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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謹小慎微 80 文 / 野和尚

    掛掉這個電話,秦少秋已經走到路邊,招手攔下輛出租車,往五福大酒店駛去。

    五福大酒店就在城區正中,距離縣委並不太遠,坐車過去也就是幾分鐘的工夫,因此秦少秋很快就到了,下車後,瞥見馬路對面有家藥房,想起沈婕妤懷孕的事,皺起眉頭,橫穿馬路走了過去。

    剛剛推開藥房的玻璃門,秦少秋還沒看清裡面的擺設,三四個穿白大褂的年輕女銷售在不同的櫃檯方位一齊衝他喊道:「歡迎光臨!」

    這麼多人一齊發聲,鬧出來的動靜可當真不小。

    秦少秋受寵若驚,四下裡望了望,見最少四個女銷售站在各自的櫃檯範圍內,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心裡很容易就生出一股子被人重視的感覺,當然了,心中明白她們是重視自己的錢包,而非自己這個人,笑了笑,心說藥房什麼時候學會飯店和商場歡迎賓客的叫法了,走到右手邊距離最近的這個女銷售櫃檯前,低聲問道:「有流產打胎的那種藥麼?」說完這話,忽然覺得剛才視線中似乎劃過一個熟悉的背影,下意識回頭瞧去,見進門左手邊遠處那個櫃檯那裡,站著一個女子,那女子體態豐-腴成熟,一頭短長髮堪堪垂到肩頭,頭型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很像是已經約好的沈元珠,難道真是她嗎?她在這裡買什麼藥?心中一動,轉身朝她走了過去。

    被他問詢的那個女銷售剛從櫥櫃上拿了兩種不同的藥下來,要給他作介紹,見他轉身走了,叫道:「先生你去哪啊?到底要不要啊?」秦少秋擺手道:「等下。」

    說著話,他已經走到那女子身後,見她剛剛將一個深紅色的小盒子連袋子放到坤包裡,湊過去看了看她的側臉,臉上露出笑容,伸手在她肩頭一拍,道:「果然是你!」

    沈元珠哪料到會在這裡碰上熟人,只嚇得冷丁丁打了個機靈,身子差點沒跳起來,側頭見到是他,又是驚喜又是羞臊,卻也同時鬆了口氣,嗔道:「討厭……你要嚇死我啊!」秦少秋笑瞇瞇地說:「你怎麼在這兒?病了啊?買什麼藥了?」問出這個問題,心頭卻也一跳,糟糕,只顧跟她相認了,卻忘了自己來買流產藥物本身就是一件尷尬事,這要是被她知道,可該怎麼解釋?一時間後悔不迭,心中暗暗叫苦,只恨不得馬上土遁而去。

    沈元珠一張梨花美面忽的泛起無數彩霞,口唇囁喏,表情有點為難,半響忽然叫道:「啊,對了,我要去結賬,我先去結賬了啊。」說著拿著剛開的票據往收銀台那去了。

    秦少秋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轉頭看了看她剛剛所在的櫃檯,卻發現這裡擺滿了花花綠綠不同品種的安全套,看到這一幕,臉色微微變幻,這位姐不會是來買安全套的吧?她這趟是過來應約吃飯,買安全套幹什麼?難道是想……

    沈元珠躲到收銀台那裡後,臉色才好看了些,剛要遞票據給收銀員,忽然想起什麼,衝他叫道:「你買的什麼呀?一起結了吧。」秦少秋立時體會到她剛剛的尷尬,訕笑道:「不買什麼,不買什麼,你結你的就行了。」沈元珠奇道:「不買什麼你進來幹什麼?」秦少秋陪笑道:「我是打外面望見你了,特意進來找你。」沈元珠信以為真,臉色更紅了,羞答答的將票據遞給收銀員,心說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正在等待向秦少秋推薦流產藥物的那個女銷售也聽到了他的話,一聽就不高興了,叫道:「先生,你怎麼回事,你這藥到底還要不要啦?」秦少秋紅著臉衝她連連擺手,道:「不要了不要了。」

