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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四十四章 正反兩面 文 / 愛麗絲威震天

    遊戲膛目結舌的看著少女自己將自己的卡組削光,回合結束這四個字彷彿哽在喉嚨裡,硬是說不出口。

    按照輪換順序,他的回合結束後就是白髮少女。

    可是……一旦輪換成立,對方就會因為沒有卡可抽而直接判負,等同於lp變成0。

    看到那威脅性的表情時我所認為的……與看到魔導雜貨商人時我所認為的……都只是她所營造出來的假象嗎?

    她的目的從來就沒有變過,仍然是馬利克?利用了我和海馬的心理,居然讓這場分組混戰以她的意志提前結束了……

    分出第一組的人選之後,剩下的戰鬥也會變的毫無意義,因為第二組鐵定會是剩下的兩人。

    「……你總讓人出乎預料。」遊戲看向李白的目光變的更加複雜,他現在越發覺得,白髮少女將是自己前進路上的最大阻礙。

    「如果不這麼做,我可沒把握能夠同時算計到2個人。」李白微側過臉,躲開了海馬射來的視線。

    她知道這麼做事後少不了一頓臭罵,但是這不代表她就會眼睜睜看著同樣的事重演第二次——和海馬一樣,李白屬於那種控制**極強的人,她不允許把未來丟給虛無縹緲的命運,她要自己親手控制未來的走向。

    退一步去解析,贏……所帶來的隱性好處絕對勝過承受一次海馬的怒火;輸……她恐怕也不需要再擔心這個問題。

    那還猶豫什麼呢。

    「結束吧,法老王。」李白的嗓音完全平穩下來,她第一次在和遊戲的對話中使用這個稱呼,「分組產生的那層保護膜可以暫時為你擋開兩個最麻煩的對手,並至少解決其中之一……你應該很滿意才對。」

    「——但過程卻無法讓我滿意。」武籐遊戲站直了身體,表情嚴肅,「我更樂意見到這種結果的出現是由於我本身的實力……現在的情況卻更像是施捨。」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少女好奇的問道,「我想不出來現在你還能有什麼辦法改變局勢,而且我也不認為你會因為這種原因去這麼做——那樣才真的不像是你。」

    「理論上,我還是有復仇的機會的。」遊戲扭頭看了看沉默的海馬。

    後者嘴角輕蔑的勾起,並且重重的哼了一聲。

    遊戲收回目光,不置可否的笑笑。

    「回合結束。」

    ……

    隨著升降平台上升到極限位置,李白感覺腳底一震。

    那是平台在自動固定,讓自己卡死在塔頂不至於下滑。

    馬利克站在塔頂的另一邊,聽到這裡的動靜,他回過頭,面無表情的盯住白髮少女。

    單獨面對李白時,馬利克並沒有像面對其他人那樣做出恐嚇,這或許也和他們的第一次正式見面有關。

    李白沒理睬他的凝視,而是自顧自的來到了邊緣處……站在塔頂向遠方眺望,這座不大的人工島格局盡收眼底,她能看到蜿蜒的海岸線,還能看到更遠處深藍色的海平面。

    「如何,你現在還認為他只是個比較特別的高中生嗎。」天光焰再次與少女身邊出現,和她並肩站在塔頂的邊緣。

    「他可是在隱晦的為你加油呢。」

    只有擊敗馬利克,李白才有和他一戰的可能,遊戲的說法,其實就是在表達希望她能夠在與馬利克的決鬥中獲勝。

    「我從來就沒有輕視過他。」李白直勾勾的看向遠處的風景,並沒有在意天光焰為什麼這時會出來。

    「儘管和他的正式比賽我還沒有輸過一次……但是我一直將他視為我最強的對手。」

    明白完整劇情的她,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樣只對遊戲抱有『勁敵』、『強者』這樣的印象,她深深的知道,如果給他機會……哪怕只有一瞬間,都可能會被其利用翻盤,她和遊戲戰鬥花費的精力、計算能力遠超和別人戰鬥時所消耗的——不是算無遺策,就是一擊致命。

