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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8.55.要連自己女人都護不了,我當什麼男人 文 / 沐若花汐

    消息傳到中宮的時候,君冥坐在宮殿御座上,陰暗的臉色凝視著單膝跪地的三個人,道:「什麼叫她跑了?」

    幾人汗顏,魍魎更是悔不當初。

    誰也沒想到晏紫汐會跑,所以都是輪流守夜,天快破曉的時候,鬼影來接.班的時候發覺魍魎不見了,以為是跑去撒尿完了,見自己來了睡覺去了,也沒太多想,之後夜魅也趕到,兩人就一直等著晏紫汐起身燔。

    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辰午。

    他們探頭想進去喊,卻被那睡姿……震懾到。雖然都是從小看著晏紫汐長大的,可這到底不是小女孩時期,君上的女人哪容許他們窺探窠。

    最後還是實在沒辦法了,剛好有個大娘跟著兒子來軍營送菜,便抓了進去看。

    這一看,才發現是被砸暈的魍魎……

    魍魎現在滿身都疼,他壓根沒想到他居然被晏紫汐又拔了一次毛,被弄醒的時候,看著自己光潔的秀美大腿,真心覺得……或許他上輩子是女人來著。

    三人的沉默讓君冥的手緊扣在龍雕扶手上,差點捏碎。

    其餘的人都屏氣凝神,不敢喘言。

    直到他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多久了?」

    「距此刻有五個時辰了!」

    五個時辰?那估計已經跑很遠了!眾人不知新娘為何逃婚,但只怕這一逃,就尋不著了。堂堂天子繼位人,居然被人這麼堂而皇之的逃婚。

    不知道君上心裡怎麼想,連他們都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這女子也目無皇權了些,當下,都紛紛交流著神色,面露不滿,可誰也不敢說什麼。

    擺在面前的美味佳餚一瞬間都覺得難以下嚥。

    氣氛壓抑的緊,宛如拉展的弓弦,隱隱迸發著即將崩斷的顫抖。

    君冥雙眸斥火,凌唇再度抿了抿後,冷聲宣佈道。「傳三軍將領,全部去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一名中將早已按耐不住心頭的怒火,飛身跑去傳令的時候,高聲道:「擒拿……」

    一句話還沒說完,殿內紫光一閃,眾人還沒看到人影閃過,就聽「砰」一聲,那名中將就被抵在了柱子上。

    一身紅袍的男子雙眸斥出猩紅,宛如修羅,別樣駭人。

    「本王什麼時候說擒拿了?敢傷到她一根毫毛,就提頭來見!」

    說罷,他憤然轉身,一腳踢開殿門,轉身步入後宮去。

    ……

    與此同時,轎子中的林婉璃實在按捺不住心頭的疑惑,怎地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到?理智告訴她,不可能會發生什麼突變,畢竟昨夜君冥剛剛找了自己。

    可心底說不出哪裡就是有股不放心,紅色織錦的蓋頭壓的她一點兒視線都沒有,實在想掀開看看。

    但這新娘自己掀蓋頭是忌諱……

    躊躇再三後,最終只清了清嗓子,再次忍不住啟聲道:「還要走多久?」

    跟前一群喜娘都笑了,喜婆蹙蹙眉,湊到轎簾跟前,低聲囑咐道:「快了,馬上就到,姑娘再心急嫁人,可新娘子的嬌羞也該有,姑娘巾幗無雙,君上特地許了這門親事,可這坐轎比不得騎馬,又要吹拉彈唱注意儀陣,哪裡有那麼快的腳力,可別再多語,也不怕人笑話!」

    林婉璃想著一路問了七八次。每次都被一群喜娘竊笑,臉頰泛過一縷緋紅之色,暗歎一口氣,許是她太心急了吧。

    又走了兩刻鐘左右,只聽漫天的鞭炮炸響,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她心念一動,到了!

