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戀愛 文 / 萬千絮語
汪水清和陳小米把朱小美和李小蘭安頓睡覺之後，和陳小米依靠在沙發講著她和王燁的往事。
汪水清和王燁是相親認識的，在和王燁見面之前，汪水清至少和十位男士相過親，汪水清不急，就算一輩子不結婚她也不急，因為她心底有l。但是她很清楚l不喜歡她，但是她偶爾會期盼有一天l會突然喜歡上她，只是這種期盼漸漸成了奢望。當l宣佈他要去美國進修的時候，汪水清就知道她和l徹底沒有以後了，l喜歡的人在美國讀書，l去美國就是為了她。
得知l要去美國，還有一個人很失望，那便是汪水清的好友兼閨蜜胡巧兒，她也是l的好兄弟。那時候，汪水清已經暗戀l七年了，工作後的汪水清也帶過胡巧兒一起去相親，胡巧兒是看著汪水清放著一個個條件好的男人被汪水清一個個放走了，在胡巧兒眼裡，汪水清為了l放棄了一個又一個優質男，可如今l倒好，說走就走。胡巧兒揚言要告訴l，這一年來汪水清為了l放棄了優質男們。汪水清求胡巧兒別說，可是胡巧兒還是在l去美國之後在qq上對l講了，只是當時和胡巧兒聊天的不是l，是l喜歡的那個趙雲霓。趙雲霓當時對汪水清默默在l身邊喜歡l七年，絲毫沒打饒到l，不能釋懷，趙雲霓喜歡l，可是她的喜歡卻是不斷對l進行索取，趙雲霓明知道l家境不好，卻一再鼓動l出國留學，l為了去美國進修，和家裡撕破了臉。趙雲霓得知汪水清為了l放棄了優質男還有留學英國，便自愧不如，對胡巧兒說，她會離開l，成全汪水清和l。
後來，汪水清得知l分手了，胡巧兒便把她和趙雲霓對話的事，告訴汪水清了：「汪水清，l對我說，趙雲霓很突然提的分手，想必趙雲霓應該什麼也沒說。所以你不要覺得愧疚。」
「巧兒，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想我也應該放棄l了。他對趙雲霓的感情，不會比我喜歡l少，他費了那麼大氣力才能去美國進修，就是為了和趙雲霓在一起。我討厭我自己，我就像一個破壞別人幸福的小三。」汪水清哭泣著對巧兒說。
「可是汪水清，你放棄去英國上大學，大學畢業你都拿到英國獎學金去讀研，可是你都沒去。後來你又放棄了那麼多優質男，這些不都是為了能有機會和他在一起？現在趙雲霓離開他了，你有機會了，為什麼又要放棄。」胡巧兒疑惑地問著汪水清。
「巧兒，我是有想過有一天趙雲霓離開l了，我會不會有機會。可是他們為什麼會分手，如果沒有我，他們還會分手嗎？」汪水清低著頭說。
汪水清接著說：「巧兒，我想我該對喜歡l的那個汪水清說再見了。從15歲到22歲，這麼多年，如果我克服膽怯直接表白了，大不了就是被拒絕，可是我沒表白，因為我害怕失敗。如果早些表白被拒了，這時候趙雲霓也不會因為我而跟他分手的。我就是個害人精。」
「汪水清，你別這樣，我會愧疚的」，胡巧兒拉了拉汪水清的衣角。
汪水清帶著哭腔望著巧兒說：「巧兒，謝謝你。你是為了我好，我知道，我沒任何掛你的意思，只是我討厭我自己。說到底，我還是最愛我自己，不願自己受到一絲傷害。對啦，巧兒，等我過了這陣子，你繼續陪我相親啊。」
汪水清從大學畢業就被家裡逼婚，因為汪水清是家裡的獨生女兒，汪水清家裡經營著一家頗具規模的酒店，汪水清家裡希望汪水清趕快找一個能幹小伙子結婚，一起幫忙家裡打點生意。
