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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6章 文 / 零之碧落

    「她,沒帶servant?」saber的話讓c.c和魯魯修吃驚的轉過了頭。

    「master?在哪?」c.c身長脖子到處巡視,而此時艾斯緹已經走進了包廂。

    「啊,進了包廂。」魯魯修似乎是看到了,「是那個紅頭髮的女人嗎?」

    「嗯。」saber點點頭,「要去消滅她嗎?」

    「不用,不用,說好了今天不開戰。」c.c抱緊自己的玩偶,「saber,還真是好戰的性格啊。」

    「唔,這,這只是為了保護你們而產生的想法!絕對不是善戰!」saber急忙解釋。

    「哇,呼呼,急的臉紅脖子粗的saber好可愛。」c.c壞笑,「這是你剛才嘲笑我的回禮。」

    「真是小心眼的女人。」saber瞪了c.c一眼,這時她才注意到魯魯修不見了。「master呢?」

    「不用管他了,估計是去廁所了。」隨意的揮揮手,c.c端起茶杯,臉色變得非常陰沉。「那個蠢貨……」

    這個世界瘋了。

    噩夢無時無刻不在侵蝕武籐遊戲,他有種軀體被不停鞭笞的感覺,可是根本說不出來。

    這是從另一個遊戲回歸之後才發覺到的。以前從未這麼的焦急,因為那時的目的和願望都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腦中,然而在實現願望的同時空虛感也緊隨其後,生命在聖盃戰爭中立刻感到了然無味。

    然後就演變成這樣了。

    在陰暗潮的角落裡,遊戲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因為在這個時刻……

    他全身的積蓄都被搾乾了。

    「為什麼會這樣。」留著莫名其妙的冷汗,臉上的紙條在不停的增多,書寫著各式各樣在侮辱智慧的詞語。「為什麼每次下來我都會輸的這麼慘……」

    「嗨,算了,每個人都不擅長的。」壹原侑子像隻貓一樣鼓著紅彤彤臉蛋,興沖沖的把遊戲面前的籌碼摟到自己這邊。

    「唔嗯,話說回來,侑子。」在方桌的一側,從遊戲背後打過來的光,形成的影子正以戰士的rulers的樣子看著手裡籌碼,「這種東西真的能代表貨幣嗎?雖然我也被賦予了這個時代的知識,可是我仍然想不通啊,為什麼在我們那個時代只能等價交換的物品,能夠用這連貨幣(足值的金銀)都算不上的塑料代替?」

    「弟弟小子,你還真是笨啊,這就是所謂的與時俱進。」謀士的rulers在他的對面插嘴,「哦,輪到我了。」他拿起兩個正方體的東西,然後在手裡晃了晃接著扔到桌子的中間,兩個正方體上的點分別是三點和五點。

    「哈哈,所謂的東方化還是要屬『麻將』呢!」侑子拿起白色的酒杯把裡面的清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到了一杯。「啊,rulers弟弟,是那張牌,你抽到我的了,不許偷看哦。」

    「唉~?那島國人還真的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呢!」戰士的rulers重新把一張不要的牌扔到桌子上,「叫骰子的玩意啊,要是在我們那個年代說不定會起到更加宏大的作用,畢竟那個時代的蠢驢們,比起權威什麼的,更加相信這種玩意呢。」

    「是命運嗎?」遊戲在一旁搭話,手戰戰兢兢的伸向牌堆,對輸了十幾局的他來說那裡就像是密佈著陷阱的雷區。「也不是不能想像。好,就……」

    『等等,另一個我,別打這張,你看侑子和兩個rulers都已經快贏了。應該撿比較容易過的牌。』胸前的倒金字塔發出微弱的魔力,另一個遊戲有點唯唯諾諾的發出建議。

    「好吧。」遊戲聽了另一個自己的意見,然後打出一張。

    緊跟著,最大的悲劇發生了。

    「和!」

    真是一炮三響。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來,遊戲的臉瞬間埋進麻將堆裡昏了過去。

    『另一個我!另一個我!』

    「呼哈哈,看來遊戲小子還真是不適合這個遊戲啊。」侑子開懷大笑,「這樣酒錢也就有了。小子別灰心嘛,我覺得你很有前景,只要和我發展個幾年還是有勝算的。而且,你看rulers不是也贏了那麼多嗎?反正他們也用著你的軀體,這就當租費了,讓他們給你用不就好了?」

    「那可是我從三千院宅邸找出來的啊!一千萬美元,你要喝什麼酒才喝的完啊!」遊戲看著自己這邊還有rulers少得可憐的幾百元,「說什麼給我用,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過只有1000元而已!」

    「小鬼你還真不適合玩麻將啊,一會兒我們試試別的遊戲怎麼樣。」謀士的rulers用法杖將桌上的麻將牌換成了方格子的棋牌,翠綠色的原木棋牌不是日本的將棋,也不是黑白的國際象棋,而是中國的象棋。

