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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九十五章 投懷送抱 文 / 青絲散

    江蘇繡一向膽子小,見著江雪歌雖然很高興,可卻也知道自己這大堂姐今非昔比,不是她一個小庶女能隨意巴結的,至從跟著江夜月到了沁雪園,便一直低眉順眼地沒吭過聲,就算江雪歌跟她說話,她也是小心翼翼地思慮過後才回著話,一句旁的話都不敢多說,本就有些不知所措,這會兒子見著北風烈頂著那張冰塊臉進來,更是懼怕,便急急地站起身來跪拜北風烈。

    不過,她卻是錯怪白風烈了,北風烈常年都是那冷凝的性子,見著誰都是冰快臉,卻並不是心中不快才如此表情的。

    而江夜月見江蘇繡這謹小慎微的模樣,自是有些不屑,庶女就是庶女,永遠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可她卻忘記了,她如今早不是江府的嫡女了,也只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而已!

    江夜月心思百轉,只瞬息之間便有了主意,卻並沒有如江蘇繡那般,見著北風烈的面就嚇得跪了下去,而是等北風烈大步邁進廳中之時,才像突然注意到北風烈似的,面上一副小女兒之態,往前急走兩步特特地跪向了北風烈的斜前方,可是,也不知她是走得太急,還是被自個兒裙子給絆了一下,正要行禮下去之時,卻忽然身子一歪一晃,便一副驚慌失色的神色朝著北風烈便直直地摔了過去……

    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那弱不禁風的身子,那連摔倒都摔得這麼優美的身姿……

    嘖嘖,江雪歌忽然揚起嘴角笑了,原來江夜月不是對她自己的婚事沒有心思沒有想法,而是太有心思了太有想法了,瞧瞧,這麼明顯的心思和想法可全都打到了北風烈的身上去了!

    江夜月自認姿色不比江雪歌差,既然江雪歌能入了世子爺的眼,那她自是也能入了北風烈的眼,江雪歌雖然有著清雅之姿,可她卻沒有自己的嬌媚明艷,她就不信北風烈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會抵禦得了她的這份弱不禁風與出色的面孔身姿,心中已經在幻想著英雄救的傳奇佳話,幻想著北風烈抱著她一眼便被她迷住的情景,幻想著北風烈與她對視的眼神裡那濃得化不開的憐惜……

    江夜月眼波流轉,楚楚動人地看向北風烈,只待他伸出手來接住自己……

    不過,願望總是美好的,現實卻總是更殘酷的!江夜月對北風烈使出的這招投懷送抱,注定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以北風烈那樣的冷凝的一個人,對不上心的人,自是沒有那多餘的憐香惜玉之心!若不是看在江雪歌的面子上,他早將這敢跟他耍心眼兒的女人一腳踹飛了,因此,眼見著江夜月向著他撲了過來,北風烈不但沒有接住她,反而馬上錯身一讓……

    「撲……」江夜月無比狼狽地摔在地上,她是躊定了北風烈會如一般的男子那般,定是會接住她的,因此她摔的力道一點都沒有要收住的意思,卻不想,北風烈根本就不搭理她,反而還跳到了一邊去,讓她結結實實地摔得眼歪鼻子斜的,眼淚當即便疼得掉了下來……

    江夜月無比狼狽地橫躺在地上,早沒了剛剛的楚楚動人之姿,頭釵亂了,髮鬢散了,連衣裙都摔凌亂不整了,看過去,只讓人覺得不堪入目,哪裡還有半分大家女子該有的風範與儀態!卻是與那勾欄院中的女子似的,巴巴的將自己往男人的懷裡送,可人家卻還不要!真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北風烈冷若冰霜地掃了江夜月一眼,那眼中的凌厲彷彿似早已洞查了一切般,讓她有種無所遁形的難堪,江夜月嚇得一個激靈,當即便低下頭去不敢與北風烈對視。

    北風烈嘴中冷哼一聲,什麼話也沒說,更是沒有去扶她起來的意思,當即抬步便走了開去,似是那躺在地上的美艷女子是個很髒的東西般,讓他不想與之多呆一刻。

    北風烈那如見了髒東西般嫌棄的神情,讓江夜月心裡邊那點僅存的傲嬌氣被瞬間潑滅了個乾乾淨淨,神情呆滯得就似傻了一般,像只鬥敗的公雞挫敗地躺在地上失了神……

    江夜月對自己的容貌一向是自信的,一向是目中無人的,可她卻萬萬想不到這個尊貴的男子竟是瞧不上她,連碰都不想碰她一下,難不成是因她如今只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的關係?還是因為他顧及著江雪歌在這裡的關係?這般想著,江夜月那低垂下去的眼中頓時湧上深深的恨意,恨江雪歌為何要在這裡,恨江雪歌奪了本該屬於她的世子側妃的榮耀……

    靈兒幾人都一副輕蔑之色,屋中丫鬟婆子也不少,都只用冷嘲熱諷的眼神瞧著倒在地上半天還沒動靜的江夜月,卻沒有一個上前去扶她!

