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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一二三四 文 / 長安魂

    墨蓁伏身在棋盤上,捂著肚子吭哧吭哧的笑,笑的渾身發顫,不能自己。

    三殿下一張臉黑如鍋底。

    墨蓁半晌才艱難的抬起頭,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道:「我以為長安盛傳你是個斷袖,也只是個傳說而已……原來,原來還真有人把它……當真,還,還給你送了男寵……」

    三殿下將南喬慕的名字在心裡碾軋了一百遍,碎成了渣。

    墨小天這時候跑過來,好奇的問:「什麼叫斷袖?什麼又是男寵?」

    墨蓁拉過他耐心解釋:「斷袖就是……」

    被三殿下瞪一眼,剩下的話連同笑意全都憋了回去,墨小天撓撓頭,大是不解。

    南喬淵臉色難看恨恨道:「二哥他,他這是做什麼?消遣我很好玩是不是?」

    他起身就要回去看看,走了兩步猛地省起前面還有個赤那,恨恨的轉了個身,從另一條道回去了。

    墨蓁覺得這事很有看點,也想跟過去看看,卻又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身份過去,仔細一想,躲在後面偷看不就得了?

    於是她也跟了過去。

    南喬淵是長安城出了名的美人,若要給他送美人,不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是必須經過精挑細選的,就算比不上南喬淵,也不能差了太遠,是以南喬慕送來的這四男四女,別的不說,容色卻是一等一的,隨便拉一個出去,都能在花樓裡頂一片天。

    三殿下見了,臉色很難看,尤其見到那四個女子之後站著的四個妖嬈風姿猶勝女子的美男子,更是難看。

    墨蓁躲在屏風後面偷看,卻覺得這些男女美是美了些,但風姿氣質,委實配不上三殿下。

    南喬淵怒氣沖沖的看著慕王府的人,質問道:「二哥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送……送這些人來做什麼?閒著沒事幹了嗎?」

    慕王府的人恭順的答:「三殿下,這是我家王爺的意思。他說您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身邊卻沒有一個人伺候著,他心裡委實不忍,所以特的挑選了這些人,來送給殿下。」

    「心意?」南喬淵聲調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

    「是。王爺說這是做哥哥的一番心意,殿下若是喜歡,他還可以再送一些來。尤其是……美男子。」

    後面三個字觸怒了三殿下。

    「不用!」他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本王用不著人來伺候!你把這些人帶回去,就說我謝謝二哥!這些……這些人還是二哥自己享用的好!本王消受不起!」

    他承認,長安城這麼多年盛傳他是個斷袖的流言,的確有他縱容的緣故在,不如此那些人包括他的皇兄也不會消了給他送美人賜婚的心思,可這不代表他就能接受有些人尤其是他家二哥真的給他送了男人過來!

    何況是在墨蓁回來之後。

    他懷疑南喬慕就是故意送給他的,就是讓墨蓁看他笑話!這心思委實歹毒!

    慕王府的人好像沒有察覺到他的怒氣,依舊弓著身子恭順的道:「王爺說了,這些人既然送來了,那就是殿下您的人了。殿下您若是不喜歡,隨意處置了就是。是殺是扔,我家王爺都是不管的。」

    又轉頭對那些美人喝道:「好生伺候著三殿下,若是惹惱了主子,有你們好受的。」再轉頭時,又是一臉謙卑笑意,躬身告辭,留下那些美人們以及氣的說不出話來的南喬淵。

    美人們身教體軟鶯啼燕語妖妖嬈嬈的朝三殿下圍了過去,男女各分兩邊,相互不待見,一邊朝三殿下圍去一邊推搡著對方,女兒嬌媚,男子妖嬈,看在屏風後的墨蓁眼裡,委實一出爭寵好戲。