    「啊,這個這個,楚漢分解,在那邊的時候就玩過,很有趣!很有趣!」戰士的rulers也出聲迎合著,「不過啊,弟弟小子這東西只能兩個人玩不是嗎?」兩個servant的身份在互換的時候不會有任何預兆,就算他們仍然是戰士和謀士的靈魂,他們還是把「兄弟」這件事情調換,不過已經習慣這樣風格的侑子與遊戲也沒有特別的意見。

    過去了幾天的時間,一開始還因為rider與瑪利亞的事情無法釋懷的遊戲在侑子的解釋下已經完全的融入了他們的氣氛。只是他還是不能放鬆對這個女人的警惕,並且除此之外,軀體被當作人質這個事實也是束縛著遊戲的關鍵。而另一個溫柔的遊戲所在乎的是,怕他們這麼相處下去會把這三個人當作夥伴,到最後無法出手。

    可冷酷的遊戲做出了否定的態度,他深信自己不會受到這三個人的擺佈。

    而且遊戲在侑子身邊帶著也是有他自己特殊的原因的。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並且他也希望只有自己知道。

    真相總是在瞭解的時候才顯得那麼可怕。

    『還在想那件事嗎?』夥伴關切的詢問聲讓遊戲回到了現實,他摸了碰身前掛著的巨大金字塔吊墜。

    「啊,怎麼能不想,那麼震撼的事實。」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回應著。

    『嗯,我知道,我們身在這裡,做什麼都無濟於事。』溫柔的聲音像山泉一樣匯進心裡,『我們是兩個人,想辦法,戰鬥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啊,所以有什麼也別老是憋著,別看我這樣,好歹也是能夠派上用場的。』

    「那是當然的,搭檔。」遊戲的手抬起然後落下,寫著漢字「卒」的圓形棋子往前走了一步。「這就是將軍了吧?」

    「呃……一個子都沒吃掉你的,你倒是吃光了我的棋!」兩個rulers同時留下了冷汗,「為什麼你小子玩麻將那麼噁心,象棋會這麼好?」

    「嗯……從小就被『遊戲』這樣的詞熏陶著,什麼遊戲我都能夠駕馭,所以rulers你就把錢乖乖的交出來吧。」遊戲奸猾的笑著,「……謝謝啦,夥伴。」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得的。』兩個人暗地裡互相鼓勵著。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能在不論是應付這對隨時可能對他們實施精神攻擊的,反覆無常的王者;還是瞞著那個魔力無窮的魔女到處收集可靠的情報的任務上獲得真正的支持。在聖盃戰爭中武籐遊戲只有『武籐遊戲』可以信任,他們彼此攙扶,每天都強迫自己活在水深火熱的境地,為了不出現微小的誤差而緊繃著神經。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存活,為了最後的戰鬥,也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脫離這個世界的真相。

    踏、踏、踏、踏-

    是一個低沉的腳步聲,從來都沒曾忘記過的人發出來的。

    在牆與牆之間的縫隙裡,門口的燈光投射進來纖長的黑影。

    坐在遊戲身邊的兩個影子一樣的從者有了反應而站起來,而侑子則是像欣賞自己的藝術品一樣,半舉酒杯,半睜眼望向遊戲的身後。

    「這不是很好嗎?」把酒杯和瓶子裡的酒快速喝光的侑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和服,又把放在櫃子上的細長煙桿點燃。在淡淡的煙草香味裡,煙霧繚繞的魔女嫵媚的光著腳,拖著和服的裙擺走到門口的身影旁邊。

    侑子穿和服的習慣是把肩獻出來,這樣就顯獻出她雪白的香肩還有半個以上的發育好的身前。蝶紫色唇明媚的吸吮著煙嘴,在軀體遊走了一圈的青煙,被吐往一個無人的方向。味道跟桌上香爐裡面的熏香一樣,但又有一些蜂蜜和薰衣草的香味在裡面,這就讓本來就煙霧繚繞,香氣怡人的起居室又增添一抹特別的感覺。

    「喂,喂,遊戲小子,來這邊一下。」侑子伸長手招呼遊戲過去。

    「哦、哦……」由正坐起身是一件非常費時間的事情,遊戲又故意延長了幾秒。

    站起來之後,遊戲很不情願的轉過身,當他抬起頭的看到一個全裸的少年正在侑子的臂彎裡沉思一樣的低著頭的時候。他發現那人的眼神已經死亡,而軀體仍然存活,卻能夠證明他只是靈魂被抽乾。雖然全身都濕漉漉的,而且還粘著燙的黑色污物,可是那張英俊瀟灑的臉,遊戲絕對不會認錯。那是在這個城市裡,除遊戲以外唯一能夠和魯魯修還有saber戰鬥的人物。