    繁瑣的禮節,叩拜天地。

    聽著魏林,衛海那熟悉的嗓音,她先前的心中疑惑算是徹底平復下來,心莫名失落了下,又很快被喜悅填滿。

    最終被扶到洞房。

    屋外,她能聽到無數歡笑,觥籌交錯之聲,豪爽的笑鬧音,她知道都是軍營裡的將士。

    對於君冥沒用宮禮娶她,她也能理解,畢竟正妃有人,而且側妃的名分也是要經過皇家玉蝶錄入的,只能是先娶過門,至於身份,以後回國再說了。

    而且三軍簡從,君冥也不喜政權繁瑣,她

    也不喜太過喧鬧,只讓昔日的將士們見證,也正合她意。

    反正她也不圖那些虛名,只要陪在他身邊就好。

    夜漸漸深邃,傍晚十分,當一切喧鬧朝屋子湧來時,她心莫名緊張起來。

    君冥雖然兩人都娶,可不該是去晏紫汐屋子的嗎?如此過來,莫不是今夜……?

    人生鼎沸越來越近,他們嘴裡似乎在叨念什麼,只可惜人嘴太多,男性嗓音又低沉,混合在一起實在聽不清楚,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魏林衛海將所有人都驅趕開,屋門漸漸被關上,合出一室幽靜。

    林婉璃心砰砰亂跳,感覺到一個人的腳步越走越近,在她面前立定。

    透過蓋頭低垂的縫隙,她能看到他祥紅色的婚衣,金紋勾芡,風擺曳搖。

    頓了很久,對方似乎從嗓子眼淡淡擠出一絲歎息,一隻骨節分明的白淨玉手探來,緩緩掀起了蓋頭……

    ……

    />

    五月初暖,水蓮初開。

    琉璃金瓦廣磬殿的偏殿內,燭火憧憧。

    君冥冷漠著臉,坐在羅漢榻上,一言不發。魏林跟衛海忙完,也已經過來。

    消息一遍遍往回來傳,十里,二十里,三十里,甚至方圓四十里的地方,都被鐵騎踏過。

    沒有見到她。

    他們已經猜測了無數中可能性,會不會是易容了,還是女扮男裝,亦或者是憑借那可以看到任何景像在躲著他們?

    看著君冥此刻已經不能用寒冰來形容的臉,他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寬慰,說出一句,許是被人劫持了,想想魍魎,都覺得這是自欺欺人。

    她為什麼要逃?這個原因似乎成了大家關注的重點。

    高深巍峨的宮殿內,水磨的石磚地板透著絲絲滲涼,襯的君冥更如萬年冰封的雪山。

    漸漸,伴隨著一波又一波人馬的回來,大家的臉上已經從開始的隱忍不滿,變為不甘的憤怒。

    頓了頓,在君冥起身,準備親自去找的時候,終於有將領受不了,單膝跪地叩首道:「君上!就讓這個小妖女滾不行嗎?」

    君冥身子一頓,銳眼瞟去,下一瞬,將領就被揪著衣襟提起,兩指如鷹勾般掐上了將領的脖子。「你說什麼?」

    冷冽的話沒有讓將領恐怯,反而帶著更義正言辭道:「君上!我趙謙隨你厲兵秣馬兩年,打過無數陣仗,刀裡來過,血裡去過,你剛果決斷,英勇無雙,我等眾兄弟打心眼裡佩服,可如今,你為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興師動眾的號令三軍,如果你是把她抓回來懲治的,我趙謙二話不說,立刻去抓人!如果不是,君上!這等妖女已經徹底蠱惑了你的心智,你只要不殺我,我就殺她!」

    「威脅本王?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君冥黑瞳一瞇,迸出冷煞。

    趙謙的話,似乎如一擊石子投到了湖心正中,看著君冥抬手間紫氣縈繞迸出的冰冷絕情,各個心裡如鯁在喉,心中氣憤更死點燃的鞭炮,辟啪作響。

    幾乎一瞬間,所有將領都陰沉下面色,跪下地來。

    「君上!趙將軍忠心耿耿!雖然魯莽,卻是衷心之語,並非挑戰天威,不能殺!」

    「君上!上次你為這妖女重傷,她對你不管不問,同其他男子嬉鬧,甚至還口出狂言,說千年血參是她找到的,意欲借林姑娘的功勞為自己開脫!實在可惡!」

    「是啊!君上。她前幾日又與林姑娘吵架,林姑娘手下留情,並未動她,她卻字字譏諷,讓林姑娘難堪,言行舉止形如潑婦,今日更是敢膽大妄為,你不計前嫌的娶她,她居然敢……!君上,這等女子,別說羞於做我浮圖公主,若為帝妃,實屬丟人現眼!」

