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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8章 文 / 零之碧落

    「不知道。」乾脆的回答,然後新一歎著氣,「希望不會太久。拉克絲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只是我覺得,這場戰爭不像我們一開始認為的那樣,單純的只讓servant這種想法太簡單了。」

    「你的意思是說不僅只有servant戰鬥?」拉克絲有氣無力的驚訝道,「master之間的戰鬥我也想過,可是我們的魔術都是剛學的,而且也不屬於戰鬥性,只要呆在這裡,其他的從者應該不會攻擊的吧?」

    「不能排除有人偷襲的可能,我們不瞭解其他組合的信息,也不瞭解其他被叫到現世的master的性格和人品。」新一說,「如果單單只對servant保持警惕,而放棄對master的監督,這場戰爭注定要失敗。勝利的意義對我們並不是很重要,最後只要壹原侑子信守承諾就好,只不過我不想archer也陪著我們這樣沒有上進心的想法後悔。」

    「lancer也不會同意的,他的性格就是那樣子。」拉克絲苦笑,「不過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主動迎擊,還是守株待兔。」

    「兩個都不選,今天你不是跟我說,有個監督說聖盃早就毀了?我想去趟教會確認一下這件事的真偽。我把archer留在這,現在出門應該沒有危險,有五個servant經過戰鬥,都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魔力。」新一站起來從榻上撈起外套披上,「拉克絲你安靜養著,否則下次的戰鬥很有可能和lancer一起油盡燈枯。」

    「但是,真的不要緊嗎?連servant都不帶,新一你太缺乏master的自覺了。」拉克絲想坐起來,新一搖搖頭把她的肩按下。

    「現在你應該擔心自己,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到最後還是要戰鬥,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新一拖著長長的尾音,強調著兩人脆弱的關係。他從榻上拉下棉被蓋在拉克絲的身上,「你就安心的睡覺吧,我一會兒就會回來了。」

    「你明明自己還在擔心我,卻不讓我擔心你,真是自私啊。」拉克絲沒再反抗,只是有點不安的蹙著眉,「還是小心點,在我的房間有一把短劍,是我買的裝飾品,雖然不一定能派上用場,不過也有些我練習的時候流入的魔力,就算是靈體也能夠給予傷害吧。」

    「那我去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呢?」新一站在門口臉上獻出有趣的笑意。

    「是我取笑嗎?也沒什麼了,可就算現在servant都在歇息,憑你剛才說的話不也表明外面有可能潛伏著master嗎?還有那個assassion,我擔心的比較多一點。」拉克絲苦口婆心的說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然後才有點疲憊的合上眼睡著了。新一把她的被子掖好後就躡手躡腳的退出了房門。

    「保重,公主大人。」帶著一點不安的心態,新一從拉克絲的房間裡取了那把帶著魔力的短劍,從窗口跳出了店舖。

    「新一,你一個人不要緊嗎?」聲音是從房頂上下來的,archer緊皺著雙眉。

    「應該沒事的,無論是assassion還是其他的從者,除了你和lancer以外就沒有見過我的了。再說,就算有別的master在,我也能對付得了,雖然「直能感知」還不完善,但至少能夠保命。別忘了我的魔術是兩重元素,半數實數屬性。」新一擺擺手撐開黑色的大傘獨自一人走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就連視野超群的弓兵也在一千米的地方失去了他的身影。

    archer望著天空,距黎明到來還有很漫長的一段時間。

    「c.c你的傷?」saber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那幾個被操縱的人偶。

    如先前預想的一樣,那些人只剩下本能,除此之外的一切都被魔術剝奪了。就算是傀儡,也是已經被魔術掌管的,軀體機能被沒有節制的發揮。十個普通的人類竟然能阻止saber五十多秒的進攻,這在物理的法則上已經創造了奇跡。

    最令saber無法原諒的事,就是未能保護c.c並讓其受傷。那個操縱著傀儡的女人並沒有敵意,只是單純的在自我防衛。出現在紐約市裡,並且對魔力產生反應及時採取措施的人非敵即友。既然已經看出來saber的身份,那麼仍舊敢於使用魔術戰鬥,說明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事實上,如果不是c.c低估了瑪利亞的魔術能力,她也不會受傷的。

    「沒關係,我只是有點累了。」c.c身上遍佈著大小傷痕,這些都是瑪利亞造成的,那種凌厲的刀工還有拳術就連saber都是第一次見。

    「還有一公里我們就到家了。」saber抱著瘦弱的軀體飛舞在紐約市的大小林立的樓房之間,最後從帝國大廈的頂樓衝進了空蕩蕩的大廳。「c.c受傷了!」雙腳在地板上掀起片片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之後,緋色禮服的劍士滑步轉了幾個圈將c.c放到了沙發上。

