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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四章 失身 文 / 墮落仙子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第五十四章**

    太醫院裡,滿滿噹噹的跪了一屋子的御醫。他們卑微的匍匐於地,渾身觳觫抖顫,冷汗浹背,悚懼駭粟而不能言。

    「啊!!!」此時的東方烈已由一朝之君蛻變成荒野中的一頭怒獸,四處尋找著可供*的獵物!凡經過他目光掃過的物品,都在簌簌發抖的瀕臨毀滅的厄運!於是有巨響劃過上空,乒乒乓乓,大珠小珠落玉盤。有花瓶、古玩、飾物佛像……一一傾倒,與大地相撞,裂成碎片!

    那頭怒獸又裹著狂怒而來,瘋狂而狠厲的踢打著地上顫慄不已的人們:「沒用的飯桶!!飯桶!!朕留你們何用!來人!統統拖出去處死!!」

    巨大的恐懼瞬間襲上地上跪著的那一干人等!腦袋猛砸著地,他們顫抖的話語反反覆覆就是那麼一句……皇上開恩吶!

    楚旭堯的眉頭緊蹙了起來。烈是恐怕是被接二連三的打擊沖昏了頭腦了!處死這近百名的御醫,傳出去不僅可能會讓烈冠上暴君的惡名,更有可能會讓百姓心寒,民心向背,更甚是有可能會動搖國本引來國之動盪,讓外族人趁虛而入!

    鐵掌按上了東方烈憤怒的肩,阻止了他凶狠的踢打:「有一個人或許可以救他……」

    這句話讓怒獸在轉瞬間變得狂喜:「誰?誰可以救遙弟?只要能救得活遙弟,朕就會破倒封他為異姓王,保他永世的榮華富貴!!」

    咬著牙,楚旭堯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柳、溶、月!!

    ……

    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跌坐與地、黯然失神的溶月,東方烈冷笑著:「原來那位被世人傳得神乎其神的慕容羅就是你,柳溶月!藥聖子的轉世?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朕好生疑惑呢,你這位轉世的神醫怎麼就治不好遙弟的失憶症呢?」

    對東方烈的冷嘲熱諷渾若不聞,溶月面色茫然,腦中不回放著不多時辰前的一幕……

    來不及擦拭額上的層層密汗,她欣喜著望著逐漸轉醒的東方遙,激動的神色溢於言表:「遙哥哥,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你是誰啊?」

    一句漠然的問句,將溶月瞬間由天堂拉下了地獄!

    手中的銀針悄然落地,在嘈雜的太醫院裡幾乎是聽不到它落地的丁點聲響。可溶月卻清晰的聽見那聲尖銳的叮叮聲,刺耳犀利,就如刺進了她的心間一般,刺得她的心鮮血淋漓,抽搐疼痛……

    心在痛,聲音不可抑止的發抖:「遙……哥哥,我是你媳婦啊……」

    「媳婦?」歪著腦袋困惑的扇動著迷人的睫毛,紅唇輕吐出讓溶月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豁然破滅的殘忍:「媳婦是什麼?皇兄,媳婦是可以吃的東西嗎?」

    短暫的怔忡後,東方烈的桃花眼迅速閃過了幾許冷芒。打了個手勢,兩旁的侍衛隨即上前拖起溶月,將面如死灰的她往門外拖去……

    「皇兄,她是誰啊?」

    「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可她說什麼媳婦的……」

    「遙弟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嗯,好像頭還有點痛……」

    「御醫!」

    「卑職這就開些止痛的方子……」

    「啊?皇兄啊,我不要吃藥了……」

    「乖,吃了藥頭才不會痛啊!」

    「哦……」

    ……

    他不認得她了……他的記憶裡可以裝得下他皇兄、母后、管家、甚至是連府裡的下人們以及宮裡的宮女太監們,卻惟獨裝不下一個她……

    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只可歎,這份懂得來的太晚!晚到已經無法彌補……

    命嗎?她與他是否是今生注定了緣分淺薄,無緣廝守終生,只能徒留給她一身蕭索與遺憾伴她今世?