    她看的不亦樂乎。

    只是當那些美人們的手只差一寸就要碰上南喬淵時,她也樂不出來了。

    她見南喬淵一直沒動靜,竟任著那些美人靠過來,磨了磨牙,橫眉豎目凶神惡煞的正打算出去將那些美人全都趕走,就見三殿下一甩袖,一陣強烈的風刮過,「滾!」

    美人們一陣咿咿呀呀的叫喚,個個弱柳扶風般全都後退幾步,倒在地上,擠壓成一團,起身的時候不是你踩著了我的袖子,就是我踩著了你的裙子,沒起來不說,場面更亂了。

    三殿下看的怒火中燒,大吼一聲:「都給本王滾!」轉身就大踏步的離開,背影僵直,怒不可謁。

    墨蓁摸摸鼻子,立刻遁了,可剛進入南喬淵浴房,準備下秘道回去,就被人提溜了出來,提溜到隔壁床上。

    墨蓁仿若被人點了笑穴,到現在還停不下來,只是看著三殿下臉色不好,才收斂了些,坐在床上低著頭,肩頭一抖又一抖。

    三殿下怒氣沖沖的,氣急敗壞道:「他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嘲笑我還是諷刺我?我最近哪兒得罪他了?他要這麼對我?」

    當著墨蓁的面送他男寵,他心裡怎麼想的?

    他回頭看見墨蓁肩頭抖得花枝亂顫,沒好氣道:「想笑就笑,憋死了別找我!」

    墨蓁立刻伏床大笑。

    三殿下臉色很是難看,他挫敗的坐在床沿,哼了一聲又一聲。

    墨蓁曉得他生氣了,立刻忍住笑,卻還是忍不住湊到他面前問:「其實我想問你,你說這麼多年,所有人都把你當成斷袖,肯定有不少人給你送過……呃,男寵吧?你就沒有心動過?」

    南喬淵轉過頭掐著她脖子狠狠道:「老子又不是真的斷袖!」

    墨蓁眨眨眼,「我知道啊。可是有些男子,長得比女子還要美,就算不是斷袖,也很容易動心的。」

    就像他自己,就是個比女子還要美的男子,她覺得他最近還有越來越美的趨勢,某些時候真的能讓她心神搖曳難以自控。

    她真怕就這麼看著他,哪一天控制不住了,化身為狼撲上去怎麼是好?

    南喬淵掐著她脖子的力道更大了。

    她呼吸不暢,艱難的咳了聲,拉下他的手,安撫道:「莫急,莫急。也許他沒什麼意思,就是看你這麼多年一個人,又是……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怕是憋壞了,才給你送來這些人的。」

    「胡說!」三殿下恨聲道,「他哪有那麼好心?八成是來嘲諷我的!不然,為什麼以前一次也沒送過,偏偏現在送……」

    他一愣,對呀,幹嘛現在送啊?他仔細的將那日慕王府的事想了一通,心裡面如雷敲鼓,看了眼墨蓁有點心虛,想著莫不是他家二哥看出了什麼,這是來試探他來了?

    墨蓁卻想不到這一點,大大咧咧的道:「既然送了,你就收著,反正你這府裡又不是養不起這些人。真要不喜歡,那就發賣出去,多大點事。」

    南喬淵有點酸酸的問:「你就不在乎?」

    她「咦」一聲:「在乎什麼?」

    三殿下更加酸酸的道:「我府裡有這麼多美人,你就不怕哪一天,我一時興起……」

    墨蓁目光從他臉上往下一落,在某處著重的看了看,再抬頭時呵呵一笑,兩隻手做了個掰斷的動作。

    三殿下立時某處一緊,唰的摀住,再也不敢有什麼旖旎心思。

    墨蓁離開之後,輕歌來問他那些美人到底怎麼處置,三殿下沉吟一聲,擺手道:「留著。」

    「啊?」輕歌睜大雙眼,半天遲疑問:「留著?」

    「對。」

    「這……」輕歌表情有點扭曲,「主子,您就不怕將軍生氣?您知道,將軍那個人有點小心眼,萬一她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南喬淵翻了個白眼,廢話,老子當然知道後果很嚴重,前一刻墨蓁已經向你主子我證實了所謂的後果是多麼嚴重。

    「讓你留著就留著,隨便安排什麼院落住進去,別離我這裡太近就好,就這麼辦,哪那麼多廢話!」

    ……

    墨蓁回了自己府裡,聽織錦說,赤那還在前堂待著未走,她看了看快落山的太陽,撇了撇嘴,「隨便他待著,有本事待一晚上別走!」

    結果日落之後,赤那終於忍不住走了,走之前還說會來繼續拜訪。」

    墨蓁嗤了一聲:「隨他的便。」

    反正他在長安又待不了多長時間,不久之後就要回草原,等他回去了還能怎麼纏著她?