    那女銷售暗裡罵了句神經病,把兩盒藥放了回去。

    只這短短的一分鐘,秦少秋後背已經冒出兩層冷汗,既恨沈元珠為什麼與自己同一時間出現在這家藥房裡,也恨自己不長眼睛,進門的時候為什麼不先看看清楚再進,偷眼看向沈元珠,卻見她也正偷偷瞧著自己。

    二人對視一眼,各自心虛,幾乎同時轉移了視線。

    沈元珠結完帳回來,俏臉上兀自映著薄薄的紅暈,大大的美眸水汪汪的,越發顯得嬌艷俏美,像她這種三十多歲年紀的熟婦,還能保持如此姿色,實在是難能。秦少秋看在眼裡,心中也是不無讚歎,想到年紀與她相差不多的情姐姐羅海濤、縣政府那邊的美女副縣長李婧,若將三女放到一起比較一下容貌,眼前這位將會毫無懸念的奪魁,情姐姐羅海濤次之,李婧反倒要居於末席了。當然了,看一個女人的魅力,並非完全看她的容貌與身材,羅海濤身上的氣質與她所體現出來的女性味道,同樣令人激賞,那就不用提了。

    沈元珠將返回的票據遞給櫃檯上的女服務員,對秦少秋小聲道:「走吧。」秦少秋早就巴不得離開這家藥房,這裡氣氛實在太壓迫太尷尬了,聞言甩開大步就往外奔。

    來到門外時,已經是夜幕拉下、華燈初上了。

    秦少秋見不遠處路口正好是紅燈,忙道:「紅燈,正好,快過馬路吧。」沈元珠哦了一聲,跟在他身邊開始橫穿馬路。

    兩人並肩走在一起,原本是沈元珠在左,靠近十字路口的位置,秦少秋在右,可是秦少秋很快繞到她左邊,用手臂虛挽著她的腰肢橫穿馬路。

    沈元珠剛開始還納悶呢,他移形換位的這是瞎折騰什麼呢,等無意間看到左邊不斷駛來十字路口右轉匯入的車輛後,心中也就明白了,他這是以身擋在來車方向保護自己的舉動,雖然明知那些車輛不會往自己身上撞,但還是深深感激他的體貼關懷,心頭一股暖流湧過,越發的喜歡他了。

    等過了馬路,秦少秋右臂第一時間脫離開沈元珠的腰肢後側,笑道:「說說吧。」沈元珠奇怪的看他一眼,道:「說什麼?說好聽的嗎?呵呵,你可真體貼啊,誰要是嫁了你可就享福了。」秦少秋道:「我不是說這個。」說著促狹的看著她。沈元珠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居心不良,芳心一緊,臉孔又有些發熱,裝糊塗道:「那你說什麼呢?」秦少秋笑呵呵的說:「剛才,在藥房裡面,你買的什麼?那個紅色的小盒子怎麼那麼眼熟啊?」沈元珠一下子就紅了臉,道「你都瞧見什麼了?」

    秦少秋說:「沒瞧見什麼,就瞧見你往包裡裝了個小盒子,而你身前櫃檯裡都是那什麼……呵呵。」沈元珠被他笑得越發尷尬,訕訕的道:「都是……都是什麼啊?」兩人說著悄悄話,已經走到五福大酒店門前廣場上,秦少秋笑道:「都是男用雨衣。」沈元珠怔了下,很快撲哧笑出來,看看四下無人,哼道:「你眼睛可真賊。」秦少秋小聲道:「原來你果然是買那個去啦。你買的是那種三隻裝的小盒裝吧?」沈元珠嗔道:「明知故問,你可真討厭。」秦少秋又問:「你吃飯來了買它幹什麼?」

