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十三 喬冰被戲 文 / 秦川黃牛

    楊華馳把公司框架及設立的準備工作快要準備好的時候，劉浩回來了。

    東子他們三個到楊華馳辦公室的時候，楊華馳正在修改公司章程，他故作吃驚地問道：「浩子，你們放假了？」，

    「沒有，不上了，沒啥意思就回來了。」，兩個人一唱一和地說道。

    「不是唸書的料讀什麼書，回來了就讓馳哥趕緊給你安排個活。」，東子嚷道。

    齊鵬也笑著說：「讀書有什麼意思，還是跟著馳哥干有意思。」。

    楊華馳假裝生氣地說道：「你個不上進的貨呀，你是怎麼打算的？」，

    「沒什麼打算，我還是回廠裡干吧。」。

    楊華馳想了想說道：「廠裡現在哪有你的位置，我這兩天正好有點事，你就和東子先和我跑跑。齊鵬，李師傅年紀大了，那邊的事你要多操心，不要出了什麼事。」。

    「馳哥你放心，我現在把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李師傅就是把把關。」，齊鵬答到。「好吧，晚上給浩子接風，想吃什麼？」，

    「好久沒有吃泡饃了。」，

    「那就城裡老馬家，走。」，說著楊華馳就收拾好東西，幾個人出來，東子要去開車，楊華馳攔住了，「打車去，城裡人多，麻煩。」。

    幾個人打車到西大街回民坊的老馬家吃完泡饃，因為伊斯蘭教教徒不能喝酒，老馬家就不賣酒，幾個人覺得不盡興，尤其是東子。幾個人又決定去南門外夜市吃的燒烤，喝點酒。

    到夜市找了一家燒烤攤坐下，他們要來了幾個涼菜、一些燒烤和一瓶固牌特曲，慢慢吃著、聊著。忽然旁邊傳來了吵鬧聲，他們抬頭一看，只見四五個穿著花裡胡哨的青年圍著三個女孩在嬉笑著，動手動腳。

    楊華馳就站了起來，店老闆好心提醒道：「兄弟，去看熱鬧可以，千萬別出頭，那個胖子是古街公安分局副局長的兒子，整天在附近欺男霸女，沒人敢惹。」，楊華馳道了聲謝謝，心說管他是誰的兒子，這閒事我管定了，就走了過去，東子他們幾個緊跟在楊華馳後面。

    到跟前一看，只見喬冰和兩個女孩被圍在中間，喬冰依然是冷若冰霜，不喜不怒，那兩個女孩嘴裡罵著臭流氓嚇得直往喬冰身上擠，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可都敢怒不敢言，沒有一個人出手相救。

    一個穿著花格子毛衣的胖子走上前伸手就向喬冰胸前抓去，喬冰向後一退，一個耳光就扇在了胖子臉上，「媽的，挺辣，敢打老子」，胖子說完就伸出雙手想去抱住喬冰，楊華馳撥開人群，衝進去從側面一腳就把胖子踹翻在地，還沒等胖子反應過來，上去又踹了幾腳，胖子鬼哭狼嚎地叫著：「哎呀、哎呀，你他媽的找死呀，敢打老子。」，楊華馳又是幾腳，胖子終於不敢罵了，另外幾個早被東子和劉浩他們給打趴下了。周圍的人拍手叫好。

    就在這時開過來兩輛警車，四五個警車走進人群，「怎麼回事？」，一個小個子警察問道。胖子一看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擦臉上的血跡，「李叔，我們幾個在這吃飯，他們幾個過來無緣無故地就把我們打了，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呀!」。

    「是嗎，你們幾個也太膽大了，眾目睽睽之下也敢無緣無故打人？」，

    「不是，警察同志，他們欺負這幾個女孩子我們看不過眼才動的手。」，東子嚷道。

    「就是，就是」旁邊的群眾也應合道。

    「我們沒有。」，胖子看著周圍的群眾喊到。

    「好了都別說了，全部帶回派出所調查。」，李所長指了指他們說道。

    一進派出所，胖子的囂張氣焰就上來了，狠狠地對在自己旁邊的楊華馳說道：「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楊華馳腳輕輕一抬，胖子嚇得直躲。

    「你、你，你們倆跟我到詢問室。」，李所長指了指楊華馳和胖子，兩個人跟著他就就進了詢問室。

    一進門胖子就把門關上了，拿起桌子上一根警棍，劈頭蓋臉地就砸向楊華馳，楊華馳本想反抗，可看見李所長故意背對他們，乾脆就心一橫，運足內力，任憑胖子砸著自己，血沿著頭髮就滴了下來。胖子砸了四五下，李所長才轉過身來，「放下！明明你怎麼打人呢。」，小胖子哼了一聲，把警棍放在了桌子上。

    「你說說剛才在夜市上是怎麼回事？」，李所長指著楊華馳說道，楊華馳看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既然不說話就先在裡面待著，明明你去做個筆錄趕緊回家，免得父母操心。」，李所長剛說完，門被推開了，一個警察進來說道：「所長，已經問完了，就是他們四個無事生非打了明明他們，那三個姑娘也證明了，她們已經走了。」。「好吧，就先把他們四個關起來。」，李所長說完，胖子得意地看了看楊華馳。

    這時屋裡又進來兩個人，「局長」，李所長和那位警察同時叫道，另外一個人他們不認識。

    那個人指著楊華馳問道：「你怎麼受傷了？頭上的血怎麼回事？」，「我打的，怎麼了？」，胖子挑釁地說道，那個人看了胖子一眼，沒有理他，對分局局長說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說著拉起楊華馳就出了屋。

    這人是誰？這又是怎麼回事？

    原來楊華馳他們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他看見省公安廳副廳長曹林穿著便服在人群中給他做了個手勢，儘管他不知道為什麼，心想就順著事態發展看情況。而曹林聽到群眾的議論，就擔心派出所徇私枉法，自己就跟著到了派出所外面。等了一會，喬冰她們出來了，曹林攔住一問，他什麼都明白了。

    派出所對三個姑娘連哄帶騙，讓她們在警察自己寫好的筆錄上簽字，喬冰根本不理他們，另外兩個姑娘嚇得不知所措，又是在外地，稀里糊塗就摁了手印，簽了字。曹林壓住心中怒火，給分局局長打了電話，讓他火速趕過來處理此事。

    曹林和楊華馳到了院子，東子、喬冰他們都站在那裡，看見楊華馳頭上的血，喬冰臉上一絲擔心一閃而過，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誰也沒注意到。東子他們都急忙上前問這麼回事，楊華馳笑了笑。

    曹林對楊華馳說道：「把你在裡面的遭遇寫份材料，明天省公安廳督察局會找你瞭解情況，我還有事先走了。」，曹林說完就離開了。

    在分局局長的安排下，楊華馳、喬冰幾個人又分別做了筆錄。離開派出所已經快夜裡11點了，喬冰依然是一幅冷若冰霜的樣子，只是在上車前面無表情地對楊華馳說了聲謝謝，就這簡單的兩個字，讓楊華馳欣喜若狂。冰，終於有了融化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