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侵蝕 文 / 詭月妖皇
看見動靜,也不顧身體疲憊,一個空中翻躍,吳文胥便是穩穩站草坪上,精純火元素不僅讓他的魔法更為精湛,也在潛移默化著他的體制與性格。
草木涑動,風中多了股凜冽的寒意。吳文胥叼起一根半截青草,他身軀偏折,眨眼間便是對著那黑點暴掠而去。
無盡的青草嘩嘩作響,從上方俯瞰,彷彿有一隻獵豹在急速奔跑,將這片大草原切了一道漆黑蹤跡,吳文胥的速度雖然無法與夢魘鬼魅的身法相比,可絕對已遠遠超於常人。
近了,吳文胥冷冷地憋向遠方黑點,此刻與這三個黑點不足千米,他們仍在瘋狂奔跑,儼然沒有發現暗中多了個窺伺之人。
千米的距離,讓吳文胥看了個大概,前方逃命的果真是一名少女。
少女背對後方,看不清容貌,她穿著身鵝黃色短襖,即使遠遠看去,也覺其身姿婀娜俏麗。一雙精緻的馬靴正重重踏著草地,奮力疾行,她長髮因為驚猝而散亂,讓其帶了股迷離的氣質,然而這種柔弱驚恐與迷離,卻讓人自心底騰起一股**,恨不得將其按在地上狠狠蹂躪。
反觀後方是兩名穿著紫色鎧甲的士兵,他們身形魁梧壯碩,腰間別著把四尺長刀,臉孔雖被黑色牛角頭盔遮掩,可是時不時傳出的淫笑聲,已是直接反應了他們的表情。
這種裝束與頭盔,自是諾爾薩斯的士兵了。他們不急不緩的追逐少女,時不時還道一句模糊不清的話語。
吳文胥看得出,他們隨時都能將少女捉住,不過似乎是在享受行淫前的節奏,猶如玩弄掌中獵物的獵人,刻意與少女保持距離。
「啊!」少女愈發驚慌,竟是被一堆糾結的雜草絆倒,嬌呼著摔倒地。
吳文胥已經處於五百米之內。
「嘻嘻,小娘皮,跑不動了?」略高的諾克薩斯士兵獰笑一聲,也不顧少女感受,粗魯的抓起了她的脖頸。少女被士兵提起,一雙玉手死命的撓向士兵手臂,竟撓起了幾道血痕。
「他娘的,賤人!」士兵吃痛,頓間賞了少女一個耳光,少女被士兵打飛了兩三米,嘴裡頓間咳出鮮血。
吳文胥怒髮衝冠,這二人竟如此不知憐香惜玉!也是在這一刻,吳文胥才看清了少女面孔。
少女的年齡約莫十七或八,她生著一張精緻無比的瓜子臉,神清骨秀,眉如柳葉眼若秋水,細看之下,竟是如百合清麗脫俗,純純嫩嫩,絕美的輪廓彷彿是上天遺作,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少女正無助地捂著右臉,一張俏臉蒼白如紙,烏黑的秀髮凌亂披散著肩膀,她捂著臉的玉臂半裸在空氣裡,顯得晶瑩細潤,肌膚更是羊脂般雪膩潤滑,她兩泓美目中正蕩漾著絕望淒慘的神色。
這種無助本是極為惹人憐愛,此時此刻映在兩名諾爾薩斯士兵的眼裡,卻成了世間最猛烈的****劑。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少女眼角掛著淚珠,慘然的搖著頭,她死死咬著點櫻粉唇,似是已經猜想下面將會發生什麼,只是她不知這聲柔弱的求饒,會變成點燃炸藥的火線。
「放過你?馬上就讓你嘗嘗********的滋味!」說罷,兩名諾克薩斯士兵猶如紫色猛獸,低吼一聲,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少女身上。
士兵扯著少女衣袖,少女奮力掙扎,卻不料衣袖竟因為用力而撕脫,露出了整片賽雪欺霜的臂膀,這種誘惑立刻讓士兵的呼吸聲提高了數個分貝。
「卡!」鵝黃色的長裙又被士兵撕扯的粉碎,瞬時,一對精緻的**映入了二人眼中,士兵猛的分開了**,一片雪白褻褲立刻暴露而出。
「不要!」少女淒慘的哭叫起來。
少女的哭聲與尖叫讓諾克薩斯士兵獸慾升騰萬丈,稍高的士兵扯開褻褲,壓在少女身體上獰笑道:「哈哈,叫吧!叫吧!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
他嘶啞的粗魯聲忽然間戛然而止,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止。
他的眼珠超乎尋常的突兀而起,旋即,一道鮮血自脖頸噴湧而出!不可一世的士兵,竟重重倒向了一旁。
那鮮血撒在了少女鵝黃色的裙上,顯得格外突出。
「是誰!」見到突然變故,另一名諾克薩斯士兵驚的魂飛魄散,他連忙怒吼著拔向腰間短刀,卻不料指頭摸到的,居然只是一柄沒有彎刀的刀鞘!