    四強選手擁有查看大賽所有戰鬥記錄的權力,她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依靠對方信息不明這個缺點去佈局了,在有防備的情況下,秒殺也不可能像以前那麼容易,而且他還獲得了神之卡。

    再和他對上,戰鬥會更加艱難。

    「即使這樣……我還是低估他了。」在說話的同時,李白從決鬥盤的墓地區裡取出了厚厚一疊卡,然後默默聯繫自己的異空間卡包,開始修改卡組構築;接下來就是和馬利克的半決賽了,她當然不可能繼續使用這幅全是怪獸卡的卡組。

    「半決賽的分組本身是很有趣味性的,加上三張神之卡之後更是如此,變數會增加許多。」

    「可能目前看上去對某人很有利的分組,演變到最後卻會極端糟糕。」將調理完畢的卡重新放回決鬥盤,李白迎著風大大的舒展了一下身體,「剛才那瞬間我真的懷疑我聽錯了……他真的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如果我獲勝,而他也擊敗了哥哥,接下來可是必須同時面對裁決之龍和太陽神呢……」

    看來,在表達出這種意思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某種覺悟。

    「身為局外人居然能夠領悟到那麼多潛藏的東西。」少女很是感慨,「我還以為沒有那段經歷的他會缺少沉穩,目前看來是多慮了。」

    被自尊遮蔽住雙眼,瘋狂索取一場又一場勝利並非強大的體現,這樣的人只不過是勝利的奴隸,用冠軍構築、看似高大的王座其實脆弱不堪,只需要一場失敗,便會連同他過往建立起來的所有自信心一起轟然倒塌。

    原著中,輸給錄像帶裡貝卡斯的遊戲就是這個狀態;他在之後生活和比賽中都或多或少展現出了不同與以往的取勝**,甚至不惜葬送海馬的性命也要進入貝卡斯城……他用拯救雙六作為這麼做的借口,卻迴避了內心中「害怕再次失敗」的恐懼。

    如果不是表遊戲在最後的關頭終止攻擊喚醒了他,這位法老王還不知道要繼續沉溺在證明自己的假象中多久。

    想到這裡,李白不由用眼角的餘光瞥了天光焰一眼。

    就連遊戲都會因為自己『另一個人格』的身份而產生壓力,焰……她難道就沒有類似的情緒嗎;雖然理論上這其實是她的身體,但是現實生活中更多的時間是由我來主導的,她實際的情況和副人格無異。

    這樣的她,居然沒有產生過任何異樣……剛剛出現那段時間還喜歡時不時和我搶控制權玩兒,現在則似乎完全安於現狀,沒有任何想要證明自己存在的想法。

    這……好像有些不符合常理?

    平台固定的機械運轉聲從身後傳來,卻是剩餘的兩人也到達了,這讓她立刻忘了自己剛才思索的問題,將自己調整到大戰前應有狀態……只是她依然不敢正眼去看海馬,害怕在這時就受到他的責難。

    「……既然分組已經確定,那就開始第一場戰鬥吧。」深深看了妹妹一眼,海馬將堵在心頭的鬱結暫時散去。

    結果的公正性是受到無數雙眼睛盯著的,哪怕他是賽事的主辦者也不可能更改,現在也只好承認這既定的事實了……再去生氣是找不自在。

    早在李白眺望風景時就已經乘坐電梯上來的磯野立刻站到塔頂場地的正中央,作為司儀兼裁判,他必須承擔起主持比賽的任務。

    塔頂的地面和它其餘部分一樣,都是金屬構造,似乎是考慮到了今後它所扮演的職能,地面上自然凹陷顯現出了一條橫線,恰好將圓形的場地劈開,分成兩邊。

    「下面即將開始的是第一場四分之一決賽。」磯野站到橫線上,左右看了看李白和馬利克,「雙方都做好準備了嗎?」

    「是的。」李白簡短的回應道,她率先站到了左半邊的場地上,好整以暇的等待自己的對手。

    「終於要開始了嗎。」馬利克轉動一下左手的決鬥盤,走向了右半邊場地,毫無疑問,他已經等候多時了。

    「儘管早有預感,但是當我率先看到你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吃驚。」他直接無視了站在一旁的磯野,雙眼中只有面前的白髮少女,「是什麼讓你克服了對神的恐懼?那頭光之龍嗎?」

