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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49章 事端再生 文 / 縱狂歌

——    「我將是你唯一一個和烈焰殿合作的信使,如何?」

    聽到了蘭尊者的話,楚狂驚訝的看著她,似乎有些遲疑的道:「尊主的意思,難道是……」

    「沒錯,我的確是在以個人的身份在和你結盟。」蘭尊者淡淡的點了點頭,冷嘲的道:「很奇怪嗎?是人就會有爭鬥,就算是三大聖地也不例外。」

    楚狂沉默了,蘭尊者眼見他沉默,也不吭聲,只是耐著性子等著,在她快要覺得不耐煩的時候,楚狂抬起頭來笑了笑,道:「呵呵,好。蘭尊者也是我在烈焰殿唯一一個熟人了,與其和不認識的人交易,還不如和熟人呢。」

    「好,既然如此,以後,你就是烈焰殿嫡系的朋友。」蘭尊者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見楚狂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她心情很好的解釋道:「我是宗主女兒。」

    只是這一句,就足夠說明一切了。只是,嫡系的女兒,用得著聯合外人來對付一個非嫡系的人嗎?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疑問,蘭尊者解釋道:「這些年,一些旁支的勢力發展越來越強大,而且因為烈焰殿長期派人在外面,雖然嫡系的力量還是很強大,但是在世俗的力量掌控上,還是他們更加的有優勢。」

    「謝霸,端木家,都是旁系的人?」楚狂有些驚訝的看著蘭尊者,然後恍然大悟的道:「這麼說,他們果然是在和你作對了?前些日子他們在天機樓的作為,難道也是衝著尊者去的嗎?」

    蘭尊者冷笑一聲:「他們倒是好算計,只是可惜,天機宮就算是心生不滿,也不敢隨便發動三大聖地之間的戰爭,否則……」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看著她篤定的樣子,楚狂就知道有些事情是他並不知道的。

    或許,和那個牌子的所屬勢力有關呢?

    「這些都不重要,現在帝都魚龍混雜,皇帝的命也不長久了。新君待立,想必你最近的動作並不會白做。有什麼安排就盡快吧。至於其他的事情,到了聖地,自然會有人去安排。」

    蘭尊者淡淡的說完,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那些藥瓶,微微的一笑,有些冷的樣子:「這些藥,如果有人問起,就告訴他們一半的數量,記住了嗎?」

    「……好。」楚狂點了點頭,看著蘭尊者消失的地方,閉上了眼睛,遮蓋了眼底深處的那絲絲冷笑。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而聰明人,往往能夠從爭鬥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太監宮女進來服侍楚狂穿衣洗漱,看著那嶄新的白色衣袍,他微微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後跟著那些恭敬的太監,慢悠悠的朝著御書房走去。

    忍了一個晚上,想必皇帝陛下還是很急的吧。

    「小狂你來了,坐吧。」宇文龍的臉色毫不掩飾的露在楚狂的面前,隱隱的有些發青,印堂發黑,眼底深處有一條黑線貫穿了瞳孔。

    楚狂恭敬的行了禮,然後這才坐了下來,看著這位龍淵的皇帝陛下,謙和有禮的笑著:「皇上聖體似乎欠安。」

    「呵呵,叫那麼生疏做什麼?半個月後你也要與雅兒成親了,便也跟著她叫聲父皇吧。」宇文龍親切的笑著,看著楚狂的眼睛裡充滿了慈愛和欣賞。

    如果不是清楚這位陛下那些無恥的行徑,楚狂真的會以為,他是一位很慈祥的長者。

    「禮不能廢,公主一日未下嫁給在下,在下都不敢逾越禮數。」楚狂恭敬的拱了拱手,一臉翩翩君子的模樣。

    宇文龍的嘴角微微的瞥了一下,根據情報,這小子早就把他女兒吃吃干抹淨了,現在說不敢逾越禮數?晚了點兒吧!

