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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 見紅(二) 文 / 惡魔奧斯卡

    不多會兒功夫,女官總管黃五妹來廳中稟告,說臥室裡都已佈置齊備,潘芝、李芳蘭兩女也回報說,喜慶膳席也已備妥,韋氏兩位新娘娘都在房中候駕了。

    貴福哥點著頭就要進臥房,可是他立即感覺渾身彆扭,因為三位侍從女官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盯著他,悲慼戚慘兮兮的望著他起身,邁步···結果貴福哥沒走兩步就受不了了,回頭解釋道;

    「別這麼看著孤,孤這也是迫不得已啊,孤是為了天國大業,捨己為公、義無反顧、奮不顧身的犧牲童真···」

    「呸!」廣西黑妹潘芝啐了他一口,酸酸的道;「你少來了,你當俺們看不出來啊,以前那幾個娘娘你連看都不看,韋氏這倆小狐狸精你卻走到哪帶到哪,明明是看中了那騷模樣,稀罕的要緊,卻拿些場面話哄騙哪個!」

    「呸!呸!」另一廣西妹李芳蘭過來照他臉上連啐了兩口,說道;「口是心非,娶到兩個白淨點的,就把俺們姐妹拋到一邊了,果然俺娘說得對,男人都是負心漢,喜新厭舊口花花!」

    這倆廣西妹子可是真啐吐沫,她們出身貧苦,傳統禮儀沒學多少,此時淒苦妒忌,流露的都是真性情。

    平時色鬼幼主可沒少賺她們的便宜,身心都被已被俘獲,此時看著貴福哥公然寵幸新歡,用芳心寸斷形容都不為過,要不是他貴為幼主殿下,估計直接就是刀劍伺候,啐兩口唾沫算得了什麼。

    「孤真不是那樣的人!孤保證以後對你們一視同仁,雨露均勻,」貴福哥表白著,又望望一直沒說話的黃五妹,討好的笑笑說道;「看看,還是黃姐姐通情達理,她就沒啐我。」

    黃五妹從袖子裡取出手帕走過來,在貴福哥臉上也輕啐一口,輕叱了一句;「狠心的小賊,薄情漢!以後負了俺們姐妹決不饒你,俺們就先去尋個死處,讓你後悔一輩子~~你自己擦吧!」而後把手帕往他臉上一扔,就轉過了身體,肩膀聳動著,顯然也哭將起來。

    然而貴福哥良心受譴責了嗎?唉,她們全都高估了色鬼幼主的道德底線,只見濺人一邊用手帕擦著臉,一邊無恥的說道;「哎呀,真別說,你們要是不罵,孤這心裡還真過不去,都罵完了沒?都罵完孤這心裡就舒服多了,就這樣孤先進房了哈···還有,別忘了明天一大早就叫醒我,把衛隊集合好,隨孤去宮裡早朝面聖。」

    潘芝與李芳蘭恨恨的回答道;「好~~我們到時候會叫醒~~您的~~~殿~~下~~您就儘管放心去風流快活吧!」

    「那就好,孤進去了,沒事別打擾,否則以軍法論處。」貴福哥說著『嗖』的一聲閃身進了臥室,頭都沒再回。

    「黃姐,你看看···幼主殿下他···他怎麼這樣···真不是東西···」潘芝和李芳蘭在黃五妹面前控訴著,神態激憤。

    黃五妹歎了口氣,拍了拍兩女肩膀說道;

    「姐妹們,咱們生為女子,能有什麼辦法啊,他貴為幼主殿下,自然為所欲為,咱們姐妹卻身如蒲草,最終只能依附生存。況且天家最是無情,沒聽剛才他說了麼,要是打擾了他尋歡作樂,他就要軍法處置我們麼?唉~~~叫上蕭淑貞,蕭素娥姐妹倆,咱們去巡營瞭哨去吧,看有哪個違反軍規的,就狠狠打一頓軍棍出氣。」

    「這主意好!使勁揍這些臭男人!」潘芝、李芳蘭這倆女旅帥摩拳擦掌的叫道,唉,貌似軍營裡有好些倒霉鬼要遭殃了。

    ······

    臥房內,紅燭明亮,韋氏兩女端坐在床前,桌上的飯菜自然紋絲未動。

    「咦?兩位娘子怎麼還不用膳啊?長夜漫漫,不吃些東西會餓壞的,況且今晚還要辛苦兩位娘子呢。」

    貴福哥進屋之後大言不慚的打了聲招呼,就旁若無人的坐到桌子前大吃大喝起來,他這是開戰前補充體力呢。

    韋氏兩姐妹穿著緋紅色的絲綢袍子,坐在床頭偎依在一起,那容貌冷艷、眉頭有顆痣的姐姐韋禎突然開口問道;