    「你別搞錯了,馬利克……我站在這裡可並非是克服了什麼恐懼,而是我想站在這,我希望站在這。」李白皺起眉頭,很不爽他那輕浮的語氣,「我不會讓你再傷害任何一個人。」

    「……我希望你臨死前還能有這樣的表情。」負面人格習慣性的舔了舔嘴唇,眼中狠色漸濃。

    別忘了,被率先踢出混戰讓他憋了不少火氣,此刻被少女頂撞……如果不是礙於明面上的規則,他絕對會立刻動手。

    兩人效率極高的交換了卡組相互切洗,四分之一決賽正式拉開帷幕。

    李白正準備詢問先公權的歸屬,但這時四周卻升騰起了黑色的霧氣,將她的注意力暫時吸引了過去……這些霧氣和海洋館裡由天光焰所引發的不太一樣,它們雖然也是漆黑如墨,可似乎更具有粘稠性,給她的感覺以噁心居多。

    「黑暗遊戲?」她立刻尋向可能的始作俑者——果然,馬利克額頭出現了一隻真實之眼,正和他手中的千年錫杖一起發出絲絲金芒,這些黑霧不用問都知道是他所引起的,它們是黑暗遊戲的象徵之一。

    「好好感謝我吧,這可是特意為你所準備的……加大了功率的黑暗遊戲!」馬利克一揮斗篷,讓這團黑霧更加快速的包裹住了整個場地,現在的少女除了他之外什麼都看不見,原本應該只有幾步遠的磯野像是消失了,完全看不到蹤影。

    「先攻……歸我!」

    「當心點,白!」天光焰沒有出現,李白只能聽到她的聲音,「這些霧有古怪……我似乎出不去了!」

    「黑暗遊戲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遊戲規則的一種,它在發動時會本能的排斥其他力量,你被壓制是正常現象,不用在意。」察覺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李白耐心的為她講解真實狀況。

    「雖然駭人聽聞,但是它依然擺脫不了遊戲的身份——只要是遊戲,就有規則;有規則,就有公平公正。」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黑暗遊戲,和貝卡斯的艱難一戰為她帶來了不少經驗,在最初的訝異之後鎮定的很快。

    「對手和我們條件是一樣的,只不過多出了對精神層面的壓制力罷了……除了『真實痛覺』和失敗懲罰,黑暗遊戲也沒什麼好害……」

    「當心!」

    就在她分心為天光焰做說明時,前方稀薄的霧氣中突然鑽出一條像觸手一樣的東西,速度之快居然發出了類似利刃劈砍時才會產生的破空聲,正趁著少女抬起決鬥盤所露出的空隙向她的心腹處刺去!

    李白當然不會呆在那一動不動,她當即調動起了身體裡的光之力,打算在身前部下一層屏障,好將這條觸手震開。

    可是意外發生了,她體內的力量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完全愣住的少女還沒開始思考這是什麼原因,就被那條觸手直接捅進了心臟……又經過零點零幾秒的神經傳遞時間,足以另兒童昏厥的疼痛從那裡傳來。

    李白的瞳孔第一次縮的如此之小,在毫無預料的情況下承受痛苦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她第一時間微躬下身體,雙膝彎曲以穩住重心,同時企圖緩慢繃緊傷口處的肌肉,用這樣的方式來達到逐步減緩痛苦的目的。

    不過事實證明,她小看了心臟被刺穿有多嚴重……更何況那根觸手還落井下石的在她繃緊肌肉時把自己從傷口處旋轉著拔了出來。

    「嗯唔……」雙重落差造成的刺激毫不講理,硬生生將她脫口而出的慘叫轉化成一聲嗚咽;膝蓋再也無力支撐身體,帶著她重重的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緊緊按住傷口也止不住鮮血持續湧出,咳出幾口帶有臟器碎片的鮮血……李白感覺自己的視線正在模糊。

