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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喝酒那些事(推薦票滿加更) 文 / 三千調

    往人臉上糊狗屎林小夕都幹的出來,何況是潑奶茶。身為一代女俠,林小夕可不是浪得虛名,她長得不高,卻是身強體壯,打架的一把好手。

    唐駿明一個大男人都能讓丫扯掉一撮頭髮,何況是像葉梓嬌這樣的女孩兒,落到林小夕手裡,女俠就得把丫往死裡整。

    葉梓嬌被林小夕潑了一臉奶茶,當時就暴怒,尖叫著罵林小夕,甚至要撲過來打林小夕:「你這個瘋婆子……」

    「喲喲喲……我看你比較像瘋婆子吧?你看看你那蓬頭垢面的,還……還,你怎麼能這麼自私!」林小夕模仿人的能力很強,學葉梓嬌說話學得有模有樣的,尤其是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向晚,你在這裡瞎摻和什麼?」邵安在掃視林小夕的時候,無意之間掃到了我。

    我抱著一雙手臂,反問他:「摻和?我有摻和麼?我說哥哥,您找女朋友的眼光可真是越來越差了,什麼猴子癟三的都能看上!」

    人太無聊的,肚子裡就有氣兒的時候,就想找地方撒。這事兒可不能怪我,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是邵安先湊上來招惹我的。

    我莫名其妙的就躺中了,可不能等著葉梓嬌開口罵我,我才反駁,我覺得我還是先下手為強。畢竟我想罵邵安很久了,這個葉梓嬌,看起來,似乎……貌似,也是很欠罵!

    好像,我這話只罵到葉梓嬌了,怎麼能只罵女的,不罵男的呢?那不是顯得我很重男輕女!為了表達我的公平,我接著笑道:「哦,這也不奇怪,你自己本來就是個猴子癟三,當然得找個和自己相配的。喂,你是不是覺得你配不上周夏夏這樣大美女,所以,你得找個比你差的,好襯托出你是一隻英俊瀟灑的猴子!」

    「哥哥呀!幸虧你不是我親哥哥!不然我也成得成猴子!嘖嘖嘖,這姑娘跟你可真相配。」我上下打量葉梓嬌,滿臉真誠:「祝你們白頭偕老,永浴愛河,早生貴子!生個足球隊,那樣你媽媽肯定得高興的跳河呢!」

    「你……你……」葉梓嬌氣得想罵人,卻不知道罵什麼好。

    我說過,我這人沒別的本事,撒潑的本事還是有的。我不愛撒潑,撒起來就不是人。我要樂意撒潑,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潑婦。

    當然,這不算是厲害的。我也沒有必要對著這倆人撒潑撒的那麼厲害,犯不著,差不多就行了。待會兒要打起來就真出大事兒了!

    雖然說,我們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堪比男人的女丈夫,打他們倆不吃虧,但真打起來,對誰也沒有好處。

    要揍他們也不是在這兒揍,萬一給逮到辦公室裡去了,受傷害的還是周夏夏,前因後果一出來,她可不難過死了麼?

    「你……你什麼你?你要跟母豬一樣生十個八個!他媽不是得高興的跳河了麼?指不定我哥哥一個高興還自宮了呢?」別問我為什麼會說這種話,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說出這樣沒有節操的話來。

    也許,是對周夏夏的愧疚,又或者如同看到曾經被欺負的自己,誠然,曾經的我,是被孫紅和那一幫管閒事的大媽欺負。可總歸還是被欺負,那種無助的感覺,我懂。

    周夏夏不僅僅是無助,還有失去朋友,失去男朋友的痛苦,男朋友和閨蜜的雙重背叛。挺狗血的劇情,真真切切的就發生在我身邊。

    我們的幫助並沒有讓周夏夏好受一些,反而讓她更難受。我們只顧著見義勇為,卻都忘了,她會把我們的行為當作是憐憫。

    正如一個殘疾人,總是不喜歡別人的可憐。周夏夏的內心已然是殘疾。

    我們吵得厲害,她卻不知何時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裡。

    隨著林小夕的一聲:「周夏夏不見了!」

    我才反應過來,周夏夏都不在了,也沒有什麼好吵的。

    我鄙夷的看了葉梓嬌和邵安一眼,拉著林小夕轉身就走。

    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好,倒還管起別人的事兒來了,向晚啊向晚,你很有發展成居委會大媽的潛力,絕對的居委會潛力股。

    我問秦露說,咱們老了以後會不會變成居委會大媽那樣?整天說三道四,多管閒事,不是替人做媒,就是調解人家家庭內部矛盾,每天領著一幫老太太,放著鳳凰傳奇的歌兒,把狗兒給栓在音箱旁邊,讓它觀賞我們跳廣場舞?

