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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章 河畔遇險 文 / 新心哥

    我茫然地在北侖河岸徘徊。

    直到現在,我才後悔剛才的衝動。如果我因此拒絕到越南工作,他會怎樣對付我那心愛的妹妹啊?我不敢想下去……

    我恨得牙根發癢,甩手抽了自己兩個打耳光,蹲在岸邊只抓頭髮。

    懊悔正湧上頭上,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我襲來,兩個重物「嗖嗖」一前一後砸到後腦勺和後背上。我心裡一驚,劉總行動不會那麼快吧?這麼快就派出黑道朋友來給我上「思想政治課」了?

    我頭皮一陣發麻,低頭瞧了瞧,只發現兩隻高跟鞋落在身旁。轉眼回望,我驚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心裡罵道:老闆,你太瞧不起人了吧?存心傷我自尊是嗎?我堂堂學院武術隊隊長,曾在十分鐘內把武術隊教練打倒在地,一般三五個流氓還不放在眼裡,就是劉總都嘗過我的保全,現在你竟然派一個女人來教訓我?

    只見一個**o妹光著腳丫向我衝過來,竟然還穿著連衣裙,就連黑道上的職業裝都不穿,太不專業了;一臉殺氣騰騰,胸前波濤洶湧,裙擺比瑪麗蓮•夢露那張著名的相片還要性感,被奔跑產生的風整個往上掀起了,清楚地看到充滿彈性雪白大腿一顫一顫地抖動、一條粉紅色的三角內褲隱隱被一顆大號黑色圖釘牢牢固定在胯間……

    我全然忘記劉總的警告、忘記眼前危險襲來,患上正常男人的通病,忘情地沉浸在眼前的春色裡,竟然還齷蹉地思索著「不知道手感好不好」……

    還沒等我口水淌下,**o妹已奔襲到跟前突然一個猛撲,兩座「肉山」向我壓來,把我整個臉滿滿地蓋住,頓時產生窒息的幻覺,一股少女的肉香直鑽入鼻孔,之抵心肺……

    還在我懵懂之際,兩座「肉山」擦臉而過,**o妹從我頭頂上往北侖河裡飛躍。而我在慣性衝擊之下,也跌入河裡。

    撲通——撲通——

    我在河裡撲騰兩下,站了起來,水剛剛沒到鼻孔下面,離我不遠的**o妹「撲通撲通」,像是在掙扎,浮浮沉沉……

    你這**o妹就裝吧,想要引誘我去救你,然後好溺死我吧,這樣既可以置我於死地,又不可說是我勇救落水少女不力,溺水身亡。這樣倒好,你可以順利完成老闆交辦的任務,而我也能撈個「見義勇為」光榮稱號,我呸——我才沒蠢到要上你的當呢。我心裡想著。

    這時,落水的美女吸引過往路人的注意,逐漸凝聚了圍觀之眾,我也不幸被納入圍觀之列,估計沒怎麼吸引圍觀的眼光,焦點應該是那個**o妹。我雖然人掉水裡了,但腦子還沒進水,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我靜靜地站著,專心看著**o妹在水裡表演。只見她的秀髮隨著腦袋浮沉,像水草一樣胡亂擺動,胸前兩座「肉山」在水面忽隱忽現,白皙秀長的雙手有節奏地拍打著水面……直引來岸上圍觀人群的叫喊聲,有呼叫、有嬉笑、更多的是默默觀看,就是沒有英雄出來救美。

    我不禁對當前缺乏大愛的社會感到悲哀,老人跌倒了不敢扶、女子被搶劫不敢幫、見人被偷包不敢喊……現在見一個妙齡少女落水了,竟然沒有一個大佬爺們出來救美!唉——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我正要發感慨,突然想到自己竟然是距離最近的「看客」,不好意思地停止了這些「心理活動」,啞然失笑。

    看著**o妹露肉戲水,在我頭頂岸上的幾位年青仔,竟然相互開起了玩笑:

    「兄弟,下水救人吧,說不定美女以身相許哦。」

    「傻帽啊,捨命救人,美女是否感激你都不一定,還以身相許呢。就算以身相許了,有沒有福分享受這份香艷還說不定呢,我可不願意冒這個險。」

    「哈哈哈……兄弟們,別爭了,你們看美女胸前就像掛著兩個大籃球,肯定沉不下去,哈哈哈……,如果我也掉下去,保住這兩個大籃球,肯定沉不下去,哈哈哈哈……」

    只見這小子一邊說著,一面哈哈哈狂笑,笑得雙眼緊閉、彎腰跺腳的……突然一個踉蹌,滑落河裡,撲通——濺我一臉的河水。我抹抹臉,忍俊不住撲哧——大聲笑起來,岸上圍觀的群眾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北侖河頓時成為了歡樂的海洋。