    「怎麼……這襲擊?」她精神恍惚的思索著。

    「我要死了嗎。」

    「給我醒過來!!!」

    尖銳的呼喊讓少女渾身一震,她猛的抬起已快要垂到胸口的腦袋,略帶茫然的四處張望著。

    「總算是恢復了。」天光焰近乎虛脫的長歎一聲,她剛才被少女的異狀嚇的不輕,如果有身體保準已是一身冷汗。

    如果一個人在精神層面上認定自己死亡,那麼她就等於是真的死了……腦死亡,最徹底的死亡方式之一。

    「剛才是什麼情況?」呆在監控室內的孔雀舞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屏幕。

    就在剛才,遭受怪獸攻擊的少女居然應對的產生了真實受到攻擊的反應,那種表情絕對不會是裝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剛才怎麼了?」李白睜大眼睛,立刻伸手摸向左邊胸口心臟的位置,「傷口不見了?」

    她胸口的傷口,以及剛才遇襲所流淌出來的鮮血都消失了,只有疼痛的餘波還存在著……雖然已經減輕了許多。

    探查之下,決鬥盤上顯示lp數值的紅色數字引起了她的注意,在不久之前,那裡的數值還是滿值4000點,但在剛才的驚魂之後卻變成了3500。

    「原來是這麼回事……」看到生命值變化,李白第一時間解析了剛才的異狀。

    那是來自敵人怪獸的直接攻擊。

    回想剛才霧氣中冒出的觸手相貌,李白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但是痛覺程度卻不對勁。」她心有餘悸的輕按住胸口,隔著一層布料和皮膚感受著自己心臟的跳動。

    即使是心臟被刺穿,那種瞬間讓人遺忘一切的痛楚也太劇烈了……要不是這種類似的經歷有過一次,她保不準會疼昏過去。

    「你那才那掙扎扭曲的表情真不錯!」馬利克的聲音自對面傳來,透過這段話,少女可以感受出他的亢奮,這不由讓她暗罵一聲變態。

    黑霧的擴散停止了,原本阻擋在兩人之間的薄薄霧氣縮到了四周更加濃郁的黑霧之中,這樣就露出了馬利克的身影,以及他身邊那只面目可憎的怪物。

    它看上去就像是只巨型海參,浮腫的身軀呈現青白色,頭部和尾部各有粗細不一的暗紅色觸鬚,此刻正逢它展露出了所有的觸鬚,大致有二十餘條,似乎是在剛才飽嘗了鮮血而導致興奮,怪物控制它們不住舞動著——剛才襲擊少女的正是其中之一。

    惡魔族,地屬性,等級4,攻擊力500,守備力1200;效果:這張卡可以在第一回合就無視規則作出攻擊,此外,控制者可以通過丟棄一張手牌為代價來將進行過攻擊的這張卡轉為守備表示。

    這頭怪獸只在原著裡出現過,是馬利克和遊戲進行最終決戰的時候,效果bug之極……李白沒有想到,自己刻意將對方卡組切洗的那樣細還會在t1就遇上它,這種情況用巧合來解釋明顯是行不通的。

    又是系統搞的鬼嗎。

    「三倍痛苦的滋味怎麼樣?」馬利克獰笑著望向少女,「別急著吃驚……更有趣的還在後面,為了讓這種優勢最大化,我可是特意選擇了那些攻擊方式格外殘忍的怪獸。」

    「我保證它們也會和我身旁的這隻小可愛一樣,給你帶來驚喜的。」

    「……居然特意為我做出這樣的調整。」不可否認,李白在聽到這個信息時心臟漏跳了半拍,但她不願意在話語上落入下風,「可你別忘了,剛才的攻擊之所以會給我造成那樣的痛楚,和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不無關係。」

    「當我繃緊神經時,你想要繼續剛才的戰果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從這點上來看,少女說的並沒有錯;就像兩個人用拳頭對拳,如果雙方都繃緊肌肉使勁發力,拳頭碰撞時的疼痛反而會較其中一方不發力所承受的疼痛更低。

    在和妮特決鬥時,李白曾有幸品嚐過一次更為徹底與全面的痛苦……現在身體素質進一步提高,她不相信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自己會抗不過黑暗遊戲——哪怕是三倍的痛覺。

    ……如果那痛苦真的超出你的想像範疇呢?