    ……

    入夜後,慕王府書房裡,南喬慕雙手交握,撐在下顎上,問對面的冷易:「如何?送去的美人兒三弟可收了?」

    冷易點點頭,「據說三殿下發了好大一頓脾氣,不過美人卻還是收了。」

    「發脾氣?」南喬慕淡淡一笑,「又不是沒人給他送過,何至於發脾氣?」頓了頓又問,「那,安靖王府裡可有什麼異常?」

    「異常?」冷易想了想,「異常該是沒有。聽說赤那王子今日去拜訪安靖王,沒見到面卻不肯走,硬是在那裡耗了一整天,安靖王殿下被逼的一日未曾出門。」

    南喬慕眉心一皺,冷哼道:「蠻夷之徒!我看他是閒的無聊了!」他眸光微轉,繼而又道,「既然無聊,那本王就給他找點樂子。去下帖子,就說本王后日請赤那王子赴會於花滿樓。把本王那個好三弟也給請上。」

    他彎唇笑了笑,「準備好酒好菜,佳人妙舞,以招待貴客。」他一頓,「還有,別忘了,請安靖王陪同。」

    「……」

    墨蓁收到帖子,盯著上面的內容,撓頭不解:「花滿樓是什麼地方?」

    織錦咳了聲,「屬下不知道。」

    墨玉臣說:「該是賣花的地方。」

    南喬淵的臉色似乎比昨日還要難看些,他抿抿唇,解釋道:「花滿樓是長安城最大的……花樓。」

    是京中貴族們尋歡作樂,醉生夢死的地方。

    其他人同時將目光轉向他。

    墨玉臣睜大雙眼:「那我怎麼不知道?」

    織錦淡淡道:「表公子最喜歡的不是象姑館嗎?長安城大大小小的館子幾乎都被您逛遍了。」

    墨蓁指著那帖子,不解的問:「你們招待貴賓,去這種地方?」

    南喬淵咳了聲。

    「哦也對。」墨蓁一拍額頭,大悟道,「這地方男人都喜歡,要攀交情,去這裡最適合不過的。可是,」她擰著眉頭,「花樓不是你們男人該去的地方嗎?那南喬慕幹嘛請我?指望著我去那裡找女人?」她喃喃道,「我也沒那功能啊……」

    她撓撓頭,「我不去行嗎?你們自己玩就好了,我在旁邊干看著多尷尬,還擾了你們的興致。」

    她實在是不想看見那個赤那了。

    青樓裡三教九流,人多嘴雜,萬一他在那裡也來個當場求愛,還不鬧得整個長安人人皆知?

    她可丟不起那個臉。

    織錦狀似無意道:「主子,您要是不去的話,萬一某些人趁你不在,胡來怎麼辦?您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墨蓁還沒反應,南喬淵就怒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要真胡來,墨蓁肯定會閹了他,為一時痛快得一生悔恨,多不值當。

    他不幹這傻事。

    「不過,」他頓了頓,看著墨蓁道,「你還是別去的好,那地方太亂。」

    重要的是,南喬慕肯定不懷好意。

    ……

    墨蓁再不願意去,到底還是去了,南喬慕下的帖子,她還真不好意思拒絕,相比之下,跟男人去青樓這種小事,她還是做的出來的。

    花滿樓已經被南喬慕全場包下,只請了他們三個人,事實上南喬慕是不想請赤那的,因為他一來肯定要纏著墨蓁,可若是不請他,他上哪找一個現成的理由把南喬淵和墨蓁都湊到一塊兒,還是湊到花樓裡面?

