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力戰狼妖 文 / 九曜
既然易靈兒已經失去了對自己的修煉價值。再饒她一命,已經沒有了必要。況且她知曉許多自己的秘密。日後要是揚言出去。會讓自己名聲大損。夜君決不想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易靈兒只剩下了拚命一途,再無其它退路。
可是以夜君已經修煉到了渡劫邊緣的高強對手來說,她作為一弱質女子。實在不是夜君的對手。
夜君知道她是在苦苦支撐,鋼鐵爪子帶著七成力道,電閃雷鳴般往對方擲去。這一擊要中,易靈兒必然會被擊傷,甚至殞命。
「鏘。」易靈兒與他手中厲害的鋼鐵爪子硬拚一記,頓時手中靈劍爆發出一片火光,將方圓十幾米的範圍給照亮。配合上已經燒起來的酒樓,此時整個大街小巷四周,全都陷入了這一片火海之中,爍爍閃光,讓人不敢直視。
虞卒的情況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更不敢分心去想。而大魔頭夜君又緊緊相逼,此時已經是退無可退。
就在靈劍與夜君的鋼鐵爪子交擊的那一刻,易靈兒整個輕盈的身子頓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侵襲。連連後退之下,差一點沒有跌倒。
夜君早就已經把此結果預見到,此時一看,立即停手。哈哈大笑道,「易靈兒,怎麼樣,渡劫境界的身手。不是你這樣的低手能夠承受得起的吧。」
易靈兒銀牙一咬,頓時噴出一口鮮血來,氣得發抖。仗劍而立,偏偏拿對方沒有辦法。
夜君越發得意,不過此時火光沖天,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去浪費。他眉頭一皺,心想巨鷹王他們怎麼辦事如此不利索。拿一個中了毒的虞卒,也要費這麼多功夫。實是讓人唏噓。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
夜君想早一點了結戰事,見到易靈兒還是一副死不投降的樣兒,頓時心兒一狠,向對方撲了過去。
對方的身影在火光的照射下,拉得老長。像一道催命符一樣往身下靠近過來。
不過易靈兒的情況絕好不到哪裡去,高明如夜君者,只要全力以赴。她必死無疑。
「易靈兒,受死吧。」夜君大喝一聲,頓時五爪鋼索呼嘯著向她的身上招呼過來。
易靈兒到此生命受到了致命的威脅之時,反而變得無比的寧靜。她輕輕地把俏目一閉,寧靜中享受這片刻的最後時光。
死神已經靠近到了她的面門之處,易靈兒只是放心不下虞卒。以他的個性,哪怕是毒未解。也一定會找夜君復仇的。
就在此時,夜君那充滿了威脅性的鋼鐵爪子襲到她面門之刻。一把巨大的長杵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來。
「轟。」
同一時間,一位老者和一個熟悉的身影現身出來。
易靈兒睜開眼來,頓時欣喜地道,「爵浪,是你。」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而對方則絕無輕鬆的樣兒。原來那一位老者是追在爵浪的身後,一路打到這兒來的。看他們兩人在立定了身子之後。立即又對峙起來就可以知曉雙方間的緊張關係。
爵浪一邊緊盯著對手,一邊向易靈兒道,「虞卒在哪裡。」
「他在五樓,已經快要不行了。狼妖夜君用升魔道把施毒術用到了虞卒的身上。此時虞卒已經只剩下小半條命,你快點想辦法救救他。」
那一位與爵浪對峙著的老者見到夜君在收拾易靈兒,而爵浪則第一時間把對方的命給救下。知道他們之間關係不淺。頓時念頭大起,向爵浪道,「喂,偷兒,我們之間的事情。老夫暫時可以不管。你先把這丫頭的事情處理了再說。」
爵浪哪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哈哈一笑,道,「魂皇,那就多謝了。」
原來魂皇自己身上的重傷都還未好,所以想坐收漁利,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爵浪既然能救易靈兒。自然與厲害如夜君者會有一場驚天大戰要打。如此一來,等到最後不管他們兩人誰人勝出。魂皇都可以把爵浪給收拾。再怎麼不划算,這個計策也能夠大量地消耗爵浪的體力和仙法。可謂十分的精明。
爵浪是個直性子的人,說不戰就不戰。立即把金剛杵一收,負上背後,來到了夜君面前。伸手一戳,怒道,「夜君,你好卑鄙。」
夜君面容一冷,道,「爵浪,幾天之內。這句話本尊已經聽到了不下三次了。謝謝你的奉承,今天這裡一隻鳥都休想離開。」
魂皇見過托大的,沒有見過這麼托大的。頓時也是疑心大起,聽到爵**他夜君,立即知曉對方原來就是狼妖夜君,妖界裡面的尊者。他用心地打量著夜君,把對方從頭至腳給關注了一遍。