    「君上!殺了妖女!」

    「君上!妖女惑心,紅顏及是禍水!望君上懸崖勒馬。」

    此起彼伏的聲音越來越多,君冥環顧一周,看著眾人臉上的不甘,最終落在魏林衛海臉上,深瞳冷然,緩緩啟聲。「這幾日是不是軍營發生了什麼本王不知道的事情?」

    魏林對視一眼,恍然大悟,遲疑了下,終究沒逃過那凌烈的眸光,頷首道:「有些從國內傳來的流言蜚語,說公主是妖女,青麟細作,就是為了禍害君上的。」

    魏林說的簡單,但君

    冥明白流言之威,冷然掃視一圈後,看向趙謙,緩緩鬆手,冷笑道。「所以,你們終於肯說出實情了!」

    趙謙喉間一涼,看著從容走到榻邊坐下的君上,與眾將士對視一眼,默默垂頭。

    空洞的大殿,別樣的幽冷,明黃色象徵皇權的緯簾在燭火下,也不能透出半分暖光,倒更加滲人。

    君冥冷笑,不語。

    只靜靜的看著這兩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最後看著這些年都忠心耿耿的下屬,眸光複雜,色澤交織。

    晏紫汐雖然聰明,也能避人耳目,可中帳位於軍營最中心地帶,他養了這麼多年的兵,什麼偵查沒做過,什麼敵探沒防過?兩年勝仗打的,神不知鬼不覺跑了個人,沒一個人發現?

    甚至幾萬人馬出去,居然全是清一色的口供,尋不著!連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

    他們都衷心,他知道。所以他們的動機就顯得更加離奇,甚至連魏林,衛海都中立,雖然沒參與進去作亂,但也選擇了知而不報。

    目的能為了什麼?已經不難猜測。

    君冥看著虛空,想起晏紫汐昨夜那一閃而過的淚光,似乎看到了她每日聽著那些閒言碎語的掙扎。

    她為什麼要逃婚?

    只怕終究是不想為難他吧。

    眼眶有些溫熱,緩緩起身,他一步步朝外走去。

    經過眾人身邊的時候,眾將士眸光殷切,一咬牙,全部跪地叩首。「君上!她是六部尚書的逃嫁新娘,青麟晏家血統,更是天煞孤星命格,這些年被她剋死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現在國內都傳遍了,全部稱呼她為妖女,此刻連迦南國土都已經隱瞞不了!更別說,她跟您一直是叔侄關係,兩年前更是您親筆下詔封的義女,你若娶了她,你讓天下黎明百姓怎麼看?」

