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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古代二逼歡樂多(下) 文 / 君生

    第九章古代**歡樂多(下)

    裝醉地白梔曉被騰格裡墨殤扶著,東倒西歪地往前走,走到北城門外二里地時,被過往的山風一吹,酒地後勁兒猛的襲來,這下某個裝醉地人是真醉。

    不知道此時她是真醉了的騰格裡墨殤依舊扶著白梔曉往她家趕。

    耍酒瘋地白梔曉趁騰格裡墨殤一個不注意,由著自己的性子往一旁地草地上一倒,任性地丟下一句:「不走了!」就側身蜷縮在草地上準備睡覺。

    急著送她回家地騰格裡墨殤,無賴地彎下腰去扶,在他挨近她的那一刻。

    白梔曉竟嚶嚶地哭訴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騰格裡墨殤聞言直接愣在原地,一手攬著白梔曉的瘦弱的肩,一手撐在一旁地草地上。保持著這個曖昧地姿勢,看著近在咫尺地白梔曉。

    此時的她面如桃花,媚眼如絲,嫵媚地望著騰格裡墨殤,就連她眼裡隱隱含著地悲傷也那樣蠱惑人心,比起他騰格裡墨殤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妖媚迷人。

    心神紊亂地騰格裡墨殤木木地伸出手想掐一把她面如桃花地臉。

    他剛伸出手就被白梔曉一把捉住。

    趁著酒勁,白梔曉壞笑著,翻身將騰格裡墨殤壓在身下,雙手支在他頭兩側,跨坐在騰格裡墨殤地腰上,含笑地望著他,一頭烏黑亮麗地頭髮如錦緞般傾瀉而下,落過她**地鎖骨間。

    騰格裡墨殤舔了舔他乾渴地唇迷離地望著如此誘人地白梔曉,體溫隨著他得加速地心跳急劇升高。

    白梔曉主動俯下身,曖昧地對他耳根吹了一口氣,卻咬牙切齒地質問道:「裴勇俊!你為何要害我!我恨你!」說著白梔曉就要對騰格裡墨殤下殺手。

    反應敏捷地騰格裡墨殤一把住白梔曉襲來地奪命無影爪,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喝醉酒地白梔曉見第一次偷襲無果,反而受制於人。著空地手摸出藏在頭髮裡的環月形碎片就往騰格裡墨殤得脖子去。

    還在與白梔曉右手較量地墨殤,察覺到火速襲向自己脖子的左手。情急之下騰格裡墨殤騰出支撐在地的手,一把摁住白梔曉火速襲來地左手,雙手用力,死死地把白梔曉摁在地上。

    白梔曉卻扭動著身子不停的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吼:「裴勇俊!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也許是白梔曉喝醉了地緣故,力氣大的騰格裡墨殤差點都沒壓制住。

    見白梔曉掙扎的厲害,想尋機會對白梔曉解釋』他不是她口裡的那個裴勇俊』的騰格裡墨殤,為此一分心,手上力道輕了幾分。

    白梔曉趁機抽出手,一耳光甩在騰格裡墨殤白皙地臉上。

    從未被人打過臉地騰格裡墨殤憤怒地捂著左臉,怒不可歇地回頭,怒瞪著耍酒瘋地白梔曉吼道:「我不是裴勇俊!」

    某個發瘋酒瘋地人兒卻絲毫不理繼續含淚罵道:「裴勇俊!你個小人!偽君子!吃干抹淨了就扔一旁不管了!不管就算了居然……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我明明已經讓步了!」說著白梔曉就掄起小拳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捶打著騰格裡墨殤。

    見自己提別人受過地騰格裡墨殤本想還手,在對上白梔曉那瑩瑩若水,楚楚可憐地雙眸時,他心裡的怒氣一下飛到了九霄雲外。他緩緩地垂下舉起的手,默不作聲,任由白梔曉捶打。

    正發酒瘋地白梔曉卻一下抱住騰格裡墨殤難過的哭出了聲。

    騰格裡墨殤緩緩地抬起手抱住身下放聲哭泣地白梔曉,也不說話,只是有一下沒一下輕撫著她的消瘦地玉背,默默地安慰她。

    他想每個人心裡都壓抑著一塊傷,只是今天他剛好撞上了釋放這塊傷地白梔曉。

    月光靜靜地照在躺在草地上的兩人,一切安靜而美好。

    突然!

    不知道白梔曉哪根筋搭錯了,猛的立起上半身,抽出環在騰格裡墨殤腰間地手,對準騰格裡墨殤右臉就是一耳光。

    不明所以地騰格裡墨殤捂著臉,茫然地望著白梔曉,他做錯了什麼?

