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古代二逼歡樂多(上) 文 / 君生
第八章古代**歡樂多(上)
舞台上的舞姬熱情地扭動著她水蛇一般地細腰,薄如蟬翼的羽衣隨著她妙曼地舞姿翩翩起舞,時不時滑過那些惹人遐想地部位。
周圍地音樂聲還在繼續,白梔曉領著林鈺從鴻客來地正門走了進來,周圍的軍官見狀都紛紛起身行禮。唯有坐在正位上的南項將軍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舞台上的舞姬。
站在白梔曉身邊的林鈺毫不遮掩地別過臉,不願多看南項將軍一眼。那嫌棄的表情就像知書達理地大小姐見到了別人如廁一般。
對此習以為常地白梔曉只是笑了笑,隻身擋在林鈺更前與其他的軍官攀談起來:「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那軍官有禮地道:「在下南宮將軍手下騎兵總領!姑娘請坐。」說完就對白梔曉和林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梔曉順著騎兵總領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離南項將軍最近的兩個空位置,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奇怪的右邊那個座位後面卻沒有小廝。而且他位置後面都備有一個小廝,突然覺得這場宴會不是為自己而設的白梔曉主動坐上右邊的位置,林鈺理所當然地選了左邊位置。她倒要看看今晚主角是誰?
見人都來齊了,南項將軍便端起一旁的酒杯對眾人道:「各位軍長請安靜一下,容本人為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的女英雄,白梔曉」說著就對白梔曉做了個請她站起來的手勢。
正在狼吞虎嚥地白梔曉見南項將軍在介紹自己,十分配合地把嘴裡包著地食物嚥了下去,端起桌上地酒杯站了起來,很有禮貌地笑了笑。
見白梔曉如此配合,南項將軍讚賞地看了白梔曉一眼,轉身面向林鈺接著道:「還有這位,林鈺!林姑娘。」聞詢林鈺也端起酒杯,站起來面向眾人。
這時南項將軍才豪情肆意地繼續演說道:」兩人在這次尋找水源中為我軍的騎兵小隊探的水源不僅如此還讓我軍的到了一個重要敵情,在回城地過程中被大漠荒原國的左賢王發現。二位更是巾幗不讓鬚眉助我軍騎兵小隊順利脫困,尤其是我們的女英雄,白梔曉,白姑娘更是捨生取義,那叫一個大義啊!好了閒話就不多說了!一來我代表我軍感謝兩位,二來我借此機會祝兩位陞官愉快!來!乾杯。」說著南項將軍端起酒杯率先一飲而盡。
眾人見狀連忙跟隨。
唯有白梔曉是裝作在喝酒,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她是閉著嘴在嚥口水,利用上下摞動的喉嚨佯裝自己正在喝酒,實際上酒水全順著她的下巴,一直往下,流進的她貼身的裡衣,由於她穿的厚從外根本看不出來,表面裝作剛喝過酒地她佯裝出豪爽模樣與其他人一同入座。
南項將軍大手一揮一聲令下道:「開宴」
侍奉在一旁地小廝便依次撤了下去,一群穿著極其露骨地美女舞姬的帶領下端著一盤盤佳餚走了上來,走在美女隊伍末端的居然是兩個男倌,其中一個還害羞地蒙著面。
但是白梔曉一眼就識破那個蒙面男倌的身份,她的死對頭,騰格裡墨殤。她打趣地想,若那天騰格裡墨殤化成灰,與別的灰堆在一起,也許她一眼就能認出,那堆灰是他化的。只不過他來這裡幹什麼?難不成刺殺南項將軍麼?如果是的話……白梔曉掃了一眼在場的軍官,個個手持利器,底蘊十足個個都是功夫練到家的高手。若騰格裡墨殤真是來殺南項將軍的,那今晚的他可就……
白梔曉鳳眸轉動間心裡已有答案,只待騰格裡墨殤走進,她便一下抓著他的手,有意無意地摸了摸他手背,言語輕佻地戲說道:「公子你的手好滑哦!」
聞言那薄紗負面地男倌厭惡地看了一眼白梔曉,就要抽回手,可白梔曉卻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放,繼續調笑道:「哎呦!公子怎麼害羞了!」
第一次被女的這麼調戲的騰格裡墨殤虎軀一震,皮子一緊害羞的別過頭,不敢再看白梔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故意噁心白梔曉,他居然嬌滴滴地翹起蘭花指抵著下巴嬌聲道:「娘子您可要溫柔點,奴兒怕!」說著還對白梔曉拋了一個媚眼,那模樣像足了一個白嫩嫩地小受在對一個腹黑攻說』請您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剎那間白梔曉感覺像晴天霹靂一道雷,把她雷的是外焦裡嫩。她好想發神經地拉住騰格裡墨殤問問,他這怎麼做到的,如此強大的攻為何轉眼已成受,這反差大的啊!艾瑪!她都快的心臟病了。敵不過某人強大功力白梔曉欣欣然然撒開某人地爪子,裝作義正言辭地道:「給爺倒酒。」
見號稱百里十八鄉第一女流氓地白梔曉竟被一個男倌調戲了,周圍地軍官紛紛舉杯哈哈大起來笑。
有豪爽之人竟端起酒杯向白梔曉打趣道:「原來白姑娘也不是戰無不勝啊!」