    「君上出戰兩年,並未回國,國內如今時局早已變遷,若貿然背上這樣的名聲,君上!此刻尚未登基,根基不穩,如此貿然行事,只怕落人口舌,引起不必要的時局動盪,萬一皇

    皇上……,不怕橫刀子,血沫子,就怕口誅筆伐,被傳為笑談千年。君上!這樣的女人不能娶吶!」

    「不能娶吶!」此起彼伏的叩首聲響起。

    君冥靜掃一圈,冷笑不語,起步繼續朝殿外行去。

    魏林凝視了一圈跪拜著,刀光劍影裡處了兩年的兄弟們,知道他們這都是鐵打的感情,真心願意臣服君冥,誓死追隨君冥才說這番話。

    否則,他們不過都只是一群吃皇糧,拿俸祿的武將,跟哪個主子其實都一樣。何必冒死進言,甚至不惜違抗皇令,一起承責。

    見君冥即將離開,他們將最後期望的眸光都瞟向他跟衛海等人。

    魏林也瞟向那道紅色的身影,頓了頓,他喚住。「君上,你真不怕未來會引發的後果?」

    君冥的手扶在殿門的獅頭銅環上,唇角冷笑一勾,乾淨的嗓音在空曠的大殿,顯得別樣清楚,一字一句扎進了每個人的心裡,全場石化。

    「要連這點閒言都擺不平,我當什麼君王?要連自己女人都護不了,我當什麼男人!」

    說罷,徒留全場的驚愕與那種鋪天蓋地潮汐般的震撼,他大開殿門。

    殿外的燭火映饒進來,君冥抬眸,看著門外烏壓壓站著的大大小小官員與侍衛,以及剛剛回來,呆滯原地的荊山王君嘯與漢山王君焱。

    他淡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迎著眾人的驚顫起身往外走去。

    火紅的衣衫,身上金色的龍紋閃耀。

    凌霸,張狂,傲視天下!

    君焱眨巴了幾下眼睛,用道拐兌了兌君嘯。「你說,咱們是一個父皇生的嗎?」

    「興許……不是。」

    頓了頓,君焱緊跟而上。「君冥,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場面的冰凍好似被這一聲瓦解,頓了頓,所有人面面相覷,全部一窩蜂的跟了上去。

    當夜,轟轟烈烈的找新娘開始,只為那一句讓人臣服的話,讓人肝腦塗地,毫無怨尤。當多年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找的不是妖,是寶。

    風馳電掣,數匹駿馬在夜色下奔馳。

    衣袂翩翩,一抹紅光在

    最前方極度耀眼。

    烈馬縱貫起伏間,君焱掃了眼身後所有的將領,驅馬到跟前,小聲道:「他們為什麼那麼反感你家那丫頭?」

    「你不一直一樣嗎?」

    「……那是以前好不好?自從三年前,你出門,把她托付給我,我早對她改了看法了好嗎!」君焱臉紅了紅,不屑的別開臉。

    「她做什麼了,你對她改了看法?」君冥輕笑,隨口一問。

    「哦,這得從三年前茶青會,她差點被君耀那小子欺負了說起……」

    黑夜中,君冥雙瞳一震,飛快偏臉。「你……說什麼?」

    ……

    夜幕闌珊,天空中滿是星光揮灑,五月暖暖的夜風淺淺吹拂著草長鶯飛。離軍營十里的地方有一處鏡湖,寬廣的湖面波光粼粼。

    河邊種著一顆巨大的倒垂楊柳,四周全是新生的蒲公英,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草,碧綠碧綠的。

    整個草坡綿延蜿蜒,草尖帶著露珠。

    遠處一匹馬兒在肆意的吃著草。

    湖邊,一凌美的少女靜靜坐在石巖上,水粉色的猶如桃花盛綻,青綠色的碧瓔紗黛柔柔輕束纖腰,低挽的髮髻間插著一隻琥珀瑩黃色的蝴蝶簪子,別樣清透,美好,宛如水野間的精靈。

    今天是她的婚禮,可是她逃了,直至此時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還是不對,心裡糾結著。撩起裙擺,光著白淨的腳丫在打水,驅散著心底的煩悶。

    他會不會好生氣,再也不想要她?

    他會不會好難過,從此封閉心門?

    她心底一遍遍後悔著,可又一次次的說服自己,不要去給他添麻煩。

    晏紫汐,他為你擋傷,為你妥協,為你做了太多太多。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別成為他的負擔,不要在讓他為了你放棄更多的東西。

    眼眶微紅了紅,又勾唇笑笑。

    看著茫茫靜靄的湖面,她憋了憋唇瓣,給自己打氣。

    晏紫汐,別那麼沮喪!明天回去承認錯誤好了,大不了就是被他再趕出來嘛!左不過就是繼續賣賤嘛!

    最差勁,就是被他往死裡欺負嘛,沒啥的,沒啥的!

    笑一個,來!唱個歌,緩解一下心情,紀念一下你的新婚紀念日!

