裡吹著《我們的明天比蜜甜》的口哨，王曉麗坐在他身後，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臉緊緊的貼在他背上，一臉幸福色彩。

    夕陽拉著美輪美奐的幕布羨慕的跟在倆個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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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東認為自己徹底走出失戀陰影，在王曉麗的鼓勵幫助下，也走出了學習失敗的陰影。在一次高考模擬考試中竟然考了全班第十二名，媽媽笑得殺了一隻雞給他一個人吃。姐姐們在旁邊饞的流口水，阿東趁媽媽出去和鄰居聊天，分了一半給她們吃。

    姐姐們對他太好，在他十歲的時候，小武哥哥欺負他，三個姐姐一齊打上門去，大姐還拿把柴刀把小武哥哥追的在這條街上跑了五六圈。

    這天星期天，小武約阿東去文化宮玩，阿東作業已做完，連王曉麗佈置的額外作業也完成了，就興沖沖的和小武往文化宮奔去。

    到了文化宮倆人就後悔，文化宮能玩的地方都要錢，倆個人身無分文，只有在旁邊看人家玩。

    倆人溜躂著到了溜旱冰場門口，阿東正要探頭向裡看，不期，王志軍和倆個女孩子從裡面走出來，一看那紅撲撲的臉，就知道剛玩了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