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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九十四章 江家人厚臉皮 文 / 青絲散

    江黃氏滿臉的討好,「江主子如今可是光耀咱們江家的門楣了,呵呵,現在外面誰不說江主子是個有福氣的,可是托了您的福,連帶著咱們出去,都跟著沾光呢。」

    老太太自是笑著接口道:「江主子雖然成了王府的主子,卻也是咱們江家的大姑奶奶,左右寫不出兩個江字,莫說是跟著借點光,漲漲江府眾人的臉面,就是幫稱著娘家那也是應該應當的……往後啊,家裡的兩個妹妹的婚事可還得勞她大姐姐幫著尋摸尋摸了。」

    老太太這話讓江雪歌幾人心下都湧起了幾分不舒服的感覺,其實自家姐妹的婚事,長姐幫著掌掌眼,幫幫忙,那也的確是應理兒的,可老太太卻不該拿著長輩的身份,江雪歌的娘家人身份,來壓江雪歌的!再說了,宮裡不是還有個淑妃娘娘麼,她的身份可是高出了江雪歌不少呢,自是能為江家的女兒們謀個好婚事,老太太怎麼不去讓淑妃出面為江家姑娘們尋摸尋摸,卻要來找她撐眼的?淑妃她可是老太太的親生女兒,當初怎麼就沒見著淑妃為江雪歌謀劃謀劃?幫著她免了方家的逼婚?江家拿捏不住淑妃,卻能厚著臉皮想來拿捏自己?這是什麼理兒?真當她是個良善好欺負的麼?

    江黃氏眼中閃過亮光,便是接口道:「這個自是應該的,說起來,蘇繡今年也快九歲了,再過幾年啊也要及竿了,女大不中留,自是要早早作打算才是對的,若是能早些為她尋摸個妥當又門當戶對的人家,我這個做母親的也開心,也能讓老太太寬心不是。」

    老太太抬眼瞧向江雪歌,見她臉上並未有什麼旁的神情,便是笑容滿面地看向江黃氏,口中打趣道:「瞧瞧,瞧瞧,你這個做母親的也太著急了些,蘇繡才這麼大點,你就想給她說親事,也不怕蘇繡那小丫頭害臊!雖說大家知道你是個疼孩子的,不過現在提這個確是太早了些,這要是傳了出去,也不怕旁人笑話你心急……呵呵,我看啊,還是待她再長大些再說這些也是不算晚的,你啊,就是愛瞎操心。」

    江黃氏一怔,老太太先前不是特特地與自己過了話,待江雪歌回門之時探探她的口風麼?怎麼江雪歌還未表示什麼,老太太卻先駁了自己的話?江黃氏心中雖有疑惑,可瞧見老太太正在暗暗給她打著眼色,她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只得笑著改口道:「可憐天下父母心,蘇繡那孩子雖說不是從我肚皮裡生出來的,可我卻一直當她是親生的來疼愛,她的婚事可是終身大事,我自是要多操些心才應該……不過啊,老太太也說得對,她如今的確是小了些……」

    江黃氏說著,便是話鋒一轉,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江夜月,「倒是咱們二姑娘,今年也十五了,可是該好好打算打算了。」

    江夜月沒想到江黃氏兩句話便將話題繞到了自個兒身上,她心中湧上憤恨,現今她從江家的正經嫡女被降為了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且還被丘家給退了親事,這份折辱全拜江雪歌所賜,江黃氏卻在江雪歌面前提起這個,不是讓她沒臉麼?這般想著,她不由得對江雪歌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老太太不管江黃氏是如何的想法,更不會管江夜月又是如何想的,她心中對江家女兒的婚事早就作好了打算,即是江家的女兒,不管是嫡還是庶,都應該自覺地為江府分憂,不得有半分的違逆才是應該的……老太太接過江黃氏的話,便一臉慈愛地說著:「四媳婦這話應理兒,姑娘大了不中留,自是該為她尋一份合適的親事了,不過,如今江主子貴為世子側妃,光這身份這體面就比旁人榮耀了許多,自是與以前不一樣了,二姑娘如今雖只是個庶女,可總歸是江主子的親妹妹,若是隨意配個一般的人家,怕是會落了江主子的體面和身份,我看倒不如就讓江主子為二姑娘上上心,尋個合適又體面的人家才是應當的!」

    江黃氏是存了嘲諷江夜月之意,才提到了江夜月的婚事,可她沒想到老太太竟是打蛇上棍,居然真存了這樣的心思,怪不得先前悄悄暗示自己提起江家姑娘的親事,她還以為老太太真是為四房考慮才如此的,想不到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竟是打的這樣的主意,還把她也給算計了進去。

    江黃氏惱怒老太太的算計,可老太太是長輩,她就算心裡邊有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不過眼睛掃到江夜月時,江黃氏神色中立時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就如今二姑娘那樣兒的名聲,還想藉著大姑娘的勢,配個好人家?真真是白日做大頭夢,腦子不清醒了吧!