    深吸一口氣,她扯著嗓子大吼道:「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誒嘿,誒嘿,參北斗啊,這一句歌詞不會了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哎呀,依兒呀,!」

    晏紫汐唱的高興,站起身子,想將自己優美的歌聲傳遞到湖對面去。

    換坐姿的時候,突然餘光瞟到一些陰影,詫異回眸。

    星空下,一身紅色婚衣的君冥靜靜看著她,不言不語,深邃的黑瞳與天空的星光遙相呼應,透著凝遠,帶著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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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一顫,腳尖一滑,眼見著踉蹌,即將落湖。

    一道紫光,她被就勢摟住。

    晏紫汐抬眸,訕訕一笑,一句。「我不是故意逃婚的。」還沒有說出口。

    他就將她壓在了岩石上,下一瞬,紅唇落下,將她所有嚶嚀堵在唇間,帶著不容抗拒的洶湧,捲走她的丁香,攻城略地,侵營占寨,將她完完全全禁錮在他的胸膛,不帶一絲分離。

    他好像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吻她,深邃到她甚至連呼吸都要借助他的微喘。

    顫著睫毛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光裡有萬千不解。

    特別是他睜眼時,眼底裡那一閃而過的水光。

    他放開了她的唇,只是那麼深邃的看著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那凝遠的色澤讓晏紫汐一瞬間感覺,他好似在看著他追溯千年的愛人,眷戀不捨。

    「君……啊!」

    不等她喊出他的名字,他已經伸手將她一把橫抱起來,結實有力的臂膀,高大偉岸的身軀與她纖弱的身材形成了俱烈的反差。

    他走到開滿蒲公英厚厚的草叢間,將她平放了下來,柔軟的草坪像

    極了輕軟的床墊,周圍一些不知名的小花還透著些許清香。

    星輝下,晏紫汐感受著他修長的指尖解開自己的腰帶,衣衫鬆散,少了束縛的冰絲面料滑落兩邊。

    他逆著光,夜色給他身上渡出一片朦朧的光輝。

    她心鼓顫顫,胸脯伴隨著緊張的呼吸微微起伏,他的指尖一直在脫,解開肚兜,解開羅裙,褪下中褲,直到將她剝的一絲.不.掛。

    皎潔的身體瑩如白玉,她看到他打量的眸光。

    羞怯浮上面頰,臉醉成一片酡紅的桃花色澤,雖然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這一刻眸光的深淵竟然讓她無法再去思考其他。

    他也解了衣衫,完美的身材在星輝下更顯誘.人。

    堅硬又滾燙的胸膛壓上她的時候,她顫了顫睫毛,小手頓了頓,緩緩抱上了他的肩。

    他唇角勾起一絲炫目的梨渦淡笑,扯過一隻小手十指相扣的握在手心,湊頭在她唇間吻啄了一口,黑瞳熠熠的看著她。

    「五二一是什麼意思?」

    她微微一怔,臉上酡紅更深,淡淡偏轉開臉。「多念幾次不就知道了。」

    他從鼻腔沖輕笑出幾聲笑意,睫毛半顫,看著身下的女人,緩緩吻上了她的凌唇。

    酥.麻的摩.挲惹來心顫的同時,她靜靜看了他一眼,回應上去,然後閉上雙眼,只憑感官去感受他每一分的憐惜。

    唇瓣糾.纏,帶著壓抑了十年的渴.望。

    吻越來越深,他火熱的唇瓣帶著不輕不重的力道咬著她的柔軟。

    劃過脖頸,越過耳垂……

    晏紫汐能感覺到他的反應在越來越強烈。

    最終,當兩人都密汗滾滾,他的唇瓣再一次到達她的蘭嚶上時,一聲輕柔的。「忍著點。」剛到達耳際,她身子猛然一緊,一股如潮汐般撕裂的疼痛侵蝕了全身感官。

    他堵著她的唇,沒讓痛呼出聲。

    他沒有動,只讓她在冷汗中慢慢適應他的存在。

    晏紫汐很疼,但唇間的吻又好似在不斷的將她從那種疼痛間帶離,昏昏沉沉的腦海中,一邊是被蠱惑般的沉.淪,一邊是新攥刻的記憶。

    緊握的十指,君冥能感受到她隱忍的力道。

    頓了很久,當她終於全身從僵直中緩和回來的時候,他不露的隱忍也到達最巔.峰的邊緣。

    貫身一挺,他直達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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