    「你說的那哪兒是居委會老太太?你說的是那是虐狗狂!」秦露冷哼一聲:「我可不會變成虐狗的居委會大媽,我這麼有氣質的美女子,以後老了也是有氣質的老太太。每天喝下午茶,領著孫子,給他們講北平往事,告訴他們,生在這個時代多麼的不容易,他們要珍惜如今的生活。哦,對了,還得給他們喝中藥,從小給他們養生,帶著他們隱居……」

    「你說的那是諸葛亮的師父吧?」我被秦露給震驚了:「你是想養個諸葛亮,等他長大以後,劉備三顧茅廬,請他出山指點江山吧?」

    秦露斜睨了我一眼,拿起她的臭襪子聞了聞,鄙夷道:「粗俗!我養的怎麼會是諸葛亮!我養的是劉備!」

    「………………」我無言以對,這人腦子被驢踢了吧?說起來,她沒有哪天腦子不被驢踢的,三分鐘熱度,每天都在變。

    變的,不僅僅是她,還有嚴尋。他和田昊雨有說有笑的,所有人都說他們在一起了,我們班的人也這麼說。

    放假前夕,班上組織了一次聚會。這次聚會,我很不想去。因為除了班上的同學,嚴尋和田昊雨,還有其他幾位老師,都要去。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

    想的,雖然永安大學是有老師和學生一起聚會的時候,可那都是要畢業時。

    通常,誰沒事和老師一起去聚會,除非是關係很好的那種。我們班的人,都挺怕嚴尋的。

    晚上七點多,在ktv裡唱歌,開了倆大包廂,班上那群人渣,一個個都擠到隔壁去。沒人願意和嚴尋他們在一塊兒。

    具體點兒說,是沒有人願意和嚴尋待一塊兒,於是這群沒有義氣的就把我給排擠過來了。

    這都要怪當初那個該死的謊言,這些沒腦子都以為我家真和嚴尋他外婆是鄰居,我和他熟悉的不得了。

    我和他不熟悉,一點也不熟悉!我們已經半個月沒有說過話了。對,我和他不熟悉!

    我一個勁兒往最邊兒上坐,與我一同過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生。我很緊張,他比我更緊張。

    他叫張飛揚,是嚴尋最愛教訓的學生,此刻他就坐在嚴尋旁邊。嚴尋看他一眼,他就立馬正襟危坐,搞的就像是小學生上課似的。

    更誇張的是,張飛揚還讓嚴尋給嚇得冒汗了!有那麼可怕麼?嚴尋又不是洪水猛獸,至於嚇成那副德性麼?

    我本來覺得是張飛揚太誇張,結果嚴尋出其不意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不寒而慄,我瞬間對張飛揚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居然敢坐在嚴尋的旁邊,還在喝酒!

    我就整不明白了,老師和學生出來,還能喝酒的麼?這似乎不太好吧?

    不過,隔壁的那一堆人恐怕早已經喝得亂七八糟了。反正,也就唱兩個小時,九點鐘就回學校,也出不來什麼事兒。

    有嚴尋在,隔壁的也不敢造次,一個個喝酒都只是意思意思。

    啤酒了加半杯子冰,權當做是喝水。我和幾個老師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他們那個年代的歌曲我也不會唱,就一個勁兒的喝酒。

    田昊雨的嗓子挺好,一連唱了好幾首歌,最後還拉著嚴尋唱起了去年流行的那首《小酒窩》。

    倆人是默契無比,女的唱的甜蜜蜜,男的唱的樂呵呵。看著對方那眼神兒,就如現在流行的那首歌兒,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算多!

    說不在意都是假的,人就是犯賤,男人女人都一樣。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原來那個人在自己心裡那麼重要。

    在這一刻,我已然沒有了心結。當我發現嚴尋真的開始和田昊雨越走越近時,我忽然很想哭,我……我和嚴尋是真的沒有以後了。

    我這是……徹底失去他了麼?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他和田昊雨甜蜜蜜,我還不知道,原來,心結根本就是借口,是自己作的借口。

    我都和陸漢在一起了,還對嚴尋說出那種話,田昊雨對他好,他會接受她也是應該的。

    沒有了心結又如何?我現在是陸漢的女朋友,我都還沒有和他分手,嚴尋也有了田昊雨。短短的幾個月裡,一切都變了。

    我心裡悶的慌,和那些老師又無話可說,只得一個勁兒的埋頭喝酒。

    都說啤酒不醉人,可我他媽怎麼喝的暈暈乎乎的呀?我不會是喝大了吧?不行,我得站起來,我扶著沙發,跌跌撞撞的站起來。

    「誒!嚴老師,張飛揚!你們倆怎麼老晃啊!」這倆人也夠奇怪,唱歌兒就唱歌兒,沒事兒瞎晃什麼啊?吃了搖頭丸似的!

    「向晚,你是不是喝醉了?」嚴尋起身走過來,皺眉看著我道。

    我……我應該沒醉吧?肯定是他們在晃!沒錯兒!一定……一定是他們在晃!我搖頭:「沒……沒有……我怎麼會喝醉,我現在我還能走直線呢!不信,不信我走給您看看!」

    「您坐回去!別擋著路!」我把他推回去,媽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走路腳有點兒發軟,我想可能是年紀大了,骨質疏鬆導致的。

    不過,這不影響我發揮,我可是走直線的人,我怎麼會喝醉呢?

    彭!隨著一聲巨響,我覺得頭暈眼花,眼前還有點兒發黑。剛才……剛才好像有一隻腳,有人暗害我!我心中一驚,趴在地上大喊:「來人啊!快護駕!有人要刺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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