    「受傷?怎麼回事,你們又和servant戰鬥了?」魯魯修也沒管被石塊砸成粉末的棋盤,飛快的跑到了c.c的身邊。「這是刀傷,應該不會是從者干的吧?還有些遭人毆打的瘀傷在,saber你們遇到的不是servant?」

    「先別管這些,c.c的傷要緊,趕緊包紮一下,血止不住了!」saber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蹦,手舞足蹈的拽著master的衣服,「總之我們被一個魔術師攻擊了。」

    「這個不老不死的魔女可沒那麼容易丟命,一會自己就會醒過來了,你先跟我說說你們到底和什麼樣的人戰鬥了,如果只是魔術師的話,現今世界的魔術不是根本奈何不了saber這個職階的抗魔力嗎?」魯魯修在確認了c.c不是被從者傷害之後便冷淡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心裡正在打算用geass的力量掌管誰幫他再去買一副國際象棋。仔細算算這是來到這裡召喚saber後,額外購買的第六副了。

    「雖然她是不會有事,但是任憑血這麼流也……」她說到一半,魯魯修便卸下手套將三道紅色的令咒擺在了saber面前。「卑鄙、無情!」雖然嘴上這麼說,saber還是比較佩服魯魯修處事冷靜的態度。趁著c.c昏迷的空當,劍士詳詳細細的將她們的遭遇告訴了她的master。

    沉默了很久之後,saber才有點不耐煩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她一遍又一遍地檢查著c.c的狀態,雖然像平時一樣睡得很熟,可總是放不下不安的情緒。一直在思考的魯魯修也保持著非常固定的狀態,所以現在這個除了落地窗射進來的朦朧冷光,沒有任何人工燈明的很大空間裡唯一處在運動態勢的只有saber一人。其他兩個靜止如蠟像的人都穿著符合時代特徵的服裝,不停徘徊的人則穿著紅色古代禮服。這奇妙的畫面有種微妙的惡趣味。

    「嗯,也就是說這個人會使用某種操縱人的魔術,而且在將他們的意識剝奪之後這些人就徹底的變成了傀儡?從理論上來說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魯魯修抬手打斷想要插話的saber,然後又低著頭將十指交叉抵在下顎上,「不過既然c.c在你的保護下都能傷成這幅摸樣,就說明這個魔術師不僅能剝奪傀儡的意識,還能將傀儡的軀體發揮到極致了。」

    「你想到是哪個master的能力了嗎?」saber慚愧的閉著眼睛,「要是我能更快的解決掉那些小角色的話,c.c就不會受傷了,明明有我在保護著。不過,我覺得這件事只能算個意外,畢竟對方沒有特別明顯的敵意,就連刺傷c.c這件事的時候,她也是留了情的。憑借這個可能,我認為她可能將我們視為敵人,然後加以先發制人的自我保護。」

    「不排除這種可能。可是這也能看出,對你們出手的女人不僅擁有聖盃戰爭的相關知識,而且還具備了一定魔術水準。從發覺你們是servant和master的組合後迅速動手可以看出,她具有一定的反應能力。可是還沒有對你們的身份加以確認就大打出手,顯然她在關鍵的地方會非常粗心,屬於百密一疏的類型。」頭狠狠地枕了一下沙發靠背然後微弱的吐著氣,「如果敵對的master全是這樣戰術上精湛的人,那我的棋也就好下多了。saber你知道那個女人逃離的方向嗎?」聞言,saber只能帶著羞赧搖搖頭。看到那表情後魯魯修又閉上了眼睛,「也是啊,如果失誤在這種事情上的話,我對這場戰爭參加者的評價就稍微高估了呢,看來無論是master還是他們的協助者都沒有讓我失望。」

    「果然你也是這麼想的嗎?」saber的眼睛忽然放出了光彩,但表情還是很冷靜。「如果有不擅長戰鬥的master存在,那麼除了servant以外應該還會出現協助者,被聖盃召喚到這個時代的人除了master以外肯定會摻雜其他的人,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在懷疑,除了我和c.c以外會不會有其他像我們一樣,被以組合的形式傳送過來的master。」魯魯修接著對方的話說完,臉上閃過一絲欽佩。他沒有想過這些複雜的問題,這幾天來只是負責戰略的調整就已經焦頭爛額,最近又增添了一個除了名字其他一概不明的盟友。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攪,他就變得無法萬事兼顧了。

    這還是魯魯修第一次覺得這個自己驅使起來異常困難的servant有用。「saber,我想問。如果這場戰爭我們只有30%的勝利幾率你還會義無反顧的衝鋒嗎?」

    「前提是,你給我創造值得我去陷入敵陣的機會。在聖盃戰爭中勝出幾率對每個servant來說都是一樣的,如果你真的掌握著30%的話,那就是說戰略裡你已經排除了差不多四個人。」saber一撩金色的長髮,獅子一樣咧開嘴笑著,「雖然不知道master你怎麼想。我現在只能算是戰術上的力量,而要獲得勝利,單純的力量是沒有用的,無論是你還是我都需要『保證』勝利的關鍵。」