    沈元珠賭氣的說:「晚上用。」秦少秋笑問:「跟誰用啊?」沈元珠氣呼呼的說:「想跟誰用就跟誰用。」秦少秋哈哈笑道:「你可得悠著點。」沈元珠奇道:「悠著點?為什麼啊?」秦少秋笑著解釋道:「一共三隻,最少也要做三次,你受得了啊?」沈元珠紅著臉再次撲哧笑出聲,出手在他胳膊上輕輕打了一下,道:「我受得了,就怕你不行。」秦少秋又是驚奇又是啼笑皆非,道:「果然是給我準備的?」沈元珠拋給他一個俏媚眼,哼了一聲,快步走進酒店門裡。

    秦少秋好笑不已的追了上去,暗想,如果她真是給自己準備的,那這個女人可就太有意思嘍。

    來到包間門口,秦少秋輕輕叩響屋門,隨後推開了去,本以為張鳴芳會請來大批朋友,裡面定是高朋滿座,哪知道裡面空空蕩蕩,只坐了她一個人,冷清之極,不由得非常驚訝,邁步走入,道:「張姐,我來晚了,實在抱歉啊。」

    張鳴芳見他駕到,急忙起身相迎,笑道:「來了就好,什麼早早晚晚的,姐還能挑眼嗎?呵呵,快坐快坐。」

    秦少秋轉身招呼沈元珠走到身旁,道:「張姐,我帶了個姐姐過來蹭飯,你沒意見吧?呵呵。」張鳴芳笑瞇瞇的走過去,道:「瞧你這話說的,簡直是沒把我當姐看,你把一家子都帶過來我才高興呢。」

    秦少秋先給她介紹沈元珠:「這是咱們縣公安局辦公室的沈元珠沈主任,我的好朋友,一直對我挺照顧。張姐你以後有什麼需要跟縣公安局打交道的,不妨找她。」

    張鳴芳主動遞手過去,笑道:「沈主任,你好你好,以後請多關照。」沈元珠被秦少秋那番介紹之言說得臉上大有光彩,非常高興,跟她握手道:「你好,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不要客氣。」

    秦少秋這才給沈元珠介紹張鳴芳:「這是咱們縣文物局的局長張鳴芳張局。」

    沈元珠聽後非常驚訝,打量著張鳴芳,心說這女人這麼年輕就是正科級的領導了,真是叫人不敢相信啊,斜了旁邊的秦少秋一眼,暗裡埋怨他沒把這位張局的身份事先告訴自己,陪著笑說:「原來是張局長。您還說讓我關照您,真是……呵呵,還是請您多關照關照小妹吧。」張鳴芳秀眉一挑,道:「哎,到了這裡,就沒有什麼局長主任,更不用什麼您您的。你是少秋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還客氣什麼?」

    秦少秋道:「是啊,你跟我一樣,管張局叫聲姐就行了,是吧張姐?」張鳴芳笑瞇瞇的覷著秦少秋,道:「少秋就是嘴甜。」

    三人彼此認識完畢,接下來就該落座了。由於一共只有三人,且其中二人都是女人,對官場排位那一套陋習並沒什麼所謂,再加上秦少秋是今天的主客,所以就由他坐了首位,左手邊坐了張鳴芳,右手邊坐了沈元珠。

    秦少秋看看左邊的張姐,再看看右邊的沈姐,二女雖一個已是四十上下、另一個三十五六,但依然美艷如花,充滿了成熟-女子獨有的妖嬈味道,令人看得心裡癢癢的,只可惜不能左擁右抱,要不然一定很幸福。