    赤那見了墨蓁,果然拋下懷裡的美人兒,慇勤的迎了上去,墨蓁不假辭色,直接越過他到了自己座位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赤那想跟著,卻被南喬慕請了回去,不得已只得坐下,兩人之間隔著好些距離。

    然後又是官場話,寒暄,喝酒,場中還有美人起舞,那舞女個個前凸後翹,國色天香,妝容精緻,勾魂攝魄,身上衣服也少得可憐,勉強只能遮住些重要部位,外面罩了層透明的輕紗,隨著舞姿拂動,雪白的肚皮和又長又直的大腿若隱若現。

    南喬慕獨自一人坐在上首,自己斟酒喝,下面赤那身邊圍了兩個美人,雖然他當著墨蓁的面一直沒動靜,但被慣得酒多了,加上勾魂的舞,難免有些飄飄然,對著身邊女子就上下其手。

    墨蓁嗤之以鼻,沒多少心思給他,全部注意力都不動聲色的放在了南喬淵身上。

    三殿下身邊圍的美人是赤那那裡的兩倍,一前一後一左一右都給圍堵的嚴嚴實實,身上穿的衣服比舞女還要少,伸著兩條玉藕般的手臂,纏在南喬淵身上,染了鮮紅蔻丹的玉手端著酒杯遞到他嘴邊,嬌嬌笑著勸他飲酒,擠到他懷中的那個女子,幾乎遮不住的雪白高聳湊啊湊,幾乎湊到了他鼻子上。

    墨蓁捏著酒杯在那高聳上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臉色有點難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收回目光。

    她注意力全放在人家高聳上,沒注意到三殿下正飽受煎熬。

    他自來了之後,就一直保持警惕,生怕他家好二哥算計他,時時提防,哪知道,舞女出場沒多久,他身邊也多了幾個女子,一個一個的往他身上湊,還勸他喝酒,他不喜歡外人近他的身,更不會喝酒,何況墨蓁還在他身邊,卻掙不開這些女子,又不好動手,外賓面前連脾氣都沒得發,目光飄到墨蓁那,希望她能救他於危難之中,哪知道,墨蓁根本就不搭理他。

    他注意到她臉色有點難看,想著莫不是她見著這些女子跟他這麼親近,生氣了?所以才賭氣不理他?

    卻忘了賭氣哪裡是墨蓁會幹的事,她只是有點鬱悶,覺得同是女兒身,怎麼發育完全不同?

    要是以前,墨蓁肯定也是不在乎發育這回事的,老子就長成這樣了,就是沒胸了,怎麼的罷!老子自己都不在乎,跟你們外人有什麼關係?可剛才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有點鬱悶。

    那白花花高巍巍,一顫一顫,顫出一層層波浪,她眼下見了都覺得目眩神馳,何況是男人?

    這麼一想,她就更覺得鬱悶,更加沒心思去管南喬淵。

    得不到支援的三殿下終於受不住刺鼻的脂粉味,一把將懷裡的女子給推開,咳嗽了幾聲。

    女子被推倒在地,「哎喲」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舞女們的動作一停,南喬慕示意她們繼續,目光現在墨蓁臉上一掃,繼而對南喬淵笑道:「三弟這是怎麼了?可是她們伺候不周?」

    南喬淵先喘了幾口氣,看向墨蓁,見她神色發愣,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收回目光不悅道:「弟弟不善飲酒,二哥又不是不知道。這一杯下去,只怕也就倒了。」

    南喬慕笑了笑:「是二哥疏忽了。」揚聲吩咐道,「來人,換了。」

    立刻有人上前將酒換成了水,南喬慕笑道,「三弟,這樣可妥當了?」又對那幾個女子道,「還不快伺候著。」

    四女立刻上前,施展柔媚功夫,南喬淵最怕的就是這個,大聲叫道:「不用了!」

    四女停在那裡,南喬慕挑眉問:「為何?」

    三殿下看向墨蓁,墨蓁先一步收回目光,抬頭看著房梁摸摸鼻子,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他盯著她,一字一句恨恨道:「三弟不喜人伺候!」