    「嘿嘿,看來你們認識啊,不過姑且還是互相做一下介紹。」侑子的笑容沒有溫存,完全是凌駕人類,目空法則的造物主的表情。她困乏的眼睛裡散發出讓所有人無條件服從的威壓。

    而在她臂膀之下的少年沒有任何的反應。

    「rulers,新一的軀體已經調整完畢了嗎?」侑子放開工籐新一,並快步離開了兩個人。

    「早就完工了,這小子比我預想的結實,估計是在掉落的時候被魔術保護了吧。不過不太可能的是她的servant。」謀士的rulers還是維持著影子的狀態,因為在有戰士的rulers的時候他就只能以靈體或者寶具的形式出現。在對付lancer和rider時,他之所以沒傷害工籐新一也是這個原因。因為那個時候戰士的rulers正在釋放寶具,所以就算實體化,謀士的rulers也不過就像是全系攝影的圖像一樣,沒有的任何的攻擊力。

    『她?』對謀士的rulers所說的話產生疑問的另一個遊戲在心底告訴了表面上的搭檔。

    「喂,你還有意識是嗎?」遊戲沒管搭檔的懷疑,逮住新一的肩來回晃了幾下。

    「……」新一慢慢抬起頭,用失焦的瞳孔盯著遊戲的臉,「啊,是你啊,你也跟他們在一起?還真是有趣。」

    才發覺自己剛才的感覺是錯誤的。

    工籐新一沒受到任何的洗腦,也沒有被rulers和侑子使用什麼特別的魔術。是他自己把自己變成這樣的,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個男人的精神現在極端的不穩定,可以說已經是完全崩潰了,只是還沒讓宿主死亡的臨界狀態。

    「這有什麼有趣的!到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遊戲看著全身不著寸縷的新一,說不出有什麼感覺。

    『這到底是……』另一個靈魂似乎也感覺到了違和感。

    「……嗯,應該是跟那邊的黑泥有關。」遊戲不想深究,但轉念一想,現在的自己也有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如果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和侑子周旋有點太難,多一個人的話,而且還是那個頭腦非常好的工籐新一,說不定能夠有點什麼辦法。只要,只要把現在的情況,還有已知的問題全部告訴給「外面」的那個組合,就能夠瓦解壹原侑子不惜系一切想要復活四月一日的荒唐想法。

    「喂,能擺脫一件事嗎?現在不是消沉的時候!」遊戲又晃了晃新一的肩膀,可是對方沒有反應,不過他根本顧及不了那麼多,而且自己的心不知道能夠封閉多久,一旦超過時限rulers就會聽到,猜到他心裡隱含的一切。正因為「工籐新一」這個可能性的出現才給了他這麼大勇氣,所以他必須把這個可能性發揮到極致,就算工籐新一也逃不出去,那麼至少比自己這個被人佔領著軀體的廢人要強。「你聽好了,在教會的四月一日君尋每當聖盃容器陷入深度覺醒的時候就會無法抑制獲取的魔力的渴望,一旦那個靈魂失控,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總之是我們戰勝不了的最壞結果!」

    「哼,像我這樣的人,事到如今還能夠做什麼。」新一穿上事先準備好的衣服,然後坐進房間的角落裡。

    「這件事只能拜託你!請你一定要告訴魯魯修.蘭佩魯基……」

    冰涼的觸感,脖子被一雙手有力的扼住。工籐新一的瞳孔裡釋放出瘋狂的氣息,雙臂的力量開始加劇。遊戲無論怎麼掙扎都感覺軀體透支似的,用不上力氣。

    「難道是那些煙?」再一次進入鼻子的氣體引起了注意,這是不折不扣的迷香,只是不致命,也不會讓人神志不清。但對付遊戲這樣魔力正在恢復、不敢輕舉妄動的魔術師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魯魯修~魯魯修~lulu-!」工籐新一的呼吸加劇,沒有了秩序,他將遊戲提了起來。雙腳懸空的遊戲立刻感覺到氧氣的消失,還有重力的扯扯,眼睛看到的畫面已經開始發黑,說出的話連自己都無法理解。

    『另一個我!快點使用魔術,快!』夥伴焦急的聲音讓遊戲忽然有了反應。

    垂在軀體兩側的手艱難的抬了起,然後貼在了新一的腹部上。

    「向後退避,空氣攻擊……」聲音的大小根本是問題,只要能夠詠唱出聲音,讓大氣中的魔力感覺到發動的震動就能夠釋放魔術。按照這個原理遊戲在被新一扼殺之刻使用了以前從未使用的魔術。

    咚-!

    新一的軀體撞在了牆上,為了強調這次的撞擊,水泥結構的牆壁上產生了放射狀的裂紋,還有更多牆皮也在不斷的掉落。

    「照顧小孩子還真是讓人苦惱呢!」侑子站在兩人旁邊得意的笑,「那個玩具啊,雖然已經壞掉了,可只要聽到『魯-魯-修-』這個名字就會變得跟個復仇的王子一樣,無恥又瘋狂的。這就是那所謂的復仇心切吧,也難怪呢。」

    「咕,哈……」遊戲的雙手雙腳被煙霧纏住,軀體也好享受到了奇怪的捆綁。

    『是魔女的魔術。』溫柔的遊戲告知同伴危機的存在。

    「啊……這種東西也只有。」遊戲掙扎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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