汪水清收拾了心情繼續開始了她相親生活，在她心裡既能滿足家裡又能讓她歡喜的對象第一人選始終還是l。只是理智告訴她，還是安心相親吧。
王燁是汪水清徹底放棄l之後，見得第五位男士，王燁長得很帥氣，這讓汪水清很有興趣和他聊下去，胡巧兒也勸汪水清好好和王燁相處下去。
王燁比汪水清大三歲，之前有過一個快要結婚的女朋友，只是王燁的媽媽和他女朋友的媽媽對於婚禮細節產生了很大分歧，起初是兩邊媽媽吵架，後來演變為兩個年輕人吵架，再後來王燁和女朋友分手了。汪水清聽著王燁的過去，忍不住想要會會王燁媽媽，王燁疑惑地對汪水清說：「你聽完我講的，不會怕嗎？反正你我都是被家裡逼迫相親的，我們也約會過幾次了，也算是對家裡有交待了。你要覺得我無聊，我就回去跟我媽媽說我們不來電，你也不用擔心家裡人責怪你啦。」
汪水清看著王燁為難的表情，便不好再強求，於是她說道：「小伙子還挺有相親風度的啊，不錯。但是能不能別那麼快跟家裡宣佈我們看不上眼啊，我要今天跟我媽說我們成不了。她明天又得安排相親。」
「好的，」王燁爽快答應。
汪水清跟胡巧兒講了王燁和前女友的事，胡巧兒覺得王燁為人實在長得帥氣讓汪水清別放過了。
那年春天，汪水清買了個巨大無比的風箏和胡巧兒跑到江邊放風箏，那天放風箏的人特別多，胡巧兒和汪水清好不容易放上天的風箏，時不時會被其他風箏擠下來，於是兩人決定來到江邊的堤壩上放風箏，以便來躲開風箏扎堆的地方。
可是風箏就是死活飛不上天，胡巧兒和汪水清試了又試，好不容易風箏飛起來了，卻又掛在大樹上了。
胡巧兒擠兌汪水清：「咱們這是不是叫做，賠了風箏又折騰自己啊。」
汪水清樂呵呵地笑道：「算了，咱們坐下來休息休息。」
汪水清和巧兒互相依靠坐在地上，兩人不時感歎放風箏的幸酸。
「汪水清，難怪你見那麼多男人還嫁不出去，原來你喜歡女孩子啊。」王燁路過取笑道。
「哎呦，王燁你這麼不也是光棍嗎。牽著的這個小孩是你從哪裡偷來的？」汪水清回擊道。
「王琦，快叫兩位姐姐啊。」王燁對身邊的小男孩說。
王琦羞澀地對巧兒和汪水清叫了聲「姐姐們好。」
胡巧兒忍不住逗了逗王琦：「小朋友，你要不要玩風箏啊，姐姐們剛剛買了好大一個風箏。」
王琦興奮地答：「好。可是姐姐，風箏在哪啊？」
汪水清指了指掛在樹尖上的風箏。
王琦便嚷著要爬樹去取風箏，王燁害怕王琦摔跤，就自己爬樹去拿風箏了。當風箏拿下來的時候，汪水清和巧兒開心地不得了，胡巧兒拉著王琦跑去放風箏了，留下汪水清和王燁獨處。
「要不我請你們喝點東西吧，算是感謝你幫我取下風箏了。」汪水清感激地說著。
「汪水清，你太小氣啦，那麼高的樹，我爬上去，你就只我喝飲料而已啊。汪水清，做人不能忘本啊，你借我躲相親，可是耽誤我討媳婦啦，」王燁打趣地說著。
「哪怎麼辦，你又不喜歡我，要不然我還可以以身相許，」說完，汪水清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王燁遠離了汪水清一點點距離，抱著雙臂：「人家可是正經人家的男孩子，你大白天居然這麼調戲我。」
汪水清跑過去拉開王燁的雙臂，準備嘲笑他幼稚，可是這時候有一群玩溜冰鞋的小孩子朝著汪水清跑過來了，汪水清為了給小孩子讓道，恰恰躲到了王燁的懷裡，王燁害怕汪水清被小孩子們撞倒，便抱著汪水清轉身走掉了。汪水清聞著王燁身上的味道，依靠在王燁懷裡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妹妹，你是不是該考慮減肥了啊。」王燁一邊放下汪水清一邊說。