    江雪歌雖不知老太太與江黃氏各自的小心思,不過眼瞧看著她二人一唱一合的給自己添麻煩,心裡邊的確是上了怒氣,她這才嫁到王府三天,江家的所有人便打起了她的主意,上心?上什麼心?就江夜月以前對自己做下的那些惡毒之事,自己不追究她的罪責,就已經是慈善了,居然還想著從自己這兒為江夜月謀取好處,她就那麼好欺負?就那麼好拿捏不成?

    再說了,就算她真不計前嫌,有心為江夜月尋一門好親事,也得江夜月爭氣才成啊,如今就以江夜月那樣不堪的名聲,不但有個身染下作髒病的母親,還入過京都府尹大牢一次,入過大理寺大牢一次,又被丘家退了親事,更被太后親自摘了她嫡女的名頭,貶為了庶女!這裡面,條條都讓人不能容忍,條條都讓人瞧不上她,光那聲名狼藉的名聲,就把她止在了好人家的門外,莫說是大門大戶,就是那些尋常的小戶寒門,怕是也容不下她這樣沒了好名聲的女子做媳婦!

    老太太又如何不明白這些,可她卻偏要說出來讓自己為難,不就是以江家養育之恩以恩脅自己麼?哦?江府現在為江夜月尋不著好人家了,就厚著臉皮將主意打到了自己頭上,竟然想藉著她如今這世子側妃的皇家身份,為江夜月謀劃個好親事?哪兒有那麼好的事?撿便宜也得看人看事,江家若是為著正經的事,江雪歌不會這樣惱江府的,可他們這樣明擺著算計著自己,那就不行了,江雪歌又如何能如了他們的意!

    老太太不知江雪歌心中已經存了惱意,還在自顧自地打著如意算盤,江雪歌卻面色不變,只是笑,卻是一句沒接老太太的話,倒是讓老太太認為這事兒有戲,說得更加來勁了……

    江雪歌對江家人的厚臉皮真是無語了,這老太太也真是夠青光眼的,自己一句話未接,她難道還看不出來自己的態度麼?也不知她是真沒看出來,還是看出來了故意忽視了之,江雪歌倒認為以老太太那樣精明腦子,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些,如此想來,倒是為難她了,為了江家的利益竟是能臉皮厚到這種地步!

    江雪歌對老太太的自說自話有些嗤鼻,莫說旁人賣不賣自己這個世子側妃的身份,就算賣了,人家心裡邊也必定是因為不能得罪王府才應下來的,那樣的話,人家定是不甘願這門親事的,到了那個時候,就算她為江夜月尋著了好親事,江夜月嫁過去也必定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到最後,不管是那戶人家還是江夜月自己,心裡邊定會因此而怨懟上自己這個搓合之人,自己倒是裡外不是人了!這種吃力又不討好的事,豈是江雪歌會做的?

    恐怕老太太確是連這些結果想都沒想過吧,也或許老太太根本就無需費心這種事情,畢竟在老太太和江浦心裡邊,江府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江家的兒子們才是他們真正看中的,而江家的女兒們卻是可以被犧牲的籌碼,而他們所要做的,便是如何利用手中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將手中的籌碼轉換為對江府最有利的果實!他們指不定還在心中想著,江家的女兒們將來不管過得好與不好,那都是她們自己的事,江府即是為她們尋了親事,她們不止不能有半分抵抗和怨言,還得對江府為她們操心而感恩戴德的報答了他們,才是應該的!

    江夜月一聽說到自個兒的婚事,就算旁日裡再刁蠻跋扈,卻還是有著小女兒家的羞澀,自是低下頭去不吭聲兒,只是兩隻耳朵卻又悄悄地豎了起來,心裡有著緊張,又有著不忿,更多的則是複雜,她即希望江雪歌能應下老太太的話,這樣,自己將來也能有份好婚事,出入什麼的不止風光,也有體面!可她心裡邊卻又矛盾地不希望江雪歌應下此事,這樣她就不必看江雪歌那高高在上的臉色,不必看她那副對自己施捨的表情,好像自己就是個要飯的,還得靠江雪歌這個小賤人來給自己漲臉面!這讓她那顆一向傲嬌的心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老太太對旁人是如何想的,自是一點沒放在心上,老太太說這些話的時候,就連江夜月這個當事人,也都未轉過臉去看上一眼,她現在,只在乎江雪歌會如何回她的話,會不會給自己這個做祖母的一份臉面,會不會為江府的利益作想,忘記與江夜月母女曾經的那些恩恩怨怨!