    「算了算了,你這小子就是愛講這些虛禮。」宇文龍假假的笑著,應和著他的謊話,他頓了頓,慈愛的問道:「聽說你跟著師傅學了不少東西?這醫術,可學的如何?」

    來了。

    楚狂心中暗笑一聲,眼見皇帝陛下是真的著急,便笑著,很是謙和有禮的道:「只是一些皮毛,治療些平常的小毛病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聽到了楚狂的話,宇文龍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但是卻是稍轉即逝,他笑著伸出了手,笑呵呵的道:「哦?那我倒是要好好地考考你。來,你且看看,朕的脈象如何?」

    楚狂也不謙虛,走到了他的身邊。身後的太監立刻搬了椅子跟在他的身後,恭敬的挪到了他的屁股下邊。

    楚狂老實不客氣的坐下,然後一伸手,兩根手指便搭上了脈搏。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用真氣,只是覺得他渾身上下似乎是有些氣血不足而已,只是停了片刻,便覺得有些不對。

    那脈搏時強時弱,倒像是在苦苦撐著的發動機,似乎隨時都會熄火的樣子。他的眉頭一挑,有些驚訝於這毒藥的作用。

    真氣幻化成了一條細細的絲線,然後順著經脈慢悠悠的在宇文龍的身體裡蕩悠著。這個時候,如果楚狂想,就可以輕鬆的封掉他的心脈,然後用真氣在他的元素之心外面打一個蝴蝶結。

    楚狂惡意的想著,真氣在他身體裡面轉了一圈,終於是明白了現在的狀況。這個男人,已經毒入骨髓了,想要救回來,只怕是要費很大的力氣。

    「怎麼樣?可看出了什麼來?」宇文龍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楚狂,平靜的聲音裡有一抹掩飾不了的急切。

    楚狂沒有吭聲,只是瞇著眼睛緩緩地收回了手。

    「你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宇文龍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危險的神色,他有些陰騭的看著楚狂,然後猛然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因為少年已經抬頭看向了他,眼中帶著幾分凝重。

    「聖上,竟然會中了毒?難道那些刺客是真的嗎?」楚狂一臉驚訝的表情,似乎他從來都不知道皇帝被刺殺過似的。

    「怎麼?納蘭默沒有跟你說嗎?朕中毒已經有些日子了。」宇文龍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思之色,身上的殺氣有時候會無端端地冒出來。

    「我最近一直很少見他,」楚狂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他自從跟大皇子來看了聖上一次之後,整日就和大皇子膩在一起,偶爾看見他幾次,也只是說要抓人,就匆匆的走了。」

    楚狂的聲音裡有些不滿,想到自己是在跟納蘭默的舅舅說話,他頓時有些訕訕的笑了笑。

    「抓人?」宇文龍有些玩味的笑了起來,「這孩子,他要抓什麼人?」

    「似乎是什麼刺客吧……刺客……刺客?」楚狂驚訝的猛然抬頭,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他不會……是想要替皇上抓到兇手吧?」

    「呵呵,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宇文龍不負責任的笑了笑,只是笑意有些不達眼底,「他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嗎?似乎什麼都喜歡聽你的。」

    楚狂聞言,心中頓時流露出了一絲冷笑。聽他的?這個男人以為納蘭最近一直以來的舉動都是他在幕後指揮嗎?他冷血寡情,卻以為所有人都跟他一樣。

    納蘭默是他的兄弟,否則,奪位這種事情,別說是幫忙,就算是想個意見,他都覺得麻煩。

    「納蘭那小子可能是……哎,自從若姨走了以後,納蘭整日悶悶不樂的,現在能看見他這麼忙碌起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楚狂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宇文龍,似乎有些遲疑的樣子。

    「怎麼了?以後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總不能你說錯了,我就拉你去砍頭吧?」宇文龍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楚狂和顏悅色的地點了點頭,「說吧。」

    「是,」楚狂這才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納蘭最近一直心情都不好,皇上是他唯一肯相信和親近的人,還請皇上……多多費心吧。納蘭他很少有那麼認真的去做什麼事情的,想來也是看見聖上受了傷,這才動了真火了。他……」

    「呵呵,納蘭默這臭小子倒是有個好兄弟。」宇文龍笑了起來,手指在桌面上微微的扣著,愉快的道:「那小子我一向都是寵著由著他的,想在看來,竟然還知道心疼人了,確實是不錯。他可是查到什麼了?」

    本來是很隨意的問了一句的,但是楚狂下面的話,卻讓他微微的一愣,心中頓時多了一絲謹慎和寒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原先我以為是三皇子呢。納蘭那小子這段時間總是和三皇子折騰,咳咳,皇上還請千萬不要見怪,現在知道了納蘭是幫著皇上抓刺客,那就可以確定動手的人可能不是三皇子了。」

    楚狂乾笑兩聲,看著宇文龍不動聲色的表情,心中知道自己該說的東西都已經說了,剩下的就要看這個老狐狸要怎麼想了。

    「呵呵,你這小子,倒是扯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怎麼?難道是因為想不出解毒的方法,所以故意扯開話題嗎?」宇文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好笑的神色,他微微的搖了搖頭,笑著道:「實話實說,你能不能解毒?」