    江夜月慢慢坐起身來,她本以為就算北風烈不去扶她,也自會有丫鬟婆子上去攙她起來,可她一抬頭,才驚覺房中那些射向她的種種目光中無不透著嘲笑之色,裡面有不屑的,有譏諷的,有鄙夷的……各種不明之色,生生地讓坐臥在地的江夜月無地自容。()

    江蘇繡早就在一旁嚇得不知所措,她雖然還小,可早不是那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那些姨娘們的爭寵,她耳濡目染,自是瞧出了些什麼,心下雖有些不齒江夜月的行為,可她卻也不是個傻的,這裡先不說沒有她一個庶女說話的份!就以江夜月做得這樣明顯的舉動,連她這個才九歲的孩子都能瞧得出來她心中打的主意,而作為世子側妃的江雪歌又如何會瞧不出來呢?

    淡淡的陽光從窗口流洩進來,房內出奇地安靜,靜到只能聽見一屋子人的呼吸聲,江雪歌深深地看了眼仍躺在地上沒了動作的江夜月,沉默了半晌,緩緩道:「二妹妹莫不是被裙子給絆了,竟是連這麼平的路都踏不穩,往後走路可得好好看清了再踏出去,省得見天的摔了,疼的可是你自己!」

    江雪歌雖然沒有明著說江夜月是故意的,可江夜月卻有種被拆穿心思的窘迫,當即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便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自地上跳起來,指著江雪歌便是極委曲地小聲哼道:「我摔不摔,疼不疼關你何事?用不著你來假好心!」

    江夜月說著便捂著臉轉身哭著跑了出去,江雪歌挑挑眉頭,這江夜月心思可真多啊,竟是連回嘴都特特地放小了聲音,怕也是因為她還未死心,擔心被北風烈給聽見吧!

    江蘇繡看著江夜月跑了出去,她卻還跪在地上,忙是站起身來,想起北風烈那張冷臉,她是一刻也不敢再在這裡呆下去,可如今江雪歌的身份不同往日,她又怕貿然地跟著江夜月走了,會惹得江雪歌連帶著也不待見她了!可不走吧,她又渾身的不自在,這般想著,江蘇繡便悄悄抬起頭瞧了瞧江雪歌,卻發現江雪歌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正注視著院門口江夜月已經跑遠了的背影!江蘇繡猜不透江雪歌的心思,更是手足無措地立於廳中,臉上帶著惶惶之色!

    江雪歌沉沉地歎了口氣,轉回頭來便瞧見了江蘇繡那惶然不安的神色,心下略一思量,便是知道她心裡邊在想些什麼,不過現在江雪歌也沒有什麼心思再與她說什麼,便吩咐丫鬟將江蘇繡給帶著下去。

    待江蘇繡一臉如釋重負地模樣跟著丫鬟退了出去,江雪歌這才吩咐著靈兒道:「一會你去找顧勇,告訴他我要跟老爺單獨談談,然後你再去打聽打聽江府這兩日的情況。」

    靈兒領了命就去了,江雪歌則是踱步進了內間,北風烈此時正歪在床上,瞧著江雪歌進來,便調侃道,「你這妹妹如此不給你漲臉,你就沒什麼可說的?」

    江雪歌自是知道他說的是江夜月給自己姐夫投懷送抱,讓自己臉上無光之事,可她對北風烈沒有愛,自是不會吃醋,心中雖有些不悅,卻也只是因為江夜月的無恥,便是撇了撇嘴道:「……以前對她的脾性就沒什麼好說的,如今嘛……更沒什麼好說的了。」

    江雪歌對並風烈如此快的就到了沁雪園而來並不意外,憑著他的身份,讓他如何跟江浦與四老爺這些人相處?