    蹲下身,東方烈單手撩起溶月手上緊扣著的手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溶月,你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遙弟會將你給忘了吧?哈,惡有惡報,善有善果,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沒有了最後的一道保命符,柳溶月,你告訴朕,你如今是何感受?」

    呆呆的望著被仇恨扭曲的俊臉,溶月不置一詞。感受?沒什麼感受,真的,當心痛的麻木的時候,還會能有什麼感受呢?

    鐐銬猛地被她一扯,溶月的身子被迫前傾,不得不與他面面相對:「不過你放心,還沒有好好的折磨夠你,朕怎麼捨得讓你死?柳溶月,你夠狠!縱母后對你有千般不是,她終究是你的親姑母!該死的你真是蛇蠍心腸,怎麼能忍心下此毒手!柳溶月,朕好恨你,恨不得能將你拆皮卸骨以朕解心頭之恨!」

    「你恨?你有什麼好恨的?該恨的人應該是我才是……至於你,是最應該慶幸的人……」

    「你找死!」誰人死了娘還應該慶幸?!掌中的扯力更甚,冰冷堅硬的玄鐵鐐銬將溶月的手腕磨破了大片,嬌嫩的手腕血肉模糊:「柳溶月,你簡直是放肆!莫不是真的活夠了!!」

    揚起死寂中帶著悲慼的臉:「那你就殺了我吧!」

    對上那雙一心求死的枯潭杏眸,東方烈無端的一顫,隨即一種難以言喻的怒火蜂擁而至:「你想死?!朕就偏不讓你死!朕要留著你慢慢的折磨,慢慢的蹂躪,看著你痛不欲生,看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這樣,才能祭奠朕母后的在天之靈!!」

    苦笑的搖了搖頭。可憐的人呵!讓仇人做母這麼多年,到頭來,竟然為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要報復他在這個世上唯一存留的親人。呵呵,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可憐蟲!

    溶月悲憫的目光讓東方烈在狐疑之餘更增添了幾絲怒氣:「你那是什麼眼神!你……」

    「烈!」正在此時,楚旭堯破門而入,幾步跨向了神色各異的兩人:「烈,這個女人還欠我一個解釋!你想怎麼處置她我都毫無疑義,但在此之前我和她之間的帳必須算清!烈,今個她人我就帶走了!」

    粗暴的擄過溶月,在東方烈晦暗不明的眼神中,楚旭堯拉著溶月的鐐銬,生硬拉扯的帶著溶月往外疾步走去……

    「知道我最恨什麼嗎?」粗魯的將溶月丟在冰冷的地板上,楚旭堯掐住了她細嫩的脖頸:「我此生最恨的就是欺騙!知道嗎,欺騙我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感受著他逐漸內縮的鐵掌,溶月毫無留戀的闔上瞳眸,靜靜地等待死亡那一刻的到來……

    鐵掌在半途中猛地鬆開,楚旭堯悲憤的聲音從頭頂處乍然傳來:「該死的!為什麼你那般可悲的耍我,欺騙我的感情,而我卻絲毫下不了手!!柳溶月,你得意了是吧!我下不了手!下不了手!!」瘋狂的搖晃著她的肩,楚旭堯的神色裡滿是狂亂。

    生的氣息再次從鼻翼處傳進呼吸道,溶月無奈的輕輕的一歎,原來死也是一件這般艱難的事情……

    身子突地一輕,溶月被楚旭堯凌空丟在了偌大的寢床上。下一刻,楚旭堯如鐵般剛硬的身軀壓了上來,將溶月嬌小的身子覆的密不透風。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吸引了我,以至於擾亂我的心緒,讓我為你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例!」鐵掌抓向了溶月的胸前,猛力向空中一撕,隨著一聲錦帛撕裂的聲響,溶月瑩白如玉的*豁然出現在楚旭堯的眼前。

    羞憤的捶打了身上的楚旭堯,溶月聲嘶力竭的怒吼:「你給我滾下去!無恥!下流!齷齪!楚旭堯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唾棄你!」