    「這毒……有些麻煩。」楚狂斟酌著用詞,看著宇文龍瞬間有些不太好看的臉色,緩緩地道:「雖然是要耗費些時日,但是也不是不能解毒的。」

    宇文龍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流光,他瞬間就收斂了臉上的其他表情,只是慈愛的道:「呵呵,想不到,朕今日的性命,竟然就捏在小狂你的手裡了。」

    這話說的,可真是別有意味。楚狂立刻臉露惶恐的道:「皇上言重了,我一定盡快幫皇上解毒,也免除皇上受這毒物的影像。」

    他頓了頓,皺眉想了想,接著道:「這毒用的是天下至陽之物,應該是常年生長在極熱之地,地熱之能生成的火性毒物。最好,還是需要一味至陰致寒的聖物才行。」

    極熱之地……不知道烈火平原算不算……楚狂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

    「哦?極熱之地……」宇文龍的探身問道:「需要什麼樣的至陰致寒之物?」

    「比如說,千年雪蟾,又或者,玄冰雪蓮……」楚狂說的東西無一不是天下至寶,他想了想,笑著道:「不如我將要用到的藥材都寫出來,皇上差人去找吧。」

    「也好。」宇文龍起身,竟然是讓出了自己的龍案,大手一揮,「就在這裡寫吧。」

    楚狂也不矯情,鋪紙,提筆,俯身。一行行龍飛鳳舞的小字躍然紙上。

    一張……

    兩張……

    ……

    當寫到第五張的時候,宇文龍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他有些遲疑的看著楚狂:「需要……這麼多的東西?」

    由不得他鬱悶了,楚狂寫出來的藥材,至少夠一個普通人吃一輩子都嫌多啊!

    「哦,快完了。」楚狂說完,又刷刷刷的寫了五張紙,然後吹乾了墨跡,笑著把東西整理了一遍,然後遞給了皇帝大人。

    「這些藥都不好找,所以我將所有配方可以適合的藥材都寫了進去,如果能夠找全自然最好,如果缺少了哪一個,也差強人意……咳,為了思慮詳盡,寫的東西難免多了,還請皇上不要介意。」

    楚狂的意思很明顯,這藥,你找的越多對你自己越好,要是找不到,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就隨便用別的東西代替了。

    「龍淵地大物博,這些藥材就算是再珍貴也還是有的。」宇文龍哪裡能聽不出來楚狂的意思,淡淡的點了點頭,「我還有多長時間來準備這些藥材?」

    「最多一個月。」楚狂臉色嚴肅的看著他,沉聲道:「這段時間,我會用針灸幫您控制住體內的毒素,只是,時間拖得越久,對身體的傷害就越大……」

    其實一天的時間都不用,只要是他想,他現在就可以用真氣幫他把毒給逼出來。但問題是……這個人,他是必須死的!

    「好,我明白。」宇文龍點點頭,然後淡淡的叫了一聲:「影。」

    一個黑色的影子快速的閃了出來,恭敬的跪在了他的腳邊。

    「立刻派人去找這些藥材。」

    「是。」

    「那麼,現在先讓我給您施針吧。」楚狂恭敬的說道。

    宇文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毫無顧忌的轉身,走進了內屋……

    從御書房出來,天色已經擦黑。楚狂走在路上,幾乎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那些神識正在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掃來掃去。

    他的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慢悠悠的晃著,回自己的寢宮去了。直到確定了他開要準備休息,那些神識才安分了一些。

    日子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楚狂在宮裡面呆了也已經有七天了,這一天,給皇帝針灸之後,他便請旨回家去了。

    一進家門,卻覺得府中的氣氛顯得格外的怪異。遠遠地看見他出現在院子的門口,小包子瞪著一雙眼睛弄掉了手裡的盆子,然後哭著就朝著他跑了過來,一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嗚嗚,少爺,少爺你可回來了。」小包子皺著一張小臉兒,臉上滿是令人心疼的淚痕。

    那一雙總是清澈的眼睛裡,此刻滿是委屈隱隱的憤怒。她揮舞著小拳頭,狠狠地叫道:「少爺,少爺,你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女人!她,她太欺負人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楚狂笑著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好笑的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誰敢欺負我們家小包子啊?說出來,少爺打斷他的狗腿!」

    「少,少爺。」小包子不依的叫道,搖著腦袋,然後拉著楚狂的胳膊就往操場上走,「你快去看看吶,那個女人又在發瘋了,她,她好過分,都快把風少爺他們欺負死了。」

    欺負風馳?