只見夜君年青俊郎,但發硬如鐵,比普通的人都要粗一些的一頭褐色的頭髮散亂地披在肩膀上。身上著紫金衣,手中托著一條毒蛇樣的鋼鐵爪子。正對著爵浪虎視眈眈。
他最是看不慣有人托大,以魂皇的烈火心性。要不是沒有受傷,此時早就被夜君那暴戾而目中無人的言語給激起與他決鬥。
「小子,夠狂的。你今天巨鷹王和其它的小妖們是被誰打發起的。」
夜君疑心起來,或然地道,「他們,他們怎麼了。」
爵浪哈哈一笑,道,「夜君,虧你還是妖界的尊者。居然連這都想不到。」
話已經挑明,夜君就算是一個傻子,也能夠明白過來。巨鷹王和一眾小妖們,一定是去對付虞卒時,與爵浪和魂皇兩人遭遇。繼而被打得死的死,逃的逃。
想到這兒,心中一涼,質問道,「是你們把我的屬下給逼走的,是也不是。」
爵浪把趁手的兵刃,一把巨大的金剛杵拿在手中,左手交右手,不停地欣賞著。雙眼不時瞥一眼夜君。以防他偷襲。魂皇則看笑話一樣地雙手抱前,行到了兩人之間,無不否認地道,「一些臭魚爛蝦而已。還輪不到本皇動手。不過你嗎,老夫倒有心情考慮。」
夜君大駭,要知道一個易靈兒算不了什麼。這下可好,爵浪這個比易靈兒更加高明的厲害對手一來。再加上個也許比虞卒都還厲害的魂皇。情況自然不言而喻。對他大大不利。
剛才從爵浪的口中,他就已經聽到魂皇這個名字。現在仔細再看此人,一身的鵝冠博帶,頭頂玉冠。面容清瘦,一雙眼神閃閃有光,給人一種任何心思都瞞不過對方的可怕感覺。夜君頓時再驚疑三分,怔怔道,「魂皇,你不在風月島待著。來這兒做什。」
魂皇把嘴裡面咬著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輕輕一啐,再向夜君道,「小子,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們就從百仙大會上到了老夫的風月島附近。說,是想打什麼主意。」
此時爵浪和易靈兒兩人已經走在一起,並且互相之間耳語了幾句。趁著這個機會,易靈兒找虞卒去了。爵浪則留了下來,他要應付可能不止一個厲害的敵人。
魂皇樂得見到如此多的高手,有他們與自己喂招,從其不同的屬界招法之中,習得的厲害身手,也是大為可觀。可以讓他得到更加高明的歷練。
夜君本是想為妖鷹的傷而來,如出一轍,與虞卒的想法一至。都是想去取那半片屬於魂皇的火蓮花。
不過此時他哪方便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反而強裝笑臉,寫意地道,「魂皇,您誤會了。我們到此。純粹是追綴虞卒而來。與其它無關。」
爵浪則把金剛杵在手中重重一拍,威脅地向前邁出一步,反唇相譏道,「狼妖夜君,你會有那麼清閒的心?一味地追綴虞卒到此鎮中來麼?分明是為了打魂皇那半片火蓮花葉子的主意。是也不是。」
夜君一聽到爵浪把自己的陰謀給剉破,頓時面容一淡,狠狠地道,「嘴長在你的臉上,愛怎麼說怎麼說。」
而更為可笑的是魂皇此時卻把攻擊的矛頭指向了爵浪,不無諷刺地道,「你小子想上我那兒做樑柱上的君子去。反倒指責起別家來了。是不是想逃避老夫的打擊。」
夜君一聽之下,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原來爵浪也好,自己也罷,再加上那個現在已經生不如死的虞卒。全都是為了魂皇的半片火蓮花葉子而來。
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我倒以為你爵浪多麼的高尚。一口一個狼妖,你們修仙的,如果真是個個都仙法無敵,道德高尚的話。又怎麼會被魂皇追著跑,看來事情露餡,爵浪兄你已經成了人家追逃的對象了。但讓本尊佩服的是,你居然敢為一個小仙女出頭。在此關鍵的時刻,就不怕自己修煉了幾百年的仙法一朝作廢麼。」
「廢話什麼,要打就打。」
爵浪再不多言,立即把金剛杵在半空之中舞出一片的光影。人隨神器疾步,往前一帶,逼到了夜君那邊去。
他說打就打,速度迅疾。看得讓人眼花繚亂。魂皇此時見到他動手,也立即加入了戰圈。而夜君則在知曉兩人的恩怨之外。本是想聯合魂皇。一起把爵浪給消滅了再說。哪知道他們兩人都是那種直率而衝動的性情之人。此時只好放下其它,在此混亂時候一併的加入混戰之中,才不失他的尊者身份。
魂皇雖然受了傷,但本身修為極其的高明。此時即使是以一敵二,也是游刃有餘。
而夜君則把攻擊的重點放在了爵浪的身上。他知道,以魂皇的威勢,再配合上自己的強大攻擊。爵浪也許經不住幾招幾式,就會投降落敗。
但三人之間完全是沒有章法的混鬥,眼見爵浪就要不敵。魂皇卻把攻勢旁引,帶到了夜君那邊。本以為馬上就可以趁爵浪式微的機會把他擊殺。哪想得到魂皇適時而至,一把流星佛塵已經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