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五十章 吃 殺 豬 飯 文 / 趕牛牛

    菜炒好後，羅桂香母親，用涮把洗乾淨鍋子。瓜瓢、鍋鏟並用，把洗鍋水鏟淨，倒入身後潲水缸。然後，把撩在筲箕裡的撩米飯，倒入洗淨的鍋裡。用鍋鏟將撩米，在鍋裡收成堆。在水缸裡掏上一瓜瓢水，沿鍋轉周倒入大半瓢水，剩餘的水放在灶台上。把炒好的菜的菜碗，一個個用手在瓜瓢裡沾水，將碗底洗淨，沿鍋放在飯上－起再次噴熱。

    做完這一切，她蓋上鍋蓋。對正在燒火的老人家說；「您聞著點飯香，火要試著此燒了，別把飯噴焦了」。說完拿起手邊的抹布，一邊清抹灶台。又一邊大聲，對外面正在收撿，打掃殺豬後衛生的羅二爺喊著；「他爸呀！……喊他們開邊，扳磚的回來吃飯了。這老支書、隊長，咱還沒來呢？飯都、噴進鍋裡了」。

    剛到還沒進門，的老支書和隊長，就在廚房巷子裡。一邊「通！通！……」震腳上亂泥，一邊接著剛落音的話喳說；「誰說沒來呢？這殺豬飯，有酒有肉的還不趕嘴呢！……」

    羅二爺，則在禾場裡，放開他那粗大嗓門。衝開邊田中間大喊著；「老大！老二！……你們，帶著人回來，吃早飯噠！……」

    殺豬飯，在堂屋裡擺上了八仙桌。老支書和隊長，被推座在上頭。羅二爺和青年樸正緒，座在堂屋左邊。老大、老二座在堂屋右邊。

    羅二爺老母親、婆婆子，大兒媳、小兒媳、羅桂香，及兩個小孫兒孫女。輪翻在母親和兩個兒子那邊夾菜。

    而羅桂香，則總在奶奶，青年、帥氣十足的樸正緒，這邊每次夾一點菜，一下子又來，一會兒又來。每次來，就要給青年、帥氣、十足的樸正緒，碗裡夾上幾坨、汽泡肉，幾坨洋鴨。或者幾筷子青椒、大蒜葉、炒梅子肉。還不停的說；「你吃呀！多吃點。昨天下午，轉一下午土坯子，大清早又幫著殺豬」。

    眾目睽睽下，弄得個青年、帥氣、十足地樸正緒，硬實怪不好意識……

    老支書家，今天早上，家裡殺了年豬。而且，還泡了糯米。約好了隔壁鄰居，中午邊上開始打過年糍粑。專程來接青年樸正緒，去他家做客，看打糍粑。也接羅二爺，一起去幫忙奏熱鬧，吃他家的殺豬飯和打糍粑飯。

    羅二爺，樂喝喝的說；那感情好。又問老支書；「那感情好」。又問老支書說；你今年，可能會要多，打蒸米吧？「

    老支書得意的說；「我婆婆泡了擔多米，磨了二十斤米，打米豆腐。想打四蒸米粑粑，兩作子米豆腐。日子來了，客一來要傢伙吃。今天，殺頭豬。過年那幾天，客來了也要吃。丫頭日子、再殺頭。魚塘裡，打些魚辦酒」。

    羅二爺，接著誇讚的說；「你有個好婆婆子。你一年四季難回屋，回家就是酒肉侍候，舒舒服服倒頭就大睡。丫頭嫁了，你家裡事也辦完了吧？」

    老支書更加得意的說；「那我就是有個好老婆子，家裡我就真沒操過心。三兒一女、我六個兄弟姐妺、侄兒侄女二十幾個、人來客往全是她操辦。這丫頭嫁了，我就等做外公就沒事了」。

    老支書家裡。因為，合夥打糍粑，真是個熱鬧。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人小孩、男孩女孩、進進出出、忙裡忙外的足有二三十人。

    屋簷下，板橙、架起的長樓梯上，磨架上。廚房裡菜架上，潲缸上，落滿了一筲箕、一筲箕。昨天，就泡發的潔白糯米。打糍粑的糯米，要先掏洗乾淨。掏米水，濾在潲缸裡養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