    「殿下今晚此來,膳後就要行房~~收用我倆姐妹麼?」

    「嗯···是啊,孤用完膳,就慢慢受用你們姐倆。」

    貴福哥很有點意外的看了看這位凝眉冷目的十四歲少女,這年頭女孩子基本上都封閉羞澀的要命,見了陌生男子連頭都不敢抬,反而不如太平軍裡的女兵,敢喊敢罵敢操刀子上陣殺敵,所以這個叫韋禎的冷艷女孩能夠主動開口,倒顯得很有主見,這讓喜歡個性女孩的貴福哥有點驚喜,因此他坦然承認了自己的目的,饒有趣味的想進一步觀察倆女的反應。

    象貴福哥這樣的奇男子比較罕見~~說實話就沒人像他這樣恬不知恥,沒臉沒皮的,當然他自己管這叫直言不諱,這讓兩位少女一時無言,那彎彎笑眉的嬌媚蘿莉韋瑩羞得面頰通紅,扭頭埋在姐姐肩頭上不敢回頭,而冷面少女韋禎那雪白面頰更其冷厲蒼白了,薄薄的唇角沁出一絲冷笑,曬然道;

    「我韋氏姐妹怎敢違逆幼主殿下,原以為殿下雖在戰場上智勇絕倫,戰無不勝,但年歲尚幼,總得過些時日,春秋漸長後方才臨幸我等臣妾,今日卻未想到殿下這等急性,倉促之間,我姐妹倆未能香薰絞面,沐浴更衣,如此迎駕只怕怠慢了殿下。」

    韋禎這番話說出來雖然得體,但她畢竟只有十四歲,內心的冷意與譏諷還是明顯流露了出來,這當然瞞不住兩世閱歷的貴福哥了,於是濺人哈哈一笑,停下筷子,耐著性子解釋道;

    「本來呢,孤是打算要再過幾年,等到花好月圓之時再與兩位佳麗圓房的,不過現今朝中有大臣提出了建議,讓你們姐妹分別嫁與孤的王弟,光王洪天光和明王洪天明為正室娘娘,於是孤今夜與你倆圓房,乃是事急從權,不得不為之,當然~~~」

    說道這裡貴福哥有意停頓了一下,又呵呵笑道;「你們韋氏姐妹要是願意嫁與我那兩個弟弟為正室王娘的話,孤也可以成全你們。」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韋瑩轉過頭來,脆聲說道;「一女不嫁二夫,這怎麼可以呢?我們姐妹既然跟了您來,那就生死都是殿下的人!」說到這兒,她低低垂頭,一抹艷紅浮上面頰,嬌羞開言道;「況且,我姐妹天葵早通,已經可以為殿下孕育龍種了。」

    說完,她瞇著彎彎笑眉款款站起,轉身自解衣衫,同時遞了一個嚴厲眼色給冷面霜眉的姐姐韋禎,那背對貴福哥的眼神分明在說『犧牲吧,一切為了韋家!一切為了復仇!』

    冷艷少女韋禎蹙眉輕歎了一聲,也毅然決然的站了起來,於是姐妹倆互解羅衫,處子之身纖毫畢現,絲縷不掛,而後···雙雙躺在了繡帳之中,等待那即將來臨的侵襲蹂躪。

    此時此景,貴福哥的細佬早已抖擻待戰,只見貴福哥這個百年穿越老妖兼色魔長身而起,噗地一聲吹熄了蠟燭,緊接著一聲長長的梟笑,感概道;「冷艷雙絕一對姐妹花,還算對的起這具童男之身,哇卡卡卡····兩位愛妃,不必久等,孤來了!」

    於是騰身一躍,如黑龍入澗,老猿上樹···不過小婬賊魔爪同時攀住了兩株嫩柳嬌芽,兩座峰谷間上下其手,隨心所意采餟禁臠,引起兩女連聲低呼與嬌啼,緊接著就是更大的慌亂驚叫聲和含羞忍辱的壓抑喘息聲!