    某個喝的伶仃大醉地人打了一個酒嗝,淡定地吐出兩個字:「對稱!」

    瞬間騰格裡墨殤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起身拉起白梔曉的手就往她家拖。

    誰知某個耍酒瘋地人單手摟著一旁地樹幹跪在草地上死活不肯走,嘴裡還瞎嚷嚷著:「腳疼!不走。」

    任憑騰格裡墨殤雙手握著她的胳膊死拉硬拽,某個力大如牛地女漢子就是摟著樹幹,死賴在原地不肯摞動半分。

    被惹急了地騰格裡墨殤忍無可忍地怒吼道:「白梔曉!你信不信我就地弄死你!」

    趁騰格裡墨殤抓狂地怒吼間,白梔曉掙脫了最後地桎梏,手腳並用地抱著樹幹,不滿地撅著嘴,委屈地別過臉哭喊道:「我不走!我就是要在這裡睡覺!我不走!」

    「你確定!」怒不可歇地騰格裡墨殤冷聲質問道。

    被酒氣染的小臉紅紅地白梔曉回頭瞟了一眼,俊臉黑的如包公似地騰格裡墨殤。認真地點點頭天真地道了一聲:「嗯!」

    怒不可歇地騰格裡墨殤黑著一張臉瞬身移到,坐在地上四肢抱著樹幹地白梔曉身旁。

    白梔曉以為騰格裡墨殤是來勸她的,依舊把嘴翹得老高。

    卻不想騰格裡墨殤黑著臉取下腰帶五花大綁地把白梔曉往樹上一綁,雙手抱著她頭頂以上地樹幹,運起內力一拔。

    一顆半臂環抱,身量三丈地小樹被力拔山兮氣蓋世地騰格裡墨殤連根拔起。

    二話不說騰格裡墨殤扛起,白梔曉抱著地樹幹,連人帶樹地往肩上一放,運起輕功就往她家趕。

    醉的不清地白梔曉以為騰格裡墨殤是裴勇俊,此時又要謀害她。便拚命掙脫腰帶的束縛,由於騰格裡墨殤怕傷著她並沒有捆的很緊。

    於是在半路時白梔曉就掙脫了手上地腰帶,腳依舊固定在樹幹上地白梔曉蠕動著爬向騰格裡墨殤,一口要在他的脖子上,右手撕扯著他的長髮,左手拚命地用環月形玉片戳他。

    運著輕功行到半空的騰格裡身形極快,容不得他有半點分心,無可奈何間他便仍由白梔曉凶殘地發著酒瘋。

    以至於他敲開白梔曉家的門時,白梔曉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

    著實把聞聲開門地白素嚇了一跳,望著眼前詭異地一幕,白素備受驚嚇地詢問道:「公子!你…你找哪位?」

    被白梔曉凶殘欺壓的騰格裡墨殤平靜地回道:「這可是白梔曉的家?」

    「公子是我家小姐的……」被嚇的不清地白素有意無意地往騰格裡墨殤身後望了望。

    聞言騰格裡墨殤卻自顧自地扛著樹,馱著白梔曉走進院子。把三丈長的樹往地上一扔,便黑著臉扒他背上的白梔曉。

    可任憑他怎麼扒,白梔曉就像那千年王八八萬年龜死死地咬著他的後頸,一手扯他的頭髮,一手抓著插進他肩上的環月形玉片,死活都不肯下來。

    無可奈何地騰格裡墨殤值得向一旁嚇得不清的白素吼道:「還愣著幹嘛?快不來幫忙!」

    緩過神來地白素連忙點點頭,上前抱著白梔曉地腰,拚命地往後拖。

    穩住身形地騰格裡墨殤則配合白素拚命地摳白梔曉握著玉片的手。

    可無論二人怎麼弄,白梔曉就如八爪章魚一樣紋絲不動地纏在騰格裡墨殤地背後。

    二對一,三人依舊久久地僵持不下,動靜大的驚醒了還在熟睡地老祖宗。

    輾轉反側地老祖宗起身披了一件外袍,便翻身爬上床邊的木輪椅,旋著輪椅走到房門前一看,便看到還在鬥爭地三人,揚聲道:「素兒,去柴房拿把刀來!」

    還在拉扯白梔曉地白素一見老祖宗發話了,火速地跑進柴房提來砍柴刀。

    見白素提來刀,老祖宗頭也不抬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繼續吩咐道:「去把曉曉腳上的腰帶,砍了,脫了她的鞋,撓她的腳底板!」

    白素聞言照辦,一撓,白梔曉就忍不住大笑,一下鬆開了騰格裡墨殤,直接摔在地上笑了蝦球。

    被白梔曉折磨的痛苦不堪地騰格裡墨殤活動活動發僵的脖子,猛地拔下插在肩上的環月形玉片,正要離去卻一下愣在原地,不可思議地望向自己面前地老祖宗,驚訝的說不出話。

    老祖宗揉著發疼地太陽穴看了一眼還在因白素撓腳底板笑的喘不過氣來地白梔曉,嚴肅地命令道:「素兒!把這丟人現眼的傢伙給我帶下去!」

    「是!」白素回了聲,便扶起醉的不清地白梔曉往屋裡走!誰知發酒瘋地白梔曉卻指著騰格裡墨殤喃喃道:「你說為什麼不要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此話一出,猶如平地一聲雷,轟然爆炸。在場地三人不幸中招,臉上地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絕倫。

    最先反應過來地老祖宗望著騰格裡墨殤不敢相信地質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無辜地騰格裡墨殤搖搖頭弱弱地辯解道:「沒有!」

    發酒瘋地白梔曉朝騰格裡墨殤拋了一個媚眼繼續吼道:「那一夜!你喝醉了拉著我的不停的說話!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被白素扶進正屋時白對騰格裡墨殤派了一個飛吻。

    瞬間騰格裡墨殤覺得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老祖宗長歎了一口氣道:「她酒話連篇!我自然不信!只是……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是否答應!」

    「老祖宗您說!只要墨殤能做到的!」說著騰格裡墨殤就恭恭敬敬地對老祖宗拱手作了一個揖,要知道一個大漠荒原國的人用承德天朝地禮儀向一個承德天朝的人行禮那是多麼高的榮耀啊!就連當今天子承德帝君都沒這個榮耀。

    老祖宗卻不以為意平靜地望著天空中的皓月,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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