    只見這小子嘴裡大喊救命,撲騰幾下就站了起來,水剛沒到他的下唇,他往岸上喊道:「兄弟們,下來幾個,救我啊。」

    「兄弟,別忙,多陪陪美女。哈哈哈……」岸上的幾個年輕仔見同伴站起來,沒有危險,齊聲調侃。

    「兄弟們,有難同當……」落水的小子話沒說完,就被其中一小劉海打斷了,並且說道:「我們不可能下河的,聽完這故事你就明白其中緣由了。」

    小劉海開始講道: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不慎落入水中,幾個年輕人見狀同時跳進去救人。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把女孩救了上來,可下去的年輕人只上來了一個。後來,這個女孩成了這個年輕人的妻子。說起那次的救人經歷,女孩問:「你跳進水中第一次想到的是什麼?」年輕人說道:「先打敗其他幾個人。」

    故事講完,幾個年輕人和周圍的人齊聲哈哈大笑……

    「嗨,兄弟,這下順便救人吧,美女以身相許最好,最不濟,也不枉下來這一趟啊。」我戲謔道。

    「有著等好事,還輪得到我?你可真逗。再說,我水性不好,不敢到河中心。」深秋的河水挺涼,這小子哆嗦著身子說道。

    「兄——兄弟,托——托一把,小弟上去後也拉你一把,怎麼樣?」這小子懇求我伸出援手。

    我瞧瞧河岸,約兩米出頭,還挺難爬出去的。本著助人也是助自己的想法,我伸出,托住這小子瘦瘦的臀部往上抬,他那幫兄弟則在上面伸手拉住,三兩下就把這小子拉上岸了。

    我往河中心望去,那個**o妹還在表演,想要引誘我靠近,好一舉把我給辦了。我往岸上伸手,等待那位難兄難弟拉一把,心裡早就和**o妹說「擔別」(太得意了,心裡想說「再見」,都變味成了越南話,呵呵)。

    我手都抬累了,沒見渴望的手伸下來拉自己一把。反倒聽到一個聲音:「為了河裡的美女不寂寞,兄弟就不拉你了,你們到下面結陰親吧。哈哈……」大笑聲越來越小,相必這幾個龜孫子溜了,我心裡恨恨地罵著。

    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今後我在越南街頭,還遇到這小子,被我完爆菊花,當然用的是腳踢,這是後話。

    正在我一籌莫展之際,岸上傳來蒼老的聲音:

    「年輕人,你看那小女子準備沉到河裡了,救人一命也算積德行善,你看能不能——」我抬頭望去,只見一位白髮銀鬚的老爺爺,著急地探頭對我說,話語間充滿懇請之意。如果不知情,還以為落水的是他孫女呢。

    「……」我無語,因為大爺不知道落水之人是老闆派來教訓我的「黑妹」(黑道上的話,就是黑道古惑妹),當然不知道,她是在表演,想要引誘我靠近,好一舉把我給辦了。但是,眼前的情形,讓我怎麼拒絕老大爺的懇求呢?更何況,老大爺旁邊幾位老大媽也齊聲懇求,我真是難啊——

    我指著老大爺身旁的一位挺面善的年青小伙,說:「你也下去救人不行嗎?」

    「剛才問了,小伙不會游泳。」老大爺幫忙解釋道。

    「那麼個大小伙,不會游泳,說出來也不怕丟人」我蔑視他。

    「不是我不想學,我把不讓我學。」那位面善的小伙子急忙辯解道。

    「……」我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小伙子急了:「真的。小時候我問媽媽,她和爸爸是怎麼認識的?原來媽媽年青時有一回掉在水裡差點兒淹死了,幸而有一位年輕的男子急忙跳入水中救了起來,後來她就和這個年青男子結婚了,那就是我爸。」

    「那他為什麼反對你學游泳啊?」我不解地問。

    「我也不知道,反正媽媽支持我學游泳,而爸爸堅決不教,我到現在也沒有會游泳。」小伙子遺憾的說道。

    我無語。

    我抬頭望去,一雙雙急迫的老眼,再往河中心望去,**o妹也像是表演的太投入,露出精疲力竭的態勢,雙手偶爾無力的拍兩下,腳也不見蹬了、頭也不見擺動了……我決定,縱然是敵人,這麼年輕漂亮的敵人,我豁出去了!

    我慢慢向河中心走去,由於水逐漸變深,只得踮著腳、一跳一遊地往**o妹靠近。我猶豫了一下,拉住漂在水面的長髮,往自己身邊拉,**o妹沒有動靜,原來陷入半昏迷狀態。我不禁慶幸,幸虧來搭救,要不就枉死這麼一個**o美女了,儘管她是老闆派來教訓我的,但是這樣的敵人就這麼死了多可惜、多浪費啊。(嘿嘿,我心裡齷齪的念頭又湧上來了。)

    我一把把**o妹攔在懷裡。我不是柳下惠,懷裡摟著這位大美女,胸前大半球裸露了出來,原本就清涼的連衣裙經水一泡,把整個曼妙的酮體基本呈現了出來,暴露出來的粉紅色內褲,這是特別搶眼……我一時忘記了挪開腳步,在河中心踮著腳站立著。

    突然,懷裡一陣掙扎,一雙秀手用力向我的胸前、臉上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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