    單手將溶月作惡的手鉗至頭頂,楚旭堯齒冷:「現在還裝什麼貞女烈婦!當初也不忘是誰恬不知恥的夜半來*我!」

    「你放屁!那不是我!不是!!」

    「哼,這回倒是不承認了?!」邊冷笑著,便迅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楚旭堯隨即壓上健碩有力的軀體:「柳溶月,今個我就如了你的意如何?」

    屈辱的淚水漫上眼圈:「楚旭堯,我雖不是什麼知書達理的女子,但好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我柳溶月還是懂得的!你若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你敢!」暴喝一聲,楚旭堯的鷹眸冷肆殘獰:「你敢死,我就讓整個慕容世家陪葬!!」

    「不許你碰他們!」如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似的,溶月驚駭的大吼。

    鷹眸危險的瞇起:「看來你還很是緊張他們的?」

    蒼白的唇被咬出了血,給她整個人平添了幾絲妖冶:「你想對我怎麼辦都行……只求你,別動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

    冷眼瞥著*的溶月,楚旭堯的喉嚨一陣發緊:「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闔上眼睛,她無力的點點頭。將臉別過一邊,一滴清淚順著清瘦的臉頰悄然滑落,落入上等絲綢織就的錦被中化為一抹清晰的水印。

    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上她的水嫩的*,火辣的舔舐,瘋狂的*,一路游移四處點火。兩隻鐵掌亦沒有閒置,輕顫著撫過了她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是想要徹底摸透這句柔嫩嬌小的軀體……

    隨著他每一次的*,溶月心底的排斥感越來越重,軀體越來越冰涼,反觀楚旭堯則是越來越興奮,健碩的軀體越來越炙熱,抵在溶月腹間的巨獸也越來越火燙,越來越堅硬……

    鐵掌摸上了溶月大腿內側,似憐愛的摩挲數下後,兩掌**將其向外掰開,深吸一口氣,腰桿一挺,巨獸向內衝去……

    「柳溶月!」楚旭堯滿是**的冷面上浮上了些許痛苦之色。憤怒的轉過溶月的臉龐:「你就這般的不願?!」

    心裡的排斥導致了身體的排斥,以至於讓楚旭堯剛進了一半就被卡住不得不中途停下。他痛,溶月也痛!咬著唇,溶月漠然不語,只是倔強的神色透露出了她此時的不屈!

    溶月臉上的淚痕令楚旭堯怒火掀起!蠻橫的將她的兩腿分的更大,楚旭堯滿目充斥著瘋狂:「好!好!與我倔是不是?我今個倒要看看受罪的人究竟是誰!!」

    一鼓作氣,楚旭堯粗暴的向裡一頂,慶幸突破了不屈不撓的阻礙!

    冷汗瞬間爬滿了溶月的額頭,大口吸著冷氣,溶月的身子反射xing的後弓,幾乎彎成了一支長弓。

    按住因疼痛而不斷掙扎的嬌軀,楚旭堯毫不憐惜的開始了猛力的**!此次都深至花壺深處,次次都疼的溶月死去活來,但也次次都讓楚旭堯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你這個女人不會**嗎!我可不想和我換愛的人是根木頭!」

    「柳溶月!你能不能給點反應!」

    「柳溶月,你怎麼還是那麼該死的緊!」

    「柳溶月……」

    ……

    鐵鐐聲嘩啦作響半日一夜,直到第二日的黎明拂曉,鐐銬相碰聲才戛然而止。

    放開溶月拴著鐐銬的雙腿,楚旭堯滿目饜足的從溶月的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完畢後,冷眼譏諷的看著床上那*橫陳的溶月。

    「看起來乾癟的身子,沒想到嘗起來倒很是**!柳溶月,說實話,你真有當蕩婦的本錢!」

    睜著茫然的杏眼,溶月呆看著床頂,恍如死人般一動也不動。

    溶月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令他一陣氣悶:「你做出這副死樣子究竟是想做給誰看?東方遙?抑或是東方烈……」