「反正我絕對比你輕，好不好。」汪水清說完，不由自主地望了望王燁的肩膀，那是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的地方。
「那你告訴我，你多重，我才能知道咱倆誰重誰輕啊，」王燁忍不住捏了捏汪水清臉上的肉，這一捏，兩個人對視著就都臉紅了。
遠方，有人在喚王燁的名字。王燁逗汪水清說：「我媽媽在叫我，你不是想見她嗎，要不要去見見。」
汪水清害羞地跑掉了，等王燁媽媽走過了的時候，只看到汪水清跑掉的背影了。
王燁打趣地對他媽媽說：「看，你又把我媳婦嚇跑了。媽媽，看來這輩子我就守著你過算了。」
「剛剛那姑娘，就是你小姨給介紹那個，你小姨說你倆相處挺好的，你們今天有約會啊，早說啊。早說我跟你弟弟就不跑來當電燈泡了。」王燁媽媽辟里啪啦責怪著王燁。
「人家指不定看不上你兒子呢，沒約會啦。」王燁一邊走一邊說。
「我兒子又帥又聰明，剛剛那姑娘背影看過去就很聰明，那能瞧不上我兒子。改天帶家裡來，媽媽給她做好吃的。」王燁媽媽拉著王燁說，以希望從兒子口中得知更多關於背影女孩的事。
「媽，你自己逛會，我去找王琦了。」王燁說完便朝著汪水清跑走的方向走去。
江邊雖然大，可是汪水清的大蝴蝶風箏很是扎眼，王燁很容易就找到了汪水清，王琦和胡巧兒。胡巧兒和王琦玩得太累了，便把風箏交給汪水清玩，可是汪水清拿著那團線愣是把風箏放的東倒西歪的，王燁看不下去，便跑到汪水清身後握著汪水清的手，手把手教她怎麼玩，汪水清被身後王燁的舉動嚇得滿臉通紅，心跳得很厲害。雖然她22歲了，可是從來還沒和男人有過這麼久的身體接觸，可是汪水清並不抗拒身後的王燁，她甚至希望王燁把她緊緊地攔在懷裡。而王燁也有著同樣的想法，想把汪水清抱在懷裡，他貪婪地聞著她的髮香還有體香，於是王燁故意使壞把風箏放到快要掉下來的樣子，那樣汪水清就會主動握著他的手，求他幫忙把風箏放上天。王燁的小伎倆被坐在旁邊休息的王琦和巧兒看在眼底，王琦嘲笑王燁泡妞老土，胡巧兒告訴王琦招不怕舊，就怕沒用。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太陽落山了，汪水清和巧兒同王氏兄弟告別之後，就去吃晚餐了。
胡巧兒開口說：「姑娘，您別笑了，嘴巴都要笑到眼角了。怎麼，吃帥哥的豆腐，滋味好嗎？」
「不錯，」汪水清說完都忍不住笑起來了。
「嘖嘖，瞧你這春心蕩漾的樣子，下次見面可別把人家給嚇到啊。」胡巧兒朝汪水清擠眉弄眼地說著。
汪水清笑而不語，看著手機短信「汪水清，你個小氣鬼，沒飲料喝，晚飯也不請我吃。」
汪水清立馬回復著：「改天請你吃，管夠管飽。」
從放風箏那天以後，汪水清和王燁距離拉近了不少，王燁會在晚上給汪水清打電話，他們偶爾也會出門吃飯看電影，兩人雖然經常見面，卻連手也沒牽過。
汪水清也不知道她和王燁是什麼關係，反正就迷迷糊糊和王燁繼續來往著。夏日的傍晚，王燁和汪水清漫步在夕陽下，馬路上的清潔工正在給樹木澆水，王燁害怕汪水清被水澆到，於是拉著汪水清往自己懷裡塞，讓自己的背承受那澆花的水。等到清潔工開著澆水小車走開的時候，王燁還抱著汪水清不肯鬆開，汪水清也不作聲，反正她也貪戀王燁溫暖的懷抱，雖然那是夏日，一點都不會冷，人跟人的接觸都會覺得熱。可是兩人就在花壇的裡面，緊緊擁抱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王燁吻上了汪水清的嘴，汪水清閉著眼睛笨拙地回應著王燁，那是汪水清的初吻，因為經驗不足，汪水清的牙齒不止一次碰到了王燁的舌頭，汪水清想要掙脫王燁的懷抱。可是王燁卻抱得更緊了，汪水清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既害怕王燁突然停下來，又害怕被周圍路過的行人看見。