    雖然她也知道江夜月母女倆以前的十幾年是如何對待江雪歌的,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江雪歌已經貴為世子側妃,就算不待見江夜月,卻無論如何也得為自己的娘家做些事以報養育之恩才是應該的……

    老太太一臉慈愛的神情看著江雪歌,她心中有七成的把握江雪會應下此事,因為江雪歌是從江府裡出去的,就理該為娘家人作打算才對,她都開始想著待江雪歌應下此事後,就該為江夜月籌備婚嫁之事了,可她卻沒想過,江雪歌又豈是當初那具任憑江府拿捏的大姑娘又豈是能任憑江府算計的人?

    老太太面上一慈愛,心裡邊打的小算盤,江雪歌又豈能不知,不過,她還真不在乎老太太那點子小心思,便淡淡地開口道:「家中弟妹們的親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說自是由家中長輩們來安排才應理兒的……再不濟也還有宮中的淑妃娘娘能為江家的姑娘們做主呢,哪裡又容得我這個做大姐姐的越了規矩呢,這要傳了出去,也是於理不合的!老太太說可是這個理兒?」

    老太太一怔,似是沒想到江雪歌竟會一口回拒了她這個祖母的話,且還有淑妃與規矩來堵了自己,老太太臉色不由得一沉,剛想開口駁斥回去,卻是眼角描到了江雪歌那一身流光溢彩的世子側妃正服時,即將脫口而出的訓斥又不得不強嚥了回去,如今江雪歌的身份不一樣了,就是連她這個祖母見了江雪歌也不得不行跪拜之禮,她若是再強逼江雪歌,怕是會適得其反,沒得因為江夜月一個早沒了什麼利用價值的丫頭片子便得罪了江雪歌,讓她與江府生份了,那可是太得不償失了,罷了罷了,此事還是再從長計議吧,就算有這個心思,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

    這般想著,老太太臉上便又重新揚起那慈愛的笑容,「哎喲,瞧我這老太婆,卻是思慮不周了,江主子說得極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娘家的事情,自是由家裡的長輩來操心才更應理兒的,呵呵……|」

    江夜月那本忐忑不安的心,頓時沉了下來,眼中閃爍著怨毒之色,她早該想到的,江雪歌那小賤人如今得了勢,又怎會將她放在眼裡呢,自是巴不得自己將來嫁個不如她的人家,這樣,江雪歌才能永遠壓著她,永遠瞧不起她……

    江黃氏眼見老太太也沒討得了好,自是心裡樂得高興,便是順勢轉了話題,「說起淑妃娘娘,不知江主子可有進宮去拜見,許久未見過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娘娘呢。」

    江雪歌瞧了一眼聽到淑妃二字就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老太太,便是淡笑著說道:「太后給了話,不用去宮中謝恩,各宮娘娘處那兒也免了禮,自是沒得見淑妃娘娘。」

    老太太充滿希翼的眼睛頓時暗淡了幾分,江黃氏見狀便是又說起了旁的事兒,「對了,江主子還不知道吧,如今那肖姨娘已經被你父親提了平妻的位份,現在也是江府裡正經的主子了,本來今兒個按理兒她也應該來拜見江主子的,不過昨兒個才剛診出懷了一月身孕,身體一向又是個虛的,你父親怕到時她撐不住衝撞了世子爺和您,便免了她來請安……」

    江雪歌詫異地看向老太太,老太太一聽江黃氏說起這個,心裡邊便又高興了起來,江府已經許久未有人懷過子嗣了,這肖氏一懷孕,老太太和江浦自是高興得不行,不但立即提了肖氏的位份,還將她住的小院又重新修整過一番,面積比原先擴大了兩倍不止,一時間,肖氏在江府中風光無限。

    只不過,肖氏一下子便從個上不得檯面的姨娘成為了江浦的平妻,這其中其實也有當初肖氏救治江雪歌有功的成份在裡頭,只不過,老太太存著想另尋一位江府有利又對門當戶對的女子進門做當家主母,所以對肖氏救治江雪歌之事,當初也只是打賞了事,並未對她有什麼特別的對待,倒是江浦因此對她寵愛了不少!