    「你會說話算話吧?」清冷的聲音從床上突然傳來,打斷了楚旭堯的不著邊際的猜想。

    眉頭挑起,楚旭堯思考著他說過什麼話。

    「不會對付慕容家。」

    一股難言的怒氣突然湧上心頭:「你認為你如今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嗎?!柳溶月,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淒美的笑容驟然浮上蒼白的面龐:「呵呵,高估了自己……是啊,你說的很對,我是高估了,高估了,真是個傻瓜呵……」

    「你……」那樣的笑讓他心生刺痛。不敢去探求那抹刺痛的涵義,袖袍一甩,他逃避似的奪門而出。

    在楚旭堯走出寢宮的那剎,笑聲戛然而止。眼睛依舊沒有離開床頂,溶月淡漠的喊了聲:「出來吧!」

    話音還未落地,一個黑影閃近她的床邊,雙手抱拳單膝下地:「屬下幽冥教火焰使火冥見過教主!」

    「什麼時候開始跟著我的?」

    「從主上被任命教主一職起,屬下就是教主形影不離的影子。」

    「呵呵,真是厲害,跟了我這麼久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得到。」若不是她昨晚受辱時感到了在暗處想要出手的他,她還真不知她的身邊還有這位厲害的影子。

    「屬下冒昧,敢問教主,昨日為何阻止屬下出手?」

    轉頭看了看地上這位不苟言笑的影子,溶月輕輕搖搖頭:「你出手又怎麼樣?你有自信能打敗楚旭堯,還是有把握能逃的出高手雲集的皇宮大苑?你出手,只會將事情搞得更糟,將我推進更加萬劫不復的地步!」

    「屬下無能!」火冥頓了頓,隨即再次朝著溶月一抱拳:「只要教主願意,屬下可以即刻聯繫教內的弟兄,拼盡全力將教主救出皇宮!」

    「真的可以?」面色一喜,溶月撐著兩手想要從床上坐起,可嘩啦啦的鐵鐐作響聲卻瞬間將她拉下了地獄:「可出去了那又怎麼樣呢?看見我手上、腳上的鐐銬了吧?這可是千年玄鐵打造而成,刀劍不入,烈火不熔,除非東方烈手中的那把鑰匙,這個世上沒人能將它們從我的身上移除。所以即使是出去了又如何,難不成我要一輩子都帶著鐐銬生活?」

    歎了口氣,溶月望了望身上那慘不忍睹的青青紫紫的瘀痕,對地上的火冥吩咐道:「到衣櫃裡隨便找件能遮體的衣服過來。」

    頷首應諾,火冥走向了屏風後的衣櫃,片刻後手捧一套白色男裝恭敬的放在床邊:「教主,這屋裡只有男裝。」說罷,立於一旁將頭低下盯著自己的腳尖。

    預料中的事。看了看床邊的男裝,再瞅瞅目不斜視的立於一旁作聖人狀的火冥,溶月突然感到有些好笑:「你認為我現在還能夠自己穿戴嗎?」

    紅暈染上了耳根:「屬下不敢冒犯教主!」

    「算啦,不逗你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溶月的心弦一繃,雙手抓緊了床單:「對了!你、你快去埠城,快去通知慕容當家快逃!一刻也不能耽擱!最好是立馬逃出東方王朝!你快去,一定要趕在楚旭堯的前面到達埠城,保住慕容家!」

    「可是教主你……」

    「少囉嗦!快去!」

    「屬下得令!」眼前一晃,剛剛還跪在地上的黑影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你將那個女人怎麼樣了?」負手而立於窗前,東方烈望著窗外處的假山花草,貌似不經意的一問。

    勾起薄唇,楚旭堯笑的邪肆:「男人和女人在一塊還能怎樣?」

    身子一僵,東方烈隨即故作滿不在乎的用手敲擊著窗欞:「聽說旭堯你要回去?」

    「嗯,有些私人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敢欺騙他的人他豈會輕易放過?那個女人他捨不得殺,可就不代表著他對其他人就心慈手軟!

    「棘手嗎?」

    「不費吹灰之力的小事罷了!」

    「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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