    繼而這小婬賊駕輕就熟的正式穿堂入巷,少女真正的苦痛方才依次降臨,伴隨著痛楚慘哼和嘶痛飲泣聲,幼主貴福哥大加征伐的律動起來,毫不伶香惜玉,盡情佔有享受兩位處子的柔嫩身軀···

    這一夜狂風驟雨,貴福哥將祖傳槍法超水平發揮,連攻兩國不說,兩國間還來來回回好多回合啊,可謂征伐無度,愈戰愈勇,可是戰到後來,雖然屢次春風吹又生,可也漸漸彈盡糧絕,油盡燈枯···

    要不是窗外有幾個女人冷哼出聲,拔刀弄劍的警醒了貴福哥,讓他及時收槍下床高掛免戰牌,到最後他就算沒有脫陰而死,也會虛脫昏迷,元陽大虧而傷及根本。

    就算這樣,貴福哥離開時也是腳步虛浮,大汗淋漓,他走出臥房之後,在眾貼身女兵的服侍下洗了個熱水澡,當時在浴桶裡就精疲力竭的沉沉睡去,由女兵們背到了另一個房間休息。

    這次讓他幾乎精血大虧的初次房事,貴福哥本人卻並沒有起疑,他只當自己童子身初次人倫,把持不住而已,卻不知自己中了引葵迷精之術,前世貴福哥可是夜戰五六個外國妞兒也久戰不疲,覺得為國爭光,太過自負了耶。

    也就是說,虧沒吃夠,大頭還在後頭呢。

    ······

    臥室繡帳內,兩位玉體橫陳的韋氏姐妹,俱都仰望頂棚,一副不堪蹂躪的柔弱模樣。

    可枕席間她們彼此卻在用蚊蟲般的密語相互交談,那十四歲的韋禎正在惋惜;「真倒霉!功虧一簣啊,枉自污了我們姐妹的身子,也沒能蝕透他的壬脈腎脈,傷其腎池、養藏造精之所,要不是那些愚魯善妒的女兵們干擾,我們可能就一勞永逸的廢掉他了。」

    而彎彎笑眉的韋瑩卻疏懶的翻轉腰肢,狀若貓咪熟睡,嘴角卻吐出絲絲語聲答道;

    「禎姐,你太過性急了,那幼主可不是傻瓜,待他次日感覺身心大損,豈不察覺有咱姐妹倆異常之處?狂怒之下,不但你我都得身遭酷刑、死得慘不堪言,只怕韋氏一族都有滅門之禍呢!唉,也幸虧有人驚擾呢,途中我幾番暗中示意你罷手,你都不肯聽,險險惹下了大禍。」

    韋禎恨恨的語聲;「可惜污了身子也只能殺其逆子一人,否則大仇得報,何懼一死?那洪秀全殺我韋家大房滿門,豈能如此便宜他們姓洪的,我總要害的他們國破家亡、一個一個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好了,禎姐!師傅不是告誡咱說,宮闈之事宜細水長流,穩紮穩打,才來得穩當呢,」

    韋瑩神情困頓的道;「就如現在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有多妙,那急色幼主雖奪佔了咱倆的處子之身,但也中了咱姐妹雙重的媚惑婬毒,以後只會愈加貪婬好色,留戀那床第之歡!

    他身為幼主之尊,獲得美女極是容易,以後必然征伐不休,索需無度,照這樣下去,最多過得十年八年,就會油盡燈枯,脫陰而亡。這樣既解了我們姐妹謀殺的嫌疑,又讓我們的孩子順理成章承襲他的王位,一舉數得,豈不是極好?」

    「還要給他生孩子,想想我就噁心!」韋禎霜眉蹙立道;「我現在身體裡裡外外都疼呢,這小畜生婬虐非常,簡直禽獸不如!不過,我已經用師傅秘傳的鎖精術將其精水盡錮在腹內了,但願這次能夠懷孕吧。」

    韋瑩卻連打哈欠,閉著眼睛嬌憨道;「我也痛的很,但是更困啊,我現在要睡了,明天一早,不是還要進宮麼?」

    「進宮?」

    韋禎揉著眉心,微顰著美人痣,望向窗外喃喃道;「明天,明天就要進到那罪惡滔天的太陽城~~天王宮裡了麼?」

    這時候窗外,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曙光就要升起,新的一天就快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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