吻了不知道多久，王燁鬆開了汪水清，他捧著汪水清的臉，看著害羞的汪水清，動情地叫了聲：「寶貝。」
汪水清害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便又撲向王燁懷裡了，嬌羞地說著：「你肩膀真舒服，要是以後都能靠著你肩膀，那多好啊。」
「那不如，你嫁給我吧。」王燁認真得說。
「那有人求婚這麼隨便的，剛剛奪走人家初吻就又要求婚。」汪水清害羞地轉過身想要走，卻一把被王燁從後面抱著：「求婚怎麼可以沒戒指呢，寶貝，我們去買戒指吧。」
汪水清跟隨著王燁來到商場，王燁牽著她一個個櫃檯看著戒指，並時不時給汪水清帶上戒指試戴。最終汪水清選了一款碎鑽的tiffany戒指，王燁在汪水清耳邊呼著熱氣說：「不用幫我省錢，可以選大一點的鑽戒啊，娶老婆一輩子一次，不能省啊。」
汪水清羞怯地說道：「好久以前，我就幻想著這種碎鑽戒指，因為我手指不是太漂亮，所以帶大鑽戒不好看，相反碎鑽的戒指戴著更好看一點。」
王燁對著櫃檯小姐說：「沒辦法，我女朋友急著嫁給我，拚命幫我省錢。」
櫃檯小姐笑了笑說：「這位先生，你女朋友眼光不錯哦，這款碎鑽戒指雖然鑽石不多，卻都是上乘貨色，不會低於那一顆顆大鑽戒的。而且這款戒指很挑人戴的，雖然很多顧客喜歡，卻很少有人把它戴的這麼好看。」
「汪水清，看來量身定做的哦，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手掌心啦，」王燁寵溺地望著汪水清說著。
汪水清不理他，並讓櫃檯小姐拿了相配對的男款戒指，緊緊套在王燁無名指上：「讓你再亂抱小姑娘，帶上這戒指，就不許再亂抱小姑娘了。」
王燁急忙回著：「好，我們女兒出生以前我就不抱小姑娘了，只抱我老婆。」
王燁付完錢，汪水清咬了一口王燁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說：「臭流氓，誰是你老婆，我才不要跟你生女兒。」
王燁在汪水清耳邊說著：「還裝，戒指都收了，還不是老婆。走，我們回家生女兒去。」
汪水清被嚇得躲開了王燁，弱弱說著：「太快了吧，要不我把戒指還給你，我們再考慮清楚。」
王燁把汪水清攬入懷中，溫柔地說道：「寶貝，我不急。反正你遲早是我老婆。」
汪水清頓時覺得自己全身從臉到腳都異常發燙，不由得往王燁懷裡躲了躲。
汪水清對王燁感歎道：「我居然這麼簡單就把自己交待了，我都沒談過戀愛呢。」
王燁接腔道：「可是我感覺我被你追求許久啊，故意把風箏丟樹上等我去揀。老婆，你怎麼就那麼聰明算準了，我當天會出現啊。」
汪水清氣鼓鼓地罵王燁：「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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