    「婢妾一會兒要去拜見父親,爺若是累了,便先歇會兒吧。」江雪歌不想在那個事上多扯什麼,便替北風烈拿了條毯子過來蓋在他身上,可北風烈卻是皺著眉頭將毯子扔到了一旁,「這是什麼味兒,真難聞,怎麼不是你身上的藥香?」

    江雪歌倒是愣了,「她們又不知道爺您喜歡藥香味兒,許是以為像爺您這種尊貴之人,定是日日都熏那百花香吧。」

    北風烈攏了著眉頭嫌棄地將那條毯子又踢遠了一些,卻是沒再說什麼。

    而江雪則是苦笑,想必她回門這一天,江府從上到下都未得消停過吧,除了刻意的討好,更是弄了熏香,只可惜沒人知道北風烈的喜好,反倒是因此而弄巧成拙了。

    北風烈索性也不想躺了,便是走到一旁抽出書架上的書來看,這時候,有個小丫鬟來報,說是江浦已經來了,現下正在次間裡等她,江雪跟北風烈招呼了一聲兒,便去了。

    江浦瞧見江雪歌的第一句話便是問北風烈,「世子爺對你還好嗎?」

    「挺好的。」江雪歌的話裡透著淡漠,江浦也覺得虧欠女兒太多,臉上閃過些許的愧色,便是道:「以前為父護不住你,如今卻要你來護著江家……」

    「說這些有何意義。」江雪歌可不想聽這些沒什麼營養的話,「女兒有幾件事想問問父親。」

    「何事?你儘管說。」江浦的表情很是認真。

    江雪歌正了正神色,便是道:「女兒想知道如何從脈象上分辯男胎女胎。」

    江浦沒想到江雪歌所問是這事,便給她講了一下孕婦的脈象,「這個不難,懷了身孕之人,脈象自會分為兩股,大概妊娠四個月,便可從脈象上分出是男是女,向來是男左女右,若左重右輕,那便是男,若右重左輕,那便是女,若是二者相差無幾,那便是男女雙生子,若是多出了脈象,則是可能懷的是多胎,還有種最好辯別之法,那便是肚圓為女孩兒,肚尖則為男孩兒,不過也有少數情況例外,這便要依著脈象來定了。」

    江雪歌瞭解地點了點頭,古人的確有古人的法子,「父親可知李側妃此人?無論知曉什麼,還請父親詳細說來。」

    說到這個,江浦倒是慎重點了點頭,「此事的確應與你說個清楚才是,你雖只是世子側妃,可即入了王府的門檻,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個利益紛爭。」

    江雪歌只是點頭,等著江浦繼續說下去。

    江浦見江雪歌聽得認真,可他對這些事知道得也不算多,怕讓她失望。便不得不說道:「為父也只是太醫院醫正,旁日裡也好明哲保身,鮮少參與和打聽政事,不過常年與宮內之人打交道,這些個消息也還是聽說過一些,便與你講一講,免得你在府中觸了不該觸的事。」

    「父親知道多少便說多少吧,總比將來犯了忌諱的好。」江雪歌知道以江浦一個毫無權勢的太醫,又向來與王府中並無什麼瓜葛,知道得消息少也是自然的。

    江浦將聽過的事在腦中過了一遍,這才言道:「李側妃最早乃是鎮南王爺的貼身婢女,因一直跟隨著王爺多年,便被抬舉成了通房,而後生育一子,才提了側妃之名,只是她這側妃之名,卻是鎮南王妃嫁給王爺後,由鎮南王妃親自向太后求來的。」

    江雪歌聽到這個倒是有些意外,當初李側妃當著眾人給自己說教,怕是故意做出來,想讓自己對她放鬆警惕的吧,依著當年的情況來看,如若她只是通房的話,那北風平理應是要記在鎮南王妃名下的,可她卻能精心侍奉,讓王妃親自提了她的名分,這個女人看來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且還是個心計很深的女人,她能從一個小小的丫鬟做到鎮南王爺的側妃,又能在王妃過世之後,手掌整個王府的中饋大權……江雪歌早就覺得李側妃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簡單,如今看來,自己還真是猜對了。

    ------題外話------

    今天就碼到這裡,還請親們將就著點,青絲已經很努力碼字了,熬夜的滋味好難受,啊啊,好睏,四點過了,青絲要去睡覺覺了,早上還要早起。

    謝謝yj520玖蘭樞送了2朵鮮花,2顆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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