已吃敗仗地白梔曉無奈地端起酒杯回敬了一下,便在一旁狂剝花生米洩氣。
那軍官自討沒趣地一口乾了杯裡的酒,就與旁的軍官攀談起來。
不過奇怪的是依舊有不少軍官前來敬酒。
實在是敵不過了!白梔曉才端起酒杯回敬。騰格裡墨殤作為男倌在一旁樂不疲此地為她添著酒,好像她喝的越多他就越高興。
推杯輾轉間,白梔曉覺得自己的想法已經接近這場宴席的最終真相了,可在酒精麻痺地作用下,她實在是理不清思緒。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場宴會的主角就是騰格裡墨殤,他是來殺南項將軍的,置於那些軍官為何如此配合他,只因誘騰格裡墨殤入局罷了。但她的潛意識卻命令她不要讓騰格裡墨殤動手,至於原因……她有點想不通。
酒過三巡地白梔曉單手支著頭,傻笑地看著周圍,將領們與身旁地女子調笑,唯有林鈺一派正色地吃著東西顯得格格不入。她思尋著如何能把騰格裡墨殤帶離南項將軍身邊,使他無法動手。
「爺!您到是再喝點!」一個十分騷包地聲音傳來。
白梔曉壓住想要吐的衝動,斜眼望著正在為自己倒酒,以薄紗覆面地騰格裡墨殤,鄙視地道:「騷年你這樣妖嬈,你家裡人知道嗎?」
聞言騰格裡墨殤狠狠地挖了白梔曉一眼,他雖然不知道白梔曉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就是光靠聽也聽得出白梔曉在罵他,他欲要反唇相譏。
卻不想,白梔曉趁著酒勁突然撲過來,賴在他的懷裡,雙臂死死地摟著他腰,死活都不肯起來。
騰格裡墨殤用足了力氣摳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可白梔曉的手就像長了吸盤地章魚爪一樣吸附在騰格裡墨殤的腰上。
突然騰格裡墨殤小臉一紅,虎軀一怔害羞地看著懷裡醉如爛泥地白梔曉。
她,她居然敢……摸我,哪裡!
趁他發愣間白梔曉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吧唧,一聲直接在他薄唇上蓋了一個戳。第一次被女子如此輕薄地騰格裡墨殤腦子一熱,直接傻在原地。
白梔曉傻笑著拉起還在發愣地他,對南項將軍結結巴巴地行禮道:「小……小女子!不,不勝酒力也!春,**一刻值千金!告辭」說著她兩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倒,騰格裡墨殤連忙扶住她才沒讓她倒下去。
她卻一把推開他,酒氣熏天地道:「我沒醉!不用扶!」說著白梔曉就像螃蟹一樣橫著往一旁地牆上撞。
實在不忍心讓她撞到牆地騰格裡墨殤連忙扶著她,尋思著先把她送回家了,再回來刺殺南項將軍。
覺得時間充足地騰格裡墨殤對南項將軍做了一個告辭地手勢,便帶著白梔曉走出了鴻客來。
一出大門,這下騰格裡墨殤才真傻了!他找不到她的家,急忙向白梔曉詢問道:「女流氓!醒醒!你家在哪啊?」
喝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地白梔曉抬起頭,傻笑地望著騰格裡墨殤瘋瘋癲癲地道:「姑娘!我不是女流氓,人家叫白梔曉,白癡的白,梔子花的梔,春眠不覺曉的曉。連起來讀,白,梔,曉。」說著白梔曉就要往一旁倒。
還好騰格裡墨殤力氣大,不然兩人都的一塊兒摔地上了!騰格裡墨殤趕緊把白梔曉扶好接著問:「白梔曉你家在哪?」
也不知道白梔曉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指著周圍的樓閣自言自語地念著:「我家啊!」
見白梔曉有些清醒了!騰格裡墨殤繼續追問道:「是啊!你家。」
白梔曉卻像抽瘋了一樣高喊道:「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喔!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瞬間騰格裡墨殤滿頭黑線無助扶額,這姑娘真的沒救了!情急之下騰格裡墨殤瞄到不遠處地怡紅樓,正要往那邊去。
卻被追了出來地林鈺一把拉住,林鈺正要呵斥,卻發現那人是騰格裡墨殤,林鈺震驚地指著他道:「是你!」
騰格裡墨殤卻答非所問地回道:「她家在哪裡?」
聞言林鈺摸了一下自己因酒氣上臉而發燙地額頭指著城北地方向道:「你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北走!北城郊五里地那有座城隍廟,旁邊就是她的家!」
「多謝!」沒等林鈺多說一句,騰格裡墨殤扶著還在耍酒瘋地白梔曉就東倒西歪地往前走。
站在原地目送兩人離去的林鈺突然覺的這兩人十分般配,不過!騰格裡墨殤可是敵國的人。
那她為什麼會這樣想,還告訴他梔曉家的方向,難道她也喝高了!
林鈺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越搖頭就越暈,渾渾噩噩間她只覺得自己還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了!
頭暈的有些發沉地林鈺在僕人地摻扶下蹣跚著往自己府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