    「也就是……」魯魯修暫停下自己的話,讓saber繼續下去,他現在要確認的不是自己的戰略中是否要加入saber的成分,而是要在策略更訂裡的哪一個部分加上saber。事到如今就算是自命不凡的saber也一定對出現的servant感到了棘手吧,自己仗著saber這一強大的職階,卻在首戰被敵人壓制,如果是頭腦好用的人就不會再一意孤行,而且是在創造過無數戰場奇跡的魯魯修面前。

    「……我會盡我的可能配合你的命令。」saber說完,就轉過身回到c.c的身邊,不在看魯魯修一眼。他們二人也就是只有在「勝利」這一點上,是能夠相互扶持的。其他方面他們就是天敵,或者說是天生宿命在約束他們,讓彼此之間互相仇視。

    「只是『盡可能』的『配合』嗎?」心裡默默地念叨著。

    魯魯修沒有生氣,也沒有不滿,相反他倒是鬆了口氣。如果從一個叛逆的servant忽然變得惟命是從的話,這場戰爭就對他們不利了,至於是什麼樣的原因就留到以後再詳細討論。現在這樣就好,到不如說,saber一直與魯魯修保持距離對其他的master和servant甚至是控制著聖盃容器的監督們都是一種完美的迷惑。

    不合,產生的裂痕。這些細小的缺憾一直是魯魯修所追求的,如果是特別堅固的組織,合作關係。外部看上去無懈可擊,堅如鐵桶。但內部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非常的脆弱。只有像這種表面上一觸即碎的弱小關係,在關鍵時刻才會發揮異常的力量。這一點自己參加過的幾次戰爭就能作為借鑒。

    「魯魯修……」c.c醒了,很慢的。

    「c.c你醒了?」saber關心的看著她,「傷口雖然在癒合,可是血卻留得到處都是,我沒法給你收拾。」

    「啊,是嘛,那謝謝你了。」c.c打心底慶幸這個粗手粗腳的saber沒給自己處理傷口或者包紮,再看看魯魯修疲憊的臉,估計剛才又跟saber有了什麼不得了的對話。

    「瑣事之後再討論,話說回來c.c你們為什麼會碰到其他的魔術師?如果不是……」魯魯修沒在質問下去,因為一股強勁的魔力沖碰著自己的魔術回路,另一邊c.c頭上v型的字也閃起了紅光。「c.c!是……」

    「啊,戰鬥,今天晚上的第三場戰鬥開始了!」c.c一甩綠色的長髮,翡翠般的雙眼映著saber的身姿,早就做好戰鬥準備的少女堅定地站在原地等待指示,手裡纏繞著聖骸布的巨劍也發出了希望參展的佈告。

    「saber去戰爭現場,必要的時候可以使用寶具取得勝利!」魯魯修揮舞起長長的雙臂高聲宣佈,伴隨著響亮的磁性聲音。saber紮起單馬尾,全身纏繞著深綠色的戰甲一口氣衝破厚厚的單向玻璃,在暴雨侵蝕的都市間化作在高處彈跳的白色光線。

    魯魯修抓起封閉式頭盔,披上黑色的斗篷走到門前。「c.c這段時間你一個人不要緊……呵!」倒吸一口冷氣的時間都來不及,在門前站著,保持著『打開門』這個動作的魯魯修.蘭佩路基整個人都被一個高大的影子包圍了。

    「你是saber的master嗎?」懷抱著一個少年的巨大戰士矗立在魯魯修的面前,目光輕蔑的俯視著他,一種被踩在腳下的窒息感讓魯魯修都來不及回應對方的話。隆隆雷聲一樣的聲音震撼著兩個不知所措的人,鬚髮全白,一身火紅色鎧甲的servant看著懷中被黑色泥土包的少年說道,「我是rider的servnat,我的master需要你的救助。」

    「他怎麼了?」幸好魯魯修早已戴上了假面,這才沒有被人看清面目。不詳的氣體在屋子裡擴散的很快,被saber打碎的窗戶正貪婪的吸收著包著少年的可怕物質。

    「我們去了麥迪遜廣場花園,然後我們被攻擊來人。」

    「誰幹的?」c.c驚訝的不是在有servnat的保護下竟然還受傷這件事,只會讓從者保護的master不可能取得勝利,這一點在自己身上就已經應驗了。她關心的是少年身上的黑色東西,現在還不能斷定『它』是不是這個世界產生,如果不是的話,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聖盃……」沒錯,魯魯修和c.c兩人的想法不約而同的應驗了。

    武籐遊戲先一步找到了聖盃的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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