    服務員剛剛也跟著秦少秋、沈元珠二人走了進來,問客人是否到齊,可否點菜。

    張鳴芳讓她把菜單送到秦少秋手裡,由他點菜。

    秦少秋這還是頭次跟張鳴芳私下裡吃飯,與她交情並不太深厚,哪敢拿到菜單就點,心裡秉持著謙遜守禮的待人處事準則,跟她客氣了一番,見她堅辭不應,這才又推給沈元珠。

    沈元珠自知今天只是來跟他蹭飯吃的,何況在座還有一個科級大領導,人家都不點菜,哪有自己點菜的份兒,當自己這辦公室副主任是白當的嗎,這點眼力價都沒有?笑著推拒說:「今天要麼你點,要麼張姐點,我就只是帶著嘴來的,只管吃,別的什麼都不管,呵呵。」

    說起來也很奇怪,她這明明是自私的說法,甚至帶有自嘲吃貨的味道,但是張鳴芳這個外人聽到耳朵裡後,不僅不惱,反而很舒服,覺得她會說話,也會做人,心中暗想,這個小老弟會做人,他這個姐姐也並不遜色,看來真是人以類聚啊。

    二女都拒絕點菜,秦少秋也就不再矯情,打開菜單,一口氣點了四菜一湯。當然了,點每道菜之前,都先問了二女的意見,只有二女不反對了,他才點出來。事實上,二女也沒有更不會提出任何反對意見。一個是請他的,一個是陪他的,無形中都以他為中心,誰會反駁他的意思?

    見秦少秋合起菜單遞回給女服務員,張鳴芳出手攔下來,蹙眉道:「才點了四個菜,夠吃嗎?」秦少秋跟她毫不見外,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給她放回桌上,笑道:「咱們三個人,四個菜還不夠?反正我不是吃貨,你們倆也不是吧?」張鳴芳呵呵笑道:「我就怕你不夠吃,也行吧,先吃著,不夠再說。」

    等服務員走後,秦少秋故意當著沈元珠的面對張鳴芳示以親熱,湊過身去貼近她,嘴巴幾乎快貼住她耳朵了,低聲道:「老闆知道你請我吃飯。」張鳴芳先是震驚,隨後有些驚惶,側臉瞧著他,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這小子,自己好心好意請他吃飯,他倒把自己出賣給縣委書記了,一直都在誇他會做人,難道他就是這麼做人的,定了定神,小聲問道:「他知道了以後說什麼?」秦少秋笑瞇瞇地說:「他讓我聽聽你都跟我說什麼。」張鳴芳越發驚奇了,不過這次臉上帶了笑,道:「他真是這麼說的?」

    秦少秋縮回身去,道:「你再加把勁,說不定啊,下回我能叫他一塊來赴你的酒席。」張鳴芳喜不自勝,笑得眼睫毛都要開花了,口唇開啟,兩排編貝也似整潔白皙的牙齒露出了多半,問道:「真的?」秦少秋道:「其實這次我已經請他了,不過他沒答應。」張鳴芳驚喜交加,忽然出手抓住他的手握住,讚道:「好小子,真是我的好弟弟。」

    沈元珠在一旁看二人情態舉止都很親熱,剛開始還有點不是味兒,直到聽張鳴芳說了這話,才知道兩人沒有私情,而是純粹的姐弟關係,這才鬆了口氣。

    張鳴芳鬆開秦少秋的手,只用一根纖細白皙的手指對著他,笑道:「過會兒我可要敬你三大杯,你不答應可不行。」秦少秋笑道:「姐你都這麼說了,我不答應也不行啊。」

    張鳴芳笑盈盈的對沈元珠道:「元珠妹子,你是不是跟少秋認識好久了,他這個人可真不錯,是不是?」沈元珠點點頭,笑道:「說句不誇張的,我還從沒見過像他這麼好的男人呢。」張鳴芳驚呼道:「哇,你這評價可真不低啊。跟我說說唄,他都怎麼好了?」沈元珠帶笑看著秦少秋,說道:「他呀,有勇有謀,果斷幹練,仗義熱情,還特別體貼……嘖嘖,真是好得沒挑了。」張鳴芳笑道:「我給你補充兩點,他還聰明伶俐,知情識趣,豪爽大方,長得也那麼帥,呵呵,真是完美呢!」