「你們的反應真是遲鈍。」聽見這道肅殺聲音,士兵再也顧不得身下少女,一個滾身便是拔起了那名死去士兵的彎刀,紫色的刀刃寒著鋒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看見身後站在一個男人,男人身形瘦弱,手中正握著自己腰間短刀,刀刃上還懸著血珠,他短髮烏黑,相貌雖平平淡淡,卻顯得無比精幹,他正微微翹著嘴角,好整以暇的盯著自己。
與少年目光相撞,士兵背後頓間滲出一片冷汗,那男人看向自己的冰冷目光!彷彿在訴說著,自己已經是將死之人!
對於隨手宰了個諾克薩斯士兵,吳文胥並沒有太多心理陰影,因為他已經不再是一月前的自己了。
「故弄玄虛!」這士兵不敢再直視吳文胥目光,他壯膽似的怒吼一聲,轉爾身形縱躍起,揚起了手中彎刀,對著少年脖頸猛揮而下。
吳文胥笑的愈發陰冷,這個小丑似的士兵,以現在的自己至少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他。不過,吳文胥還是喜歡最直接的方法。
看著在半空中劃出一團光霧的彎刀,吳文胥並沒有任何驚慌,直至這刀鋒近自己身體時,方才詭異轉身,彎刀豎起在了後背。
「砰!」刀背準確無誤地抵著敵人鋒芒,手臂間也瞬時傳來一股強力壓迫,不過,這壓迫並沒有讓吳文胥趔趄或是後退,他冷冷一笑,身軀再次詭異轉著。
士兵詫異無比,他沒料到少年身軀羸弱,力道卻如此驚人。此刻只覺虎口發麻,見少年忽然轉身,還以為是要劈向自己下盤,慌忙對著少年腰間斬去。
只可惜,他低估了吳文胥的速度。吳文胥在轉身剎那,左臂便是猛的抵在士兵胸上,士兵躲閃不及,一聲悶哼,待他醒悟之時,卻見一柄閃著寒芒的刀刃徑直劈向了自己頭頂。
「嘩!」刀刃輕而易舉的裂開了頭顱,如同砍上了個熟透西瓜,順著面頰直直而下,只聽得大面積的肌肉撕扯之音,鮮血如瀑布飛濺,染紅無數青草,這士兵,竟被吳文胥生生斬為兩截!
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盯著倒在地上一分為二的士兵,吳文胥舔了舔嘴角,眼中並沒有任何不是,不知為何,他心中反而湧起一陣虐殺的快意。
一腳踹開了慘不忍睹的屍體,吳文胥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少女身旁。
少女的精神顯然受到了極大刺激,衣衫零亂破碎,雪白的褻褲懸在兩腿中央,顛倒眾生的面龐上寫滿憔悴,她雙目無神,如同凋零百合,沒有任何的生氣。
這少兒不宜的噴血畫面讓吳文胥鼻間發熱,一縷細細的血瞬時順著鼻孔流了下來。
擦著鼻血,吳文胥忽然覺得腦太陽穴一陣劇烈疼痛,半響,他疑惑的看著自己,又看向身後那殘缺不堪的屍體,驚駭如浪濤卷席了整個眼球。
這是自己幹的?為何自己會變得如此殘忍!不,這絕對沒有道理,火元素讓自己性格變得暴躁、身軀變得矯捷,精神力卻是在無形改造自己的預知和判斷,可是為什麼自己竟會有如此殘忍的手法!
而回想當時,心中甚至有一種淋漓的虐殺快感。
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讓吳文胥毛骨悚然,再加上這些天提心吊膽長途跋涉的奔波,他頭暈目眩,竟直直的暈倒在了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