    二殿下卻又笑了,「不過是玩樂而已,三弟何須做真。」

    那廂已經喝得半醉的赤那大著舌頭道:「對!只是玩樂而已,三殿下何必拘謹!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

    三殿下臉色難看的坐在那,南喬慕對四女使了個眼色,四女立刻又圍了上去,南喬淵忍著一拳揮開一個的衝動,強撐道:「既是玩樂,二哥怎麼不一起?」

    將他推進火坑裡,自己卻一個人,這是什麼意思?想給墨蓁一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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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呸!

    南喬慕似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三弟,你也知道,你哥哥我是個有妻室的人,萬一你嫂子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南喬淵多想一口唾沫給飛過去!

    都到花樓裡了,還在乎什麼妻室不妻室的,再說了,長安城每個人都說你畏妻如虎,成親這麼多年連個妾侍都不敢納!

    他氣急敗壞,被纏的難受,一時不防,被灌了杯水進去,灌進去第一杯,接下來就容易多了,四個女子一個接一個,使勁的灌他,還趁機在他身上胡作非為,領口衣襟被人扯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及一小片如玉光滑的肌膚,有女子趁他不備,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更有大膽者,將手伸進了他衣服裡去。

    南喬慕一直笑看著,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他目光轉到墨蓁身上,見她低著頭,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好像沒看見旁邊發生的事。

    那模樣,好似真的不在乎。

    殊不知墨蓁心裡也在煎熬。

    要是到現在她還不明白南喬慕打得什麼鬼主意她也就白活了這麼多年了,想必是這幾天哪裡出了岔子,在外人面前她和南喬淵沒把握好,叫人看出了什麼,所以,這丫來試探了。

    前天送過去的美人和男寵,想必也是試探的一部分。

    現在,也是在試探。她要真的有什麼動靜,只怕還如了他的意。

    若讓她自己來說,不論什麼時候,她都不願將她和南喬淵的事公之於天下,他們在一起的代價,永遠都只能是隱晦的,地下的,見不得光的。

    一朝親王,手握重權,加上一個她,再如何聖明的君主,都放不下心來。她不欲叛了南喬梁,不欲他對她生隙,更不願朝中那些好事者抓著她和南喬淵的事緊緊不放而使皇帝為難,她不欲的事太多,便只能這麼做。

    就像現在,看著那貨被其他女人包圍在一起,爭相獻著慇勤,明明心裡的火一簇一簇的冒,燒的她整個人都快熱了,卻只能當做不關她的事,冷眼旁觀。

    南喬淵終於忍受不住,將身邊女子全都推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狼狽模樣,臉色頓時青了又紫,瞪著南喬慕剛想破口大罵,卻見二殿下淡淡道:「三弟一向不勝酒力,想必是喝醉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扶他進去休息。」

    四女立刻應聲,起身扶住南喬淵,三殿下剛想掙開,卻發現居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四女扶著他便往後面的房間走,他欲抗拒確實不能,走了兩步又聽見二殿下道:「記得伺候好了,務必要讓我三弟滿意。」

    四女咯咯笑著應了聲:「是。」

    南喬淵瞪大雙眼,看著他,他淡淡笑著,舉起杯子對他一照,做了個敬酒的動作。

    他眼皮子一跳,猛地看向自己酒杯,好像是明白了什麼,那裡面實實在在的是水,被換上來的水……

    他突然感覺到渾身燥熱,好像有一股熱力從下腹傳上來,他眼睛睜得更大,瞪著南喬慕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全身無力被四個女子扶著走,他看見南喬慕眼底一抹算計,心中大呼不妙,猛地轉頭求助似的看向墨蓁。

    原諒我抽瘋的標題……我曉得與內容無關……

    原諒我還有時間碼字卻只上傳了這些,作為一個快要考試的逗比,我正欲哭無淚……

    麼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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