    秦少秋被二女誇得臉紅不已,心說你們倆是不是沒見過什麼好男人啊,苦笑道:「這是吃飯來了好不好,開什麼表功大會啊。再誇我我可待不下去了,臉紅,羞愧。」

    張鳴芳笑問:「少秋,跟我說說唄,弟妹是哪個,我得看看是誰這麼有福氣,嫁了你這麼一個完美男人。」秦少秋不願意多說自己的婚姻狀況,含糊的說:「以後我一定帶給張姐瞧瞧。」張鳴芳笑道:「好,到時候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秦少秋道:「總讓你請怎麼行?下回該我請了。」張鳴芳佯怒道:「跟姐還客氣?姐還請不起你吃飯了?」秦少秋笑了笑,道:「說正經的,姐你跟我們說說文物方面的趣事唄。」張鳴芳道:「你要說起這個,還真有,上週末,縣城北關碧雲寺裡面兩隻銅獅子讓人給偷了,到現在還沒破案呢。」

    秦少秋皺眉道:「你說的就是北關東北角靠近河邊那個碧雲寺?那個寺廟破破爛爛的,不是早就封了嗎?」張鳴芳點頭道:「是啊,是早就封了,屬於咱們縣的二級文物保護單位。」秦少秋道:「封了還能被盜啊?」張鳴芳道:「哎喲我的傻弟弟,就是被封了才被盜呢。你想啊,要是對外展覽開放,裡面總是有人,反而不會被盜。」秦少秋深以為然,點了點頭,道:「那銅獅子有多大?怎麼偷出去的?寺裡沒有什麼安防裝置嗎?」張鳴芳隨手比劃了一下,道:「怎麼也得有半人多高吧,一隻就得幾百斤,人是搬不走的,縣公安局的人去了以後,經過現場勘查,認為是通過滑輪設備拖走的。那夥人把門撬開了,再把銅獅子用滑輪拖出來,搬到車裡邊就逃之夭夭了,到現在還沒破案呢。」說完又問張鳴芳:「元珠妹子在縣公安局,清楚這事不?」

    沈元珠搖頭笑道:「我就是辦公室一個端茶倒水伺候領導的,接觸不到這種盜竊案,我也不太感興趣。」張鳴芳問道:「那你對什麼感興趣?逛街購物還是買菜做飯?」沈元珠靦腆的笑了笑,道:「一般吧,我性子比較怪,大多數女人喜歡的活動我都沒感覺。」張鳴芳又問:「那你喜歡打牌不?」沈元珠聽得眼睛一亮,道:「這個還行,有時候週末晚上一打就是幾個鐘頭。」張鳴芳笑道:「好,有時間了我叫你一起玩。」沈元珠這才知道,她是兜了個圈子想跟自己親近,而這自然是看在秦少秋的面子上,心中非常得意,笑道:「只要張姐瞧得起,妹妹我一定召之即到。」張鳴芳擺手道:「什麼瞧得起瞧不起的,今天認識了以後就是姐妹,可別再這麼說了,呵呵,其實我也算不上什麼。」

    秦少秋見她二人總算閉上了嘴巴,急忙問道:「對了張姐,你們縣文物局在龍王廟鄉小龍王村小陵山上參與發掘的那座漢代古墓,墓主搞清楚是誰了嗎?」張鳴芳奇怪的說:「你怎麼知道這事的?」秦少秋道:「因為那座古墓還是我先發現的呢,當時我在龍王廟鄉貧困村搞試點扶貧工作,正好目睹了盜墓賊盜挖那座古墓,還是我見義勇為上去打跑盜墓賊的呢,後來縣文物局與市考古隊的人就過去了,包括你們局裡的趙局長,市考古隊的曹隊長,我就都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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