    楚狂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跟著小包子到了操場,他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原來,小包子嘴裡的那個女人,說的竟然是清荷。

    那個總是一臉柔弱的女人,此刻,滿臉跋扈的坐在樹蔭下面,而一群少年則是站的筆直的矗立在陽光之下,一個個曬的臉色通紅,嘴唇發白。

    「少爺,他們,他們都已經站在這裡不吃不喝三天了。我……我都擔心死了,可是那個女人說……」小包子心疼的扯著楚狂的袖子,憤怒的道:「那個女人說,現在家裡面就是她最大了,我們,我們也沒辦法啊。」

    「老爺子呢?」楚狂邊走邊問,那邊似乎是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楚狂清楚的看見女人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之色,然後有些笨拙的站了起來。

    「老家主和家主一起去幻獸之森了啊,少主您難道不知道嗎?」小包子皺著一張小臉兒,擔憂的道:「現在少爺也不在家,我們楚家,真的就只剩下這個女人了,嗚嗚……」

    「你說什麼?!」楚狂心中頓時大驚,他猛然站住,喝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少爺進宮以後兩三天的事情啊,家主出征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納蘭家的老家主忽然間就請旨,然後扯上老爺子一起去啦。」

    楚狂的心中驚疑不定,他皺著眉頭,看著清荷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翩然下拜,只當做沒有看見,轉頭看向了正站在一旁的風馳,冷冷的喝道:「還站著做什麼?!立刻解散!派人去請大夫!讓廚房準備吃的東西!」

    「……是。」風馳嘶啞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裡面擠出來的,楚狂看著他那麼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心中的怒氣更勝,喝道:「半個時辰之後,所有人給我在這裡集合!」

    「是!」沙啞,但是卻絕對充滿了氣勢的聲音從二十幾個少年人的空中齊聲吼出。眾人深深地看了楚狂一眼,然後立刻相互攙扶著下去了。

    「少主……」風馳緩緩地走到了楚狂的身邊,目光落在了艱難的跪在了地上的清荷身上,張了張嘴。

    「執行命令!」楚狂冷冷的看著他,眼睛裡沒有任何的情緒。他說罷,轉身不在看他,而是看著小包子沉聲問道:「烈如歌呢?」

    小包子滯了滯,沒有吭聲,只是眼中卻不自覺的閃現出了淚水。楚狂的心中頓時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沉聲喝道:「說!」

    「如歌姐姐,她……她在家裡,守孝……」小包子忍不住低低的哭出了聲,她哀哀的看著楚狂,哽咽著道:「最近發生了好多事情,家主和老家住離京以後,烈伯伯就忽然間被人給殺害了,現在……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兇手……如歌姐姐好難過,她跪在祠堂裡面好久了,就是不肯出來……」

    烈石被殺了?!!!

    這個消息讓楚狂的心頭一震,想起來那個總是一臉剛硬的大漢,心思急轉。烈石可是一直都在京都的,這個時候忽然被殺,難道又有什麼陰謀不成?

    「啊,清,清荷小姐……」一個丫鬟驚呼一聲,衝上來扶住了軟到在滴的清荷,然後倉皇的抬頭看向了楚狂,「少爺……」

    「唔,我,我沒事。公子,您,您可算是回來了……」清荷的眼中充盈著淚水,美麗的臉蛋兒上充滿了由衷的歡喜和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怎麼?不會覺得我回來的太早,打擾了你懲罰我的兄弟嗎?」楚狂冷冷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是有用沒錯,但是,一個小小的棋子,竟然也敢動他的兄弟嗎?!

    還有烈如歌,分明就是被派來監視這個女人的,烈石出事,難道跟這個女人沒有關係?

    「我,我……我……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公子。我,我只是擔心他們鬧出事端,給楚家丟臉啊……我……我一心都是為公子著想的啊。」

    清荷的臉上帶著淚痕,楚楚可憐的看著楚狂,然後慢慢爬到了楚狂的身邊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袖,「公子,我,都是為了楚家好啊。」

    「為了楚家好?」楚狂俯下身體,冰冷的手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緩緩地抬起,「你確定,不是為了別的什麼人?」

    清荷微微的一怔,渾身一顫,忽然捂著肚子大聲的慘叫了起來:「啊啊,疼,好疼,好疼啊。公子,救,救救我,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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