    對於少女的反擊,馬利克不置可否,他從手牌中挑出了一張卡,看似很隨意將它的丟棄到了墓地裡,「我發動速攻吸血蛆的第二個效果,做出攻擊後的這張卡可以通過丟棄一張手牌變為守備表示;這樣即使你幹掉它,我的lp也不會削減。」

    「然後再蓋下一張卡,回合結束。」

    他那句話裡好像有什麼潛藏的威脅沒有說明。

    李白默默抽了張卡,然後將它代入其餘5張手牌,打算構思一下自己接下來需要怎麼打。

    如果速攻吸血蛆這隻怪獸的出現真的不是巧合,那麼我是否可以假設一下他剛才的手牌裡也同時存在著太陽神呢……

    通過速攻吸血蛆丟棄到墓地的那張卡……會和原著裡一樣嗎。

    開局不利和未知讓李白有些緊張,經過短短幾秒的思索,她決定自己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我……發動魔法卡光之援軍,透過從牌組最上方將三張卡送墓來檢索光道怪獸。」

    「檢索的卡是光道魔術師麗拉。」

    「然後!因為被光之援軍從卡組送去墓地,光道獸沃爾夫在我場上特殊召喚!」

    少女的開局相較馬利克而言就豐富的多了,不僅包括檢索和堆墓還存在一次特殊召喚,鉑金色的正菱形符文出現,身穿同色半身鎧的狼人手持長柄巨斧阻擋在主人身前。

    「然後再用通招的魔術師來排除陷阱,是這樣麼。」馬利克抱緊雙臂,就這麼毫無作為的看著李白做出各方面的準備。

    在他看來,光道的堆墓速率還是太慢了,按保守估計,堆出足夠裁決之龍出場的光道數量至少也需要2回合,遠遠不能和太陽神相比。

    而他在下回合就打算分出勝負。

    「當然……不是。」李白原本抽出手中麗拉卡牌的動作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微微一頓,改而摸向了手中最靠左邊的卡。

    「我將光道獸沃爾夫作為祭品,召喚lv6的光脈衝星龍!」

    戰局是千變萬化的,在聽到馬利克滿不在乎的語氣後,她就臨時改變了自己的下一步棋,因為馬利克既然會那樣說,很可能那張蓋牌並非是實心坑,如此一來為了進一步堆墓和賺卡差召喚麗拉就顯得不明智了,她決定改用攻擊力壓制的打法開局。

    沃爾夫站立的位置彭起了一團雪亮光團,兩三次心臟般的跳動之後,光團破碎,從中顯露出一頭擁有平整青白色麟甲的巨龍,身高約和3層樓平齊,身體周圍隱約環繞著數道璀璨的白金光圈。

    攻擊力:2500

    守備力:1500

    「祭品召喚?」馬利克挑起一根眉毛,少女的舉動讓他有些看不懂了,不過也正和他意,只要沒有足夠防備,這隻怪獸攻擊力多高都是沒有用的,「……又是我沒見過的怪獸,你打算就這麼攻過來嗎?」

    光脈衝星龍自出場以來,它胸口的那顆光之寶珠就延伸出了一道微微發光的繩索,繩索的另一端直直接在少女的胸口——這是共享觸覺的靈魂鎖鏈,它能夠讓玩家對怪獸遭受的痛苦感同身受。

    速攻吸血蛆和馬利克之間也有這東西存在。

    「我看上去是那麼仁慈的人嗎。」李白冷笑一聲,伸出手,撫摸著身旁部下青白色的光滑鱗甲,眼中閃過殘忍的光芒。

    「去吧,光脈衝星,用最符合你龍族本能的方式發起進攻。」

    「……給我嚼碎那只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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