    卻沒成想,這肖氏倒是爭氣,竟上懷上了身孕,江家子嗣本就不算多,老太太自然是希望能再添幾個孫子才更好,且肖氏還對江雪歌有恩,若是將來肖氏對江雪歌提出什麼請求,江雪歌因著救命的恩情定是不好拒了的,基於這些原因,老太太思前想後,這才點頭同意了江浦提了肖氏為平妻的請示!

    江雪歌對肖氏接觸的次數應該來說只有兩次,一次是肖氏主動來為她添妝,而另一次,則是方家逼婚之時,肖氏送給江雪歌王家大舅母的信,而肖氏救她那次,因她一直暈厥著,當時的情況還是後來聽陳媽媽她們說起,她才知道的,對肖氏,江雪歌說不上來心中到底是個什麼樣感覺,感激?有!複雜?有!疑心?也有!可她對這肖氏更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江雪歌對肖氏提了位份之事,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現在她已經不住在江府了,由誰來做這江家的主子與她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不過,若是將來有誰對自己不利,就算是對自己有恩之人,她也不會手軟的。

    又說了會兒子閒話,江雪歌對江府中人的心思越來越不耐,不過是說說閒話,老太太和江黃氏便能幾句話提到江家對江雪歌的養育之恩啊,江家往後的體面還要靠她來撐起啊什麼什麼的,真是三句不忘為江府謀取利益……

    再次三言兩句堵回了老太太打著關心之名實則打探她在王府中的情況的敘話,江雪歌便是跟眾人道:「……折騰著大家跟著勞累,我們姐妹幾個聊聊便罷,不用大家都陪著,老太太身子骨弱,禁不起折騰,還是先散了吧!」

    江雪歌這話說得很明白了,她跟眾人沒什麼可說的。

    老太太是個精明的人,雖然她今天的確是有些厚臉皮,可卻並不代表她聽不出江雪歌話裡話外的意思,更看出了江雪歌言語之間的不耐,便是讓江黃氏帶著江夜明,江蘇復,和幾個男孩子都散了,只留下了江夜月與江蘇繡在廳中陪著江雪歌。

    江雪歌又與老太太說了幾句閒話,江雪歌便是帶著江夜月和江蘇繡回了她出嫁之前住的「沁雪園」,畢竟是住過一段時間的地方,還是有些感情在裡面的。

    江夜月顯得很彆扭,一直低著頭撇著嘴,那臉上的神情也是飄忽不定。

    「你對自己的親事有何看法?」江雪歌沉默了很久,還是開了口,老太太和江浦打著犧牲女兒的想法,江雪歌自是不屑的,她想聽聽作為當事者的江夜月是何種想法,若是她真的改了,江雪歌也不是個心硬的人,能幫上她忙的,還是不會推脫開的。

    江夜月怔了怔,似是沒想到江雪歌會主動地問起她的想法,臉上閃過些許的複雜之色,心思一轉,便以為江雪歌是在排遣她,江夜月深深沉了口氣,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開口說不客氣地說道:「你別以為你如今成了世子側妃風光了,你就可以來看我的笑話,我告訴你,我以後也定不會比你差的!」

    「還這麼不識好歹!」江雪歌的心裡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一時好心想關心一下她,卻反而遭來她的妒恨,看來還真的是好心沒好報啊!

    「將來要嫁了人,就改改你那臭脾氣,當誰都能受得了?現在還這樣尖酸刻薄的,回頭嫁到了別人的家裡做了媳婦,你當你還能像在家裡一樣這般任性?你婆婆,你丈夫還能忍你這個不成?」

    江夜月被江雪歌這一頓訓斥,心裡邊自是又氣又恨,只別過了身去,抹了抹眼睛,便咬著嘴唇酸溜溜地說道:「哼,就你說話好聽,別人都是不如你,都是尖酸刻薄的,你當誰都像你那麼好命,能嫁到王府去做富貴主子!」

    江雪歌被她這話給堵得,差點沒背過氣候去,怎麼她說什麼,這江夜月都能想到她身上去,真是對她無語了,江雪歌無力地噓出一口氣,話都懶得再跟她說了,正準備再與江蘇繡說說話,門口卻傳來一陣腳步聲,江雪歌抬頭看去,卻是北風烈也過來了。

    瞧著江雪歌與姐妹們敘話,北風烈倒是一愣,江雪歌連忙迎了上去,「爺可是累了?要不進去休息一會吧!」

    北風烈點點頭,沒有多瞧江夜月與江蘇繡兩人一眼,便闊步朝著裡間走了進去。

    江夜月在北風烈進來的時候,悄悄抬頭瞧了北風烈一眼,見著北風烈那充滿陽剛又俊逸非凡的模樣,江夜月那張精心描繪過的俏臉瞬息之間便紅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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